第16章 馴服,服春藥穿女裝,竹尺打xue,學著小母狗撒尿,被蠱惑著承認喜歡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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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這些日子里,阮伶對時間的感知已經麻木了。他看不到明和暗,只能通過男人回來時的開門聲判斷:原來,又過去了一天。 這里的每一天都獻祭給情欲。早上男人醒來,會先按著阮伶灌一次精水,給他穿好裙子,打扮成一個漂亮乖巧的妻子。 男人不在時,阮伶的活動范圍比從前大了些,身上鎖鏈的長度允許他從床上走到餐桌,但阮伶依然習慣安靜坐著。既使雙手可以解開眼前蒙著的布料,他也并沒有嘗試過這樣做。 他害怕,害怕看見男人的臉,害怕看見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 只要男人還給他帶著鐐銬,他就是被逼無奈的受害者,這就不是一場合jian。 因為,阮伶意識到,他越來越無法抗拒男人的侵犯了。附在耳邊的囈語,貫入深處的熱燙,事后的廝磨繾綣,竟給了他一種溫暖感。 或許溫暖是一種錯覺,但就像成癮藥物給人極度的致幻感,阮伶已經無法戒斷了。 他坐在床上,感覺周圍都是荒蕪的海水,他一個人溺在里面,沒有誰肯聽他呼救。“不,還有人的......”阮伶有些慌亂地四處摸索,拿到了一個觸感微涼的硬物,“我還有老公,還有老公......” 分開雙腿,裙擺撩倒腰間,阮伶穿的蕾絲內褲露了出來,兩團水漬濡濕了布料,兩口xiaoxue已經完全濕了。 “唔......好癢?!?/br> 阮伶兩根手指拉開細長的布料,幾乎沒怎么費力就搗進了嫣紅的花xue里?!鞍 比盍孳浘d綿地叫著,指腹被嬌嫩的xuerou裹纏著,這種感覺羞恥又興奮。 宛如一個欲望過剩的人妻,趁丈夫不在家偷偷自瀆。 玫瑰色的裙擺在床上鋪展開,衣服下的肌膚白膩得晃眼,美人烏發(fā)及肩,輕咬著水紅的唇瓣,把手指往腿心的花xue里送。 xiaoxue里的敏感點很淺,饒是阮伶的動作并不熟練,磕磕絆絆還是找到了。他學著那個男人,輕輕插弄,卻總是覺得不滿足。 腰肢水蛇一般扭著,豐腴的臀浪把床單都蹭出了褶皺,饑渴的身體卻遲遲達不到高潮。阮伶嗚嗚咽咽輕喘:“難受,要老公......” 這一切的景象席以鋮通過攝像頭都看得一清二楚。阮伶一手拿著按摩棒,一手把蕊花插得滋滋作響,他似乎還是不滿足,用小舌去舔碩大的按摩棒。按摩棒的頭部捅入緊致的小嘴里,濕亮的涎水把yin器泡的光滑無比。 “小妖精?!彼е懒R阮伶浪,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 鈴聲響起,阮伶身子一縮,去摸枕頭下的手機,這是男人給他準備的,能打來電話的,也只有那個人了。 剛一接通,男人低沉的嗓音就傳了過來:“浪貨,插自己插得爽么?” “唔......”阮伶吐出按摩棒,喘息都是熱燙的,“我,我難受。” 他確實難受,總是差一點達到頂峰,情欲不上不下,難以疏解。 男人的來電讓阮伶羞恥,同時也更加放浪大膽。起碼他不是一個人了,還是有人同他說說話,在意他的。 阮伶勉強握住按摩棒底部,那器物很粗,是仿照著男人的jiba做的,guitou上翹,稍微一用力,就能頂開敏感不已的zigong口。 “想吃假jiba嗎?”既使相隔很遠,席以鋮也依然是強勢的掌控者。阮伶的食物里是摻了藥的,藥效不大,也沒什么副作用,只是會讓人瘙癢難耐,處于發(fā)情的亢奮中。 “想的......”阮伶已經把假jiba抵到了流水的xue口,媚rou拼命絞纏著,想讓它來好好殺一殺癢意。但他還是不敢,他怕男人會動怒。 “那你現(xiàn)在該叫我什么?!?/br> 阮伶抿唇,停頓片刻,終于紅著臉說:“老公?!?/br> 男人笑起來,聲音通過手機傳到耳膜里,帶著攝人心魄的動聽:“吃進去吧?!?/br> 阮伶被這一聲笑慌了神,手下也沒了輕重。噗呲——堅硬的rou頭猛地沖撞了進去,這一撞并不準,頂端捅在宮頸一側,與敏感點失之交臂。 痛感超過了爽利,阮伶細細抽氣,但依然弓著腰,哆嗦著高潮了。yin水格外豐沛,自宮口噴灑而出,濺濕了一片床褥。 阮伶累極,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ㄐ倪€夾著按摩棒,奶子也腫脹不已,他卻蜷著身子睡著了。 再次醒來,他已經被男人抱在了懷里。 男人粗糙的大手探入奶罩下,揉面團似的揉著渾圓rufang。 雪白的酥胸坦露半邊,紅艷濕潤的奶粒挺翹勃發(fā),被一枚銀環(huán)箍住了根部。 豐沛的奶水被堵住出口,把兩個奶球墜得又硬又脹。仿佛吹到極大的氣球,再耐不住半點蹂躪。 “嗚嗚嗚……要破了……”阮伶的嗓音還帶著剛睡醒的啞,兩只細嫩的胳膊去推男人的手,“奶水要出來……” 男人往翹如葡萄的rutou上擰了一把,把阮伶激得渾身發(fā)顫。他似乎,似乎已經能聽到乳汁晃蕩的聲音了。 “我為什么罰你,想清楚了嗎?” “想,想清楚了?!?/br> 阮伶扭過身子,跪在男人結實的大腿上:“老公……”他試探著叫,聲音輕輕軟軟,像春日陽光下的羽毛。 席以鋮對這樣的撒嬌很受用。他今天之所以鎖了阮伶的奶子,是因為昨天晚上阮伶在高潮時,竟然下意識地叫了一聲“哥哥”。 “老公愛你,你愛我嗎?”男人手指捻著箍死的銀環(huán),“說你愛我,我就讓你舒服?!?/br> 小巧的喉結滑動幾下,阮伶嘴唇發(fā)顫,卻出不了什么聲響。 男人也不著急,沉默地撥弄著憋脹的rutou。沉悶,壓制,只有墻上的鐘敲擊神經。 “我愛你……老公……”男人的嘴角落下一個濕潤的吻,是美人攀著他的肩膀,主動親昵了上來。 “真乖?!蹦腥丝壑盍娴暮竽X,給了他一個長長的,極盡纏綿的吻。 阮伶大腦缺氧,情欲的荷爾蒙蓋過所有理智。他剛才說愛,他愛上了一個強jian犯。連頭頂都陷入沼澤,再也見不了天日。 但這是阮伶唯一的浮木了,他離原來的生活已經太遠,只有男人對他說:做我的妻子,我來對你好。 略微凌亂的大床上,艷色美人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懷里,他挺著胸脯,把雪一般的奶rou送進男人嘴中。 房間里都是咕滋的吮吸聲和破碎的呻吟。 美人紅衣半褪,泥濘的腿心咂著手腕粗細的烏黑按摩棒。男人的手托著底座,把按摩棒一下一下往花xue里捅。次次盡根沒入,堅硬的橡膠卵囊拍擊艷熟的花唇,直把xue口撞成了紅爛的牡丹花瓣。 “不喜歡這個……要,要老公?!比盍娴暮髕ue也饞的流水,他伸進手指給自己擴張,扭著細腰去蹭男人的小腹。 男人被勾得起了火,往挺翹的臀rou上拍了一掌:“別浪!轉過去,自己吃jiba?!?/br> 阮伶轉身,蔥白的手指伸到背后撫弄男人的陽物,抬臀,急不可耐坐了上去。 硬燙的性器碾過前列腺,直抵陽心。 “好滿……好棒……”阮伶融化般地嘆息,昨天男人那么生氣,他還以為,還以為男人之后都不愿意cao自己了。 高熱的xuerou癡纏緊致,男人低聲嘶吼,剛入進去就開始疾風暴雨般抽插。 阮伶趴伏著,被一個比自己健壯很多的男人壓在身下。宛如乖順的雌獸,把身體獻祭給自己的王。 “怎么這么會流水?!焙髕ue源源不斷涌出熱液,三十厘米長的jiba進出順暢,舒爽得仿佛泡在溫泉里。 阮伶已經被cao迷糊了,扭著腰把脆弱的腺體往rou頭上送。含著按摩棒的花xue越發(fā)覺得空虛,他伸出手去,隨著男人的節(jié)奏一起,用死物cao弄起zigong來。 過了一個小時,阮伶已經不知用前后xue高潮了多少次。他飄飄欲仙,魂兒都要被男人插化了。 忽然,男人從背后把他抱起,下了床,一路走一路cao。 “我們,我們去哪兒......” “去外面讓人看看我的小妻子?!?/br> “不讓別人看嗚。”阮伶繃緊了身體。他看不到周圍的環(huán)境,只覺得肌膚所觸的溫度升高,這大概是一個晴朗的黃昏。 花園里很大,男人把他抵在墻邊,粗碩的jiba捅入宮口的小嘴里射了精。濕滑的按摩棒又被插進去,堵住滿肚子的白濁,嗡嗡地強烈震動起來。 光天化日下交媾的刺激太兇猛,阮伶的每一寸皮rou都敏感不已,呵一口氣都能使他高潮。 “老公,老公......”他無助地叫著這個稱呼。 看著阮伶柔弱無辜的模樣,席以鋮的施虐心更重。他往阮伶的脖頸處綁上皮項圈,啪嗒扣住,銀色的鐵鏈被他牢牢握在手上。 “跪下學狗爬?!蹦腥嗣畹?。 阮伶虛軟的身子自墻邊滑下,膝蓋觸地的一瞬間就被硌疼了。但男人不給他求饒的機會,收短狗鏈,驅使阮伶伏在地上爬起來。 小母狗有些手忙腳亂地被拽著走,巨乳呈水滴形墜在胸前,頂端不斷溢出奶水,沾濕了一路嫩綠的草尖。 假jiba振動不休,頂著花xue里的嫩rou使勁研磨,阮伶每爬幾步都要喘息著停住,哆嗦著從花心泄出一汪春水來。yin汁順著按摩棒和xue口的縫隙流出,往下滑到紅腫的陰蒂上,再滴落地面。 男人不滿意地催促:“小狗走一路尿一路,這片草坪什么時候才能爬完?!?/br> 阮伶被震動的按摩棒挑得一直身處高潮,他脊背發(fā)顫,又一股sao水從xue擠出來:“老公,小狗兜不住尿了,把那個拿出來,好不好......” 日落的天空很綺麗,陽光透過淡紫的云層照下來,席家別墅里空曠安謐。 只是花園里的一株榕樹旁,美人趴跪著,臉上浮現(xiàn)羞赧的紅暈。美人不著寸縷,纖細的腰肢讓人擔心他是否撐得起過度飽滿的rufang。 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立在他身側,正居高臨下訓著話:“怎么,沒看過狗是怎么撒尿的嗎?這么看來,你前面的玩意也不用要了?!?/br> “不嗚......我不會......”男人讓他在樹邊撒尿,但他怎么能像小狗一樣圈地盤呢,“尿不出來,尿不出來的......” “剛才還漏了一路的sao水。” 男人走到阮伶身后,拿起一道三指寬的竹尺,往空中一揮,尖銳的破空聲讓阮伶心悸不已。 “別打我,我,我尿?!彼斦鎸W著小狗抬起一只腿,前端的性器抽動幾下,但鈴口始終干燥,一點水液都流不出來。 “嗯哈......小母狗好沒用,老公,你懲罰我吧老公......”巨大的羞恥感壓垮了阮伶,他叉著腿,當真把自己當成小狗,學不會撒尿,惹主人不開心。 冰涼的竹尺覆上泥濘的花xue,先是蹭動幾下沾飽了yin水,隨即迅速騰空,抽下,不留情面!按摩棒像巨大的楔子一樣被越鑿越深,把zigong都快要頂穿了! “啊啊——”火辣的痛感讓阮伶失聲尖叫,等到竹尺抽到第十下,花xue已經被抻成了jiba套子,尿關一松,微黃的水流流瀉而出。 一大部分尿水撒到樹根,另一些濺在阮伶身上。sao味彌漫,阮伶奔潰般地哭泣起來:“壞人,壞人,我都讓你cao了,你還這么捉弄我......” 男人趕忙去紅,但這小人卻是罕見地生了氣,一味地抽噎,罵男人混蛋。 等到男人給阮伶洗完澡,把人哄睡著,時間已經很晚了。柔和的床燈還亮著,給阮伶熟睡的側顏打了一層細膩的光暈,細軟的發(fā)絲翹起幾根,像雛鳥新長出的薄絨。 席以鋮擁著暖乎乎的美人,像擁住了時間所有屬于他的美好。 “老公......”阮伶迷迷糊糊地說夢話。 席以鋮聽了心情大好:“誰是你老公?” “混蛋,混蛋是我老公......” 席以鋮嗓音帶笑:“馬上就不是混蛋了,我會做你的好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