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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豐腴雪白的大腿讓劉昌兩眼發(fā)直,劉昌過去一把摟住了她的纖腰

切都是自己給的,這點報答又算得了什么了。

    但是劉昌在晚上9點的時候,也就是張海和李小美吃飯的時候,得到了一個消息,自己的老婆已經(jīng)被張海關在一個很秘密的地方,張海在道上出名的愛玩女人,李小美多半已經(jīng)……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劉昌氣的渾身顫抖,張海你個王八蛋,不但要置我于死地,還他媽的玩我的老婆,cao,你個王八蛋,想著自己的老婆此刻正被張海抱在懷里狂cao,劉昌憤怒到了極點,一個兇險的念頭在劉昌的心里已經(jīng)慢慢升起……

    公安局長3

    張海這一段時間心情非常好,劉昌團伙覆滅,A市的治安狀況趨于穩(wěn)定,北區(qū)的娛樂業(yè)也讓魯小勇掌控之后,張海每年又能多分到500萬的紅利,當然最讓張海高興的是——劉昌的老婆李小美,這個美麗的女人幾經(jīng)波折,現(xiàn)在終于成了自己金屋藏嬌的金絲鳥。

    張海翻著劉昌的卷宗,快1個多月了,沒有劉昌的任何消息,他極有可能已逃出A市,一個流寇散勇想來也不足慮了。張海想到這合上了卷宗,看著窗外的景色。

    現(xiàn)在唯一在張海的心頭的一根刺,就是他一直懷疑內部的內鬼,但是卻毫無進展。張海和劉成兩人私下里也做過分析,局里和張海作對的只有林副局,此人一直窺視局長寶座,他有沒有可能勾結劉昌,張海認為是很有可能的,林副是分管北區(qū)的,他不罩著,劉昌也不可能在短短兩年里在北區(qū)迅速竄升。張海最后叮囑劉成要注意林副局動態(tài),有什么情況及時匯報。

    晚上的時候,魯小勇又打電話給張海,他的公主坊又來了幾個女大學生,長的還挺清秀,有兩個是處女,張海一聽也動了心,下午給王云打了電話說晚上不回家吃飯了,沒下班張海就開車去了公主坊,等到了6點再走就是下班高峰了,路上可就要塞車了。

    王云微微的嘆了口氣,老公去干什么,她心里早就有數(shù),只是自張海爬上副局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變了。王云是典型的賢妻良母型的女人,對丈夫三從四德,只要丈夫還顧這個家,還對自己和孩子們好,對于張海喝花酒,王云還是選擇了睜一只閉一只眼。

    回到家的時候快7點了,王云和兒子張康一起回的家,張康就在王云帶的高二166班讀書,高二是個關鍵階段,在自己的班里也好督促兒子學習。這也是王云和校長特意說的,公安局長的夫人,校長自然要賣這個面子。

    張康回房放了書包,換了身便裝,在客廳里打開了電視,最近熱播的,那可是他的最愛。張康是學?;@球隊的,16歲就已經(jīng)有1.7米的身高,在校隊打的是控衛(wèi),去年他們還拿過市里的高中冠軍。

    “小康,洗洗手,收拾下桌子,等下準備吃飯了”王云在廚房里忙著,因為不習慣家里有陌生人,王云也一直沒請保姆。

    “哦”張康答應著,屁股也沒挪動,正到了湘北大戰(zhàn)海南的關鍵時刻。

    過了一會,聽見沒有動靜,王云回頭往客廳看了一眼“小康,快點!”

    張康一邊盯著屏幕,一邊答應著,哎呀,正演到流川楓反擊的時候,喀嚓結束了,“靠”張康低聲罵了句,起身去了廚房。

    “媽,今天吃什么好菜啊?!睆埧嫡驹谀赣H背后,雙手抱著王云的腰。

    “傻小子,別鬧了,快去收拾桌子?!?/br>
    王云給兒子抱過來的手打了一下,回頭看了眼兒子,說:“都16歲了,還這么沒大沒小。”

    從后面抱著王云柔軟的身子,張康感覺很舒服,從小到大,張康也經(jīng)常這樣抱著正在做飯的母親。

    “媽,好香??!”張康的頭耷拉在了母親的肩膀上王云輕笑著,甩了下肩膀。

    “就知道拍你媽馬屁?!?/br>
    張康側著頭,看著母親笑著的臉,忽然發(fā)現(xiàn)母親竟如此美麗,端莊秀麗的臉龐,眼角一絲淡淡的魚尾紋平添一份成熟,雪白的脖頸勾勒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以前自己怎么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了,張康感覺心中突然一動,心居然快速跳動起來。

    “媽,你真美?!?/br>
    “傻小子,你媽都48了,還美啥”王云嘴里說著,心里還是挺高興的張康抱著母親的手用了點勁,下身不由自主的從后面更靠近了點,剛觸到母親豐滿的屁股,張康心里一陣激動,今天似乎與以前不同,張康強烈感應著母親屁股的美妙rou感,他呼吸逐漸急促起來,下身開始慢慢揉搓起母親的屁股。

    王云剛開始也沒注意,還以為是小康在撒嬌,漸漸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了,下面兒子的東西慢慢的硬了起來,王云頓時明白了什么,臉一下子羞得通紅。

    “好了,別鬧了,你還小啊!”王云趕緊掙脫了兒子的懷抱“快去收拾準備吃飯了?!?/br>
    張康戀戀不舍的放開了母親,嘟噥著嘴朝客廳走去,在門口張康又回頭看了一眼,母親背腰微微有點豐滿,但是卻有一股成熟女人的韻味,就在這一刻,王云也正好回頭看兒子,兩人眼神接觸都趕緊回過了頭。

    王云臉上有點紅,她是過來人,剛才兒子的舉動,她很清楚已經(jīng)不是撒嬌的范圍了,好快啊,兒子已經(jīng)16歲了,想起兒子剛才的舉動,王云忽然笑了“這個傻小子,和他老爸一個樣?!?/br>
    這只是個小小的插曲,母子兩吃晚飯的時候又嘻嘻哈哈起來。

    而在另一頭,張海也是玩的不亦樂乎,公主坊新來的幾個兼職的女學生,長得確實漂亮,高學歷的矜持,處女的羞澀,雖沒有少婦的成熟,但也自有一股少女般的芳香,張海在里面選了個子高挑、最漂亮的,問了下名字叫什么小芳的,張海摟著大學生醉醺醺去了包房。

    石頭晚上和劉昌告了個假,給老婆于玲打了電話,兩人約好在一家旅館里見面,上次之后,石頭心里一直有些奇怪,上次于玲來看自己,神色古怪,晚上兩人做的時候,于玲也是興趣索然。前一段時間忙著避風頭,今晚石頭也想找于玲去問問。

    石頭打了個的,車上石頭想著這幾天劉昌謀劃的事情,當初聽劉昌說要對張海的家人下手的時候,石頭也是有些猶豫的,現(xiàn)在兩人疲于奔命哪還有能力對付張海。但是劉昌的分析也不無道理,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外面風聲小了很多,張海似乎也已放棄對兩人的追捕,此時他可能以為劉昌已逃回B市,絕不會想到正在逃亡的劉昌竟敢進行反擊。

    石頭從小跟了劉昌,憑著一把砍刀隨著老大在B市殺出一片天地,二十多年了,石頭對劉昌是死心塌地,兩人也是以父子相待。所以此事雖然石頭心里有些疙瘩,但是老大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自己肯定是赴湯蹈火。

    石頭又仔細想了遍劉昌的計劃,非常大膽,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也許能如老大所說,這次行動不但能報了仇,他和劉昌還能在A市咸魚翻身,石頭深深的吸了口煙,又緩緩的吐了出來,但是張海在A市一手遮天,能量很大,這次行動還是非常危險,說不定偷雞不著反蝕把米,也許把性命也得搭上。石頭不安的看著窗外已經(jīng)飄起的細雨,不禁感覺有點寒意,環(huán)抱著手臂又緊了點。

    劉昌躺在床上,腦子里一會浮現(xiàn)出李小美和自己往昔的情景,一會又是李小美翹著屁股被張海cao得婉轉呻吟,心里一團怒火雄雄燃燒起來。

    “張海,你個雜種,老子一定讓你血債血償?!眲⒉谛睦锖莺莸牧R了句。

    喝了口酒,劉昌平息了一下,開始琢磨著整個計劃的細節(jié)。這幾年在B市和A市的起起伏伏,劉昌早就明白了當今這個時代,早已不再是當初他剛出道的年代,光靠膽大是成不了事的。想了一遍計劃的各個環(huán)節(jié),劉昌心里也慢慢平靜下來,如果這個計劃能夠成功,不但能扳倒張海,也許還能在A市重新奪回自己這兩年打拼下來的地盤,當然更有可能的是繼而滅掉魯小勇,這個王八蛋沒有張海這個靠山,就是個屁,自己取而代之成為A市老大也就不遠了。

    一箭雙雕的計劃,劉昌擺弄著手中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個24- 5歲的女子,絕對精致五官,一身OL的職場打扮,一雙修長的美腿包裹在深色的套裙里,只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黑色的高跟鞋更襯托出女人高挑的身材。

    劉昌又仔細看了看女人的容貌,還真有幾分張海的一點氣質,高傲而矜持,靠,這個sao貨,裝B,看老子怎么cao死你了,劉昌狠狠的嘬了口酒,一股yuhuo和怒氣在心里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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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局長后續(xù)閃亮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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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局長4

    剛安排進交警大隊的小皮,在繁忙的十字路口攔下了一輛兩開門的跑車……

    艷麗的粉紅顏色已經(jīng)夠搶眼了,車身又是最獨特的設計;高出的腰線、格外傾斜的擋風玻璃。車頂后部的造型猶如箭頭指向后方,頗為氣派。小皮行了一個標準的禮,車窗緩緩地降落,車廂里,是全黑的真皮座椅,兩種完全無法諧調的顏色溶為一體,如果不顯得俗氣,那必定是矚目、耀眼的,還略帶一點點狂野。

    一陣皮革和香水的氣味,一張白嫩的臉摘下墨鏡。

    那是一張讓人過目不忘的臉,她著實漂亮動人,五官輪廓都異常飛揚顯突,一雙炯炯露光的眼睛,一閃便把人罩住了,她那一頭大卷蓬松的烏發(fā),有三分之二掠過左額,堆瀉到肩上來。

    小皮有些口干舌燥,說話也不連貫結結巴巴的,他說:“小姐,你違章了,跨越了雙實線而且闖紅燈?!?/br>
    “你仔細看我的車牌?”女人不屑地說。

    小皮道:“交通規(guī)則人人都得遵守?!?/br>
    而后才說:“請出示你的行駛證和駕駛證。”

    四周圍了一些看熱鬧的人,女人從車里下來,她身穿一套白色的網(wǎng)球服,超短的裙褲下面是兩條筆直、秀美的腿,連絲襪都不需要,光滑而潤澤。

    她拿著駕駛本在小皮臉前晃了晃,她說:“看仔細了。本小姐是何方人氏?!?/br>
    小皮接過駕駛本,一邊熟悉地開俱罰單一邊說:“張小姐,張燕,麻煩你到市區(qū)大隊接受處罰?!?/br>
    張燕也不接,她狂妄地說:“我記住你的警號,如果你想繼續(xù)穿這身警服,晚上到橙色海岸702房找我,帶上五十條中華煙和這駕駛本?!?/br>
    說完,揚長而去,看熱鬧的人頓時四散,丹頂鶴一般的女人邁著輕盈的腳步如同帶著舞姿,只見長發(fā)翻飛,連揚首回眸中也還是漫不經(jīng)心,她上了車,風馳電掣地把車開走。

    “他就是張海的女兒張燕?”四散的人群中,劉昌問旁邊的石頭。

    石頭回道:“沒錯,誰不知道年輕貌美才色超群的證劵公司女經(jīng)理?!?/br>
    “張海那大老粗,竟生了個這么水靈的女兒?!眲⒉龂@息著說。

    兩人拐進了旁邊的小巷,就在巷底的一攤湯面擋的矮凳子坐著。

    “現(xiàn)在最需要的找些錢?!眲⒉龑κ^說。

    石頭拿起筷子在翻滾的湯鍋探了探,他說:“大佬,你說話,是找馬三還是小樂,他們個個都富得流油。只要你言語一聲,那個不送親自送來?!?/br>
    “不行,這些人現(xiàn)在我一個都不信。只能我們自己想法子?!?/br>
    劉昌陰沉著臉,埋頭吃著碗里的面湯。

    直到快把碗里的湯喝光了,他才漫不經(jīng)心似地問:“你知道張燕住那?”

    “不知道,但我能打聽清楚。”石頭說。

    石頭頓時明白了似,他恍然大悟的說:“大佬,你放心,我來辦這事?!?/br>
    隨后又說:“只是,我要個幫手?!?/br>
    “你找阿鼠?!眲⒉淹胍煌疲鹕肀銚P長而去。

    于玲剛剛起床,她穿著一件黑色睡裙,半張胸脯和兩只胳膊全露在了外面。

    黑色短裙與她的皮膚形成強烈色差。她趿著一雙拖鞋坐在了梳妝臺前。她認真看完自己,拉開了抽屜。早晨的這個時候極為恬靜,于玲總是要為自己的那張臉花費好長一段時光。她施胭脂勾眼影裝假睫毛,用最鮮的唇膏把兩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艷,于玲又擰開指甲油瓶,小心地染指甲,把十只指甲涂抹得鮮紅透亮。

    她在鏡子前面伸出手臂,對指甲端詳了好大一會兒,再收回胳膊,溫和地挑弄自己的脖子。而后抬起腳,對著一只腳的腳趾仔細地描繪起來,這時,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于玲的腳趾正好涂了一半,她就單腿獨立著,一踮一踮地跳著把門開了。

    映入她眼簾的是昌哥那張棱角分明陰郁冷酷的臉,于玲的腿一軟,差點跌坐到地上,她將門打開,捂住自己的胸口說:“昌哥,你還沒走?!?/br>
    “走不了。”劉昌輕描淡寫似地說,陽光斑駁地照射在她的身上,透過她輕薄的睡裙隱約能見到她里面的裸體,還有豐腴的屁股上那條紅色的窄小內褲。劉昌艱難地咽下了口水,于玲的身子在裙子深處透出一種yin蕩的誘惑。

    劉昌從她的后面把她摟抱住,于玲一聲驚呼。那聲音是微弱的,似貓叫的似的,一聲因全然的恐懼而發(fā)出的尖叫聲。

    “不要,昌哥,你不能這樣,我怕,石頭這幾天似乎的所察覺似的,眼里總是怪怪的?!庇诹嵴Z無倫次地說。

    劉昌的手繞過她的腰攀爬到了她的胸前,他粗暴地揉搓著她的rufang,他把那發(fā)硬尖挺的rutou捏在拇指與另一手指之間,并緩慢而堅決地扭動它。他溫暖潮濕的氣息流過了她的頸背,他的另一只手撩高了她的頭發(fā),他的口,則輕柔地放在她赤裸的肩上。

    她感覺到他的牙齒接觸到她的皮膚,非常堅硬而致命,然后他的舌頭也輕觸了一下,而正當她以為他要咬她時,他放下了她的頭發(fā),臉靠到她的肩背上。一直以來在她的心里,昌哥是兇狠強悍的,那想到這時的他竟有些溫情軟弱,這不禁讓于玲生出了無限的寬容。而這時她的身子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對其有所反應。

    她的臀部開始輕微地搖晃,隨著rutou的擰捏一陣愉悅的快感迅速地在體內擴散,并傳遞到了她兩腿間那寂寞了的地方。她感到一只指尖順著她的豐碩的肥臀一側溜了過去,探進她已是濕潤了的rou縫間,然后,他的姆指突然鉤起了她腰部的松緊帶,并開始把它往下拽。便把那愚蠢的、毫無遮擋用處的內褲給弄到了她的膝間,并用他自己的膝蓋,撐開了她的兩腿,把那一小片紅色的蕾絲,拉成了一座猥褻的,有彈力的橋。

    于玲這時在他的懷里翻轉過身來,臉對著臉對他深情地凝視了幾秒,她不大的眼睛流光溢彩一派春色,泄露了胸中的搖蕩心旌。他們心潮起伏,四條目光如綿軟的舌尖交織在一處,困厄鮮活地扭動,燦爛兇猛地推波助瀾。

    他們親吻得如饑似渴喘息吁吁,趁著一陣空隙,于玲嬌吟地道:“抱我到床上?!?/br>
    劉昌力大無比的攔腰一摟,于玲身輕如燕般攀在他的身上,一步步地從客廳進入了臥室,劉昌把她輕放到了床上,然后,自己脫掉了衣服,他抓下于玲還纏留在腳踝上的紅色內褲,捏在掌心。把她的內褲扔到床頭柜上的一面鏡子。

    于玲張開著雙腿,劉昌這次才看清楚這個女人有著非常濃密的陰毛,而這時那叢烏黑的毛發(fā)上油光晶亮,早有yin液沾濕在上面,如晨間草叢里的霜露。劉昌像餓虎撲食一樣猛撲上去,他強壯的身體覆蓋住于玲,jiba橫沖直撞四處尋找著,她感到他的jiba滑過她柔軟的rou縫,挑逗著她那熱切地期待著他的進入而顫抖的溝壑。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guitou。這時的于玲,心里暗暗地嘆道,她無法原諒自己似的,本來她應該柜絕并反抗的,可是她卻親自掰開了自己肥厚起來的兩瓣rou唇。劉昌的jiba不斷且邪惡地,無恥地刺探著她的rou唇,而當它擠壓著幾乎進入時,又滑下了她長而濕淋淋的rou縫。

    于玲的喉間發(fā)出一聲吐嚕響動,她柔綿的手一握就擒住了那條滑溜溜的巨蟒,讓他長而堅挺的jiba強行進入了她的yindao,她柔軟的rou壁則緊含住那發(fā)燙,而生氣勃勃的龐然大物。她把身子拼命地往上頂湊,盡量地把自己的陰戶呈現(xiàn)給他,隨著他的抽送,她只感到一陣昏眩,迷亂,他的jiba在她里面瘋狂地攪動著,似乎就要戳穿她的yindao,她的yindao也開始了收縮抽搐,而這又增強了他jiba在里面的的磨擦。

    于玲覺得她的身體好像要散架了,要化成水了。汗水從她的臉頰上流了下來,滴落在她的腋窩、乳溝、隨后匯集到了她的小腹那兒,而她的yin液也沾滿在劉昌的jiba上,甚至滲流出了她的rou唇外面,匯流成一條奶白色的,流動緩慢的小河,流下了她的大腿內側。

    “我……我無法……”她低語著,聲音幾乎聽不見,只聽得到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聲。

    “真是一個sao貨?!眲⒉静粦z香惜玉,于玲的求饒卻迎來了他更加兇猛的沖刺,于玲斜了眼說:“四十如虎!”她臂膀擦拭去了額頭上沁出細密的小汗珠。這時,她發(fā)現(xiàn)了床頭柜上她跟石頭的結婚像,照片上的石頭兩眼發(fā)直大而無神地對著他們,她伸直了左腿,她的小腿吃力緩慢地向床頭柜伸去,腳的趾頭張了開來,一點一點移那張鏡子。她用大拇趾壓住鏡柜,把鏡面趁掉了一個。

    似乎這個細節(jié)讓劉昌更加刺激,以致他的jiba好像狂漲了幾倍,隨之而來的抽動也更加迅猛兇狠,于玲的小腹挺湊,肘部撐著自己身體的重量,而她滿是汗水的臉則緊靠著她的手臂,當劉昌又開始用力且快速地抽插時,她咬著她自己手臂上細嫩的rou。劉昌穩(wěn)穩(wěn)地抓著她的雙臀,固定住她狂躁不安的身體,而他的jiba在她yindao里面每一推,每一挺,每一撞都深深地沖擊了她的每一條神經(jīng)。

    于玲已經(jīng)達到了前所末有的高潮,而且持續(xù)不斷。她的yindao讓那碩大的jiba填塞得嚴嚴實實,能感到他的guitou已抵到了她的zigong,她覺得她的魂魄振奮了起來,而且身子輕飄飄地自由地高飛翔翔。

    在那美妙的,幾乎是讓她成仙的時刻,叫喊似乎已不再是必要的了。她聽到劉昌舒緩地叫了一聲,且感到他的jiba在她的體內陣陣跳動。她知道男人在自己的體內射精了,感覺到他的睪丸在狂喜地緊縮。他使她渾身充滿了驚喜的感覺,他那推擠鼓動的歡愉與它的狂喜相混,一起創(chuàng)造出一種全新的高潮來。

    石頭知道到那里尋找阿鼠,幾年前阿鼠竄下大禍,他不該將魯小勇老婆的包偷了。魯小勇一怒之下,糾集了黑白兩道的頭面人物,非要剁下阿鼠的手五根手指不可。

    “是石頭找到了魯小勇,石頭說你要剁就剁我吧?!闭f完,石頭把自己的手掌平伸到魯小勇跟前的桌面上。

    魯小勇不敢,那時他的勢力還不夠跟劉昌叫板,而石頭又是劉昌四大天王最得力的一個。果然讓石頭一逮就著,阿鼠此刻正蜷縮在孫寡婦的老式檀香木眠床上,孫寡婦見是石頭,愣是死活不肯開門,他們吵吵嚷嚷的聲音驚擾了阿鼠的美夢。

    聽見石頭的聲音,阿鼠一骨碌從床上騰起,他訓斥著婦人說:“跟你說,天王老子來了都給我擋住,惟獨石頭,那是我的好兄弟。”

    石頭見阿鼠正往骨頭崢嶸的身上套著一件衫,笑著說:“阿鼠,你死性不改?!?/br>
    本來后面還有一句賦心不死,想到自己就是來尋他做賦的,硬生生地將那半句咽了回去。

    阿鼠是這方圓幾百里出了名的神偷,有人說他會縮骨功,有人說他有障眼法。

    這些都是傳說,阿鼠曾在警車上用一根牙簽將自己反鎖在背后的手銙打開,然后逃脫。張海還當刑警隊長的時候,有一次,他將自己寫好了的請放行字條放進一個信封里,又把信封涂了一點唾沫貼到了墻上。

    他對阿鼠說:“你若能從信封里拿出我的字條時信封不脫落,你就大搖大擺地走出這公安局的大門?!苯Y果,真的讓阿鼠拿著他的字條揚長而去。

    阿鼠不是他的名字,只因為他確實長得賦眉鼠眼的,又有一手偷盜的好本事,所以人們反倒忘了他的真實名字。

    石頭欲言又止,阿鼠見孫寡婦支著耳朵等待他的來意,便對婦人說:“你上街弄些東西,我要跟石頭兄弟痛飲幾杯?!?/br>
    孫寡婦極不情愿扭著一個碩大的身軀走了,石頭暗自發(fā)笑,像阿鼠這副瘦小精悍的樣子,卻偏偏喜歡成熟豐腴的婦人。

    石頭便把來意說了,阿鼠聽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說:“兄弟,我們好好的,干麻要招惹張海的家人,像我們這類人,他不找我們就謝天謝地了?!薄拔也还堋!?/br>
    見石頭一臉的堅決,阿鼠也不便多問,但嘴里還不甘心,他說:“這事就是老虎嘴里撥牙,閻王殿前嬉耍,就是你石頭才有這個能耐,換了別人,就是金山銀山一大堆擺在我跟前,打死我也不干?!?/br>
    便到里去,背著石頭他打了幾個電話,然后出來說:“搞踮了,那小娘們住夢幻家園?!边€將幾幢幾樓號碼多少說得清夢,真是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在阿鼠那兒用過了午飯,石頭便跟著他一起打車,石頭見他赤手空拳的,心頭便有疑惑,阿鼠笑了笑說:“不信我了吧?!?/br>
    只在手掌里亮出了一根鋼絲,到了夢幻家園。

    由于正是午間,烈日炎炎太陽正猛曬著,整個住宅區(qū)悄悄的靜,人們都躲在家里嘆空調午睡。

    兩人尋到了張燕居住的那幢樓,阿鼠說:“不上電梯,走樓梯。”

    他繼續(xù)說:“現(xiàn)在電梯都有監(jiān)控?!?/br>
    石頭跟在他的后面,爬得氣喘吁吁的。到了那一層,阿鼠按住石頭,他說:“我先過去,把那探頭給缷了?!?/br>
    石頭見在觀察了一陣,攀上一道墻把一條電線扯斷,很簡單就把這屋樓的監(jiān)控設備毀掉了。他們挨家挨戶地數(shù)著,一下就到了張燕的家門口,阿鼠將那手上的鋼絲插進了鎖眼,沉著地著在里面待了幾秒鐘,說:“行了?!?/br>
    隨即便將她家的一道不銹鋼的門和一道厚重的紅木門給開了。

    一進門便是一條狹長的走廊,兩旁都是鞋柜雜物柜,一定不會存放任何值錢的東西,得走一會兒才可見到客廳和房間。各廳收拾的還算干凈,不過到處亂丟著些日常用品,看出張燕夫妻都是懶于梳理。

    石頭看到客廳的一面墻完全是玻璃缸,里面游滿了熱帶魚,還有兩條雪白閃亮的龍吐珠,另外的三面墻均嵌著意大利柏木裝飾板,上面有些海浪般的花紋,地板是德國云石的,沙發(fā)則是厚重碩大的真皮寬敞舒適。

    石頭每個房間一一搜索,有儲放雜物禮品的、有書房,更有一間還末裝潢的空房子,想必是末來的嬰兒房。他們把眼光鎖定在主臥室里,極其寬敞的房子,三面墻均是頂天立地的穿衣鏡,配套的軟緞圓型大床也是西式古典的,黯淡的酒紅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細密花紋,似乎也藏著許多香艷無比且蕩人心魄的故事。

    梳妝臺卻是紅木的,一塵不染的與穿衣鏡相映生輝。盡管張燕的家美倫美喚富麗堂皇,但石頭所需的東西卻極少,那些柜子抽屜幾百上千的現(xiàn)金不是他的目的,那些名貴的煙酒一、禮品他也懶得動心,還須費盡周折才能銷贓。他見阿鼠躲在臥室的洗漱間里,一看,那小子正翻弄著張燕換過沒來及洗的內褲,甚至還拿到鼻子底下嗅著。

    石頭說:“一定有保險箱的?!?/br>
    “一定?!彼f,把條黑色的蕾絲內褲團了團,塞進了褲袋里。

    石頭搖了搖頭,他說:“你怎這么沒出息。”

    “這娘們,真有性趣?!闭f完了還咂了咂舌頭,他過來仔細地朝臥室打量一番,然后,直接走到衣柜跟前,張燕的衣柜足足占據(jù)了整面墻壁。

    他把衣柜開了,里面全是女人的服飾,蠟染的、絲質的、天鵝絨的、紗的、錦鍛的,各種質地的衣服讓他眼花繚亂,把里面的衣服一鼓腦地拋撒出來,果然,露出了隱藏著的一個半人高的保險箱。阿鼠洋洋得意地把鋼絲插了進去,這一次,卻頗費周折,他擺弄了幾下沒能打開,便把臉貼到了保險箱上,仔細地分辯著里面響動,再拭一次便開了。

    石頭算了大開了眼界。連阿鼠這見多識廣的老手也瞠目結舌,保險箱里堆滿了各種鈔票,有美金、港幣,更有一疊疊的人民幣,石頭大把大把地摟著,阿鼠踢了他一下,他找到了一個旅行袋,把里面的鈔票整整齊齊地碼進了袋里。末了,阿鼠還把里面張燕的一些金銀首飾鉆石項鏈帶走,留下些契證、文件和各種證件之類的。

    臨走時,石頭又在屋里巡視了一遍,在書房的辦分桌上,放著七零八落的幾把鑰匙,更有帶著遙控裝置的汽車鑰匙,還有一臺數(shù)碼相機都讓獨具慧眼的他順便帶走了。在樓底下他們遇到了麻煩,出得門來卻聽到一個聲音說同志你找誰?

    他們裝作沒聽見繼續(xù)往前走,但從腳步聲可以聽出來那人沒有算了的意思,這是一個有年紀的女人的聲音,老女人都愛管閑事,以表示自己不像舊家俱那般無用,她幾乎是追著他說喂,同志,我是在問你呢?

    他們知道他絕不能跑,而且這時他已經(jīng)快到門口了,恰巧一個走得慌張的女白領由于急中出錯散落了一地文件,于是他極自然地把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幫忙那個女人撿拾一張張挺刮的文件紙,女人連聲道謝,阿鼠莞爾一笑道,實在是你的樣子太吸引我了。女人開心地笑起來,算得上明眸皓齒,但也沒有他說的那么美。老女人以為他們是熟人,自然轉身離去。

    劉昌把精力完全發(fā)泄到了于玲身上后,倒在他們的床上迷糊了一會兒,醒來,已是快近黃昏,沒想到這一覺睡得過頭了。他精赤著上身走出臥室,于玲正在廚房里準備著晚飯,她哼著一首正流行的歌,還不時的搖晃著豐滿的屁股。于玲看來剛上街回家,身上的短褲和襯衫也末換過。兩條豐腴雪白的大腿讓劉昌兩眼發(fā)直,劉昌過去一把摟住了她的纖腰。驚慌失措的于玲扭擺著屁股想逃脫他的糾纏。

    可是劉昌手上用的力氣越來越大,他把她的臉別過來湊到嘴邊長長地吻了一下,就勢把她摟到了自己的懷里。于玲漫無目的地做著徒勞的掙扎,劉昌熱烈的親吻,弄得她透不過氣來。她把腦袋拼命地向后仰,以至于整個身體彎曲胸前更是峰戀畢露,低胸的衣領半邊乳峰雪白呈現(xiàn)。劉昌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著衣服吻起她正感到發(fā)脹的rufang。于玲覺得自己有一種就要暈過去的感覺,她想對劉昌說一聲不行,想讓他不要這樣做,然而她的手卻緊緊地拉住了他的頭發(fā),用力把他的腦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石頭就要回來了?!睔獯跤醯挠诹嵬蝗恍盐蜻^來,忙把劉昌的腦袋從她的胸前挪開。

    劉昌訕訕地意猶末盡的樣子,于玲問道:“肚子餓了吧,我給你做飯?!?/br>
    “不餓。”劉昌說。

    他出來到客廳四周圍看了看,的確石頭的家很不大,房子又是簡易的框架結構,破敗得一塌糊涂,因為所有的家具、電器等都擁擠在一塊,情趣當然根本就談不上。

    劉昌問道:“石頭這些年怎么搞的,連個家也都不像樣子?!?/br>
    “石頭是賺了不少,但他對錢財并不是看得很重的人?!?/br>
    于玲從廚房出來,扯了條雞腿遞給劉昌,劉昌說:“也不該是這樣子的?”

    “都是我鬧的,我家父母年老多病,下面弟妹又多?!?/br>
    于玲挨住劉昌坐下,她正對付著手上的雞翅,她說:“而且他對手下的兄弟也不吝嗇,賺的大多都分散給兄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