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逃不掉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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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羽回到家,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外時,嚇得幾乎要尖叫出聲,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別吵到鄰居,寶貝?!蹦腥说纳ひ粲行┥硢?,透著濃重的疲憊。 白清羽被他摟抱挾持著開了門,進屋后蹲下身子換拖鞋的功夫,就被男人從后面按倒在地上了。褲子被扒下去的那一刻,他哭吼著罵出了聲:“賀堂你王八蛋!” 賀堂充耳不聞,專心致志地掰開他的雙腿,手掌忍不住在那肥厚滾圓的臀rou上捏了捏,兩指淺淺地戳進xue窩,立刻被溫暖緊致濕潤的美妙觸感包裹。 他掐著白清羽的腰,把他擺成一個彎折的姿勢,就從后面直接cao了進去,太久沒做過,那xue有點緊,guitou在外面那一圈轉悠了會兒,才慢慢挺入,xue里自動分泌的yin液一點點浸潤了干澀的甬道,進出順暢了些,賀堂便開始用力挺胯cao干。 白清羽掙扎了兩下,沒力氣了,索性躺著像只死狗似的任由他折騰,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男人沖撞的力度幾乎要把他五臟六腑都攪碎,白嫩的腰腹上也被對方過大的手勁掐出青青紫紫的印子,他不得不放下臉面呻吟著喊疼求饒。 “我明天還要上班……”他低聲下氣地哀求著,“能不能別……” 聽到他的求饒,賀堂放慢了動作,白清羽剛松了口氣,卻被那根鐵杵似的jiba往腸道深處狠狠一頂,他頓時眼前發(fā)黑,極致的疼痛和難以言喻的快感在瞬間交織爆炸于腦海,青年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我cao得你爽不爽?寶貝,還記得該叫我什么嗎?” 白清羽幾乎失去意識,聽著男人惡魔般的聲音,只能在淚水中顫顫巍巍地點頭,輕輕道:“老公……求你了……老公你輕點……好不好……好疼……嗚嗚……” 賀堂親了親他的臉,語氣終于變得開心了一點:“寶貝老婆真乖?!?/br> 他溫柔地cao弄了一會兒,似乎是感覺這樣還不夠過癮,索性撈起白清羽那兩根面條似的軟塌塌的雙腿當韁繩,像在騎馬似的用jiba頂著他往前爬,有著八塊腹肌的精壯小腹不停律動,宛如打樁機一般快速而兇猛地cao干著身下的青年,一次次把guntang的jiba送入他身體深處。 白清羽逃不掉又受不住,終于崩潰地大哭起來:“嗚嗚賀堂你放過我行不行……我哪里對不起你……嗚嗚……你他媽別弄了……好痛嗚嗚……你這只發(fā)情的狗!混蛋!嗚嗚……老子救了你好心沒好報……” 他邊哭邊罵,身體卻很誠實,在無數次交歡中漸漸熟悉的兩具身體之間有著相當高的契合度,xuerou纏綿地絞著roubang,不停地吐出yin液,打開門戶,讓rou刃兇猛地進犯到更深的地方。 終于,在不知道cao干了多久之后,賀堂壓著他射出了jingye。 “都說叫你別射在里面了!”白清羽氣得要踢他,“很難清理的你知不知道!你個狗東西射那么深干嘛?” 賀堂從后面抵住他,那根才剛射過的jiba慢慢硬起來,在他的辱罵聲中,就著被徹底cao開的濕滑松軟又插了進去,xuerou也不知滿足地絞緊了jiba,白清羽被他頂弄得渾身顫抖,腿軟得不行。 “你他媽……屬狗的嗎?嘶……輕點,別咬我那兒……”白清羽斷斷續(xù)續(xù)地繼續(xù)罵著,聲音卻啞得不行,透著一絲骨子里被cao透了的媚意,像是在撒嬌似的。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到后xue從酥癢變得疼痛再到麻木刺痛,白清羽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賀堂終于肯結束這場zuoai,暫時偃旗息鼓。 白清羽腰酸背痛地翻了個身,就再也不想動了,賀堂把他抱在懷里,親了親他干裂的嘴唇,低聲道:“寶貝,你里面真舒服,我能不能一直待在那兒?” 后xue已經被cao開得合不上了,雙腿也暫時無法合攏,白清羽被他射了滿滿一肚子jingye,夾都夾不住,正往外流著呢,聞言直接踢了男人一腳,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紅著臉罵:”滾?!?/br> 賀堂有些失望地放開了他,jiba慢慢從xue里滑落,沒有再說話。 白清羽渾身粘膩,正要走進浴室清洗一下,不知想到什么,回頭看了眼賀堂,就看到男人一動不動地靠坐在沙發(fā)上,像個沒有生氣的布偶娃娃似的。 “你在那兒坐著干什么?”白清羽心頭一股無名火涌上來,“臟死了,過來洗澡,不然今晚別想上床!” 賀堂抬頭看著他,眼中像是亮起了一絲光芒,期待又恐懼地問:“你……你愛我嗎?你是愛我的對不對?” 白清羽臉色一沉,這家伙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他不想給男人任何好話,免得他蹬鼻子上臉,于是冷冷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我憑什么愛你?” 愛洗不洗!白清羽摔門進了浴室,沒有再管外面的男人。 他走后,賀堂痛苦地捂住臉,從喉嚨里發(fā)出低沉,凄涼,充滿絕望的聲音,宛如野獸受傷時的無助嘶吼。 撕心裂肺。 賀堂努力壓抑著快要崩潰的情緒,他不想這副難堪的樣子被任何人看見,然而事與愿違,下一刻,那個熟悉的,憎恨到骨子里的聲音忽然響起—— “堂哥哥,這就是你的真愛嗎?他好像不怎么愛你呀?!?/br> 賀堂抬起布滿血絲的通紅眼眸,看到沙發(fā)的另一端坐著個蒼白纖細的少年,和記憶中一樣,還是女孩子的打扮,看起來像個精致,漂亮,易碎的人偶。 謝家的小公主,謝云綺。據說從小身體不好,所以是當成女孩兒來養(yǎng)的,經常在家里養(yǎng)病,偶爾才能出門一次。 可是——只有賀堂知道,這就是個披著人皮的惡魔。 而且還不止這一個。 謝云綺,衛(wèi)端明,傅沉淵,齊子澈,路夢書,俞知夏,褚桑亭……他無數次想逃離他們,卻都歸于失敗。 他們像逗玩獵物般愚弄著他,一次次給他逃脫的希望,又全部剝奪。這次也是,說是可以放過自己,只要能找到一個真心愛自己的人……呵。 都是騙子。 “堂哥哥,”謝云綺看著他,眉眼彎彎地露出一個微笑,“你輸了哦。愿賭服輸,跟我回家吧。” 他的聲音很軟糯,因為身體虛弱沒什么力氣,說話的時候有點低氣壓,低沉到近乎氣音,嗓音中又摻雜了一絲清亮柔和,聲音不大,卻剛好能讓人聽清。 賀堂像是見了鬼一樣,臉上露出憎恨和害怕交織的神色。 “不,我不回去,你別逼我……小七,放過我行不行?” 賀堂想大聲怒斥他,想盡力表現(xiàn)得剛強無畏一點,卻無法克服內心的深深恐懼和無力,低聲下氣地懇求。 剛才他還讓別人痛哭著求饒,現(xiàn)在求饒的人卻變成了他自己。 謝云綺看起來好像有些傷心,慢慢走到賀堂身邊,坐到他懷里,溫聲軟語:“堂哥哥,你是小七的未婚夫,小七怎么會傷害你呢?可是你找的情人……” 少年對他露出甜蜜的笑容,“怎么是個這種貨色啊。” 賀堂臉色蒼白,嘴唇顫抖著,沒有去看懷里的人,而是凝視著虛空,凄涼地,堅定地說出了那句話: “那也比你們好?!?/br> 謝云綺臉色微沉,片刻后又放松開來,狀似受傷地嘆了口氣:“堂哥哥,你總是這么天真——” “你看,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比我們更愛你了,他們都不愛你,也不肯了解你,只會傷害你。只有我們……不,只有我,我才是最愛你的人?!?/br> 他說出這話的時候,神色是歡欣,寧靜而又狂熱的。 賀堂憎惡地閉上了眼睛。 白清羽洗完澡出來后,沒看見賀堂,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反正這人就是這樣,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他回到臥室,上床睡覺,心中最后一個念頭是:該買根狗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