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夢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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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蒙覺得自己大致明白了大夫要干什么。 他曾經(jīng)親手給小易做了一個夢,這夢美好得不真實,荒誕,本不該存在。 在這個夢里,小易交付了全部的信任、依賴,還有好不容易重新感知的愛。 如今他又要親手打碎。 性器在xuerou中沖撞,小易癱軟在地上,兩腿無力地向外敞開著,他分不清痛感和快感之間有什么差別。腿間黏糊糊的,jingye、腸液、血,里面也是如此,一片泥濘,臟得就像援交,他變成了滿足性欲的道具,源于自我的情緒與思考,獨立存在的意義,全部泯滅了。 他被擦去。 洞。 他身上最有存在價值的可能就是可以供人插入的后xue和口腔,雖然狹窄卻能容納高漲的性欲,雖然紅腫撕裂卻guntang且吸附得熱情,就像他雖然痛苦而性器卻在不斷地刺激下變硬了,從馬眼中流出一些軟弱的前列腺液。 除了這一個字之外呢?其他的都不重要。 被擦去了。 后xue中塞著靳蒙的東西,嘴里則含著郝玠的,飽脹、承受范圍之外的擴張,就好像侵犯無處不在,無孔不入。 然而,大夫只是在一邊干看著,無動于衷。他只是在一邊用雙手安撫著自己的性器,然后射出了一些,射在了小易的胸口,像燒紅了的鐵漿澆在了柔軟的肌膚上,無比guntang。 靳蒙的cao弄相較大夫先前的粗暴行徑而言,溫和得多,進去的時候只是淺淺地插入,快速且輕柔地頂弄著軟rou,酥酥麻麻的快感就像細雨拂過干裂的土地,軟rou吞吐著粗大的性器,腸液把紫黑的roubang打濕,抽出時發(fā)出啵的一記響,推進時又是噗嗤噗嗤的水聲,好像沼澤地吐出的泡泡,又碎了。 沒有套子,沒有潤滑劑,體液直接接觸,最不安全、最不體面、最骯臟的性。 濃稠的jingye灌入xue中,射入口腔,留在體表,噴濺在最卑微最脆弱的靈魂之上。 郝玠的手只是碰了碰沒有咬合力的xue口,那處薄薄的、黏糊糊的軟rou,易子丞的小腹就一陣抽緊,緊接著,jingye淌了出來,他是被靳蒙抵著前列腺硬生生cao射的。 一場沒有威懾力的,棄械投降式的射精。 靳蒙射了一次之后,就把jiba抽出來,把軟爛的xue留給郝玠cao,留給那根最長最粗最無恥的jiba去cao。 為了讓郝玠方便插進去,靳蒙從后面抱起了小易,小易沒有骨頭似的靠在靳蒙懷里,雙膝跪倒在地上,cao爛了的xue口正對著那根模樣恐怖的性器。 他覺得這像受難,鐵錐把他釘死在十字架上。 與其說是這根roubang無比順利地捅入xue道,不如說是小易被一點點釘死在了郝玠的jiba上。 這種長度,躺著插入,不一定能夠捅到最深的地方。 可是這樣坐下去,整根沒入,雪白的臀rou壓在郝玠的大腿上,連帶著那些濃密的毛發(fā),也被吃得七七八八。 小易在先前都沒有動靜,把嘴唇都咬出血了,也一聲都不吭,除了現(xiàn)在,他啞著嗓子痛苦不堪地呻吟起來,讓人想到王爾德的故事,夜鶯的胸口被扎了玫瑰花的刺,凄厲地啼哭,最后把白玫瑰染紅。 他這么漂亮的一個男孩子,卻被玩弄得如此之慘,渾身青青紫紫的,沒一塊好rou。 而本該不宜被插入的肛口,卻被輪番cao了個遍,靳蒙摸了摸小易的肚子,驚訝地發(fā)現(xiàn)竟然能摸出來郝玠性器的輪廓。 易子丞呻吟的聲音越發(fā)微弱了,仿佛即將要斷氣似的,大夫走上前,把小易的臉抬起來,臉上的汗水、淚水,掛在嘴角的jingye和唾液,亂七八糟地糊成一團。 而他的眼睛一直閉著,眼淚沾濕了睫毛,耷拉下來。 直到現(xiàn)在,遍體鱗傷了,他仍舊固執(zhí)地拒絕接受目前所有發(fā)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