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福雖然答應(yīng)了邱二，但對這事并沒有很起勁，也沒再忙著往白房子去。不過邱二就很起勁，三天兩頭過來催一回。天福一想，再要推搪，沒準(zhǔn)要傷兄弟和氣，就打起精神，和邱二選好了日子。

    到了說定的那天，天福飯吃到一半，邱二已經(jīng)來了。天福算吃得快的，邱二是壓根沒吃，矗在那里催他，搞得天福也沒能吃完。兩人進(jìn)了白房子，邱二果然給了看門的十個錢，正經(jīng)算來逛的。

    啞子這時候在屋里呆呆坐著，看到門開了，進(jìn)來的是天福，很自然地就去看他的腿。天福腿還疼著，看到他的目光，心里忽然一抽，盡量做出不跛的樣子。跟著邱二也進(jìn)來了，啞子愣了一下，又去看天福。

    天福避開他的目光，瞅了瞅邱二。邱二很講信用，說，你先cao，我下一個。

    天福就指著床邊跟啞子說，你，你脫光了，跪那頭。

    啞子明白了天福和邱二是一起來嫖自己的，就不再看著他了。他慢慢站起來，拖著鏈子走到床邊，脫了褲子，光著下身跪在地上，把上半身平伏在床上，再分開腿，把臉貼在了褥子上。

    天福很慶幸啞巴聽話，又慶幸自己挑的這姿勢不用見著他的臉，但沒去想為什么自己有這樣的慶幸。他走過去跪到啞巴后面，拿出了油膏罐子給他準(zhǔn)備，想到待會兒邱二也是要用的，就掏了更多些送進(jìn)去。

    不過天福脫了褲子開始cao的時候，就覺得不知為啥，沒上幾回來的得勁?；蛘呤且驗樘爝€亮堂，再不然就是邱二在旁邊看著，雖然不至于硬不起來，但總有那么點別扭。那身子里頭倒還是一樣的軟滑濕熱，而且大概是啞巴先前病著，來逛的人少，這時候干進(jìn)去，比從前還緊著些。

    這么個cao法，其實和啞子趴在床上那回差不多，不過這次他的肚子頂著床沿，后頭再怎么頂撞，也沒法朝前躲。有兩次天福頂?shù)弥亓耍湍苈牭侥侨彳浀亩歉棺驳酱策叺捻憚?。天福一邊cao，一邊忍不住去看他，見啞子緊閉著眼，手指胡亂抓著被子，隨著后頭的頂撞，臉頰也在褥子上來回磨蹭。但他并沒有叫，天福想，剛才自己又用了那么多油膏，應(yīng)該是不會疼的。

    天福又緊著撞了幾下，撞得那身子上的肩胛骨也跟著一聳一聳。要換了從前，他大概會去摸那兩塊像要破出來的骨頭，說不定還會撥開啞子披下來的頭發(fā)，好露出下面的臉。不過今天他興致并不那么高，只是循規(guī)蹈矩地抽插進(jìn)出，最后一下重的頂進(jìn)深的地方，然后就射在里頭。他在溫?zé)岬纳眢w上趴了會兒，摸著那軟軟的皮rou，心里還有點訕訕的，覺得今天這事辦得沒先前說的那般好，邱二見了，說不定以為自己之前是在吹牛。

    不過邱二倒沒笑話他的意思，他褲襠里已經(jīng)頂起老高，眼看天福辦完了事，就等不及地要上陣，也不去床那邊，只脫得精赤，光著屁股坐在椅子上，說，這里，來這里！

    天福爬起身，想起前兩天邱二說的話，對啞子說，邱二哥要cao你哩，你過去，又說，你聽他的。

    啞子沒法開口答應(yīng)，但確實從地上爬起來，向邱二那邊去了。

    邱二很起勁地拍著大腿，說坐上來，坐上來！

    天福想起件事，忙把油脂罐兒遞過去，說二哥，你用這個。

    邱二給天福省錢，把啞子抱到大腿上，往下面一摸，就說，濕的很，用不著。又夸天福，好小子，射了這一肚子。

    天福干笑笑，眼看邱二讓啞子背朝外，臉朝里的跨坐在身上，抱著那兩條腿分開了，就把人往胯下的一柱擎天上按。

    啞巴剛被cao過一回，這會子腿還微微打顫，又沒處借力，只能摟著邱二。他也知道逃不過，雖然掙了掙，也只為那根硬rou能進(jìn)得緩一些。

    好在邱二為了自己的寶貝家伙，也不敢捅得太急，抱著人這么上上下下，吞吞吐吐了兩三回，終于覺得行了，掂量著把手往下放。啞子本來低著頭在喘，被邱二抱著屁股顛了顛，然后忽然松手，一下子坐到了底，就驀然揚起了頸子，發(fā)出點嗚咽聲來。

    這樣一來，進(jìn)是進(jìn)去了，但上面那個坐得實了，下面那個也不好使力，邱二等了會兒見沒動靜，不滿意了，拉著啞子的頭發(fā)往后一扯，說動??！

    啞子把手放開邱二，轉(zhuǎn)而扶住椅背，又顫巍巍伸直了腿，腳趾勉強(qiáng)抓地，就這么站不得坐不得，擺動著身軀開始吞吐roubang。邱二抓著他的腰，覺得慢了淺了，就加把力把他往下摁，覺得伺候得正好，就松一把，兩只手也不閑著，在那身上腿上到處揉。他個頭矮，兩人這會子面對面，啞巴的奶剛好在他跟前。他又好這口，就把那松垮垮的短衣一股腦兒胡擼上去，露出了胸和奶，湊上去吸得嘖嘖有聲，等嘬夠了，又開始用力咬，把啞子咬得一縮一縮地打顫。

    邱二這樣樂了會兒，總覺得還缺點啥，一琢磨，明白了，跟旁邊的天福說，天福，你叫他浪著些。

    天福猶豫了一下，剛說了個你字，啞巴就松開咬著的嘴，一邊挨著cao，一邊咿咿啊啊地叫了起來。他叫不出那些女人的花樣，既不能求饒，也不能說葷話，只能發(fā)出一些含混不清的低啞聲音。邱二卻很高興，樂呵呵地在他奶子上用力擰了一下，說好貨，好貨，知道聽爺?shù)脑捔?。啞子沒法回答，只能一味直著脖子，跟著身體的起伏，斷斷續(xù)續(xù)地，嘶啞地叫著。

    邱二cao得很爽，到了快要射的時候，忽然想起一邊的天福，招呼他過來，天福不明所以地走近了。邱二朝他抬抬下巴，說，咱哥倆個今天來唱出雙龍會。

    天福沒聽過這個，不過看邱二接下來的舉動就知道了。邱二抓著啞巴的兩條腿往上提，把他緊緊扣在自己身上，兩人交合的地方露了出來，腫脹濕潤的xue口艱難地咬著粗大的roubang。邱二騰出只手，手指從rou和rou邊上往里捅，要給天福開出條道兒來。

    天福有些驚怕，又有些好奇地看著，覺得那地方是吃不下的?？汕穸偃ＷC，說一定能吃下，還說，你不知道這貨多耐cao哩。說話功夫邱二已經(jīng)捅進(jìn)去了一根手指，還攛掇天福也一起來。天福伸出手，沿著那xue邊上摸索，那地方的rou緊得打顫，被邱二的陽具和指頭強(qiáng)硬地開拓了，就有些濕漉漉堵不住的順著縫隙往外滲。

    天福見了這光景，開始覺得說不定真能吃進(jìn)去，但他也看到啞子伏在邱二身上，弓著肩，赤裸的背脊不住顫抖，邱二想要再捅第二根手指進(jìn)去的時候，那喉嚨里發(fā)出聲音就好像在哭號一樣。天福忽然想到，啞子是說不出話的，他只會發(fā)出這樣的聲音，卻再也說不出不行，不要，或者饒了我。他這樣一想，就縮了手，搖搖頭，表示算了。

    邱二有點掃興，抽出手指，把先前的cao弄繼續(xù)下去。到最后的那一下，他把啞巴死死摁在身上，好半天才放開手，吁吁喘氣，又有些得意地向天?？淇冢f哥這一泡，也不會比你小子的差呢。

    啞巴從邱二身上下來，腿軟得站不起來。不過他也不用站起來，邱二在椅子上把兩腳分開，指著自己軟下來的陽具和卵蛋說，好貨，來舔干凈了。啞子聽了這話，就撐起來爬過去，把臉湊到邱二胯前，張嘴含進(jìn)他那話兒。

    天福不曉得啞子只剩一半的舌頭還能不能舔，但看邱二瞇著眼的樣子，顯然那滋味不壞。他還不許啞子停下，要到自己說好才算好，他不說好，啞子就只能一徑舔下去，到后來涎水都從口角處流了下來。不過最后邱二終于滿意了，把啞巴推開，站起來穿衣服褲子，還不住夸天福，說他利害，有出息，自己嫖了這么些年，這回就算不是最過癮的，那也是數(shù)得著的。

    天福心不在焉地應(yīng)了一聲。邱二等他一起走，見他沒要走的意思，以為他還想要，就好心提醒，說天快暗了，那些逛的不定什么時候就來。你要再來一輪可得趕緊。這貨嘴也好使，cao嘴也是一樣的。

    天福聽了這話，忍不住朝啞子看，看到他正扶著椅子，腿肚子打著哆嗦，想要站起來。先前弄進(jìn)去的油膏混著后來的精水和yin水，從那xue里頭淌出來，又黏糊糊地連著不斷，掛在屁股當(dāng)中直晃蕩。但他并不去把自己收拾干凈，也好像沒聽到邱二的話。他只是在這越來越暗的地方等著，等著下一個人過來，把他按在哪里，cao他身上隨便哪個可以cao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