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還敢再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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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時解開腰帶,還沒等秦念看清,那根粗壯熱燙的性器就被塞進了她嘴里,直直地戳到她的喉嚨,所有的聲音都被堵在身體里,秦念幾乎瞬間失聲,生理性的淚水不停涌出,又被他捏著下巴只能仰著頭,被迫看著他含住他的性器。 他發(fā)了狠,用力地捏著她的下巴,向前挺動腰腹,guitou滑過她口腔上壁,用力頂在她喉嚨最深處,也無法全根沒入,每一下都撞的秦念想要干嘔,卻又被他再次挺動腰身堵住喉嚨,一下一下地撞擊讓她的眼淚越來越多,連表情都做不出來,只能仰著頭被他這樣對待。 激烈的koujiao讓秦念開始缺氧,想要張嘴呼吸卻完全沒有機會,惡心干嘔和窒息讓她越來越痛苦,看著他的眼神也開始求饒,可是沈時的動作仍然沒有絲毫的停頓和溫柔,他捏著她的下巴,每一下都用力地沖撞進去。 唇舌柔軟地包裹著他堅硬的兇器,舌面的溫軟和口腔上壁的牢固讓插入變成被吸裹,她雖是被迫接受他蠻橫粗野地插入挺動,可是卻乖乖收起自己的小尖牙,生怕傷了他。 她倔強的眼神終于徹底變?yōu)榍箴?,她不敢了,不敢再說隨意使用了,這種窒息又得不到救贖的感覺太痛苦了,難受的感覺越來越重,眼淚和口水都不停地向下流,他熱燙的性器卻還在嘴里抽插著,幾乎是在cao弄她的嘴。 秦念發(fā)不出聲音,也躲不開他的鉗制,抬手試圖推開他,卻又被他插得更狠,甚至連眼神都在質問她。秦念確實后悔,以前的調教中,她再痛,心里也沒有像現在這樣難受,這次不僅僅是害怕他的兇狠,而是害怕他從此真的不再溫柔。 她實在受不住這樣的cao弄,不停地往外推他也沒有任何效果,他粗長的yinjing在她口中猛烈地進出,從側面看去她櫻紅的嘴唇裹住了他褐色的分身,一寸寸推入再一寸寸退出,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混亂中抓住了他的手腕,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渾身都開始顫抖,卻還是牢牢地抓住他,像是在乞求。 沈時感覺到她柔軟掌心里的顫抖和溫度,腦中瞬間清明起來,她跪在他身前緊閉雙眼,痛苦地含住他的分身,兩只小手像是祈禱一般合十握住他的手腕。 她不敢掙扎,即使在痛苦中小尖牙也被她用嘴唇包裹起來,他是粗暴的,卻沒有半分難受??伤幵跇O度的痛苦中,卻也沒有傷他半分。 第一次這樣對她,她完全可以弄疼他來結束這種不愉快的交合,但是她沒有。 沈時終于完全退出去,松開對她的鉗制,突然失去力量的秦念趴在地上渾身癱軟,不停地干嘔,又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口中黏膩咸澀的涎水不停地滴落,看起來格外yin靡,她也顧不上羞恥,剛才被那樣cao弄了那么久,她臉頰僵硬嘴唇發(fā)麻腫脹,甚至感覺快要合不上了。 沈時整理好自己,蹲下身來抬起她的下巴:“現在知道什么是隨意使用了么?” 秦念看著他,突然變得安靜下來,只有喘息還有些急促。 “還敢再跟我說隨意使用么?” 她沒說話,只是平靜地看著他,突然流出眼淚。 和剛剛因為痛苦而產生的生理性淚水不同,沈時知道,她在哭。 她的沉默對他來說仿佛變成一種質問,沈時心里苦澀發(fā)疼,他總是不動聲色地按捺住心底對她的占有,每一次調教的規(guī)矩都被他用愛偷梁換柱,卻口是心非。那些宣之于口的要求里是他對她愛而無法得的偏執(zhí)渴望,可偏偏又被他深藏起來,改頭換面,嘴硬心狠地說他們之間沒有愛。 他不會愛,也逼得她不敢愛。 沈時沒再說話,也沒有逼她回答。他起身離開,又拿了溫熱的毛巾回來,給她一點一點擦干凈剛剛弄在臉上和身上的口水。 粗暴蠻橫的短暫鬧劇結束,他仍然溫柔,讓秦念想起來那次在酒店,他為她擦干凈腿上的污漬。 痛苦漸漸消散,她終于抬眼看他,卻發(fā)現他眼眶紅得厲害,緊緊咬牙,連手都有些抖。 “你為什么,一定要讓我怕你?”剛剛動作太激烈,她說話的聲音都變得異常沙啞。 沈時手上的動作一頓,又繼續(xù)給她擦了擦嘴角。 “想做的事情沒有做,不想做的事情你都做了,對嗎?”秦念質問他,卻得不到他的回答。 “如果你真的要不顧我的感受,就會繼續(xù)做下去,而不是停下來?!?/br> 她忍住身上的不適,艱難地開口:“沈先生,你也未必坦誠?!?/br> 他會在半夜來給她上藥,會給她揉開屁股上的傷,甚至在這一刻秦念相信,前幾天的那些夢都不是夢,是他真的在她身邊守著她,那晚她難受得渾身發(fā)冷,也是他抱著她睡??墒沁@一切,他也不敢承認。 沈時早已后悔這樣對她,又被她說中,心里疼得連毛巾都有些握不住。 秦念那一刻忽然感覺到一陣悲傷,他們各自都藏著guntang的心事,卻終于在身不由己中漸漸冷卻,活得不像原來的自己。 兩人不再說話,沈時給她擦干凈后伸手要抱她回房,他剛碰到她,秦念便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又瞬間冷靜下來。 怕,是身體本能的反應,她忍不住。 沈時心里一痛,見她沒有別的反應,才又繼續(xù)抱她起身回房上藥。 這段時間她身上太多傷了,屁股上挨得板子太多,好得很慢,甚至還日日疼著,膝蓋的傷口雖然不嚴重,但也不能壓著,今天又被他打了,甚至那樣粗暴地對她。 沈時給她上藥的手有些抖,她下面紅得厲害,還有些發(fā)熱,許是感覺過于強烈,她下面還在不停地流出些潤滑的晶亮液體。 她趴在床上緊緊抓著枕頭,疼得時候就用力憋著氣不肯出聲。沈時想了想,還是拿過紙巾給她把下面擦干凈。 好在她只是身上發(fā)抖,沒有太激烈的反應。 等給她上了藥,再讓她側躺過來準備檢查她膝蓋,發(fā)現她疼得額頭出汗。剛剛她一直都忍著,疼得她渾身發(fā)軟也乖乖忍著,沈時快速給她膝蓋換了藥,看了她好一會兒,終是什么都沒再說,起身離開了書房。 不見的時候滿心都是她,見她睡了的時候她沒了戒備,他沒了嚴肅,心疼得厲害,可是真到了四目相對,又各自縮在殼里,一身警惕,半步都不肯挪出來。 沈時無力地靠在書房的門上,他和他喜歡的小女孩隔著一扇門,各自懊悔,見她之前明明心里是期待的,欲望生出來,他恨不得與她纏綿,最終卻再次失了手。 他兇她訓她,粗暴地使用她,欺負她,就是不肯說出那句喜歡她。 愛讓人變得野蠻,又口是心非。他會動情,卻不讓她也沉淪,剛剛她帶著他的手放在那樣隱晦的地方,他瞬間害怕,怕自己忍不住,真的要了她。 床上的小女孩也暗自嘆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上的傷。她已經做好了和他發(fā)生一次的準備,在不知道還有沒有未來的時候,她甚至想用這樣的方式讓他在自己身上留下抹不去的印記,或者,因為這樣一次關系,他們日后也必然會有交集,至少讓她的這次離開不是絕望的。 今天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自己身后沒有那么難受了,照了鏡子檢查才發(fā)現傷處恢復了不少,腫塊也消散了很多,他應該是來給自己上過藥的,本來打算晚上見了他和他好好說話,卻因為一個吻,竟然一步一步又將對方向外推遠了很多。 這才幾天,原本那樣親密的兩個人,竟再也回不去。 她閉上眼,終于意識到,自己大概真的應該離開了, 沈時后來沒有再在她清醒的時候回去,每每進了書房,都已經是凌晨,她徹底熟睡的時候。 其實只剩下兩天,馬上就要送她走了,他掏出兜里的琥珀項鏈,始終沒能送出去。 月光下的姑娘看著格外沉靜,他最后一次給她檢查身上的傷痕,好了許多,但還是讓人不放心。 終歸是要分別的,他不能阻止她,也不敢再把她留在身邊,他用手指輕輕剮蹭了一下她的側臉,許是覺得癢,她動了動腦袋,貓兒一樣慵懶。 他微微笑了笑,又失神許久,眸中暗藏堅定,這樣的溫情,他本不該沾染分毫,但如今既然已經離不開,就必得先護她周全。 走吧,至少現在,別留在我這里受委屈。 他收回手出去,臨走前把她放在墻邊的行李箱也拎了出去。 第二日他送她去機場和一起去支教的同學匯合,一路上仍舊無話,車開得很穩(wěn),他又給她墊了坐墊,也不會太難受。 到了以后兩人在車里坐了好一會兒,不說話也不動,秦念怕耽誤時間,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 “謝謝您來送我……” 沈時看她還是低著頭,心里一陣酸澀,秦念開車門準備下車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抓她的手腕:“等等?!?/br> 秦念疑惑地回頭看他。 “我說過每次出門之前要帶上屬于我的標記,我還沒有跟你解除關系,怎么連規(guī)矩都不記得了?” 秦念詫異,張了張嘴,又說不清楚:“我……我是……是去……” 沈時捏住她的下巴,下意識地用手指蹭了一下,見她嘴唇已經恢復才放心:“不管走多遠或是走多久,都別忘了,只要我不解除關系,你還是我的Sub?!?/br> 他讓秦念有些疑惑。 沈時掏出那個小盒子,取出那條他揣了好幾天的項鏈,紫色琥珀泛著瑩潤溫軟的光,他不容分說地傾身給她戴上。 “用這個代替項圈,時刻都要戴著,洗澡也不許摘下來,記住自己的身份?!?/br> “……”他靠她很近,近到秦念清楚地聞到他身上的松柏香氣,有一瞬間的失神,她想念他很久了,卻只字不肯提。 沈時也注意到她的安靜,偏過頭,看她。 兩人鼻尖近在咫尺,呼吸相聞,他們無法抗拒對方的氣息,每一次靠近,都讓彼此意亂神迷。 沈先生,在我們有機會重新來過之前,你一定要萬事小心。 傻姑娘,在我能護你周全以前,你最好什么都不要知道。 沈時皺了皺眉,保持清醒地向后退了退,看了眼她身下的位置:“不許留下印記,否則你知道后果。” 秦念垂下眼皮,點了點頭。 車里又是一陣沉默,沈時抬手看了眼時間,不能再耽擱了。 “落地給我消息。”說完他解開安全帶:“走吧?!闭Z氣里有藏不住的不舍,秦念極少聽到他這種語氣,有些狐疑,下意識地抬頭看他,卻見他下頜繃得緊緊的,面色不善。 兩人再次歸于沉默,一直到秦念登機,消失在他視線中,一個字都沒有再說,他一直咬著牙,咬得下頜發(fā)酸,喉嚨發(fā)緊,也一個字都不肯說。 最后臨別前,她越過人群看向他的眼神里,有太多說不出口的情緒,他恨不得時間在那一刻停住,他們之間永遠都沒有分別。 但是一轉身,他便下意識地瞇了瞇眼。 毒蛇,出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