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承歡,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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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鐘宓身邊的日子過的意外的很快,陸雁陽除他外出時之外基本都被帶在了身邊,來了興致就要被鐘宓按在身下一陣歡好。 陸雁陽在這數(shù)年之間竟是從未被鐘宓帶出過自己的洞府,于是久未見陽光,數(shù)年不曾與旁人交談的陸雁陽如今變得越發(fā)的沉穩(wěn)且沉默了起來。 今日夜間兩人結(jié)束了一輪云雨之后,陸雁陽被鐘宓抱在懷里,就聽他說起了他的這個“毛病”。 “雁陽,你生的這般好看,該多笑笑、多同本座說說話才是?!?/br> 陸雁陽正靠在他的肩頭半閉眼睛恢復(fù)體力,聞言,他濃密的眼睫之下清冷的光芒微閃,但是抬眼看向鐘宓時卻是一副乖巧溫順的樣子,烏發(fā)微濕,眼睫輕顫,頰邊飄著兩朵紅云。 鐘宓正在把玩他濕滑長發(fā)的手微頓,眼中并不明顯的滑過驚艷。 陸雁陽如今已經(jīng)二十二歲,身體抽長,眉目逐漸張開,像是一朵艷麗的牡丹花,在他這漆黑的洞底竭力吸收那點(diǎn)微薄養(yǎng)分努力生長,長成一個玉樹臨風(fēng)、氣質(zhì)溫潤的俊朗青年,但是巧的是,他偏偏修煉了鐘宓給他的那套功法。 那套功法卻是要配合他的純陽之體才能修煉的,修煉之后的具體效果暫且不談,單說對于他氣質(zhì)上的巨大改變—— 只見那軟軟趴在鐘宓肩頭的青年眼睛宛若兩團(tuán)蜜水,潤澤、甜蜜,幾乎溢出香氣來,而他眼睫輕眨間,水霧散開,暈開了他眼尾的緋紅,淺淺鋪開,更襯得他膚若凝脂、白里透紅,一看便知汁水豐盈得很。而最令人驚艷的則是他眼尾的一點(diǎn)紅,紅而艷,隨著其人眼波流轉(zhuǎn)而輕顫,讓人想要含在口中,慢慢研磨。 鐘宓自詡不是正人君子,也沒有坐懷不亂的定力,自然是看到了那誘人之處,便要一口咬住,慢慢吮吻。 而他手上也沒閑著,那寬大的手掌沿著陸雁陽滑膩柔軟的胸口一路向下,輕輕揉捏挑逗,留下道道曖昧紅痕,在青年白瓷般的身軀上愈發(fā)的顯眼。 “唔嗯……鐘郎……你弄疼我了……哈啊……輕點(diǎn)……”陸雁陽自然而然的壓下心底的厭惡,放縱自己墜入情欲,他軟在鐘宓懷中輕輕喘息,整個身子都被身下人挑逗的輕顫起來。 鐘宓舔掉他眼角滑落的淚珠,啞聲道:“日后只許同本座一人笑,發(fā)誓。” 說著,他已經(jīng)伸向陸雁陽胯間的手悄悄用力,后者身子瞬間便是忍不住微弓起來,顫抖也越發(fā)的劇烈。 接著鐘宓就聽到懷中的小孩兒氣息不穩(wěn)的求饒道:“唔啊……我保證日后……日后只同鐘郎一人笑……嗯……若是同別人笑了……嗯啊……我,我就是小狗……” 聞言,鐘宓抱著他的身子輕笑起來,不輕不重的笑罵道:“真是調(diào)皮?!?/br> 然后他就按著陸雁陽的身子將兩個人翻了個個,高大的男人跨坐在陸雁陽的腰間,腿間性器早已挺立,直愣愣的暴露著,但是鐘宓卻沒太在意自己的那物件,反而是暗暗地用尚濕軟著的臀rou磨蹭著陸雁陽的半硬的性器,然后男人挑眉笑道:“難道本座的身子還不值得陸公子硬起來么?” 陸雁陽臉上一紅,也悄悄地在他的臀rou間蹭著,那兩團(tuán)軟rou松松的裹夾著他的性器,有些意趣,卻難以讓他攀上情欲的浪潮,直讓身子越發(fā)空虛起來,想要cao進(jìn)那緊致濕熱的rouxue好好挺動一番才能緩解。 鐘宓察覺到身下人已然情動,臉上笑容逐漸擴(kuò)大,他挺起腰背,臀部高高抬起,然后伸手熟稔地摸到了陸雁陽硬挺粗長的性器,他先是將那粗長roubang握在手中仔細(xì)把玩了一番才將那碩大的guitou抵在自己濕潤紅腫的xue口,然后沉身向下坐去。 于是陸雁陽的目光不受控制的就向兩人交合處看去,只見那常年被鐘宓含在xue中浸潤的性器顏色已經(jīng)變得深紅發(fā)紫,但是形狀依舊秀氣精致,不顯猙獰,格外討人喜歡。 陸雁陽悄悄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性器被男人握著吞吃入xue,黏膩的jingye混合著yin水沿著柱身向下流淌著,在鐘宓動作間發(fā)出響亮的聲音。 鐘宓看著身下人逐漸紅了臉頰,心中卻是突然生出一股子憐愛之意,他身下動作不停,只是微微俯下身子,然后捧起青年俊美、嬌媚的臉龐,輕吻在他的唇邊。 起先男人只是輕輕的舔吻著他的唇瓣,后來,兩人氣息越發(fā)的急促起來,喘息聲低沉綿長,兩人相視的眼中似有烈焰燃燒,但是他們吻在一起的唇卻似洪水奔流,一發(fā)不可收拾。 處于上方的男人腰背緊緊繃著,隨著一聲聲響亮的水聲而劇烈地起伏著,他身下動作劇烈地吞吃著陸雁陽的roubang,直讓那性器將自己的xue中攪得yin水四溢,卻依舊坦然的將那性器吞進(jìn)最深處,甚至恨不得將陸雁陽兩顆飽滿的卵蛋也一并吞入體內(nèi)。 “唔嗯……鐘郎……你慢點(diǎn)……啊,我要……要受不住了……”陸雁陽在被吻的間隙斷斷續(xù)續(xù)的道,他眼角的紅越發(fā)的明顯,臉頰上的淚痕不止,放在身邊的手腳也一陣蜷縮,顯然是被鐘宓的一陣吸夾吮吻弄得爽得不行。 鐘宓這時候卻是變得毫不留情了起來,他單手按住陸雁陽有些不安分的手,然后啞著聲音笑道:“小雁陽這就要射了么,怎么還沒本座堅持的久?” 這么說著,他身下也配合著狠狠向下坐去,然后xuerou蠕動著將那roubang緊緊地裹在自己的深處,一陣吮吸,恨不得直接將其中藏著的jingye吸出來填滿自己。 陸雁陽被他的動作激的渾身一僵,性器一陣劇烈的抽搐,幾乎就要忍不住射精了,但是到了最終關(guān)頭,他卻又忍了下來,眼中水汽瑩瑩的看向鐘宓,對他柔聲道:“沒有要射,還要……鐘郎多弄弄……” 鐘宓一陣輕笑,臉上表情沒什么變化,但是心底卻是突然被他眼角的淚意化開了一般變得柔軟了起來。 男人輕撫著這張美艷至極的臉,心中暗暗道:這般尤物,自然只配我一人享用,我的小雁陽啊,日后你就永遠(yuǎn)的留在我身邊吧。 哪里也不許去。 一陣激烈的情事之后,鐘宓將陸雁陽抱在了懷中又在浴池之中好一陣溫存才將他放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盡管已經(jīng)修行了鐘宓給的那套功法,但是陸雁陽的rou身依舊算的上是柔弱的,他被鐘宓壓榨了一整個白天之久,此時已經(jīng)是累的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自然是在榻上休息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 他卻并未直接睡去,反倒是拖著酸軟乏力的身子打起坐來,雙目輕閉,隱隱有淺粉色流光縈繞他的周身,他的呼吸同時也變得悠長起來,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種安靜縹緲的氛圍之中。 屋內(nèi)燭光晃動,同時映在墻上的影子也跟著輕晃,但是榻上那人的脊背卻是一直都挺得筆直的。 此時他身著單薄白衣,眼角潮紅散去,淡色唇瓣輕抿著,卻是已經(jīng)褪去了一身的媚意,重新變回了一個端方溫雅的翩翩君子。 小半天之后,陸雁陽才結(jié)束了今天的日常修煉,他緩緩睜開雙眼,長吐出一口濁氣,周身光華盡數(shù)隱去,他神色淡淡的起身,一對淺色雙眸中所有的情緒盡數(shù)斂去。 他走到了書架前,那擺滿了半個房間的書架堆了滿滿的書簡,有人間用的竹簡、帛書,也有修行之人常用的玉簡,皆是這幾年鐘宓搜羅來給他的。 陸雁陽一開始和這人提要求還小心翼翼的,現(xiàn)在卻是自然了許多。 這些對于那人來說不算什么費(fèi)力的東西,給了他無異于逗弄一個寵物,圖的不過是他在床上的乖巧溫順。 再說會這些書,大多是些游記、話本,也有一些簡單的術(shù)法口訣,符箓、煉器、煉丹,各個方面都涉獵一些,但是都是很皮毛的東西,陸雁陽雜七雜八的都學(xué)了一些,畢竟技多不壓身。 白衣青年熟練地從書架底部拿出了一個碩大的木箱,單手掐訣,上面的銅鎖就應(yīng)聲而落,他打開木箱,里面整齊的擺著一堆裁剪好的空白符紙并繪制符箓的一應(yīng)工具。 陸雁陽拿起符紙和朱筆坐到書桌邊,凝神抬筆,朱紅的符文流水般落在符紙之上。 最后一筆結(jié)束,陸雁陽輕呼出一口氣,將繪好的符紙放到一邊,接著如法炮制的繪制了火焰符、驅(qū)邪符、引路符等。 等到門外來了送飯的仆役,他已經(jīng)將符紙摞了手掌厚。 “陸公子,該用膳了?!?/br> 門外的聲音低沉略帶了點(diǎn)磁性,莫名的勾人。 陸雁陽一聽這聲音就知道來人是誰了,他放下筆,長嘆了一口氣,收拾好表情,向門口走去。 陸雁陽打開門,果然看到了那個滿臉帶著笑意的高大男人,對方長得不差,劍眉星目,鼻梁高挺,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唇瓣殷紅單薄,形狀似乎很適合接吻,他的身材也頗為高大,一身黑底銀邊的長衫緊貼著他的肌rou輪廓,勾勒出了他渾身所蘊(yùn)含的爆發(fā)力。 “陸公子,今天廚房做了豆腐魚頭湯,我趁熱給您盛來了,還有玫瑰餅,之前聽您說好吃,我就多拿了點(diǎn)?!闭f著,男人躬身討好的笑了笑。 陸雁陽扶著門框,頗有些無奈的看著他,等男人說完了,他才溫聲細(xì)語的道:“姚大哥,菜先放進(jìn)來吧,你求我的事……恕我不能答應(yīng)?!?/br> “抱歉。” 姚煥聞言臉上的表情倒是分毫不變,依舊笑嘻嘻的提著食盒,頗為無所謂的道:“無事,姚某自知是強(qiáng)人所難,陸公子無需自責(zé),也無需擔(dān)心在下,姚某自會有解決的法子的?!?/br> 陸雁陽歉疚的笑了下,側(cè)身讓開了道,等姚煥進(jìn)去之后,他又自然而然的關(guān)上了門。 姚煥背對著他將食盒中的飯菜一一擺放好,他淡淡的掃了一眼,果然看到了一碟裝得滿滿的玫瑰餅,他眼中微光閃過,然后湊近點(diǎn)低聲道:“多謝姚大哥記掛?!?/br> 姚煥爽朗的笑了笑,道:“無事,都是些小事而已,陸公子孤身一人在這里住著,我癡長你幾歲,自然應(yīng)該多照顧你一點(diǎn)?!?/br> 陸雁陽坐了下來,聞言臉上笑意加深了幾分,變得真切、柔軟,然后他道:“姚大哥若是還沒用膳,就在我這里一同用了吧?!?/br> 聽到這話,姚煥倒是露出了幾分猶豫的神色,他低聲道:“這……不知鐘長老會怎么想,我還是……” 姚煥話沒有說全,但是陸雁陽卻是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臉上原本的歡喜神色立刻收斂了起來,他長睫微垂,薄唇輕民,放在桌沿的手指也緊緊地攥了起來。 然后就只聽那白衣的小公子頗為冷淡的道:“也是,我不過是他的一個寵物,又怎么會……有人喜歡同我一桌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