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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炮灰攻永不言敗在線閱讀 - 2七個老婆輪流睡

2七個老婆輪流睡

    這事要從何講起呢?

    就從五年前開始說吧。某天當賀堂從夢中醒來時,忽然發(fā)現(xiàn)腦海中多了一段不屬于自己的記憶。

    這么形容也不準確,應該說是……憑空出現(xiàn)了一段“未來”的影像。

    這是預言嗎?賀堂宛如一個旁觀者,接受了自己生活在一本書中的事實,淡定的觀看著自己的命運。

    但是當他看到一些扯淡的橋段后,整個人就開始爆炸了。

    在那個未來里他對傅沉淵一見鐘情,然而對方是個有心上人的黑道大佬,輕描淡寫地拒絕了他的求愛,賀堂惱怒之下便把青梅竹馬的衛(wèi)端明當作傅沉淵的替身,可剛好齊子澈也喜歡衛(wèi)端明,賀堂便開始和自己的好兄弟爭風吃醋,甚至發(fā)展到大打出手,兄弟感情也逐漸開始破裂。

    齊子澈那邊也有一個類似的白月光,叫路夢書,是個搞藝術的畫家,人有點瘋,后來還差點把衛(wèi)端明弄死。等到齊子澈明白過來自己的心意時,他們之間已經(jīng)被另一位炮灰攻趁虛而入了。

    此人是個心機綠茶,叫俞知夏,在衛(wèi)端明面前扮演著知心哥哥的角色,暗地里挑撥離間,哦,他也有一位白月光,是個病弱小少爺,叫謝云綺。至于他們之間有什么過往糾纏,作者沒說。

    而后衛(wèi)端明被齊家逼迫出國,齊子澈也變得頹廢度日。在國外的日子里,有一個中德混血的小狼狗褚桑亭對衛(wèi)端明一見鐘情,展開熱烈追求。

    這位大概沒有白月光了,不過他自己卻是別人的白月光。沒錯,傅沉淵的那個心上人就是褚桑亭。傅沉淵這個變態(tài),連自己未成年的小侄子也下得去手。

    說回賀堂自己,他去找傅沉淵,卻反而被這人玩弄于鼓掌中,失去理智,和昔日的好兄弟決裂。三年后衛(wèi)端明回國,和齊子澈舊情復燃,共同對付傅沉淵。賀堂這時又發(fā)了瘋,為了得到衛(wèi)端明開始不擇手段,卻還是敗在了兩人的聯(lián)手之下。

    后面插入了一段回憶,原來衛(wèi)端明也有個白月光,曾經(jīng)資助過他上高中,不過這人的名字作者沒提。

    最后賀堂發(fā)現(xiàn)他真正愛的人是衛(wèi)端明,于是幡然悔悟,幫衛(wèi)端明擋了一刀之后重傷不治,臨死前深情告白。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賀堂看完這段直捂眼,他感覺自己要瞎了。就衛(wèi)端明那小木頭他怎么可能會感興趣……賀堂想到這里忽然出了一身冷汗,他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是對衛(wèi)端明有點感情的。

    所以,這個未來是真的。

    賀堂悶悶不樂了一整個夏天,最后他決定去改變那個cao蛋的結局。

    然后,就變成如今這樣了。

    轉眼五年過去,傅沉淵,衛(wèi)端明,齊子澈,后面還有更多的人一個個加入進來,不知何時,賀堂已經(jīng)被他們困在了一個小小的圈子里,再也得不到自由。

    從白清羽家離開后,賀堂被謝云綺帶回了“賀家”。名義上是自己家,其實只是那幾個人禁錮他的牢籠而已。

    謝云綺因為身體的原因,大部分時間都在謝家養(yǎng)病,不能長期住在這邊,其他幾個人也都有各自的工作,所以他們私底下約定好了輪流來照顧賀堂。

    從星期一到星期天,依次是俞知夏,傅沉淵,衛(wèi)端明,齊子澈,路夢書,褚桑亭,謝云綺。剛好七個,不多不少。

    把人帶過來后,謝云綺就不得不回謝家休養(yǎng)身體了,他今天其實是偷跑出來的,本來也沒輪到他的時間——今天星期三,賀堂的飼養(yǎng)員同志是衛(wèi)端明。

    也只有在輪到衛(wèi)端明的時候,他才有一絲逃脫的機會。

    因為他們曾經(jīng)真的相戀過。

    不過正因為從前有過一段感情,所以這時的情況對賀堂來說就顯得格外羞辱,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想法。

    回來的路上,他纏著謝云綺陪自己去酒吧喝酒,喝得大醉。這時渾身酸軟暈眩,躺在沙發(fā)上不想動彈。

    空蕩蕩的家里現(xiàn)在就兩個人。

    青年從廚房里出來,手上端著一個白瓷碗,襯得手指皮膚更加白皙,燈光下看著如冰似玉,有些晃眼。

    他走到賀堂身邊坐下,一只手臂穿過男人頸后,扶著他坐起來,令一只手拿著碗喂到他嘴邊,“解酒的。”

    賀堂不想理這人,閉眼裝死,衛(wèi)端明就很有耐心地舉著碗,保持那個姿勢不動,許久,撲到嘴邊的熱氣已經(jīng)快要變冷,賀堂只好張嘴喝了。

    味道其實不錯。賀堂睜開眼,認認真真地打量著面前的人。

    衛(wèi)端明一如既往地穿著那身白襯衣,學生時代他就是這樣一絲不茍的裝扮,偏偏這張臉生得過于昳麗,骨子里的冷淡也擋不住那些狂蜂浪蝶前赴后繼。

    而賀堂從認識他的第一天起,就覺得這個人太過無趣。

    但畢竟相識了那么多年,就算沒有愛情也有其他的感情,他曾經(jīng)真心把衛(wèi)端明當做需要保護的小弟。加上齊子澈,他們?nèi)齻€曾經(jīng)是多么要好的哥們兒。

    賀堂下定了決心。他知道衛(wèi)端明是最可能對自己心軟的人。

    “小木頭,過來?!彼麘袘猩⑸⒌嘏牧讼伦约旱拇笸龋f道。

    他大了衛(wèi)端明五歲,每次看對方都跟看小孩兒似的,還是個天才小孩兒。就是有點木木的,也不愛笑。賀堂就叫他小木頭,時不時想逗他笑。

    距離他們初次相見已經(jīng)有七年了,這七年里衛(wèi)端明好像沒什么變化,依然是那張木木的不愛笑的臉。但是賀堂已經(jīng)很久沒有叫過這個外號了。

    青年看著他,沒有說話,手指卻抽搐了一下。在賀堂的目光注視下,他溫順地爬過去,坐在了男人腿上。

    賀堂抱住他的腰,伸手去摸,發(fā)現(xiàn)他下面什么也沒穿,里面已經(jīng)濕透了,一根手指進去,那團軟rou就濕答答黏糊糊的咬著,有股死不放開的勁兒。

    賀堂喝了酒,沒什么興致,但還是打起精神來,扶著那根半軟不硬的jiba插進衛(wèi)端明的屄里,漫不經(jīng)心,食不知味地cao著自己的老婆。下面很快被插出了更多的水,性器毫不費力地頂?shù)搅松钐帯?/br>
    衛(wèi)端明低低地喘息著。他在床上也不怎么叫,那張臉還是冷而艷,五官顯得鋒利許多,眉宇間有種不易察覺的隱忍意味,只有灼熱緊致的甬道和耳后大片不斷蔓延的潮紅顯示著主人的動情。

    每次喝了酒總是沒那么快射,但賀堂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拿出所有耐心,溫柔而輕緩地撫摸著青年的腰窩,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小木頭,幫我。”

    他專注的眉眼間流泄出一絲掩飾不住的焦躁和懇求。

    衛(wèi)端明知道他在想什么,慢慢的從胸腔里呼出一口氣,閉了閉眼,聲音有些沙啞,卻仍然低柔得不可思議:“我會幫你的,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別急,好嗎?”

    賀堂沒忍住,手上加重了力氣,失望地看著他,“你在敷衍我!”

    衛(wèi)端明嘆了口氣,不急不緩地安撫著男人的情緒:“這事需要從長計議。你自己也試過了,老二和老七看得太緊,光我一個人是幫不了你的?!?/br>
    等賀堂稍微平靜了一點,他又細聲慢語地說道:“那個賭約已經(jīng)是我好不容易為你爭取到的機會,可惜……”

    可惜他找的是白清羽這個別扭的人,而且用錯了方式,直接去強迫一個直男,把他掰彎,就算cao服了,那人又怎么會生出心甘情愿的愛意呢?

    聽到這事,賀堂臉上露出委屈,不解和憤恨的神色來,咬著下唇道:“我不知道怎么讓別人愛我……我只會cao人……”

    他這副樣子實在太孩子氣,讓人心里軟得一塌糊涂。衛(wèi)端明不動聲色地圈住男人的腰,低聲道:“沒事的,不用刻意去學,你只是還沒遇到合適的人。”

    說出這句話讓他心口一痛。但是看到對方高興的樣子,他只覺得滿足。

    賀堂心中又升起一絲希望,滿懷期冀地望著他,問道:“你會幫我的,對嗎?我只有你了,小木頭?!?/br>
    “我知道,九哥?!鼻嗄昱踔哪樜巧先?,“我永遠站在你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