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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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的苗頭不是從別人,正是從大夫身上開始的。 大夫又贏了一把,小易主動要給大夫一個親親,只不過當(dāng)小易在大夫臉上親了口后,大夫忽然把小易按住了。 易子丞試著動了動,沒動成功。 大夫的手竟然伸進(jìn)了小易的毛衣里,小易納悶道:“大夫你干什么呢?” “打牌沒意思,我想cao你了?!?/br> 小易卡殼了,心想,cao就cao吧,那為什么要在靳蒙和郝玠的面前cao?雖然先前在牢房里也做過,可那都是晚上,誰也看不見誰,只能聽個響,和現(xiàn)在當(dāng)著面亂來,能一樣嗎? “那我們?nèi)ゴ采希俊毙∫滋嶙h道。 大夫沒有回答,這就讓小易有些害怕了,他惴惴不安,總感覺今晚大夫的狀態(tài)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可是還沒等他抗議,大夫已經(jīng)一把將他的褲子脫了下來,小易的腿亂蹬著,把棉被上的牌都踹散了,大夫朝小易的屁股上來了一巴掌,道:“別亂動了,今晚乖一點?!?/br> 小易覺得委屈極了,他咬了大夫的肩膀一口,大夫倒吸了一口涼氣,非但沒反省自己的行為是不是太喪心病狂,反而薄怒道:“想讓我把你下巴卸掉是不是?” 易子丞被大夫嚇到了,不敢再亂動彈,像條死魚一樣扒在大夫懷里,屁股朝著外面。 當(dāng)然不管是哪一面朝外,都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大夫的手十分強(qiáng)硬地就插進(jìn)了小易的xue口,既沒有潤滑劑小易也不配合,自然又干又澀。 可是他的不配合對大夫的干擾是有限的,痛的只是他自己,就好像一枚很明顯還沒成熟的果子就要被強(qiáng)行剖開一樣。 當(dāng)大夫的手抽出時,甚至帶出來一小截艷紅色的xuerou。 “我好痛…大夫用藥膏吧…我一定乖……” 小易說著說著就哭起來,他的眼淚把大夫的胸口都要打濕了。 大夫反問道:“郝玠cao你的時候都沒用,我為什么要用?” 小易聽了這話,如遭雷擊,哭道:“我錯了我錯了,大夫我錯了?!?/br> 大夫說道:“你不就是欠干么,他干你不是也很爽?” “我……” 小易哭得稀里嘩啦,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心想,可我最喜歡大夫啊。 大夫收了手,小易還以為是他消氣了,正當(dāng)他這么想的時候,從下體傳來一陣無比劇烈的疼痛,疼得他幾乎昏厥過去。 薄薄的xue口好像被撐開到透明,大夫的性器毫不猶豫地就插了進(jìn)去,小易哭嚎著,用手抓著大夫的脖子,用牙咬大夫的肩膀,無論他怎么做,都無濟(jì)于事,那根要人命的東西只是自顧自地越捅越深。 靳蒙能看見血從小易的裂口處流下來,他皺著眉看了看劉李立夫,輕聲道:“你是不是過了?” 大夫沒有回話,他今天像是鐵了心要教訓(xùn)小易,性器整根貫穿之后,他沒有給小易留適應(yīng)的時間,而是不管不顧地cao了起來,甬道慌張地分泌著腸液,企圖緩解強(qiáng)行插入的劇痛。 就這樣對小易而言毫無快感可言地抽插了十來下后,大夫忽然把自己還硬挺著的性器拔出來,把小易翻了個身。 備受折磨的xue口就這樣大咧咧地暴露在靳蒙和郝玠兩人的目光之下,已經(jīng)被大夫cao得高高地腫起來,不光是周圍一圈腫了,連里頭的嫩rou都翻出來一些,腸液慘兮兮地淌出來,混著血絲打濕了臀縫。 大夫修長且線條漂亮的手指就這樣當(dāng)著大家的面插了進(jìn)去,兩根手指在后xue中攪動,小易痛苦不堪地呻吟出聲,他低著頭,已經(jīng)把眼睛閉上了,他不想看到眼前的一切。 大夫的手指把xue口撐開,撐到很大,大到能塞進(jìn)兩條roubang一般。 他好像是在展覽貨物似的,讓兩人能夠清晰看到里頭的xuerou,瑟縮地蠕動著,泛著透明的水光。 xue口本就受了傷,大夫這么做,無疑是雪上加霜,疼痛像白蟻一樣啃食著小易的神經(jīng),他被這絕望而強(qiáng)烈的疼痛擊垮了。 眼淚不受控制,從淚腺里瘋狂地涌出來,順著臉頰一路往下,在下巴那匯合,最后一滴一滴地砸在了李立夫的手背上。 大夫覺得自己的心破了個洞,而內(nèi)疚、仇恨和自我厭棄就像小易的眼淚,一滴一滴地砸在了他千瘡百孔的心上。 他說道:“靳蒙,你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