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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白房子里的啞巴營妓在線閱讀 - 五、給他擦擦(傷害撫慰)

五、給他擦擦(傷害撫慰)

    天福到五更才睡著,才瞇了會兒眼,就被號子叫醒,該早練了。他睡的實在不夠,又魂不守舍,趕上寸勁兒,兩人對練時用的是草包尖的白蠟槍,他一招沒擋住,腿上一陣劇痛。原來對方扎著槍頭的茅草散了,自己腿上被槍尖拉出道血口子。

    出了這種事只能自認倒霉。天福被人扶到場邊包扎好,自個兒回營房躺著。

    先前有事做還好,這時閑下來了,他又開始想那啞子,昨天被那樣cao,不知道怎么樣了……邱二說不會死,那應該就不會死……可萬一呢,昨兒連著搞了大半個晚上,萬一他經(jīng)不起呢……經(jīng)不起也怪不著天福,那么多人呢,他又不是cao得最狠的那個……可他是最后的那個,他騎在啞子身上,那身體全是軟的,只是喘,叫都叫不出……但自己起來時,那人還好好的,還在發(fā)抖呢……

    天福躺著想了半天,躺不住了,顧不上腿疼,自己拄著拐棍,一瘸一拐去了白房子。這是cao練時間,看守的老兵不知在那里歇著。天福走到門口,看到外面閂著,四周也沒人,就拔開門閂進去了。

    大白天的,外頭比里頭亮得多。天福一開門,就看到啞巴赤身裸體,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他吃了一驚,想,不是死了吧,趕緊走過去,伸手到那人鼻子下探,有氣,沒死。

    天福想去扶他,拄著拐棍又不方便,就把棍子扔一旁,拉拉扯扯地把人抱起來,才看到地上一灘尿漬,又看到墻角有只便桶,原來綁在那人roubang上的布條也沒了。天福心想,大概啞巴后來自己解開布條,想去尿尿,不知怎么著,從床上下來就摔了。

    天福來過這里兩次,兩次都是在晚上,只覺得小,白天再看,就覺得不像個人住的。他想起之前那些女人住的地方,桌上都有鏡子梳子,這里除了桌椅和床,什么都沒有,住在里面的也不像人,像被拴著的牲畜。

    天福想把啞巴放回床上,走近了聞到一股腥氣,再看到被褥上各種印跡,想起昨晚的事,就有些不自在。他把那些臟的臭的扔到地上,再把人放在光禿禿的床板上,心想現(xiàn)在雖然開春,但這樣光著睡床板肯定是不行的,就抱著被子褥子,拐著腿出去找人。

    他一出門,迎面看到守門的剔著牙過來。對面看到他抱著這一大堆,也嚇一跳,說你干嗎?又說,你咋進去了!沒花錢就想吃rou?!

    天福結結巴巴地爭辯,沒,我沒干他,又朝手里抱的努努下巴,說,臟了。

    那人快走幾步,到門口往里一張,看到里面的狼藉,也知道了首尾。他轉(zhuǎn)過來打量天福,認出他也是昨天來的,就罵他,你們這些天殺的,樂完了也不收拾。按理,付了錢的只管逛,逛完了該看門的收拾,但昨天人來得多,嘻嘻哈哈地搞到大半夜,那人在門口呵欠連天,困得不行,好容易等他們都走了,就直接上了閂,自己睡去了。

    那人偷了懶,這會兒倒來罵天福,見天福不吱聲,知道是個好欺負的,就把人領去倉房,翻出床被褥,說,喏,你做好人,你去換吧。

    天福沒聽出他嘲笑自己,問,那臟的呢?

    那人沒好氣,說,洗了。

    天福哦了一聲,把干凈被褥拿回去鋪好,再把啞子搬上去。啞子抱在手里輕得很,不費什么力,就是鐵鏈牽牽絆絆,有些礙事。天福給他蓋上被子,掖好,自己拿了臟的去院子里打水洗。他打小一個人過,又有力氣,做起這些事很麻利。等把東西洗完絞干,就掛起來晾著。

    那老兵在旁邊抱著胳膊看他忙,也不過來把手,等他忙完了,忽然說,小子,你是不是中意這啞巴?

    天福一呆,還沒回答。那老兵又說,你要是中意,下次你來逛他,不要錢。

    在白房子看門的這些兵,都是年紀大了,或打仗殘了,沒處可去,才留在營里干這活。其他屋里的娘們,平時洗洗涮涮都是自己做,偶爾被搞得起不來,看門的照顧照顧,還能揩個油。來逛啞子的都手重,常把人往死里折騰。衣服被褥幾天就爛了,他自己又被鎖著,就得別人來洗換。那看門的不好這口,平時連個便宜也占不上,心里一直很怨。

    這時他看天福干活,靈機一動,想出這主意,反正自己不吃虧。他看天福不說答應,也不說不答應,就勸他,說你兩三天來收拾一次就行。今天算一次,下次你來,我記得你,讓你白逛。

    天福干活時沒想到這個,他人老實,想著他們昨天把啞巴搞得慘,現(xiàn)在來照顧他一下,也不費什么。這時聽那人這樣提議,就在心里算,兩三天收拾一次,就可以白逛,一個月逛一次,就省了十文錢,逛兩次,就是二十文,逛得越多,省得越多,他算賬算糊涂了,半天才點點頭。

    老兵聽他答應了,很高興,正要走。天福矗在他跟前問,“有熱水沒有?”

    那老兵說,你要熱水干啥?

    天福說,給,給他擦擦。

    那人翻了個白眼,領他到灶下,大鍋子里燒著熱水。天福勺了幾勺在盆里,又摻了一半冷的,看到旁邊有兩條破布巾,也一起扯下來,跛著腿回了白房子。

    他在外頭做了這許多事,那啞巴也沒醒,天福也不想他醒。他掀開被子,看到里頭赤條條的身體,忍不住瞟了一眼他下面,身上斑斑跡跡的精水尿水都干了,屁股那里紅腫得利害,糊著濁白黏稠的一層。天福沒敢多看,絞干布巾給他擦身。

    天福擦的時候,就摸到那人身上冷得很,脖頸,肩膀,奶子,小腹,大腿,到處都是青腫的齒痕指痕,忍不住覺得有些可憐。他一直擦到肚子上,想到里頭大概還留著昨天射進去的東西,抬頭看看那人,見他還沒醒,就揉了揉,沒反應,又用力去揉,下面就有些黃的白的東西流出來。天福昨晚cao得高興,這會兒反覺得有點臊,忙用巾子在下面墊著,這樣又揉又擦,很花了些功夫,才沒東西出來了。

    那人的腿根和rouxue看起來著實凄慘,天福也想不到什么法子整治,只能先胡亂把外頭的臟東西抹干凈。不過他看到那微微張開的rouxue時,不免想到前兩次自己在里頭時,那地方是多么熱,多么濕軟,一松一緊的吸著自己……天?;位文X袋,把升起來的壞念頭壓下去,轉(zhuǎn)而去擦啞子的手腳,心里想,等下次,下次來,那人說了,就可以白逛呢。

    啞子腿上也有瘀血,膝蓋破了,青紫了一片,天福想找點什么東西給他包一下,四面看看沒找到,只好算了。胳膊倒還好,就手肘磨破了些。天福給他擦到手腕,有銬子就沒法擦了,好在他腕子被鐵銬長年累月磨出了一層痂,倒沒什么血。

    天福握著啞子細瘦的手腕看那銬子,尋思怎么才能打開。那上面有孔洞,應該是有鑰匙的。

    他這樣想著,就看到連在下面的鐵鏈在抖。天福開始還當自己的手抖,然后發(fā)現(xiàn)不是,一抬頭,看到啞巴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睜著眼。他一嚇,差點把手里的巾子掉了。

    兩人互相瞪了半天,天福發(fā)現(xiàn)那啞巴也不動,也不出聲,一邊發(fā)抖,一邊瞪著自己,但好像沒認出自己是誰。

    天福想昨天那么多人,他未必記得自己來過,也說不定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一樣的。見他沒反應,就開口說,你,你冷不冷?我把被子換了。

    啞子直直看著他,不知道有沒有聽懂。

    天福有點發(fā)訕,說,你不要動,我再去打水。于是去院子里把臟水倒了,又打了干凈水,絞干毛巾,去擦他的臉。他手伸過去時,啞子猛然縮了一下,他本來就靠著床頭,也縮不到哪里去,但他身體不住打顫,連帶銬在手腕上的鐵鏈也一直在抖,叮叮當當作響。

    天福見他怕得利害,只能說別怕,我不打你,一邊隨便給他擦了擦。啞巴的臉擦干凈了,就看出他雖然頭發(fā)灰白,但年紀并沒那么大,長得也不難看,和蕓姑很有幾分像。

    天??茨侨说拈L相,覺得并不像會犯重罪的樣子,轉(zhuǎn)念一想,光看長相也做不得準,誰知道他做過什么壞事呢,總不能是白白關他在這里。他這樣想著,用剩下那點水把地上的尿漬也擦了,端著盆子出了門。

    啞子一直蜷在床上,拿被子裹了赤裸的身體,見天福一直瘸著腿走路,又看他去拿拐棍,嘴唇動了動,沒發(fā)出什么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