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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白房子里的啞巴營妓在線閱讀 - 十、這輩子造的孽(傷害撫慰)

十、這輩子造的孽(傷害撫慰)

    為了和邱二一道去逛這事覺得過不去,是沒有道理的。不用旁人開解,天福自己就知道這個,也滿可以找出理由:就一件,啞巴既下了白房子,就是給人嫖的,邱二給了錢,不用說,他自然該好好伺候。而且他倆也并沒把人往死里折騰,到走的時候,啞子還能站起來呢。

    所以這事當(dāng)真沒啥要緊,天福也覺得沒啥要緊,還是一樣隔三插五去啞巴屋里收拾,得了空再去逛時,啞巴也還是一樣的順從,并沒給他臉色看。況且,天福想,他拿什么給自己臉色看呢。

    啞巴沒再跟他比過手勢,甚至也很少看他。他的樣子很像是最早的時候,只是默默地憑人擺布。當(dāng)然這也一樣沒啥要緊。不過有時天福會想,要是自己在啞巴面前跛著腳走幾步呢,或者要是告訴他,上次那方子丟了,他會不會重新給自己寫一張呢?

    這兩個念頭實在可笑,天福當(dāng)然也沒真的去做。但他沒想到,自己最后做出來的事,比這兩個念頭想的還更可笑得多。

    那天天福來得早,也沒太多事要做。他收拾東西時,啞子一直坐在桌邊,看著窗外。這時天色還早,從狹窄的鐵欄桿間,可以看到外面的天和云。

    天福一邊抹著桌子,一邊胡思亂想。他想啞巴自到了這里,不曉得有沒有出去過。他有多久沒出去過了呢?還有他姊姊,蕓姑,也是在這里的。他們雖然只隔了幾間屋子,但多久沒見過了呢?

    天福這樣想著,忽然被鬼迷了心竅,開口說,我上次,見過蕓姑哩。話一出口他就想扇自己一巴掌。他見過蕓姑,就是他去逛了蕓姑。他不曉得啞巴聽到這話會怎么想,只能指望對方最好沒聽到。但啞巴身子一顫,慢慢轉(zhuǎn)頭看著他。

    天福也瞪著他,這頭起得實在太壞,簡直沒法往下接話。他看著啞巴很慢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手背上,很輕的推一推,眼中就顯出切切的神情來。

    天福清了清嗓子,絞盡腦汁地想話說,想了半天,冒出一句,她,她生得怪俊的,又加了一句,和你也像。

    啞巴聽了這話,又在天福手背上輕輕推了推。

    天福心想他一定是想知道蕓姑的消息,但他那天是去逛的,總不好跟啞巴說自己是怎么逛他姊姊的,只能把蕓姑的年歲和長相描述了一遍。

    啞巴看著天福,還是按著他的手。

    天福沒奈何,搜腸刮肚,把那屋子在當(dāng)中還是在邊上,里頭的大小,是刷的墻還是糊的墻紙,桌上放了水罐水碗,鏡子梳子……這些沒要緊的,全拿出來說了,當(dāng)然并沒說出邱二拿啞子來要挾那事。

    啞子聽他說完,還是一經(jīng)看著他,輕輕按著他手背。

    可天福實在想不出其他的了,只能嘆了口氣,說,她還好好的呢,你不用惦記著。

    啞子凄然彎了彎嘴角,移開了手,呆呆地坐在那里出神。天福暗中出了口氣。但過了一會兒,就看到他又站起來,走到自己面前,跪了下去。

    天福嚇了一跳,想去拉他,嘴里說,這是怎么的?

    啞子不起來,只合掌做出懇求的姿勢。

    天福見他這樣,是求自己做事,瞎猜說,說你想咋的?你想見她?心想這事可辦不到,不免又怨自己不該起這話題。

    啞子搖搖頭。

    天福又猜,說那她來見你。

    啞子還是搖頭,指指天福,又指指外邊。

    天福說,你要我出去……要我去,去見她,見蕓姑?

    啞子點點頭。

    天福很后悔自己隨口一句,就惹來這個麻煩,退了一步,坐到椅子上,自己跟自己說,我,我做啥要去。

    啞子還是跪著,膝行著到他跟前,指指自己心口,伸手在天福嘴前虛點一點,又指指外面。

    天福說,你要我給她帶話?

    啞子點點頭。

    天福只好說,什么話?

    啞子想了想,比了個吃飯的樣子,又合掌放在耳邊,比了個睡覺的樣子。

    天福亂猜,說你要我告訴她你吃飯和睡覺。

    啞子點點頭,指指自己,又把吃飯和睡覺的動作做了一遍。

    天福忽然福至心靈,說你要我跟蕓姑說,你好好的。

    啞子點了下頭,不再做手勢了,只是看著天福。

    天福很拿不定主意。心想這句話有什么好說的呢,為了這四個字,就得花十文錢去找蕓姑,未免有點不值。

    啞子還是跪著,見天福不吱聲,又等了一會兒,鐵鏈叮當(dāng),小心地把手放在他的膝蓋上,又把臉也貼了上去。

    天福腦子里一團亂,但有點高興啞子做出這樣順服求懇的姿態(tài)。說了歸齊,他還是得討好自己的。他想了半天,沒說答不答應(yīng),只是含糊地說,“那個,再說吧?!?/br>
    啞子并沒有再催天福,大概知道那也是沒有用的。只是后來天福再過去時,有時會發(fā)現(xiàn)他用那種小心的,切切的眼神看著自己,但又不敢多看,彷佛是怕被發(fā)現(xiàn)了討嫌。而且在天福去嫖他的時候,也伺候得越發(fā)順從殷勤。

    天福被伺候得高興,不免想,原來他還能這樣的。不過他也知道啞子這樣的殷勤討好是為了什么,說到底,也就是十文錢的事。

    到月底領(lǐng)了餉銀,天福往白房子去的時候,其他的兵還是一樣怪聲怪氣地說話,嘲笑他去看啞巴相好。天福心里不自在,又不好解釋,只能寬慰自己說,那啞巴伺候我,比伺候你們十個加起來還來得周到哩。

    不過這次他沒進啞巴那屋。這里看門的兵都知道他的事,見他去了蕓姑那里,就取笑他,說嫖夠了兄弟,這會子又來嫖姊姊了?

    天福不理這些話,給了錢就進去了。

    蕓姑見了他,但已經(jīng)不記得他了,還是和從前一樣起身招呼,就要過來給他脫衣服。天福忙攔著,說等等,我先說句話。

    蕓姑停了手,不明白地看著他。

    天福說,你兄弟,那個啞巴,他要我跟你說,他好好的。

    就這么句話,說完了,天福就停在那里。蕓姑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仿佛在等他繼續(xù)說下去。

    天福有點窘,又說了一遍,他還好好的,就是這個。

    蕓姑還是看著她,過了一會兒,忽然兩只手捂著臉,哭了出來。她一邊哭,一邊又抖瑟著掏出塊帕子,用力咬著,好不讓哭聲傳出來??墒翘旄R娝持?,肩膀抖得非常厲害。他遇見這種事,簡直手足無措,只好呆呆站在旁邊看著。

    好在蕓姑哭了一會兒,就收住了眼淚,掖好手絹,先給天福磕了個頭,又站起來去伺候他。

    天福覺得這就有些滑稽。不過雖然蕓姑的眼睛腫得跟桃兒一樣,臉上的妝也花了,但手腳還是很熟練。不消一刻,兩人就赤條條地滾到了一起。

    天福還記得上次和蕓姑那回,已經(jīng)是很好,這次又被伺候得更周到殷勤得多。他在那柔軟的肚子上動著,聽著身下一聲聲呻吟,又被絞得神魂顛倒,一邊覺得爽,一邊又覺得也不是不劃算。

    等辦完了事,蕓姑軟軟靠在天福身上,把手放在他的胸口,軟語央求他下次再給帶消息。

    天福沒吱聲,想帶了一次還不夠。雖然這事兒看起來沒啥風(fēng)險,但萬一呢。

    蕓姑覺出了天福的不耐煩,急忙說,她不求其他,只要知道兄弟平安就好。

    天福心想,他也沒啥平安的,但這話又不好說。他見蕓姑切切懇求的樣子,和啞子像得很,覺得這姐弟兩個也有點可憐??善渌牟惶幔@次過來已經(jīng)是花了錢的,再要傳話,還得繼續(xù)破費,這就令他很不情愿了。

    蕓姑小心地看天福的臉色變化,似乎猜出了他心思,摘了自己戴的一只銀耳環(huán)硬塞到他手里,又低聲下氣,再三的懇求,只要他偶爾過來,帶個平安信就好。

    天福被塞了這么個東西,見這耳環(huán)雖然又小,做工又粗,但銀子的,也值三四十文錢。他拿在手里,不知道要不要收,猶豫了半天,說,這東西沒了,有人問起來咋辦?

    蕓姑忙說,我說是去外邊洗衣服時不小心丟了一只,不礙事的。

    天福這才把耳環(huán)收了。

    蕓姑見他肯收,又是千恩萬謝。

    天福躺了一會兒,躺夠了,開始摸衣服穿,準備要走。蕓姑卻又靠上來,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他臂上,怯怯地打聽,問他啞巴在那里有沒有被磨折,有沒有沒有吃苦。

    天福心想這有什么好問的呢。可是蕓姑還是在等著他回答,輕軟的手指在他臂上不安地微微顫抖,就像明知不需要問,明知沒有希望,還是盼望他能說一句,沒有。但他想想啞子那邊的情形,躊躇了半天,還是難把這兩個字說出口,最后只能說,他現(xiàn)在吃這些苦,都是因為做了壞事,還這輩子造的孽,修著來世哩。

    蕓姑抓著他胳膊的手指忽然收緊了,她抬頭看著天福,眼中含淚,凄凄地說,他不會做壞事的。他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