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末尾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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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著小皇帝喝下一杯溫茶,君后殿下也不顧自己赤身裸體,只虛套著一件鳳袍,還頂著胯下生龍活虎的大柱子,端茶送水好不殷勤,把他的小皇帝伺候舒坦了,才翻身上床抱著人兒親。 倆人面對著面,一顆飽滿圓鼓的孕肚夾在中間,三個鬧騰的小混蛋藏在里面,顧晏海抬手抹去小皇帝眼角的水漬,側(cè)身為他蓋上被褥,湊上去吻住景和的額頭,問道:“好點嗎?”瞧著這一對小扇子似的睫羽上下扇動,忍不住俯身親親,“瞧你哭的,還是幾個孩子的爹爹呢……比孩子哭的還難過,叫大寶小寶笑話。” “……反正…都不在一塊睡了……”景和蜷縮著身子小聲嘟囔,倒是不反駁自己愛哭,伸手捂住腹側(cè),像是捂著里頭三個小家伙的耳朵,輕聲辯解,“這樣肚子里的寶寶也聽不見…肚子外的寶寶也聽不見……就,也沒關(guān)系了?!?/br> “你這么那么聰明呢,仗著他們都聽不著,自己偷偷哭是吧?”顧晏海被景和逗得不行,上手捏著他的臉蛋rou愛不釋手地來回揉捏,瞧著這個越縮越緊的小皇帝,只覺著憋笑憋得實在辛苦,最后只能捂著半邊臉哈哈大笑,“就這么舍不得哥哥……啊哈哈…我的天,和兒你簡直……哎哎哎,不許起來?!?/br> 收住笑聲張手把景和按在懷里,顧晏海伸出半只手護住他的肚尖兒防止撞著,但卻忘記自己下身那根還沒緩過勁,這般靠近,便硬邦邦地貼在小皇帝的肚皮上,不小心和他的那根打了個照面。 “啊…哥哥……”景和低叫一聲,粘糊半張著口的后xue登時又吐出半口濁液,順著被cao紅臀rou滑下,打濕被褥。感受到臀rou上隱有水漬滑過,小皇帝眨了眨眼,慌忙夾緊臀rou,悄悄探手往臀后,拿手指堵住臀縫。面上不忘記把腦袋埋進顧晏海的胸膛,掀掀眼眸盯著顧大將軍,又趕忙低下頭,好一陣嘰嘰咕咕,“哥哥……好硬…” “……你不硬???小混蛋。”顧晏海一聽就不樂意了,擰巴著眉頭撓景和癢癢,從脖子撓到腋下,撓了好一陣子,才看見這個小皇帝終于破涕為笑,伸著兩條手臂抱著肚子求饒道: “哥哥不要再撓了!哈哈…好癢啊……” “終于肯笑了?”顧晏海挑挑眉,收回手撓撓景和的下巴,屈肘墊在腦下,道,“想在臨行前看皇帝陛下笑一下可真不容易,臣妾伺候好一會了,還不如撓個癢癢有用。” 一提到臨行,景和這方才揚起的眉梢便又聳拉下來,擰著眉頭一副不高興的小樣子,腮幫子鼓鼓的,像個糯米團子。懷里緊緊抱著顧晏海的手臂,兩只手握住他的大手往自己的肚皮上貼,肚子里的三個小寶貝很應(yīng)時地動了動身子,往顧大將軍的手心里踢。 “乖一點,”顧晏海也不動,輕輕往上頭拍了兩下,看著景和輕顫的睫毛,道,“瞧你們把爹爹欺負(fù)的,爹爹都哭鼻子了知道不?父親不在家的這些日子,你們可要乖乖啊,向你們的兩個小哥哥學(xué)習(xí),好不好?” 手心下的孕肚又動顫兩下,里頭的三個小寶貝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左一腳右一腳把爹爹的肚皮踢出一個個鼓包,也不知是小手還是小腳,左腹直接撐出一個小圓球,將薄薄的肚皮撐至青白。景和又握著顧晏海的手從肚臍挪到左腹,咬著唇抖下一串冷汗。 顧晏海擰著眉頭往這兒的鼓起彈了一記,換了個姿勢往景和身邊靠靠,用自己堅硬平坦的小腹輕輕撞了撞小皇帝的肚尖兒,威脅道:“不許動,里面的三寶帶著你的兩個小兄弟安分一點,”瞇了瞇眼,腦子里輪過一番,語氣嚴(yán)肅,“不然,你們一出生就得去別的房睡了,爹爹不給喂奶,父親不給抱抱……聽到?jīng)]有?” 這一番狠話說出來,連景和都覺著狠,微張著嘴悄悄戳戳顧晏海的胸口,說道:“哥哥……不鬧了?!闭f著又按住腹側(cè),低聲道,“睡啦……不用嚇了?!?/br> 顧晏海冷哼一聲,瞧著景和頸側(cè)掛著的汗珠,愁心地笑說:“我兇他們你又心疼,我不兇的話,他們又要皮……和兒,明日哥哥就要啟程去齊魯,你說說這十幾天他們鬧你,可怎么是好?” 這接連幾句都離不開十幾日,像是等不及要走了似的。景和最是聽不得這幾字,偏偏顧晏海還說個不停,自己還全然不知無辜又啰嗦。景和不發(fā)火,但心里氣鼓鼓地窩火呢,放開顧晏海的手臂開始咬指尖,把修剪整齊的指甲啃的坑坑洼洼,手指頭都給嗦紅了。 “哎,好啦好啦,不逗你了,”顧晏海不想小皇帝真氣著,握住他嗦紅的手指,扯來被角為他擦著指尖,才正色道,“咱們不是之前都說好了嗎,大寶小寶周歲禮后哥哥該去齊魯了……嗯?還不高興呢?!?/br> 景和點頭,垂眸吸了吸氣,微微撅著嘴,說道:“和兒知道的……但是齊魯也并不遠,為何要那么久?”掀起睫毛,烏黑明亮的眸子透著一層水霧,嘴唇也粉嘟嘟的,皺著眉,試探般道,“一路向東南,避開河道,來回……當(dāng)不會超過十日?” 顧晏海笑笑,他家小皇帝不常出門,所以也只按著書冊上的算法來算日程,少了當(dāng)季天災(zāi)誤事兒。伸手揉了揉景和的腦袋,他提醒道:“如今春汛期,還得多延遲兩日?!睆木┏且宦纺舷?,其間陸地多于河道,如今春汛檔口,更是水流湍急,自然不能乘船。 沉下眸光,顧晏海不由得攥緊了景和的手,握著他的手心兒移到唇邊,往手心兒里的疤痕親了親,勉力揚唇一笑,他又道:“但是和兒…哥哥還想去一趟……金陵?!?/br> 金陵。 上輩子他領(lǐng)著景和與孩子的尸體一路向東南疾行,其間卻被景明埋藏在金陵城的私兵圍剿逼至海邊,遭受萬箭鉆心之痛,望著橫尸遍地的慘狀,終與景和一并墜入深海,從此化作海中殘骨。 又來了。 顧晏海望著眼前皙白膚紅的小皇帝突然皺起細長的眉毛,有一下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肚側(cè),喃喃自語道: “金陵城乃是明王封地,哥哥若要進城,怕是會有人去與景明通報……” 顧晏海頷首,緘默不語地垂下眼簾。 金陵城乃是天家古城,后來幾乎變成了景明的國中國,能人志士紛紛聚集于城中。他又抬眸靜靜注視著面前的小皇帝,抿著唇想起上輩子在金陵城所見的那座宮殿,是比京城宮闈還要華貴萬分的殿宇。 景和咬著嘴唇還是不能明白,鼓了鼓腮幫子悄悄踢開腿上的被褥。肚子里頭的三個小寶貝乖乖地縮成一團睡著了,夢里也不知夢到什么好玩的,小rou腿兒時不時一蹬一蹬,總是往他的手心兒里踢。 他明白顧大將軍此番去齊魯是看中了那邊高呼“政事不如風(fēng)月,看人不如飲酒”的太守謝氏謝自清。大將軍覺著此人雖狀似不入大流,但心里明鏡如水,做什么一點即通,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但廣納人才乃是他們暗地里進行,由顧大將軍面上若是顧大將軍去了金陵城,豈非暴露了? 晃了晃顧晏海的手臂,景和睜圓了眼睛,問道:“哥哥?為何去金陵?”但面前的大將軍卻臉色極差,眸光也黯淡,像是想到什么事,心冷成灰了一般,一點兒也不像他。 “哥哥?……晏海哥哥?” 顧晏海正愣神著,冷不丁被喊了兩聲,慌忙回神抬眸:“嗯?怎么了?”這一聲沒收住聲音,嗓門大了些,眼睜睜地看著面前的小皇帝身子一抖,眉宇間漸漸揉進一派憂色,伸手探向他的額頭,問道: “哥哥可是不舒服?” 看著面前活生生的景和,顧晏海一時啞了嗓子,眼前光暗交疊,面前的景和與上輩子的景和在視野中反復(fù)交替,他瞠目盯著一片虛無,又趕忙反復(fù)眨眼,搖頭道:“沒事…沒事兒……哥哥沒事兒?!?/br> 失而復(fù)得的巨大喜悅再次蕩漾開,顧晏海顧不得別的了,緊緊擁住面前香軟的小皇帝,胯下那根隱有冷靜之勢的陽棒再度抬起,guitou直直地戳上景和腫脹發(fā)紅的臍眼。 “和兒……” “唔…嗯……哥哥…” 顧晏海起身分開景和的雙腿,低下頭托住小皇帝的腦袋,烏黑的長發(fā)穿過指縫,湊上去與他接吻。鼻尖撞上小皇帝的鼻尖,含住他腫脹的唇珠,顧晏海緊蹙著眉頭將舌頭伸進景和的口中,絞弄他的舌尖,叫他喘不過氣。 景和情不自禁地環(huán)住顧晏海的脖頸,仰著后背想離他更近一些,指尖揉過顧大將軍腦后的長發(fā),他便掀了掀眸子,偏頭去看—— 他們的發(fā),亦如他們的身體一般纏繞與融合。 玉白輕紗之后,湛藍水光的床單之上,景和癡癡望著床頂上繡著青蓮錦鯉的帷幔,張嘴努力回吻顧晏海,由著他的巨物闖進身體里,再捅進最為柔嫩xue心,將xue心捅至腫脹,強行地捅進宮口,反復(fù)搗弄出水。 他們再度融為一體。 紅燭半根燃,熹光明天際。 “嗚……嗚啊……漲、漲壞了……” “和兒,你好香……” 一個圓滾滾的孕肚沖著床頂挺著,景和腰下墊了兩只軟墊子,上半身躺在床面,雙手扯著身下枕巾,感受到顧晏海又將射精之際,仰著脖子叫得極歡:“嗚…哈啊……啊…哥哥…舔我…不要了……嗚——” 兩只被冷落的奶首翹著奶頭吐了一身的奶水,小皇帝雪白的身體一分為三,上頭是奶水,下頭是精汁兒,被捅得黏黏糊糊,汁水四溢,腿根兒發(fā)紅,中間那顆飽滿圓滾的果實更是被舔的水光發(fā)亮。 “和兒…我的和兒……” 顧晏海著迷地舔著景和鼓脹敏感的下腹,舔過那一顆小小的紅痣,默不作聲地將自己那物深深埋入他的身體,再將guitou擠進宮口,氣喘一聲扶穩(wěn)臀rou盡數(shù)噴入!察覺身下小皇帝兀地渾身一顫,接著睜著濕漉漉的眼眸看著他: “嗚——晏海哥哥——” 景和啞聲尖叫,死死扯住床邊的輕紗,仰頭嗚咽一聲便再也受不住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