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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夾擊的快感如漲潮的海水,浪不高卻帶有將人沉溺的危險。韓初宇如失足落水的過路人,想要逃離這種壓制人的漩渦,但水底的吸力極大,拖拉著他浸入深處。 男人的動作相當(dāng)溫柔,從未體驗過被人溺愛的感覺,韓初宇喉頭一陣發(fā)緊。在消極情緒占據(jù)心頭之前,趕忙分散神志,讓自己忘卻前事,感受被給予的情潮。 “嗯呃…里面好舒服…” 呻吟聲此起彼伏,在空蕩的客廳里回響。水墨色的大理石地磚上,散落男人們的衣物,那具誘人的軀體如畫作的點睛之筆,將人引入色欲的樂園。 傅澤大概是記得費容雪的敏感點在何處,好不容易等rouxue變得濕軟后,修長的手指化作長槍,直直刺中他記憶中的目標(biāo)。 可此時躺在他身下的人并不是費容雪,與自己的敏感點相距甚遠(yuǎn)的地方被觸到,韓初宇睜眼看向傅澤,嘴角綻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也不點醒男人,妖精闔目,仰頭呻吟,裝作那就是自己的興奮處,保護這個膽小男人的美夢。 “阿雪,舒服嗎?”有些渙散的鳳眸飽含愛慕,如阿波羅癡心達(dá)芙妮那般,低語呢喃,“今天怎么不叫阿澤哥,又生我氣了?” 韓初宇終究不是費容雪,面對傅澤的疑問,閉口不語。聽不到愛稱的幼稚男人停下手上的動作,似乎在無聲抗議。 在性事中不叫炮友的愛稱,不只是因為韓初宇嫌事后麻煩,他無法回應(yīng)他人的期待,就如他從未期待有人能疼愛他那般。 鬧別扭的人很執(zhí)拗,韓初宇嘆氣道:“…你都沒讓我舒服,不叫你?!?/br> “阿雪要舒服,哥讓你舒服。”變相的邀請,傅澤激動地抽動手指,想快些擴張好這吸人的yinxue,進(jìn)去舒爽一番。 方才被按下停止鍵的動作,再次開始時提了速,戳得韓初宇喊不出聲,只能抓緊男人精壯的小臂,以此緩解滅頂?shù)目旄小?/br> 擴張的順利,傅澤抽出手指后,快速解開自己的褲子,準(zhǔn)備提槍上陣。 理智未盡失,韓初宇先一步找出自己口袋里的避孕套,塞入傅澤手中,“戴套…” “以前不是不戴的嗎?”掌心里的塑料包裝小巧精致,傅澤卻相當(dāng)嫌棄,可憐巴巴盯著韓初宇看。 “幾天沒做了,你那兒又大,不戴會傷到的?!边@話有蒙騙人的意味,韓初宇神情自若答道,撐起身子,讓傅澤拿住避孕套的一角,自己則用牙齒咬住另一側(cè),偏頭撕開塑料包裝。 既然苛刻了男人的福利,自然要補償回去,就像是現(xiàn)在這樣用動作誘惑他一樣。 這個福利對傅澤來說顯然很受用,也不再抱怨,興奮地將薄如保鮮膜的橡膠套在自己的孽根上。 guntang的guitou觸及敏感的xue口,本就濕滑的rouxue又吐出一小股春水,腸壁縮緊,訴說它的主人的緊張心態(tài)。 進(jìn)入的過程緩慢,傅澤害怕自己弄疼了愛人,每進(jìn)一寸就停下來觀察韓初宇的反應(yīng)。只是這樣留有余力的熱情稍微冷卻了韓初宇的心,夾緊臀部,默默承受身體被男根捅開的不適感。 這份溫柔不屬于自己,韓初宇錯覺自己偷了獨屬費容雪的愛情,從自己的口中嘗到了絲絲苦味。 他討厭溫柔的性愛,這具受了無數(shù)折磨的身體禁不起細(xì)致的疼愛。 所以傅澤完全進(jìn)入那刻,一滴淚從眼眶中出逃,藏入發(fā)間。 那滴淚滑落得極快,傅澤來不及撲捉到什么,只能對著韓初宇泛紅的眼眶出神。 “嗯…不動嗎?” 玫紅色沾染眼尾,更顯這副容貌傾城之色。傅澤抬手,大拇指輕柔按在韓初宇的眼角上,為這人拭去看不見的眼淚。 韓初宇錯愕,雙目對上傅澤的眸子,他們之間好像有什么不一樣了,到底改變的是他,還是傅澤呢。 不明顯的淚痕被傅澤擦去,似是清醒了,又像是還失志著。韓初宇不愿猜測,或許他也在做夢,夢幻泡影般,一觸即滅。 沉默被一聲低低的叫喚打破,韓初宇啞聲,剛才傅澤的輕微動作刺激到了自己饑渴的rouxue,下意識夾緊體內(nèi)還在脹大的roubang。 男人們身上最經(jīng)不得激的部位就屬腿間的陽根,傅澤不是圣人,rouxue包裹的緊致觸感挑起他的性欲,開始緩慢抽動。 韓初宇忍耐很久的欲望爆發(fā),雙腿環(huán)在傅澤的窄腰上,把roubang帶向自己這邊。 “啊哈,再重點…”不知是代入費容雪,還是自己不常用正面體位zuoai的緣故,韓初宇有些放不開,像極了初次承歡的處子,希望身上男人來引導(dǎo)自己。 “叫哥?!币琅f是不急不緩的態(tài)度,傅澤大手附在韓初宇的胸上,也不揉弄。 急于得到解脫,思及這不算是愛稱,韓初宇輕聲喚道:“…哥…” “…再叫一次?!?/br> “哥…給我…” 下一秒,猛烈的沖擊向自己,韓初宇失了智,使勁往粗硬的roubang上坐,渴求深處的交歡。 粗礪的指腹摩擦韓初宇的心口,傅澤癡迷般愛撫那塊最靠近心臟的肌膚。 只要割開這里,就能看見鮮活的心,他愿為愛人獻(xiàn)上自己的心臟。 未察覺傅澤的意圖,韓初宇依舊呻吟,快感化為動聽的聲音從口中泄出。不去想,不去記憶,一切都是過眼云煙。 “嗯啊…舒服…” 沉浸在無邊的欲望之前,韓初宇視線掃到走廊的第一個房間。被沙發(fā)遮去一半的視野,但他還是看見了微微敞開的門縫,那里面的人在窺視客廳的春色,撕開溫情的假象。 九月,在開足冷氣的客廳,韓初宇感受到體內(nèi)被陽根填滿的熱度,可大理石地板冰涼了他的心。明明是剛?cè)肭锏囊雇?,卻寒氣逼人。 他們終是被命運玩弄的人,轉(zhuǎn)頭注視傅澤發(fā)紅的雙眼,韓初宇咧開嘴角,笑得苦澀。 盡力抱緊男人的軀體,只有這樣,他才能汲取到幾分溫暖,即使這份熱情傳遞不到心里,也足以讓他熬過這個異常寒冷的夜晚。 呻吟聲持續(xù)到深夜,熱度消散,今夜無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