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艙play
一個貴族雄蟲被挾持失蹤,他府上的蟲們都將面臨最嚴(yán)苛的懲罰,收到消息后他們發(fā)動了周圍的守衛(wèi)們不眠不休地搜尋,因此葉染不過走了一個小時不到就遇到了找他的雌衛(wèi),見到他的時候大家?guī)缀跻矘O而泣,再看他那一身臟污,惶恐地烏壓壓跪了一地。 “把他給我?guī)ё?。”葉染掃了一眼身后影子一樣的雌蟲邊被雌侍披上昂貴的浴巾坐上了舒適的馬車回了他費拉提星的別墅。此后自然是醫(yī)生,營養(yǎng)師各種檢查,補充營養(yǎng),葉染被伺候的很舒服,因了這一次遭難,幾乎周圍所有的雌蟲對他都更加小心,皇室得知后也派來了侍官慰問,送了好些珠寶補品安撫他‘受傷’的心靈。 而另一個崔魁禍?zhǔn)?,那個卑賤的雌蟲自然這幾天格外的不好過。 被帶到審訊室極盡手段地刑訊,這只雌蟲竟然不肯吐出只言片語,等到葉染想起他來的時候,雌蟲已經(jīng)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那僅剩的蟲翅也在刑訊時被一寸寸折斷,耷拉著像破敗的枯木拖在地上,畸形丑陋。為了不嚇到公爵,在被送來的時候,這根蟲翅也被徹底撕了下來。 雌蟲幾乎是被架著雙臂拖到葉染的書房的,像全身的骨頭都被打碎了一樣。 葉染看到他那副模樣皺了皺眉,他示意一旁的雌衛(wèi)都退下,門合上后,他才起身走到雌蟲面前,匍匐在地上的雌蟲絲毫沒有當(dāng)初挾持他時的兇狠,綠色的雙眸像熄滅的燈盞泛著渾濁的灰色,葉染心中有些不悅,卻也不打算去追究下面的責(zé)任,那些雌衛(wèi)不過是按照常理來審訊一個綁架犯。 他也不嫌臟污,就這么抱起雌蟲,走到書房內(nèi)一臺高級治療艙前,將雌蟲丟了進(jìn)去。這種治療艙只有高等雄蟲才享受得到。 雌蟲似乎此時才反應(yīng)過來,他掙扎著起身想爬出治療艙。 “做什么?”葉染臉色沉了下來,對于不知好歹的雌蟲,他可不會有太多耐心。 “染染的……我不能,用……” “哈,都這個樣子了推什么啊,難道自己的命不重要?”葉染翻了個白眼,毫不吝惜地將高級營養(yǎng)液倒入槽中,雌蟲盯著他手里的動作,眼神中流露的痛惜簡直像是用了他的祖?zhèn)鲗氊悺?/br> “我都沒說什么,你這是什么表情。” 雌蟲抿唇不語,卻是雙手死死抓著治療艙的邊緣不肯進(jìn)去,他不是沒見識的雌蟲,他在軍隊里待過,知道營養(yǎng)劑數(shù)量少,更何況這種金色的高端營養(yǎng)劑,只有大量軍功才能換得一支兩支,就是元帥那么高的軍功據(jù)說也不過拿到三支的量,而此刻葉染這么一倒就把一支都倒進(jìn)去了。 “別不知好歹,要死也得問過我,我還沒玩夠你呢?!比~染冷笑一聲。 雌蟲目光一顫,看向葉染,眼中的哀切簡直猶如實質(zhì),令葉染心中一跳,不自然地撇過眼。 語氣生硬地說道:“別忘記里面了,把你下面的xue洞打開點,讓營養(yǎng)液進(jìn)去。” 雌蟲面色一下子漲紅起來,哀哀叫著:“染染……” 葉染看到他那張通紅的臉,這個雌蟲其實長得很英俊,五官立體有型,兇狠起來的時候目光嗜血冷然,如今卻只有柔軟羞澀,配合著臉上浮現(xiàn)的紅暈,看起來竟然絲毫不輸以前皇室送給他的那些雌侍。 治療艙堅定地合上,混著營養(yǎng)液的溫水自四面玻璃壁里注入,很快便溢過雌蟲的身體,雌蟲只能透過的液體看著雄蟲,傷口修復(fù)的很快,但是藥劑效果好,治療的過程也會格外的痛苦,尤其是兩根蟲翅根部的傷口,雌蟲痛苦地抓劃著堅硬的治療艙壁,卻也克制著沒有甲化,若是蟲甲型的雌蟲殺傷力就大了。 這也是葉染忽略的地方,他沒意識到這只雌蟲遇到自己后除了一開始逃跑時的蟲甲化,之后就再也沒有動過第二型了,像被馴服的野獸,收起了所有的利爪,被折磨時也只會嗚嗚哀嚎。 過了半天,已經(jīng)治療完畢的雌蟲敲擊著治療艙,葉染自案后起身走到治療艙前,看著他已經(jīng)傷口愈合,示意他按自己先前的要求做。 然而雌蟲果然不愿意,便遲遲不肯打開營養(yǎng)艙,雌蟲趴在玻璃上懇求地按著他,看口型,也就翻來覆去的叫著染染,見葉染不為所動,雌蟲黯然地垂下眸。 “如果不在這里做,不如待會兒去院子里做給所有雌蟲們看?”葉染目含著一絲威脅。 雌蟲果然不敢違抗,遲疑地轉(zhuǎn)過身,將雙腿打開,緊閉著雙眼,雙手慢慢地伸到后面,修長有力的指尖觸到自己的xue口。 葉染看著雌蟲的臉一點一點漲紅的像要滴血,興致越來越濃,看這只雌蟲也越發(fā)順眼了起來。 看著他一點一點將自己的rouxue拉開,xuerou被營養(yǎng)液刺激地不斷收縮,他不得不將手指再嵌入一節(jié),緊致的xue口像皮圈一樣被向兩端扯開,終于露出粉嫩的內(nèi)里。 葉染目光定在那里,不自覺地動了動手指。 難道這就是漆黑的洞xue里錯過的風(fēng)景? “哥哥的xuerou原來長這樣?!比~染邪氣地笑了,故意繼續(xù)用哥哥這個稱呼,果然雌蟲面上的羞恥之色更重,幾乎將臉整個埋在治療艙底部,營養(yǎng)液排光后看上去更為清晰。 “繼續(xù)啊哥哥,你就這點能耐嗎?要不要你的染染幫幫你?”葉染惡意地笑問。一邊cao縱著機械手像玩電動游戲一般,開始他的游戲。 “嗚……”雌蟲無力地抓握著機械手臂,“不要,要破了……”不知是營養(yǎng)液的殘留還是淚水自他兩頰不斷滑落,后xue被機械手撐開的脹痛感并不足以讓雌蟲崩潰,但在弟弟面前被褻玩的羞恥感,還是弟弟親手對他施加的這些玩弄的手段,這種不受控制被挑起發(fā)情丑態(tài)還被弟弟盡收眼底才是最絕望的。 現(xiàn)在倒是葉染開始一口一個哥哥地喚他,而雌蟲卻是再也不敢喊出口了,已經(jīng)被當(dāng)雌奴一般玩弄,若是再以哥哥自居,這種背德感幾乎要壓垮他。 機械手臂又增加了一條,細(xì)小有三指粗,自被扯開的xue洞探入,旋轉(zhuǎn)的機械指帶著電流一寸寸攆過嬌嫩的黏膜。雌蟲雙腿幾乎要撐不住地簌簌顫抖。 雌蟲身上這樣擺弄他的機械手臂大大小小竟已經(jīng)有十來條,細(xì)的如針自前端小孔探入,本就用來做精密手術(shù)cao作的工具此時異常靈活,在雌蟲的體內(nèi)肆意妄為。 “啊……”雌蟲失神地張著嘴,任由涎水滑落下巴,充斥口腔的軟管模擬著性交的動作來回蹭著敏感的舌頭和上顎,幾乎要深入喉管,似要穿透咽喉的恐懼令雌蟲不得不仰起脖子用口腔內(nèi)壁裹緊軟管,而挾制兩肋至腋下的機械臂都攜帶著酥麻的電流,間隙的針頭穿過了乳尖,細(xì)如毫針一般的鑷子探入乳孔,噴吐著納米細(xì)的高壓水流,rutou腫脹的仿佛半透明的液泡,一扎便能破掉一般,偏又意外的堅韌。只這一處的精密cao作便能折磨地雌蟲恨不得割下這兩塊rou。 而更別說下面那個雌根,抑制不住的透明粘液自頂端小孔往外冒,幾次翕動著似要噴吐出什么,卻只能顫抖著繼續(xù)一滴一滴地溢,仿佛永遠(yuǎn)也吐不完的水??芍挥写葡x知道這里快要憋炸了的感覺。 葉染玩膩了儀器后便將治療艙打開,正對著自己的屁股像兩顆熟透的桃子,而中間已經(jīng)被撐到拳頭大的xue口已經(jīng)將內(nèi)里一覽無遺。 他用手比了比,越發(fā)肯定了心里升起的沖動。 他撤開了機械臂,看著一下子空虛下來無法閉合只能一陣一陣收縮蠕動的內(nèi)壁,低笑一聲,“別急,馬上給你。 他將手沾濕了潤滑劑,虛握拳一點一點往里往rouxue里擠,已經(jīng)變得松軟的內(nèi)壁根本無力阻止,然而到了拇指關(guān)節(jié)位置出雌蟲便開始不安地掙扎了。 “嗚……不………”含糊的聲音自雌蟲的口中傳出,他恐懼地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不用去聽都能知道此刻他怕成什么樣,被自下而上捅穿的感覺太過強烈,然而他一晃身體,全身敏感處便傳來撕裂的痛楚。 此刻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不斷自他眼眶滾出。 為什么要這樣對他……不要這樣折磨他…… “不…要………”不知不覺已經(jīng)撤離的儀器令他終于可以吐出話語,然而緊接著就是一聲慘叫,葉染終于把整只手塞入了xue洞里。 “沒有撕裂,很好,哥哥真棒啊……”葉染摸了摸薄至透明的括約肌位置,贊嘆道。 “染染……別……別進(jìn)……不要……”雌蟲啞聲哀求,軟弱的淚水哀求的聲音,都只在這個雄蟲面前展露,只因……這二十幾年他只是為他而活著,所有的奮斗目標(biāo),所有的在意都只給了他,他的親弟弟葉染。 葉染好不容易塞進(jìn)了手又怎么可能半途而廢,他慢慢地展開手掌,指腹觸摸著滑膩的rou壁,似乎在尋找著什么,一點一點旋轉(zhuǎn)撫摸,終于來到一處凹陷帶褶皺的的地方。 “是這里嗎?”葉染好奇地指尖輕輕摩挲著褶皺, “哈——”雌蟲一震,雙腿抽動了一下試圖并攏,然而機械臂牢牢地圈著他的腿向兩側(cè)打開。 “哥哥感覺到了嗎?我在你里面。好神奇的地方……”葉染也是第一次真正摸到雌蟲生殖腔的位置,這種感覺很奇特,他手指每一個動靜都會帶起雌蟲劇烈的反應(yīng),仿佛比信息素比精神力的掌控更強烈,有做,這個雌蟲被他徹底掌握在手心的奇妙感。 “嗚啊……求,您……饒了我…”雌蟲恨不得就此死去,從前經(jīng)受的那些痛苦似乎都沒有這半天來的難熬。 “哥,哥哥錯了……求,染染饒過哥哥……” 一定是因為他把弟弟弄丟了,所以才會這樣懲罰他,可是……太痛苦了,為什么……弟弟要這樣對他…… “不如你現(xiàn)在說說,你怎么弄丟的我?” 滿足了自己的好奇,葉染心情很好,對這只雌蟲多了幾份耐心,他此刻不吝給這個雌蟲一些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