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不弄疼你(趴跪背入,玩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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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福是個說話算話的,既答應(yīng)了看門的,就三天過去一次,去啞巴房里洗洗弄弄。遇到天氣好,還把被褥拿出去曬。要是啞巴能行動,天福只需給他打桶水放著,他就能自己擦,天福走前把水倒了就行。啞子行動不方便,弄得不會很干凈,不過也沒必要弄得太干凈。 天福一直惦記著白逛的事,但老沒機(jī)會。每次他收拾完,午歇時間也差不多過了。他在晚上去過兩次,但每次房里都有人。那看門的見他白跑兩次,也有點(diǎn)過意不去,賭咒發(fā)誓不是不讓他進(jìn),真有人占了,還打開門讓他看。天福借著外面照進(jìn)去一點(diǎn)光,看到里頭糾纏在一起的兩具rou體,聽到粗重的喘息夾雜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也只好算了。當(dāng)然他也可以在外頭等,可來嫖啞子的人不少,人家都是花錢的,天福既不花錢,就只有撿漏兒。 這樣一來二去,過了七八天,天福還沒能逛上一回,可三天一次的收拾還得照去,他腿上的傷又老不好,一直疼著,就很燥,又覺得虧??撮T的見他急了,就拍胸脯保證,叫他隔天傍晚來,準(zhǔn)保給他留著空兒。 第二天天福三兩口扒完飯,就去了白房子??撮T的沒騙他,那是吃飯的時候,沒什么人。天福跟那人打了招呼,把門推開,見啞巴閉著眼仿佛在睡,聽到聲音就睜開眼了。 天福前兩次來都是在收拾屋子,啞巴也沒想到今天他是來逛來著,就光看著他,沒動作。天福也不知道該咋說,幸虧那看門的替他說了,叫啞巴好好伺候,然后把門關(guān)了。 啞巴聽到這話,就從床上慢慢支起身,被子下面的身子是光著的。上次他的衣服已經(jīng)爛得沒法縫補(bǔ),好在天氣沒那么涼了,守門的也不用給他再換,左右他天天被鎖在著屋里,是哪里也不用去的。 天福見啞子這樣,就知道昨晚上他大概沒閑著。可是天福也委屈,啞子哪天都要伺候好幾個,要是等他歇夠了才能cao,那得等到什么時候去呢。 啞巴不知道天福心里的委屈,但還是很順從地爬起來,等著天福擺弄自己,或者吩咐擺出什么姿勢。 天福笨手笨腳地上了床,伸手在啞巴身上摸了摸。這時他身上有點(diǎn)暖氣,不像上次那么冰涼涼的,但那些傷還在。天福手碰到的時候,啞子就會稍微一縮。天福收回手,吞了口口水,說,你趴,趴下來,想了想,又說,我輕輕的做,不,不會弄疼你。 啞巴像是沒想到他會這樣說話,但也只默默看了他一眼,跟著就背轉(zhuǎn)身跪下趴好,把額頭抵在交疊的雙手上,抬起了屁股。 他動作的時候,鐵鏈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音,這聲音叫天福想起前兩次他cao啞巴的光景,只要一想,就硬得像根搟面杖。不過他脫了衣服后,沒有急吼吼地壓上去,反而停了停,想了下接下來要做的。 這個姿勢是天福早想好了的,和第二次的一樣。不過這回沒人催他,啞巴也不會擰來擰去地讓他快點(diǎn),所以他可以一件件地,把想做的事按順序做了。 比如,他現(xiàn)在曉得做這事前是要用油膏的,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這時候從小罐子里挖了油膏,一邊想著上次看別人是怎么做的,一邊往啞子rouxue里涂抹。不過他沒啥經(jīng)驗(yàn),塞了太多進(jìn)去,那里頭又熱,油脂很快融了,淋淋瀝瀝沾了他一手,埋汰得很。好在啞巴看不到,也不會嘲笑他,只是在他把roubang頂進(jìn)去時,發(fā)出一點(diǎn)悶悶的聲音來。 天福見roubang進(jìn)去了大半,就俯下身,抱著啞子的腰,沉甸甸地壓上去。不過他記得自己答應(yīng)啞子會輕輕的,所以一開始并沒可著勁兒狠cao,而是用一種比較和緩的動作抽插進(jìn)出。也因?yàn)閯幼骱途彛运€有些余暇去感覺,感覺自己似乎還可以cao得深些,更深些。 于是他膝蓋往前挪了半步,手臂用力箍著啞子往后壓,自己的腰胯往前挺,兩下里合力,一下下cao得越來越深。啞子本來是隨便他擺弄的,但天福的家伙和力氣都大,先前還緩著勁兒來,后來越cao越用力,越cao越深,他就有些吃不住了,灰白的頭發(fā)抖動著披落在肩上,臉頰隨著一頂一頂在榻上來回廝磨。他伸長了兩只手,用力抓著鐵鏈子,每被頂弄一下,就抓得更緊一些,仿佛要抓著鐵鏈,把身體從天福四肢的牢籠中拉出去。 天福這時嘗到甜頭,當(dāng)然不好讓他跑掉,見啞子抓著鐵鏈把身體越拖越往前,就把話兒抽出來,直起身歇了歇力,跟著抓住他兩只腳踝往后一拉。啞子沒防備,發(fā)出一下尖銳的聲音,被拉得岔著腿俯倒在床上,鏈子也從手里松脫了。天福就握著他的腰和屁股,拎起來,擺放到最合適的位置跪好,再一次頂進(jìn)去,可著心意往深處cao。 最后天福射進(jìn)去的時候,手按在啞子軟和的肚子上,想象自己的精水咕哧咕哧全射進(jìn)那個地方,射滿了,滿得要溢出來。不過他抽出來的時候,就知道這全是自己的想象了。啞巴腿間雖然被他弄的濕漉漉的都是油膏和yin水,但xue里并沒東西流出來。也許要多幾個人去cao他才會滿到盛不下精水,也許,天福安慰自己說,是自己cao得深,全射在肚子最里頭,所以流不出來。 天福在床上歇了一下,見啞巴還趴著,就把他翻了個身,看他臉上浮起點(diǎn)血色,雖然看上去累得很,但并沒十分痛苦的樣子,先放了心。他還記著自己的計(jì)劃呢,就伸手去摸啞子的奶,那里大概是因?yàn)橐呀?jīng)叫很多人摸過和咬過,看起來比天福自己的要大得多,也紅得多,雖然還及不上蕓姑的,但天福摸了兩下,又捏起來擰了兩下,也覺得很有趣。然后他又湊上去用力吸,啞子打了個哆嗦,僵硬著身體,但并沒反抗。不過天福沒有咬他,只是對著他的左乳又吸又吮了好一陣,吸到發(fā)出嘖嘖的聲音,然后吐出來,和右邊的比比,果然更紅腫了好些。 接下來是啞巴的rou,天??茨菛|西還是軟軟地垂著,有些好奇地拿在手里搓弄了幾下,啞巴倒抽了口氣,鐵鏈響了兩聲,似乎想伸手來攔,但還是沒敢。天福就安撫他說,別怕,不會弄疼你的。他確實(shí)沒弄疼啞子,弄了兩下那東西硬不起來,也就算了。rou他自己也有,并不稀罕,只是在想,不曉得啞子要cao的時候,會不會硬起來,可是他被鎖在這個地方,只有被別人cao,哪有機(jī)會cao別人呢。再不然,天福想,就像上次那樣,給他用了藥,就能硬起來了。 天福是有心想把上次跟蕓姑做的事再在啞子身上做一遍的,現(xiàn)在屄也cao了,奶也摸了,還捏了rou,就剩一件了。他爬到和啞子并頭,湊近他的臉,正想去親他的嘴,忽然想起邱二說過啞子被剪了舌頭的事,就停住了,說,你張開嘴。 啞子很順服地按他說的張開嘴,天福朝他嘴里看,果然里面只剩下半截舌頭,軟軟地趴在嘴里,還在輕輕顫動。天福并沒覺得惡心,但也不想再親了,只是想,他是犯了什么事,所以被關(guān)在這里,還被剪了舌頭呢?啞子是沒法說話的,邱二又不肯說,可要是自己去打聽打聽,說不定也能打聽出來。 天福只顧胡思亂想,沒發(fā)現(xiàn)啞巴還一直張著嘴,等發(fā)現(xiàn)時,看到涎水已經(jīng)從他口角流了下來。天福忙說,好了,不用張著了。啞巴合上嘴,沒有去擦口涎,只是等著聽他接下來還有什么吩咐。 不過天福沒什么吩咐的了,他覺得非常滿意,這次按著自己心意,把所有想好的事都做了一遍,而且還不用花錢。他腿上的傷還沒好,還得瘸著走路,不過這和他在啞巴身上找到樂子相比,簡直算不了什么,這時他就覺得慶幸了,幸虧自己那天不顧腿傷來這里看啞子,不然哪來今天的快活呢。 天福穿上衣服,回去前捎帶手地又替啞巴打了盆水,不過啞巴只看了看,并沒起身去擦洗。天福一想也對,這會子已經(jīng)天黑了,他就算擦干凈了,還是得再伺候人。不過自己的心意到了,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