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思yin欲
此時(shí),華桑端著煮好的藥過來敲門。 “王爺,王妃的藥煎好了?!?/br> “端進(jìn)來吧。”花月夜淡淡開口。 于是,華桑便端著藥進(jìn)來,送到秦歸面前。 秦歸端起藥碗,頗為豪邁地仰頭一飲而盡,其間連眉頭都不曾皺過。 “苦嗎?”花月夜看得咂舌。 秦歸神色如常地放下碗,道,“還好?!?/br> 花月夜挑眉,“真的?讓我嘗嘗。” 語罷,花月夜便扣住秦歸地腦袋親了上去,舌尖剛一探入,便嘗到一股苦澀的味道。 秦歸猝不及防被花月夜的偷襲得逞,還沒反應(yīng)過來該如何應(yīng)對呢,就見到花月夜皺著眉頭放開了他。 “這藥怎么這么苦?”這話是問華桑的。 花月夜從前為了調(diào)節(jié)經(jīng)期也是去醫(yī)院開過中藥的,秦歸喝得這藥竟是比她先前喝過的中藥苦上許多倍。 華桑俯身請罪,“王爺恕罪,只是良藥苦口利于病 ,這藥雖苦,益處卻大。” 花月夜也不計(jì)較什么了,揮手讓華桑下去,隨手從桌上的盤中捏了一小塊糕點(diǎn)喂給秦歸,“你吃些甜的壓一壓苦味?!?/br> 秦歸看著花月夜喂到嘴邊的糕點(diǎn),到底是張口吃下了。 “好吃嗎?”花月夜笑意盈盈地盯著秦歸。 花澤蘭的眼睛生的和花月夜的一般無二,可這么多年,秦歸從沒見過花澤蘭笑得這么好看地看著他。 秦歸看著花月夜的笑顏,心中一陣恍惚,吶吶地順著她的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回可不準(zhǔn)騙我了。”花月夜低語著吻上秦歸的唇。 這次,花月夜嘗到了夾雜著一絲中藥苦味的糕點(diǎn)味,這味道有點(diǎn)奇怪,但是卻并非難以接受。 花月夜忘情地?fù)砦侵貧w,盡情地纏繞著他的舌尖挑逗他,撫慰他。 秦歸被動(dòng)承受著花月夜的熱情,這幾日的相處,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花月夜的吻越來醇熟,越來越讓他招架不住了…… 花月夜放開秦歸的時(shí)候,他像是終于忍不住了一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顯得頗為狼狽。 花月夜看著秦歸的窘迫模樣,忍不住輕笑著把他攬?jiān)趹牙飵退槡?,一幅輕松愉悅的模樣。 秦歸趴在花月夜懷里平復(fù)著呼吸,花月夜此時(shí)溫柔的神情與記憶中某個(gè)人重合,讓人心醉。 想當(dāng)年,花澤蘭待他也是如此溫柔的,只是如今,這份溫柔卻是給了秦午,而眼前這人的溫柔,最后大抵也是秦午的。 這個(gè)世界便是如此不公,秦午什么都有,而他卻什么都沒有…… 花月夜看著呼吸漸漸平緩,卻趴在她懷里出神的秦歸,輕彈了一下他的額頭,“回神?!?/br> 秦歸眼睛一眨,把目光移到了花月夜臉上。 “阿疏,讓我再親一下,好不好?!被ㄔ乱箷崦恋匕淹嬷貧w的耳垂。 秦歸一怔,“王爺,你叫臣什么?” “阿疏啊,我剛聽丞相喚你‘疏兒’了,那我就喚你‘阿疏’吧,不行嗎?” 秦歸別扭地低下頭輕語,“隨王爺高興便是。” “吶,我也不占你便宜,我喚你阿疏,那你也不必叫我王爺了,我比你大七歲,你直接喊我jiejie就行?!?/br> “王爺,這不合規(guī)矩,您是我的妻主,不是jiejie?!鼻貧w頑固得像是一個(gè)封建的糟老頭子。 “沒事,我們偷偷叫,不讓其他人知道?!被ㄔ乱沟吐曊T哄道。 “……好吧?!鼻貧w終于是點(diǎn)了頭,只是他那雙耳朵紅潤得緊,不知道是被花月夜揉紅的,還是因?yàn)榕缘氖裁础?/br> “阿疏好乖,來讓jiejie親一親?!?/br> 花月夜饒有興致地抱著秦歸親了又親,上頭得很。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酒足飯飽……思yin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