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標記他
蒙蔽視覺,觸覺就越發(fā)清晰,雌蟲身上起伏的肌理,收緊的凹凸有致的小腹,那雙勉強掙扎著卻控制不住已經(jīng)向他敞開的雙腿長而有力。這種身材也就軍雌才有了,難道他是軍部的? 葉染不再多想,他何必在意這個雌蟲,只要能讓他保證自己的安全到地面上,等碰到他的侍衛(wèi)們后,他也就能與這雌蟲分道揚鑣。 他抬起雌蟲的腿,將他褲子一把扯了下來,腿間濕漉漉的一片顯然已經(jīng)準備妥當(dāng),葉染想速戰(zhàn)速決,然而雄根抵上那個濕滑的入口時,他有一瞬間的遲疑。畢竟在此之前,這只雌蟲不知被多少蟲使用過。 不錯,他覺得有點臟,就算蟲族沒有艾滋,然而他們的腔體自帶鎖精功能,總覺得跟其他雄蟲的jingye混在一起是一件惡心的事。 他遲疑了,然而已經(jīng)被雄蟲徹底拖入發(fā)情狀態(tài)的雌蟲卻難耐地想吞入他的東西。 這么急不可耐嗎?葉染輕蔑一笑,雌蟲果然都是一些沒有節(jié)cao一發(fā)情就只知道zuoai的生物。 “哥哥可有被用過這里?”葉染拍了拍雌蟲的臉,見他仍然只有無意義的喘息,發(fā)狠反手抽了一巴掌,精神力觸須狠狠一絞,雌蟲徒然一震,如入鍋的魚痛地幾乎要掀翻身上的雄蟲,他的腦中雖然疼痛欲裂,卻也終于有了一絲清明?!叭救尽?/br> “這里可有其他雄蟲進入過?”葉染手指按入雌xue,濕滑軟嫩的地方頃刻將他的指尖吞入,包裹住,完全不似雌蟲先前給人的冷硬感。 “染染,不要碰那里……”雌蟲低喘了一下,吃力地說。 “到底有沒有?”葉染不耐地將雙指直接送進去,修剪的稍稍留了一小節(jié)的圓潤指甲橫沖直撞地刮過嬌嫩的rou壁。他已經(jīng)失了與雌蟲交流的耐心,索性曲起手指將濕潤的液體刮了出來。 透明滑膩的體液掛在白皙的指腹間,黏連著緩緩垂落下來,滴在雌蟲灼熱的小腹上,葉染將指間湊近嗅了嗅,并沒有什么異味,似雨后的草木香,這是處子才會有的味道,葉染這才放下心來。 蟲族的體液自帶信息素,用過的地方多多少少會留下味道。 “哥哥沒有,染……染染你要干什么……”恢復(fù)了些許神智的雌蟲驚恐地撐起胳膊試圖退離雄蟲,然而雄蟲已經(jīng)飛快地將自己重新抵上他的xue口,雌蟲被綁著手,根本逃脫不開多少距離,被立刻拉近距離的雄蟲直直插入。“啊啊……” 雌蟲失力地跌回地上,渾身顫抖,卻不是因了快感,他低低啞啞地哽咽道:“染染,我是你親哥哥……不要這樣……” 葉染無語,眉宇間浮現(xiàn)了一絲忍耐。“你還演,我有沒有兄弟我不知道嗎?”他這具身體就是自己的,只是穿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不知道怎么回事變小了,只能作為黑戶重新上戶口進入孤兒院,還好蟲星對雄蟲格外愛護,更別說是一個幼蟲了,幾乎是當(dāng)公主王子一般寵著愛護著長大,進入貴族學(xué)校,一路成績優(yōu)異,畢業(yè)后因S級精神力進軍部成為一名指揮官,被皇室授予公爵。 他哪來的親兄弟?說謊不打草稿。 他本不是粗暴的人,就算為了達成目的也不會用強暴的手段,但是到目前為止,這個雌蟲就沒干過人事,他對他已經(jīng)徹底沒了那點憐憫,指尖掐住他的雙臀,將自己的雄根目的明確地抵在生殖腔的入口,從未被造訪過的入口合攏密閉著,察覺陌生物體的擠壓戳刺仿佛有些害怕地瑟縮收緊,然而立刻得到了更為粗暴的頂入。 “呃啊……”雌蟲耐不住痛楚地弓起身子試圖躲避,葉染將他翻過身按在地上,手掌剛好按在了他翅根的位置,那里不過才堪堪止住血,卻是痛的雌蟲徹底xiele力 那雄根一鼓作氣地捅入那個狹小溫暖的秘處。 “嗚——”雌蟲雙眸撐大,瞳孔驟縮。 “不……啊啊……”嵌入生殖腔的雄根開始前后抽送搗弄,仿佛要把里面的蜜汁全擠壓出來,發(fā)出滋咕滋咕的黏膩聲,在這個寂靜密閉的環(huán)境里響徹耳際。 “唔……嗯……” “哈……唔,呃啊……” “這不是叫的挺動聽的?”葉染眼尾閃過邪氣的色彩,他自腰帶里取出一粒藥丸,塞入雌蟲的口腔,雙指抵著他的喉嚨確保那粒藥進入他的食道后才放松地開始狎玩柔軟無助的軟舌。 軍部特效治療藥不亞于高級治療倉里的營養(yǎng)液,一入腹便瞬間滲透,雌蟲渾身的傷口都瞬間開始愈合,最嚴重的翅根部位頃刻間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產(chǎn)生絲絲黏連的皮rou組織,這過程本就有些痛又有些麻癢,而翅根是神經(jīng)密布的位置格外的強烈。 “啊啊啊……”雌蟲的爪子在地面掛劃出刺耳的聲音,若不是精神域被反復(fù)穿透蹂躪,他只怕已經(jīng)打滾慘叫,然而無力掙扎反而加重了痛苦,疼痛難以排解,雌蟲緊閉的雙目無法控制地滾落淚水。 “給我忍著?!比~染幾乎要壓不住翻滾著想磨蹭后背的雌蟲,抓著他半長的頭發(fā)死死按在地上,幾乎要把頭發(fā)都扯下來,而下身也加快了抽送,為了雌蟲不掙脫他的掌控,精神力不得不反復(fù)肆虐著殘破的精神域。 手掌下按壓的身體抽搐得厲害,沁出的汗水幾乎像水洗一樣。 這個翅膀被撕下都只是發(fā)出短暫痛叫的雌蟲此刻正無意識地流著淚慘叫,一場交歡弄的像屠宰場,葉染差點沒了性致,要不是他生殖腔格外的緊致,不停地吮吸著侵犯他的雄根,葉染大概是要射不出來的。 片刻后大約是力竭,雌蟲連喘息聲都低了下去,葉染集中注意力加快速度才總算釋放出來,濃稠的jingye填滿了雌蟲的生殖腔,還多的從rouxue里溢出來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滑下,此刻的雌蟲里里外外全是葉染的信息素的味道。 葉染也不急,抽出自己小兄弟,將雌蟲翻過身來,也不管他此刻是什么神情,只隨意地扯著他的頭發(fā)往自己下身拉。 “舔干凈?!边@里沒有擦洗的地方,粘膩的體液令他十分不適。 只是雌蟲半晌沒動,藥物雖然已經(jīng)讓皮rou粘合起來,然而方才那般折磨,雌蟲的身心都透著掏空了一般的無力,唇瓣輕顫,許久發(fā)不出聲音。 葉染臉色漸漸沉了下去。 粘膩的下身,渾身各處傳來草地滾過的癢,控制雌蟲到力竭后的疲倦,都令他心中更加的暴躁不悅。 他遷怒地將脾氣發(fā)在了這只造成如此境地的雌蟲身上。 “怎么?不知道怎么侍奉雄主?” “染,染……”雌蟲終于喘口氣,發(fā)出的聲音沙啞而遲緩?!拔沂恰绺纭闭f道哥哥這個詞,雌蟲聲音顫得低不可聞,但是葉染聽清楚了。 葉染有些驚訝,都這樣了還用得著裝?難道真認錯人了?不過這不影響他的決定,他輕笑一聲,眼中卻沒有笑意,與人類有些區(qū)別的蟲族瞳孔在黑暗中撐得更大,幾乎像要填滿整個眼眶,看著雌蟲不帶情緒地說: “好的哥哥,那現(xiàn)在可以把弟弟的roubang舔干凈了嗎,這是你的內(nèi)務(wù)哦。畢竟,哥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深度標記了,以后便是我的雌奴了,不是嗎?” 雌蟲一震,喉嚨哽咽不能言語,黑暗中那雙眼中盈滿悲哀。找尋弟弟十幾年,期間認錯被抓,被賣做奴隸,被毆打虐待,他始終沒有放棄尋找弟弟,如今近在遲尺,但身份的落差和這場粗暴的交配就像現(xiàn)實狠狠扇了他一個巴掌。 他還有什么資格認這個弟弟。 “需要我再來確定你的身份嗎?”葉染手指捏著雌蟲的下巴,信息素陡然釋放開,精神觸須卻安撫地修復(fù)著破損的精神域,腦中一刻不停的刺痛緩解了,卻也能更清晰地感受到空氣里的信息素的味道。 雌蟲鼻息急促,rouxue里又一次翕動起來,這具身體已經(jīng)深刻地記住了雄蟲的信息素,只要稍稍撩撥就能為他敞開了。 “……不,不要”雌蟲搖了搖頭,吃力地撐起身體,湊到雄蟲下腹,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將屬于他們的體液卷入口中,一滴不剩地吞下,姿態(tài)卑賤與那些曾經(jīng)令他不齒的下等雌奴一個模樣。 畢竟特效藥已經(jīng)修復(fù)了傷口,加上雌蟲驚人的恢復(fù)力,不過一個晚上,第二天他便恢復(fù)了大半,雖然蟲翅此刻無法再生,然而憑借雙臂的力量他也能在這個光滑的崖壁上攀爬。 葉染身為雄蟲是不可能知道被深刻標記的雌蟲對那個在他身體里留下濃厚信息素的雄蟲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覺,他以前只聽說過會產(chǎn)生強烈的親近感,保護欲。而他碰過的雌蟲確實對他都是千依百順的,基本上憑他樣貌身份,也鮮有不愿意跟著他的雌蟲,因此雌蟲醒來恢復(fù)一些體力后,葉染便理所當(dāng)然地讓他帶自己上去,而這只雌蟲果然不像初遇那會兒一般鋒芒畢露,仿佛收起了全部的爪牙,溫順沉默地蹲下身任由他攀伏在他傷痕累累的背上,一步一步攀爬過骯臟陡峭的崖壁,黎明時分他們便出了洞口。 搜尋的侍衛(wèi)早已經(jīng)不在現(xiàn)場,現(xiàn)在的他們連個代步工具都沒有了。 如果蟲翅還在,雌蟲至少還能當(dāng)個坐騎,葉染不無遺憾地想,不得不一步步靠雙腿走向附近的城鎮(zhèn)。 跟在身后的雌蟲越發(fā)沉悶,也不知道是本身性格便是這樣還是經(jīng)歷了這番折磨。葉染還以為他會逃,都準備好在他逃跑的時候狠狠懲罰他,一次就給夠他教訓(xùn)讓他再也難以升起逃跑的念頭。 一個貴族雄蟲被挾持失蹤,他府上的蟲們都將面臨最嚴苛的懲罰,收到消息后他們發(fā)動了周圍的守衛(wèi)們不眠不休地搜尋,因此葉染不過走了一個小時不到就遇到了找他的雌衛(wèi),見到他的時候大家?guī)缀跻矘O而泣,再看他那一身臟污,惶恐地烏壓壓跪了一地。 “把他給我?guī)ё??!比~染掃了一眼身后影子一樣的雌蟲邊被雌侍披上昂貴的浴巾坐上了舒適的馬車回了他費拉提星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