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天地可鑒,日月可證
書迷正在閱讀:歡喜街、插翅難逃、gb合集、諾亞方舟【ABO】(BA)、私禁愛、學(xué)霸和學(xué)渣的“日”常、(蟲族/總攻)群玉山頭、快穿之不辜人、拯救饑渴雙性美人兒(總攻)、【快穿】無畜可逃
“于經(jīng)理,這附近有大一點的藥店嗎?”,得到肯定答復(fù)后,凌沛開著車往那邊趕。那家藥店在距離這里不算很遠(yuǎn)的小鎮(zhèn)上。 “姜醫(yī)生,是我,凌沛。郁理發(fā)燒了,嗯...還有就是...他被打傷了,有沒有什么藥能快速消腫止痛?” “燒到多少度了?” “38度2,剛才讓他喝了退燒藥,也貼了冷貼?!?/br> “先喝藥加物理降溫,沒有效果就立刻送醫(yī)院,千萬不要拖。” 凌沛按照姜莊吩咐的,飛快買好藥又趕回去,一來一回也快兩個小時,這一路都讓凌沛擔(dān)心極了,恨不得直接飛回去。凌沛趕回房間的時候,郁理靠在床上發(fā)呆,側(cè)頭看見凌沛的一瞬間就伸開手要他抱。凌沛站在門口散身上的涼氣,然后三步并作兩步把郁理抱在懷里,抱了一下就快速松開,怕涼氣侵到郁理。凌沛蹲在床邊把藥一樣一樣往外拿。 “這個吃兩粒,這個一粒,這個也是一粒。我去給你倒水,喝完藥再把溫度量一下,你這個冷貼也要換了?!?,郁理看著凌沛忙活,捏起一張紙?zhí)媪枧娌令~頭上的汗,凌沛的氣息都不還不穩(wěn)又要著急站起身去倒水,被郁理重重一拉,跌坐在床上。郁理的雙手自凌沛背后圈至胸前,凌沛急促的心跳不需要趴在身上都能聽見。 “不要著急,晚一兩分鐘我又不會死。”,郁理的腦袋枕在凌沛的肩膀上,“你別著急~我好多了,你摸摸。”,凌沛扭過半個身子摸摸郁理的臉頰又摸摸額頭,確實好點了。 “凌沛,我真的得鍛煉身體了,我以前不是這么容易生病的,都是你把我慣壞了。”,郁理嗔怪。 “我可沒有?!?,凌沛無奈,“是你先前替我擋的那槍傷了底子,之后還沒補(bǔ)回去。阿郁,我不再這么打你了?!?,凌沛看著郁理受罪跟著心疼。 “我已經(jīng)好多了凌沛?!保衾砦罩枧娴氖?,親他的手掌,“我再吃兩頓藥肯定就好了?!?/br> “我去給你倒水,現(xiàn)在吃一餐,晚上還來得及吃一餐?!保枧孀ブ衾淼募绨蜃屗吭诖差^,“想吃什么?面還是粥?” “我想吃rou?!保衾砺犚娒婧椭喽枷雵I,這下病了,凌沛肯定會讓廚房做得很清淡,“醫(yī)生說了,生病要吃雞蛋牛奶和rou!” “那煮兩個雞蛋,熱一杯牛奶,再弄點水煮rou?!?/br> “那你還是殺了我吧凌沛,給我個痛快?!?,郁理決不退讓,“我要吃好吃的!!不然我絕食,啊,不對,絕藥?!?/br> “...”,凌沛舉著水杯一臉無語看著床上的無賴,“那你說,你想吃什么?!?/br> “火鍋,我想吃火鍋。”,郁理的眼睛又亮起來,完全看不出像個病人。 “我把你涮火鍋還差不多,你做夢的時候吃吧。” “凌沛嗚嗚凌沛我求你了,不讓我吃頓飯我生不如死,比你打我還痛苦。”,郁理皺巴著漂亮的臉蛋哀嚎個沒完沒了。 “椰子雞?!?,凌沛妥協(xié)了,再這么嚷下去等下嗓子又得難受。 “凌沛萬歲??!我覺得我已經(jīng)好了凌沛!!”,郁理接過凌沛遞過來的水,迫不及待吃下藥,準(zhǔn)備往外跑。 “等等,還有一包發(fā)燒藥?!?,郁理為了證明自己已經(jīng)好了,跑去沖藥,凌沛跟在后面換他額頭上和手背上的冷貼,想了想又在后頸處貼了一張。 “我們出去吃還是在這里吃?”,郁理換好衣服。褲子里空蕩一片,凌沛怕他不舒服不讓他穿內(nèi)褲。郁理得了便宜開始賣乖,“凌沛~今天我都聽你的~等會你點什么我吃什么~” “哦,就今天。”,凌沛豎起郁理的領(lǐng)子,拉上外套的拉鏈,“聽說這家的椰子雞很出名,咱們就在這吃?!?/br> “不是不是,以后都聽你的~” “糖衣炮彈。別是給我憋大招呢?!?/br> “天地可鑒,日月可證!”,郁理張牙舞爪像是要把日月拉下來作證,“你可別誣陷我,告你誹謗懂不懂。” “...”,凌沛懶得理他,郁理看起來精神確實好很多了,“是天地可證,日月為鑒,你這明擺著有陷阱?!?/br> “凌沛!見好就收懂不懂,我不要理你了!”,郁理噘著嘴氣呼呼往前走,凌沛快走兩步握上郁理的手。 “好郁理,我錯了。” “那我就大人大量原諒你了?!?,郁理笑。雖然腦子里還是有點迷迷糊糊的,但他不想讓凌沛擔(dān)心他。 “兩位嗎?” “嗯。給我們安排一個靠窗的位置吧?!?,凌沛拉著郁理跟在后面。 落座,凌沛把菜單遞給郁理,“要一份椰子雞,加馬蹄,一杯竹蔗水,一份椰子凍,其他東西看看他想吃什么?!?/br> 郁理拿著薄薄一冊菜單,“要一份娃娃菜,一份M7澳洲和牛卷,一份霜降和牛卷…就這…”,郁理想合上菜單的手被凌沛瞪得發(fā)抖,“再加一份松茸。嗯,可以了謝謝。” 凌沛抬手給郁理加水,郁理東看西看,問凌沛:“這家人都沒有,真的好吃嗎?” 凌沛抬頭環(huán)視一圈又看看時間,“早過飯點了,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br> 郁理拉著凌沛的手腕到自己眼前,“十點了,難怪沒人?!?/br> “你一天沒吃飯,等會多吃蔬菜,rou也可以吃,但是必須多喝水多吃蔬菜,聽見沒?” “聽見了聽見了,可是大總裁,我喝水的話就吃不下飯了?!?/br> “那也是,那你還是多吃點東西吧。等會椰子凍少吃點,嘗嘗味道就行?!?/br> “好好好。”,郁理從凌沛對面坐到了他的旁邊,在桌子下悄悄拉凌沛的手,“你別板著臉,我都已經(jīng)聽話了,你怎么還兇我呢。” “我們阿郁現(xiàn)在怎么這么會撒嬌?原先的樣子我都快記不起來了?!?,凌沛笑話郁理。 “哦,那意思是凌大總裁不喜歡我這樣,那我改?!庇衾砥鹕硪刈约旱淖唬涣枧嬉话牙?,“哎喲!” “說也說不得,打也打不得。嘖,郁大隊長好大的脾氣?!?/br> “本來就是!這樣你也不滿意,那樣你也不喜歡?!?,郁理氣鼓鼓,“嘖,凌大總裁好難伺候?!?/br> “您好,您剛點的椰子雞,這是從H市空運來的椰子,一共三顆現(xiàn)在給您倒進(jìn)去。這是我們這出名的山泉水。這是一整份H市土生土養(yǎng)的雞,已經(jīng)幫您切好。等會鍋開了才把雞rou下進(jìn)去?!保蝗坏絹淼拿朗匙層衾頉Q定和凌沛暫時性休戰(zhàn)。 “我們這次出來玩怎么總在吵架?!?,郁理忽然有點悶悶不樂,“再這樣我都要產(chǎn)生心理陰影了?!?/br> 凌沛親昵地摸郁理的腦袋,“那都是我的錯,今天開始不吵架?!?/br> 郁理有點著急,“那也不行,不吵架那不就是陌生人了嗎,家里人哪有不吵架的呢?” “哦~”,凌沛點點郁理的鼻尖,“有些人迫不及待想做我凌家人了。” “呸!”,郁理輕啐,“我那是打比方,你想得美?!?/br> 凌沛正想調(diào)笑幾句,服務(wù)員小姐去而復(fù)返,“現(xiàn)在幫二位把雞rou下進(jìn)鍋里嗎?”,得到肯定答復(fù)后,倒入雞塊,輕攪幾下以防粘連,又將一個沙漏倒扣,“這個沙漏剛好八分鐘,沙漏時間到就可以開鍋吃雞rou了?!保?wù)員小姐將餐桌旁提前準(zhǔn)備好的調(diào)料遞給凌沛和郁理,“這是本店秘制調(diào)料,不辣的,想要辣一點可以加這碟里的小米椒。其余菜品都在這里,祝您二位用餐愉快!” 郁理沖著服務(wù)員小姐燦爛一笑,服務(wù)員小姐害羞得臉都紅了,小跑走開了。 “郁理,快把你那個笑收一收,出來玩惹上情債就不好了。” “你看看你這冰塊臉,把人家小姑娘嚇得都不敢大聲說話,我這好心,你懂什么?!?/br> “...”,大總裁無語了,冰塊臉,我哪里冰塊臉了! 沙漏終于漏盡最后一粒,郁理迫不及待開鍋,險些讓蒸汽燙了手,但手腕處還是薄紅一片,郁理心虛地看凌沛,凌沛果然把臉沉下來了。 “好凌沛,我不疼,別兇我了嗚嗚,快嚇得我吃不下飯了。” “你最好是。”,凌沛來回仔細(xì)看郁理的手腕,確實沒什么大問題,“別跟我演戲!吃吧?!?/br> 郁理撇掉鍋里的血沫,給凌沛盛了一碗湯,又給自己盛了一碗。郁理端起噘著嘴呼呼吹了好幾下,喝了一口嘗嘗味道,又一口喝盡,滿足地瞇起眼睛,“又甜又鮮,好喝?!?,見凌沛沒有要喝的意思,知道他怕燙,端起碗吹了半天,“喏,喝吧,貓舌頭?!?/br> 郁理實在是餓了,一整天下來又是賣力氣挨cao,又是挨打的,發(fā)燒也折磨得他不輕,“我不等你了,我先吃了。”,凌沛笑著點頭。 “這個雞rou好嫩,一點腥味也沒有,這個椰子水真的好甜,唔,好吃!還有這個馬蹄,顆顆差不多大小還削得干干凈凈?!保衾硪豢赉曇豢?,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凌沛,我又覺得有錢真好哈哈,以后干脆你在家做給我吃~省錢。”,郁理說完愣了一下,“算了,我一想到您的那個廚藝,還是不要強(qiáng)人所難了?!保苁鞘麚u搖頭,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凌沛剛等著碗里郁理給他夾的雞rou涼下來,還沒來得及吃,就被攻擊,“我廚藝不好,你廚藝好,你可以做給自己吃?!?/br> “那能一樣嗎?這個做起來多復(fù)雜,我有做這個的功夫不如外面吃?!?/br> “...”,凌沛不想接話,甚至還想翻個白眼。 郁理終于放下筷子的時候,凌沛已經(jīng)撐著腦袋快要睡著了。 “凌沛,你是不是累了。”,郁理站起身幫凌沛揉捏肩膀,“我吃飽了,你都沒怎么吃,要不要帶點東西上去?” “不用了。你吃好了?”,凌沛抓過郁理的掌心放在自己額頭上,燒退了。 “嗯,你摸摸?!?,郁理握著凌沛的手摸自己的肚子,“它已經(jīng)鼓起來了,但我還沒來得及吃椰子凍呢,凌沛~” “那帶上去?!?,凌沛失笑,“你這像是懷孕了,挺著肚子喜歡吃甜食。” “...懷孕哪有這么舒服的,很多孕婦連喝水都會吐。” “是是。是我武斷了?!?,郁理抱著椰子凍,凌沛手里又拎了裝著椰子凍的保溫袋。 “你提好了,要帶回去給顧叔嘗嘗的,別弄灑了?!?/br> “祖宗,我剛打了招呼了,明天走的時候再給顧叔帶,這個是給你吃的?!?/br> “哇嗚~我最愛你了。” 下午睡太久,高燒已經(jīng)退了,下半身的傷也開始轉(zhuǎn)好,郁理窩在沙發(fā)上抱著椰子凍吃了一口又一口,電視里不知道在播著什么電影,只知道是個法國片。“凌沛,你吃嗎?”,郁理問了一句,半天沒有回應(yīng),郁理躡手躡腳走進(jìn)臥室,凌沛開著燈睡著了。凌沛是個睡眠淺的人,對光線又敏感,郁理跪在床邊把毯子輕柔地鋪在凌沛身上,一定是很累了才會這么睡著了。謝謝你凌沛。 郁理將燈關(guān)好,打開空調(diào),將溫度設(shè)置在24度,又踮著腳關(guān)上門,重新坐到沙發(fā)上,郁理給方慧發(fā)消息。 郁理: 慧慧,你睡了嗎?有點事情想問問你。 方慧: 郁哥?這么晚了你都還沒睡???我哥竟然放你一個人玩手機(jī)?? 郁理看見“我哥”兩個字的時候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以后抱著手機(jī)失笑,你哥要是知道你把凌沛一口一個哥,可能要揪著你的頭發(fā)揍你了。 郁理: 我發(fā)燒了,他照顧我一下午,太耗心力了,這會已經(jīng)睡著了?;刍?,我想知道ptsd,能治嗎? 方慧: 可以,一般選擇認(rèn)知行為療法,簡單解釋的話,你可以認(rèn)為認(rèn)知行為療法是一種談話療法,它是通過目標(biāo)導(dǎo)向和系統(tǒng)化的程序用以解決當(dāng)前的問題包括功能不良的情緒、行為及認(rèn)知的一種心理治療方法。比如,改變你的認(rèn)知或行為讓你不再對原本產(chǎn)生陰影的事情產(chǎn)生不良情緒。 郁理: 需要多久? 方慧: 每個人的情況都不一樣,我很難跟你保證需要多久,但如果你配合得好,應(yīng)該不會太久。郁哥,其實你...可以試著去面對過去,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直面恐懼反而會是最好的選擇,當(dāng)然我知道這并不容易,沒有醫(yī)生協(xié)助可能會加重,但是郁哥,我之前幫你做治療的時候,其實你內(nèi)心是想要克制的。如果你有這個打算,歡迎隨時來找我,療程不用太密切,你也不用著急,我哥會陪著你的。 郁理: 我不想讓凌沛知道,他過度擔(dān)心我。我盡快去找你。謝謝你慧慧。 啊哦~對不起了郁哥。方慧尷尬地看著郁理的交待,我已經(jīng)講完了... 郁理放下手機(jī),蜷在沙發(fā)里看起了電視里播放的電影,電影已經(jīng)播了一半,郁理還是津津有味看了起來。片中兩個孩子因“敢不敢”這個游戲而結(jié)緣,最終男女主擁吻著在水泥中。電影已經(jīng)落幕,郁理還保持著原先的姿勢沒有改變。郁理的大腦嗡嗡作響,滿腦子只剩下“Love me,if you dare.”,他承認(rèn)這結(jié)局委實讓他難以接受,但他還是無法控制來來回回想其中的片段,“我不敢先說我愛你,我怕你以為這是場游戲,就算你說你愛我,我還是不信,我不知道你在打賭還是認(rèn)真的?!?。郁理是個不喜歡委屈自己的人,想要說的話,想要得到的東西,都會直接又明確的表達(dá)意愿,除了感情。面對感情的時候,總是下意識逃避,偶爾說一兩句“我愛你”也不過是氣氛渲染或者情緒使然,他沒有冷靜思考過感情對他而言的意義。 郁理說他喜歡凌沛,卻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喜歡上他了,也許是他擔(dān)憂他時的眼神,也許是他的承擔(dān)他的責(zé)任心,也許是他精心為他準(zhǔn)備的驚喜,更也許是他們初見時他是第一個觸碰到郁理卻不讓郁理感到反感的人。那雙手總是能接住他,在他心神不寧時、在他頭暈?zāi)垦r、在他崩潰大哭時,那雙手、那個人都在他身邊。郁理問自己,這是喜歡嗎?這叫愛嗎?沒有人告訴他答案。郁理從沙發(fā)上蜷到地毯上,那個人霸道強(qiáng)勢,那個人對自己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極強(qiáng),那個人對自己在某些時候格外苛刻,還會把自己打到遍體鱗傷,郁理又問自己,恨他嗎?討厭他嗎?顯然不。郁理笑了起來,為什么非得要把每件事都分析得明明白白,自己就是喜歡他長得好看,喜歡他說話的聲音,喜歡他糟糕的脾氣,喜歡他所有的一切,當(dāng)然了, 就算不喜歡的部分,郁理也不會要求他改,那才是他。 郁理佩服自己極了,覺得自己解決了人類的一大哲學(xué)問題,忍不住傻笑起來,越想越覺得自己厲害。頭抵在茶幾上,眼睛透過玻璃看自己的手,忍不住想起那個人握自己手時的力度,害羞得眼睛都閉了起來。那個人總是理所當(dāng)然的,做什么事情都理所當(dāng)然,可他會遷就自己會問自己的意見,雖然有時候還是會讓人生氣,但郁理想,我脾氣好,讓讓他好了。 “阿郁?!?,凌沛帶著睡意的嗓音讓他看起來柔軟極了,“你在干嘛?!?/br> “凌沛~”,郁理臉上的笑意還沒散去,薄紅也沒消失,“你醒啦~”,郁理站起身小跑撲進(jìn)凌沛的懷里,撞得凌沛一個趔趄,“恭喜你撿到了一個寶貝?!?/br> “什么寶貝?!保枧婷悦傻乃獗挥衾淼耐稇阉捅?qū)散了個干凈。 “我呀,我?!?,郁理用白皙的手指指自己,“恭喜你呀,凌先生?!?/br> “哦~”,凌沛親親郁理揚起的鼻尖,“那確實值得恭喜,可這寶貝不是我撿回來的,是我威逼利誘騙回來的?!?/br> “哦。那也是。剛見面的時候恨死你了?!?,郁理推開凌沛往臥室走,“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用別人的命威脅我,凈是些不入流的手段。” “...”,凌沛突然想起柳溪說,如果沒睡醒就別說話,腦子一團(tuán)漿糊只會把事情辦砸。 “凌沛。”,郁理坐在床上,兩腿一盤,用手指了指面前的地毯,“坐這?!?/br> “...”,凌沛坐在那里,仰著頭看郁理,“郁理?!?/br> “!”,郁理心虛了一下,想起之前他的所作所為,對凌沛的余威沒了半點恐懼,“叫我郁隊!現(xiàn)在你是嫌疑人,我要依法對你進(jìn)行審問!” “...”,凌沛不知道郁理大半夜玩什么角色扮演,“郁隊?!?/br> “嗯~你交代一下的罪行。我先說好啊,這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郁理假裝整理自己的衣服。 “...你自己在煙雨林提交了信息,我只是恰好看見了,然后之后的事情都是碰巧了?!?/br> “凌先生~你說謊了哦~”,郁理凌厲的眼神射向那位“嫌疑人”,“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別想蒙混過關(guān)?!?/br> “我哪兒說謊了?!?,凌沛像初見時那樣,手一攤,“我是合法公民。郁隊長有證據(jù)嗎就在這里審問我。我連偷稅漏稅這樣的事情都沒做過。” “...”,郁理被眼前人的無賴震懾住了,“你...你...你怎么這么無恥!” 凌沛也盤起腿,左手肘撐在膝蓋上,枕著下巴,“郁隊長好大的官威啊,我只不過是陳述了下事實,怎么到郁隊長的嘴里就成了我無恥了。嘖嘖嘖,還是說現(xiàn)在的警察先生破不了案子只能把我這樣的良民抓去充數(shù)了?!?/br> “...”,郁理被反將一軍,“首先,你可不是什么良民,你威逼利誘我!其次,我也不過是陳述事實,凌先生的無恥程度,只要接觸過的人都深知我說的就是事實!我這是給你自首的機(jī)會,希望凌先生把握住機(jī)會?!?/br> “我坦白。”,凌沛的腦袋晃啊晃,“我有事情想坦白?!?/br> “你說?!保衾砩碜忧皟A,雙手撐在床上,“快說?!?/br> “我坦白,阿郁屁股里插著黃瓜的時候,我差點忍不住了?!?/br> “...” “我坦白,和阿郁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想把阿郁cao到下不來床?!?/br> “...凌、沛!” “我坦白,每次cao阿郁的時候一說警察先生,阿郁就快把我夾斷了?!?/br> “閉嘴!!”,郁理從床上沖下來撲倒凌沛,把手捂在凌沛的嘴上不許他講這些東西。凌沛一手扶著郁理的后腦勺,一手環(huán)著郁理的腰,猛一用力,轉(zhuǎn)眼間郁理被壓下了下面,郁理的手還捂在凌沛嘴上,凌沛伸出舌頭一舔掌心,郁理觸電般立馬收回手。 “阿郁,你怎么臉這么紅,是不是又發(fā)燒了。”,凌沛很擔(dān)憂地看著郁理。 “滾!少放屁?!?,郁理氣急敗壞。 “阿郁,不如我們在這來一次?” “???”,郁理緊張得咽口水,“我傷還沒好呢凌沛。” 凌沛笑著,眼睛里卻沒有笑意,“你沒有證據(jù)審問我,我可是可以要求賠償?shù)?。?/br> “嗚嗚好凌沛,我錯了,我那是跟你開玩笑呢?!?,郁理趕緊挺起上半身親親凌沛,“你看你一兇,把我嚇壞了?!?/br> “哦?”,凌沛想笑但忍住了,挑起眉看郁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就這樣?” 郁理的手扣在凌沛的后腦勺上,壓低他的腦袋,親了上去,軟乎乎的舌尖劃過凌沛的嘴唇,像是在舔凌沛唇上的蜂蜜,舔得嘴唇一片明亮水光,才探入口腔,舌尖一勾一勾,挑動凌沛的情欲。凌沛反客為主,舌頭卷挾郁理的舌頭,郁理想要退縮被凌沛緊追而上,凌沛的舌尖劃過郁理口腔的每一處,像是領(lǐng)土的王巡視屬于他的土地。慢慢地,親吻變成了黏膩的悶哼。 “唔~”,郁理像他的舌頭一樣軟在凌沛的懷里。凌沛的手褪下郁理的褲子,手指探入后xue輕輕觸碰,讓懷里的人皺起眉猛地抖動身子,下一秒,郁理討好地用屁股摩擦凌沛的手指,“凌沛~要~” 凌沛笑著扇了一巴掌手中的嫩rou,“要什么要,等你好了再說。睡覺!” “嗚~~”,郁理遺憾地跌進(jìn)凌沛的懷抱,“真不知道惹了誰的火~” “洗漱!”,凌沛把郁理抱到衛(wèi)生間洗漱,看著郁理在旁邊面帶苦澀刷牙就覺得可笑。 “哈哈哈哈哈!”,兩個人在衛(wèi)生間像兩個傻子一樣笑得前仰后合沒完沒了。 “郁理,睡覺了?!保枧姘延衾肀Ьo在懷里。 “晚安凌大總裁?!?/br> “晚安郁隊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