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怎么想起來今天包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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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先生?!?,邵文偃起身和蕭炎握手,“請坐?!?/br> 蕭炎不知道邵文偃葫蘆里賣什么藥,挑了挑眉坐在邵文偃對面,“邵總叫我單獨見面,不知道是想聊什么?” “盛歆兒,我想那個女人活著?!?,邵文偃說出自己的要求,不出意料地看見蕭炎皺起眉頭,他們果然沒想留她一命。 “為什么?”,蕭炎不太高興,“血債血償,邵總應(yīng)該明白這個道理吧?” “她活著,才是最大的折磨,親眼見證自己一手創(chuàng)立的帝國毀滅,這不必讓她死更有趣嗎?”,邵文偃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最大的殘忍,是給她希望讓她自以為能贏?!?/br> “邵總?!保捬仔ζ饋恚拔艺娴暮軕c幸我們之間不是敵對關(guān)系,我可不想有您這樣一位吃人拆骨的對手?!?/br> “裴家的賬,我總得收點利息回來吧?”,邵文偃向蕭炎舉杯,“希望有機會能見見凌總?!?/br> “放心,會有機會的?!?,蕭炎舉杯,“盛歆兒會咬鉤嗎?” “她想要裴家已經(jīng)不是第一天了,只要裴家入了局,她一定會入局的。更何況,你們兩家也要入局,她一定按捺不住。原本那家公司我是用來做新生意的,現(xiàn)在正好派上用場,我敢說,除了我們,全世界都沒人知道那家公司姓邵?!?,邵文偃胸有成竹。 “我今天就要走了。那邊還有局等著我布,凌沛那邊也很順利,最遲三天,我們就能見一面?!?/br> “靜候佳音?!保畚馁瓤粗?,不知道在想什么。 “邵文偃?!保捬淄蝗唤辛松畚馁鹊拿?,邵文偃抬眼望向蕭炎,等他的后話,“裴嘉玄是我不幸的前半生唯一的至交,如果你感對他不好,我會把他藏起來,讓你永遠也找不到他?!?/br> 邵文偃認真地點頭保證,“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我保證。阿玄說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希望你能信任我?!?/br> “還是那句話,你不需要向我證明?!?,蕭炎站起身走了。 邵文偃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阿玄,我們今晚出來約會吧?” … 裴嘉玄穿得隨意,像個還在讀書的大學生,反倒是邵文偃一身西裝革履。 “老板~”,裴嘉玄講得大聲,“怎么想起來今天包我了?” 邵文偃看著眼前的戲精,應(yīng)和著:“最近賺了筆,當然是看看我的小寶貝有沒有跟別人跑了。放心,我今晚就幫你贖身?!?,邵文偃把裴嘉玄扯進懷里,低頭親了起來,有些害羞的小姑娘紅著臉小跑著離開了,有些膽子大的還吹起口哨。 裴嘉玄的臉唰一下就紅了,推開邵文偃,快步走進公園。說是公園,其實也就是個周圍居民能免費散步的開放場所。邵文偃三兩步追上裴嘉玄,拉起他的手,并肩散起步來。 “怎么突然說要約會?”,裴嘉玄側(cè)著臉盯著邵文偃,邵文偃不笑的時候顯得極難接近,因為他總是板著臉,沒有半點表情,“最近不是要聯(lián)合那邊?” “工作是要做的,生活也得繼續(xù)啊,不是嗎?”,邵文偃笑著也側(cè)過臉親了一下裴嘉玄的額頭,夜晚的風有些涼,兩個人交握的手格外guntang,“我們好久沒這樣過了,我有點懷念?!?/br> “懷念什么?懷念你小時候一開始一見到我就躲,還是懷念你故意把我騙進水池?”,裴嘉玄噗嗤一下笑了起來,“自從那次被淹,我大哥每天揪著我的耳朵去上游泳課,天啊,你不知道我有多煩?!?/br> “都怪我?!?,邵文偃有些愧疚。那時候年紀小,父親說家里來了個比他小些的弟弟,他討厭比他的小的,尤其是那樣漂亮的男孩子,一看就嬌氣得緊。那個小屁孩哥哥長哥哥短跟在他后面一路跑一路叫,不管躲去哪兒都能被他找到。他一跑,那個小屁孩就哭,小屁孩一哭,他就被家里的長輩教訓,說他不懂事,惡性循環(huán)下來,他越看小屁孩越覺得討厭,可那個小屁孩總是死死跟著他纏著他。后來他想了個辦法,只要那個小屁孩在他這吃了虧,肯定就不會再找他了,事情的走向確實如他預料,只是他沒想到那個小屁孩竟然不會游泳,在池子里撲騰撲騰,漸漸沒了聲音,他嚇壞了,其實就是個小池子,只要站起來就可以,但那個小屁孩竟然像是跌進大海。他拼了命去救他,帶他上岸,發(fā)現(xiàn)他氣息微弱,他絞盡腦汁回憶救人的步驟,好在那個小屁孩最終睜開那雙漂亮的眼睛,看著他又害怕又委屈,竟然抱著他這個兇手的脖子哇哇大哭起來。 “干嘛呀,那要不是那次你救我,我都沒命了?!保峒涡孟掳偷衷谏畚馁鹊募绨蛏?,“現(xiàn)在后悔了吧,當初對我愛答不理,現(xiàn)在讓你高攀不起?!?/br> “是是是,后悔了?!?,邵文偃摟著裴嘉玄的腰,帶著他坐到噴泉邊,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寶藍色的錦盒,“阿玄,我知道我現(xiàn)在什么也給不了你,等你家的仇報了,我才好向你張口?!?,邵文偃打開錦盒,赫然一對布滿細碎小鉆的戒指,“你先委屈戴一戴,好不好?!?/br> 裴嘉玄沉著臉搖頭,邵文偃心里一驚,正猶豫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裴嘉玄不滿地打了他一下,“你見過誰自己戴戒指的???”,邵文偃笨拙地取出戒指,戴了幾次都沒戴好,裴嘉玄無奈地自己擰正,“無語,把你的手給我。” 邵文偃伸出手,抖得讓裴嘉玄覺得好笑,“邵文偃,你能不能有點出息!這才哪兒到哪兒!” “我、我。” “邵總,邵大總裁,邵先生,您冷靜冷靜,您的寶貝正在等您給他一個擁抱?!?,裴嘉玄眼里亮晶晶的,比夜晚里的星星還要閃。邵文偃一把摟緊,恨不得將裴嘉玄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我就說么,怎么好端端非要約會,原來呀,是我們邵大總裁早已經(jīng)布置好了圈套,等我跳進來呢?!?,裴嘉玄的腦袋埋進邵文偃的胸膛,聲音悶悶的,“你是要謀殺親夫啊,我喘不過來氣了?!?,邵文偃這才松開裴嘉玄。 “我比你大好多,我怕委屈了你?!?/br> “人家說,女大三抱金磚,那我這也算是抱了金磚了,我不虧?!?,裴嘉玄對著月亮看自己的戒指,“小時候你嫌棄我,你可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那是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見識你知道吧?我現(xiàn)在長大了,你對我不好,我可是會找我大哥、我爸我媽、蕭炎過來收拾你的!哦,對了,現(xiàn)在蕭炎有方子涵了,那還有方子涵!” “是是,惹不起惹不起。”,邵文偃跟著陪笑,“我們裴二少我可惹不起。” “你最好是。”,裴嘉玄點點邵文偃的鼻尖,“所以就只給我準備了個戒指?” “???”,邵文偃反應(yīng)過來,彎下腰,從長椅后面拿出一個黑色琴盒。 裴嘉玄手肘壓在扶手上,不出意料地看著身邊調(diào)音的男人,滿足地笑著,“我就知道~” 邵文偃淺灰色西裝顯得與小提琴格格不入,可他自然地架起小提琴,像是世界上知名的小提琴演奏家,優(yōu)雅迷人。曲調(diào)一響,裴嘉玄就聽出來是那首,一曲終,低緩悠揚的曲子在上空久久不能散去。 “手生了,很久沒拉了?!保畚馁仁蘸们?,“還行嗎?” “我老公真是厲害得讓別人羨慕死了?!?/br> “什么?”,邵文偃吃驚地拉起裴嘉玄的手,“你剛說什么?” “啊?我剛可什么都沒說呢?!?,裴嘉玄像只小狐貍笑得狡詐。 “好啊小兔崽子,今晚就收拾你!” “唔!!我錯了!” … 時間過得特別快,一眨眼兩天過去了,裴嘉玄和邵文偃剛掛斷和蕭炎的視頻電話。 “你說,要不咱們今天去L市吧,我都沒去過~”,裴嘉玄心血來潮,“與其等他們過來,咱們過去也行嘛,就當旅游了唄~” “也不是不行?!?,邵文偃把林奕叫進辦公室,核對了一下接下來的日程,發(fā)現(xiàn)不僅可以去,還可以去三四天,“阿玄,我們今天就去嗎?” “嗯!”,裴嘉玄從沙發(fā)上一躍而起,“好耶!我去把我手上的工作交接一下!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我等下就給蕭炎說一聲!” 從見面到商榷,從布局到收網(wǎng),從初識到祝愿,裴嘉玄覺得這段時間的所有事情都像一場夢。報仇之后的快感并沒有如期到來,算計之后的筋疲力盡倒是打了裴嘉玄一個措手不及,參與了那兩位的婚禮之后,裴嘉玄總覺得邵文偃變得古古怪怪神神叨叨。 “邵文偃~”,裴嘉玄用腳尖輕踢邵文偃的臉頰,邵文偃斜著眼睛看過來嚇得他差點一哆嗦,腳比腦子快一步已經(jīng)收了回來,“文偃你別這么看我,我害怕~” 邵文偃放下文件,從床尾凳爬上床,將裴嘉玄箍在身下,“我看你可沒有半點兒害怕的意思,怎么,欠cao了?” 裴嘉玄起了點逗他的意思,雙腿纏上邵文偃的腰,一根手指抬起邵文偃的下巴,“可能是有點那個意思?你都好幾天沒碰我了,邵文偃~你是不是年紀大了不行了?” 邵文偃眼神暗了又暗,輕笑一聲,單手解了領(lǐng)帶,又把裴嘉玄的一只手捆在床頭,“試試?”,沒有絲毫詢問的意思,支起身子把裴嘉玄下半身扒了個干干凈凈。 “別!”,裴嘉玄覺得邵文偃一副非要把自己干死的模樣,心虛地拉拉邵文偃的手,“我逗你的?!?/br> “哦?”,邵文偃越笑,裴嘉玄越提心吊膽。邵文偃拉著裴嘉玄可以活動的手摸上他自己的性器,“弄硬?!保恿司湓捑腿ハ麓沧吡?,裴嘉玄摸不準他這位大總裁什么意思只好乖乖taonong起來。 邵文偃回來的時候,拎了一個小箱子,裴嘉玄的性器高高向上翹起。邵文偃看也沒看他,把箱子放在裴嘉玄身側(cè),從箱子里套了一副手套戴上,又拿了根細長透明軟管用酒精擦了起來,等用酒精擦好又涂滿潤滑液,這才一手扶住硬挺的性器,一手將軟管逆著塞了進去,裴嘉玄抿著嘴哼哼唧唧但不敢亂動,邵文偃技術(shù)好很快就塞了進去,但裴嘉玄還是出了一身冷汗。 “文偃哥哥,我錯了~”,裴嘉玄趕緊說軟話,這么下去可不得了,“文偃哥哥不可能不行,只有阿玄不行?!?/br> 邵文偃笑而不語只斜睨他一眼,拿著一袋500ml的猩紅液體在裴嘉玄面前晃了晃,幾個按壓之后,液體倒灌進了裴嘉玄體內(nèi),邵文偃輕輕按了按裴嘉玄的小腹,特別不滿地又加了一袋,裴嘉玄兩條腿并攏在一起,腳趾都蜷縮起來忍耐不適,邵文偃又輕輕按了按,一抬手又加了半包進去,裴嘉玄閉起眼哼哼,邵文偃看他的模樣冷哼一聲,驚得裴嘉玄一哆嗦。邵文偃停下手,把管子封好口,“跪床上。” 裴嘉玄被捆的手腕一翻,抓在床頭跪起來,不死心地扭著腦袋哀求邵文偃,“文偃哥哥輕柔點,阿玄好難受。”,邵文偃點點頭算是默認了,裴嘉玄這才重新轉(zhuǎn)回來。裴嘉玄回過頭聽見邵文偃在后面窸窸窣窣找東西,沒幾秒就感覺xiaoxue里被插入了一根又粗又長的鏤空硬物,xiaoxue被大大撐開,灌入的空氣激起他一身雞皮疙瘩,裴嘉玄緊張地吞咽口水,猛地渾身一抖,又竭力克制。 邵文偃在裴嘉玄身后看著被撐開的xiaoxue,白色的鏤空管將體內(nèi)嫩rou拱起,變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凸起,邵文偃左手捧著一碗黃色的液體,右手拿著一根細長毛筆,毛筆頭泡進液體后探入裴嘉玄的小塊嫩rou上仔細涂好,來來回回幾次全部都涂好,又將殘留的一小部分液體盡數(shù)涂在裴嘉玄的那處敏感點上,把東西收好,坐回床尾凳上繼續(xù)看文件。 裴嘉玄起初被毛筆弄得癢,邵文偃壞心眼地不知道涂了什么在那處敏感上,逼得他抖得厲害,涂完,邵文偃卻沒再碰他,只讓他跪在這里。很快,細碎的疼痛變成整個xiaoxue的折磨,被涂了液體的嫩rou變得又燒又辣,像被火烤又像被針刺。 “嗚嗚?!保峒涡徽勰サ瞄_始掉眼淚,“饒了我吧,嗚嗚?!保峒涡滩蛔∮没顒拥氖殖痻iaoxue探去,“啊—!”,被撐開的xiaoxue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藤條,裴嘉玄的手立馬抓回床頭,“邵文偃我錯了嗚嗚嗚我錯了?!?/br> 邵文偃一早就聽見裴嘉玄氣息加重,拎了藤條站在床邊,可裴嘉玄被身體吸引力注意力根本沒有聽見。邵文偃不輕不重抽了五下,捏了兩個跳蛋扔進管子里。 “嗚呃!嗚嗚,哈~啊~不要!嗯~拿走~”,跳蛋的震動連帶著管子一起,不僅沒有解除疼痛的折磨,反而加大了折磨,裴嘉玄的性器無聲地彈跳幾下,“救命嗚嗚?!?/br> “阿玄,躺在床上?!保畚馁冉忾_捆住裴嘉玄手腕的領(lǐng)帶開了口,裴嘉玄哼哼幾下躺在了床上,屁股難受地在床單上蹭來蹭去。裴嘉玄的手拉著邵文偃的衣領(lǐng),邵文偃順從地跟隨手的牽引到了裴嘉玄面前,裴嘉玄努力撐起來親邵文偃的嘴角,反被邵文偃按著腦袋躺回枕頭上品嘗,舌尖交纏,鼻子還在哼哼。 邵文偃松開裴嘉玄的嘴唇,一路向下,還親了親裴嘉玄的戒指,趴倒在裴嘉玄的兩腿間,將裴嘉玄的性器含進嘴里,裴嘉玄舒服地叫出聲,雙手不自覺地抱著邵文偃的腦袋。邵文偃松了勁,任由裴嘉玄被情欲控制,粗暴地自己嘴里進進出出,邵文偃極少做這樣的事,皺著眉忍耐口中的不適,裴嘉玄舒服得厲害,越發(fā)粗暴起來,扶著邵文偃的腦袋上上下下進出,邵文偃卷著舌頭迎合裴嘉玄的性器,裴嘉玄被軟管堵著的性器越發(fā)難受,也越刺激著他,性器猛地抽跳好幾次,就連裴嘉玄也抖了好幾下。 裴嘉玄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對邵文偃做了什么,松開對邵文偃的禁錮,撐起身子心疼地看邵文偃,發(fā)現(xiàn)邵文偃的雙眼掛著一層水汽,裴嘉玄跪坐在邵文偃兩腿間,用自己的手背給邵文偃擦臉頰和唇邊的口水,“邵文偃,對不起,我剛我…” 邵文偃不在意地笑了笑,用嘴堵上了裴嘉玄的歉意,“讓寶貝爽到才是目的?!?/br> “邵文偃?!保峒涡H了親邵文偃的眼睛,“我很開心,真的。” 邵文偃用手指一彈豎起的性器,“這才哪兒到哪兒?” “邵文偃~”,裴嘉玄摟住邵文偃的脖頸,把自己擠入邵文偃的懷抱,“邵文偃~你工作還沒完呢~” “哦~這會兒倒是擔心起我的工作了?”,邵文偃笑得開懷,“cao寶貝的時間還是有的?!?/br> “不要臉~”,裴嘉玄把臉埋進邵文偃的脖頸,深嗅邵文偃身上的檀香木和雪松的味道,“你好香啊邵文偃~噴這么香是不是想出去勾引別人,嗯?” “冤枉。”,邵文偃做了個投降的動作,“我們家有一個寶貝就行了,不需要再搞一個回來。” “哦!”,裴嘉玄像是抓到了邵文偃的痛腳從他的懷里一躍而起,“那你的意思是,你能在外面養(yǎng)一個咯!” “…”,邵文偃覺得裴嘉玄確實是開始沒事找事了,扣著裴嘉玄的后腦勺,把他按在床上,“有些人不是剛說我不行了嗎,現(xiàn)在是時候來驗驗貨了?!?,頭先被邵文偃koujiao時候,后xue里的難受勁已經(jīng)沒了,剛才膩歪的時候也沒覺得小腹難受,現(xiàn)在被邵文偃盯著,裴嘉玄覺得自己哪兒哪兒都不太行。 “邵文偃~文偃哥哥~”,裴嘉玄撒嬌,見邵文偃沒有一絲一毫受用的樣子,紅著臉輕聲道:“老公我錯了~” 邵文偃受驚地瞪著雙眼,“什、什么?阿玄你剛叫我什么?” 裴嘉玄紅著臉不肯講話,邵文偃又緊張地追問,“寶貝,你剛才叫我什么?再喊一聲讓我聽聽?!?/br> “不要?!保峒涡樕贤t,還想繼續(xù)拒絕,看見邵文偃威脅的目光,猶豫幾下,還是從了,“老公,老公我錯了?!?,邵文偃竟也紅了臉,沉默地點點頭快步下了床,“你、你自己收拾一下,我、我、我先回公司一趟,說完逃也似的跑了。裴嘉玄笑得在床上滾來滾去。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蕭炎笑得夸張,重心一歪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 “…”,邵文偃抿著嘴,第一次切身體會什么叫尷尬,裴嘉玄見邵文偃面色不好以為他生氣了,瞪了一眼蕭炎,“你懂個屁,你孤家寡人一個,哪懂什么叫閨房之樂。” 被懟的蕭炎收了笑,“你們夫妻,不對,你們夫夫跟我說這個是為了趁機罵我的?” “我就是覺得好笑才跟你分享的,你也太過分了,笑得這么夸張!”,裴嘉玄瞄了一眼邵文偃,下逐客令,“好了好了趕緊滾,看見你就生氣!”,蕭炎決定立馬跑路。 裴嘉玄見蕭炎走了,討好地拉起邵文偃的手,“你是不是不開心了?” “?”,邵文偃這才看向裴嘉玄,“什么不開心?” “??”,裴嘉玄敲了邵文偃的腦門兒一下,“那你裝什么深沉!” “阿玄,我們?nèi)ヂ眯邪?。”,邵文偃更靠近裴嘉玄,“你不是老喊著想回法國嗎?我們?nèi)W洲旅行好不好。” “你…你發(fā)什么瘋,公司呢?” “阿玄,這些事我自然會安排,我就只是問你,想不想去旅行?!?/br> 裴嘉玄有些猶豫,先不說公司的項目剛開始不久,就說光是邵文偃一走,虎視眈眈的對手立馬有了可趁之機,這樣的機會簡直是他們親手給的,“可是…” “我們走了,還有伯父和你大哥,公司有林奕還有其他人,難道我們一走,世界還能停轉(zhuǎn)嗎?” “說是這么說沒錯可是…” “祖宗欸,別可是了,等我安排一下,我們盡快出發(fā)?!?/br> “那…好吧…”,裴嘉玄承認自己很久之前就想去旅行了,但他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原來邵文偃什么都知道,“邵文偃,你這段時間每天都那么忙,就是為了提前安排跟我去旅行吧?” 邵文偃被戳破,一時間不知道是承認還是不承認,裴嘉玄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下“以后不許這樣了,我們有的是時間,但是你累病了我會心疼的?!保畚馁刃χc頭答應(yīng)。 “你聽見沒邵文偃。”,裴嘉玄不依不饒。 “聽見了?!?,邵文偃保證:“我再也不這樣了,我病了阿玄會心疼的?!?/br> “嗯~”,裴嘉玄對接下來的旅程很幸福,“我要回去交接一下我的工作!” 邵文偃看著裴嘉玄飛快跑出去,重新看起了文件,他承認,他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