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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樓又一生在線閱讀 - 第八十八章 自我滿足

第八十八章 自我滿足

    桃花露此物多用于房事,大多為處子潤滑時所用,以防行房時傷及xue口,因其色如粉桃,又狀如凝膠,故取名為桃花露。

    景和戳了戳這兩只小瓶子,忽然想起他與顧大將軍成親時似乎沒有用到這東西,但去年生大寶小寶倒是用了……

    唔,為什么他們家生孩子都和旁人不大一樣?

    雖是這么想,但景和還是乖乖地將一支桃花露攥在手心里,拖著胎腹想翻身。這幾日扎針順胎,閆路不許他亂動走動。所以除了每日朝會,他大多都待在床上。但肚子太大,若要把這根角先生吃下去,他還得想想辦法。

    “嗯…哥哥…好像是…是這樣做的……”

    景和握著小瓶子細(xì)細(xì)回想顧晏海在時是怎么弄他的。他想的認(rèn)真,擰著眉頭望著另一只瓶子出神,拿著手里捏著的那瓶用來蹭肚皮。光滑的瓶身在圓圓的孕肚上來來回回得滾動,他想著想著,腦瓜里瞬間出現(xiàn)一個畫面。

    那畫面極艷,紅帳與暗燈,還有顧晏海注視著他的眼,景和騰地紅了臉,連帶著后xue猛地一緊,下腹那根也漸漸抬了頭,似是泌出了yin液。

    “唔啊……”

    景和越發(fā)想念顧晏海,想念他身上的氣息,想念他的懷抱,想念與他一起的歡好。

    “哥哥……呼…”

    景和情不自禁地分開雙腿,支起手肘撐起上半身,沉墜的孕肚便壓住完全勃起的性根,讓他有些不舒服。微喘著半躺著身子,他磨著屁股,并起手指,咬牙往自己的胯間摸去。

    但隆起的胎腹實在太大了,從腹側(cè)繞至腹底只可握住陽具,摸不著后xue。可xue口卻已經(jīng)等不及的濕了,xue口發(fā)軟,甬道隱隱作癢,宮腔連著肚皮都一陣一陣地發(fā)緊。仰頭“嗯”了一聲,景和緊閉雙眼握住自己那根粗粗地上下揉動了一番,又趕忙挪開手,盡力想往臀縫碰。

    只是腰間挺著個這么大的圓肚子,他實在……實在碰不著。

    幾番嘗試未果,景和氣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捧著肚子大口喘息,眼角似是上了層胭脂粉,透著水亮晶瑩。

    “摸不到……”景和抬了抬頭把自己臀下壓著的長發(fā)撥至左肩,一動不動地注視著自己高隆的圓肚兒,委屈地要哭了,“怎么…怎么像只青蛙……”

    肚子圓圓滾滾的,可不就是青蛙那肥肥大大的肚皮嘛。

    仰面休息了一小會兒,景和側(cè)首,百般無奈地瞅著床頭放著的角先生,盯著此物渾白通透的柱身,一時覺著有些端倪。

    先前他還未發(fā)覺,現(xiàn)在卻只覺著此物不大一樣,騰出手拿來顧晏海的枕巾仔細(xì)嗅了嗅,又轉(zhuǎn)頭湊上去吻了吻這根陽具模樣的玉棒,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竟覺著這上頭有顧晏海的氣息。

    “……嗯?”

    覆蓋在濃厚藥氣之下有一層淺薄、微弱的氣味兒,是來自血液深處的氣息,勾出他身體中最迫切的渴望屬于顧晏海的氣息。

    景和眼前一亮,喜色染上眉梢,驚喜地看著這根角先生。終于明白閆路為何不肯重制一根角先生了。他與顧晏海一同取心尖血,就是為了以血入藥,而這根玉棒便是以顧晏海的心尖血為藥引浸泡而成。

    “哥哥……”

    景和實在太想念顧晏海了,盯著這根玉棒不由得眼角濕潤,趁著四下無人湊上去親了親這根玉棒,將它當(dāng)成顧晏海那物,迫不及待地想將它放進身體里,與它好好親熱一番。

    既然如此,方才那點子退縮之意便煙消云散了。景和將顧晏海的軟枕墊在腹側(cè),好讓后腰舒服些,又緩緩騰出手按住腹側(cè),手肘撐著床榻,笨拙地翻著身子。只是動身時還是驚著腹中三個寶寶,小家伙們撅撅屁股動動胳膊,踢了踢小房子,動了兩下便又安靜下來。

    “乖…乖……”景和膽戰(zhàn)心驚地盯著被褥被踢起的鼓包,瞧著他們逐漸安靜,才放心地吐出一口氣,捻起被角掀開被子,細(xì)聲道,“爹爹要掀被子了,會有點冷,但寶寶們好好睡覺……知道嗎?”

    說罷,他便抬手揭開絨被,露出雪白膨隆的孕肚。頃刻間腰腹一涼,肚子里的三個寶寶似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涼氣驚著,慌忙地動彈。這一回胎動較之前幾日要劇烈些,三個小家伙縮手縮腳地躲在小房子里踢弄,直直地踢鼓了脆弱的下腹。

    景和痛吟一聲,又伸手拖住下腹。腹底也有一排針眼,乃是穩(wěn)胎所留下的痕跡,如今宮底脆弱,經(jīng)不起寶寶們這樣踢弄。他體虛,轉(zhuǎn)眼間身上兩件薄衫便被汗浸透,長發(fā)也黏膩于蒼白潮紅的臉頰兩旁,春光一照,顯得頰側(cè)恍如透明。

    撤去暖爐,又開了窗戶,景和蹙眉低咳了幾聲揉按著腹側(cè),細(xì)細(xì)哄著腹中三個小家伙。裝著桃花露的小瓶子已經(jīng)被他握的溫?zé)?,按在肚皮上仿佛煮熟的雞蛋似的,與腹中的胎動相映成趣。里頭三個小家伙被安撫好了,就再次乖乖睡下,不再鬧騰。

    景和掩著眸子溫然一笑,伸出兩指撥開汗浸濕的額發(fā),依舊是斜倚著的姿勢歪了歪頭,輕聲囑咐:

    “寶寶待會可要乖些,出了什么事兒都不許醒。”

    說罷,他就艱難地?fù)沃种饽笞∑咳_@瓶塞塞得有些緊,他又使不上力,好一番功夫,才把塞子拔開,一股淡淡的桃花香便隨之撲面而來。

    “哥哥…幫幫和兒……”景和嗅著桃花香,猶如壯士扼腕般伸手把瓶中的桃花露倒進手中,又重新塞好塞子,將其放在一邊,低頭咬住衣擺,伸著手往身后探去,聲音發(fā)顫,“幫幫和兒…和兒想見你……嗚…!”

    一根薄涼的手指兀地闖入了濕熱的后xue,激得后xue猛縮,景和緊閉雙眼沒收住聲兒,整個人脫力地躺回床上,余下一只手不斷地?fù)崦约貉笆湛s的肚皮,胸口直喘,好似被人扼住呼吸,只能仰面大喘。

    距離他上次自己動手,已經(jīng)是一年前的事了。那時有孕在身情欲熬人,顧大將軍又當(dāng)他為洪水猛獸避之不及,只一個月同房一次,故而大多時候還是他自己一個人弄。但如今卻不一樣了,生了第一胎的兩個寶寶,又懷上三個寶寶,肚子沉得要命,身子也不如從前,讓他腆著孕肚自慰,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但守在簾外的閆路卻是聽見這一聲痛吟,抬高了嗓音問:“陛下,可需要草民進去幫您——?”

    景和一回神,忙回道:“不、不必!”又手腕酸痛地咬牙擴展,指尖在甬道中胡亂戳弄,倒是將原本就潮濕的甬道捅得更濕更潮,可xue口卻依舊緊箍指腹,讓他無法深入,也無法抽出。

    不過半月未歡好……怎么這么緊?

    景和有些納悶,抹去滑下眼簾上的汗珠,又扶著自己的腹頂小幅度地晃動腰肢。他的腰本就極細(xì),但有孕后便瞧不出原本的模樣,反倒是經(jīng)常腫脹。但也正因為太細(xì),孕子后期才極其艱難,腰后常常痛得動不了。

    “嗚…嗚……呃嗯!”

    瞧著擴張的差不多了,景和眼前發(fā)暗地咬牙又沒入一根手指,身子也隨之一僵,后腰不由得一彎,挺著圓肚兒往床邊送。他喘著粗氣,眼前昏黑地踢蹬著小腿,身上早已是一片濕汗粉紅,仰著脖子屏氣添了第三根手指。

    掌心淌滿了水,也不知是桃花露化開了還是yin水流了下來,景和微微往后側(cè)著身子,眼神迷離地望著床帳,摳挖后xue。桃花露也起了效果,原本就發(fā)燙的腸道此時燙的驚人,含著三根手指貪婪地吮吸親吻著,層層rou花反哺似的吞吐著汁水,順著手掌的線條汩汩流下,打濕床單。

    “哥哥…哥哥…晏海哥哥……疼疼和兒……”

    景和也漸入佳境,側(cè)頭咬著枕巾顫巍巍地抽出手,淋著滿手汁水握住玉棒底座。此物雕刻的極為精巧,還似擔(dān)心他完全吃進似的,在下頭安了個底座,以便他坐躺。

    玉棒通體渾白透涼,眼下景和身子極熱,碰到此物時不禁渾身一顫,鬼迷心竅地湊上去親了親這玉棒柱身,又極不舍得地把它往身后探去,敞著腿,迫不及待地想插進xue口。

    只是他似起了高熱腦袋昏沉,握著那根的中段戳了好幾回也沒找準(zhǔn),不禁嗯聲啜泣,不停地喊著晏海哥哥,才萬般艱難地插進xue口。

    “嗯——”

    景和身子又一顫,玉棒太涼,而他的身子又太熱,這東西剛剛沒入前端便將他凍得不行,身上的熱度登時少了大半,但他仍然反握住這根,懸著一條腿,一寸一寸地將這根吃了小半。

    但陽棒越往里進,景和的臉色便越差。盡管他擴張許久,但甬道依然有被撕裂之痛,這痛由體內(nèi)而發(fā),逐漸演烈,叫他下腹痛癢不堪。

    “嗯…嗯……”

    景和懸著腿一身汗水,還想再將這物往身體里推入幾分之時,懸著的小腿兀地發(fā)硬抽筋!其痛來勢洶洶,讓他沒有防備,便吃痛地高吟一聲:“啊——”

    珠簾伶瑯之聲瞬間響起,閆路大步流星地走向他的身邊,看著顫著腿的景和立刻明白,坐到床邊握住他的小腿,對潘群道:

    “熱水,還要安胎藥,快點!”

    “哎!”

    潘群趕忙奔出殿外,內(nèi)閣之中就只剩下閆路與景和二人。

    只見景和痛苦地緊閉雙眼,懸著的左腿僵直且不敢動彈,完全暴露在絨被外的孕肚也滾出一陣如雪浪般的起伏,他緊緊攥著枕巾,再也控制不住地低呼:

    “哥哥……!哥哥…我要晏海哥哥……”

    “陛下,”閆路也心有不忍,為景和按著腿,替他拉了拉被子,安撫道,“陛下,您別擔(dān)心,顧大將軍很快就能回來了,在那兒之前,草民得照顧好您。”

    又是一陣珠簾伶瑯響聲,緊接著是匆匆的腳步聲簌簌傳來,閆路一心放在景和身上,本以為是潘群著急回來,但轉(zhuǎn)而一想?yún)s覺著腳步聲不對勁,再反應(yīng)過來時此人的身影已經(jīng)投在景和臉上了!

    “……和兒!”

    顧晏海還在喘氣,望著床榻上半昏半醒的景和,眼前再度閃現(xiàn)那一抹凄然的微笑,剎那間心如刀絞,惶然蹲下身子,再次喊道:

    “和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