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勞煩您解救一下您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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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架飛機…?”,裴嘉玄有點猶豫,飛機實在是太土了,飛機側(cè)身寫著巨大無比幾個字“邵文偃和裴嘉玄”,另一側(cè)則是“白首不分離”。 “…”,邵文偃在車?yán)锩χ鲰椖康淖詈笫瘴?,一抬頭差點暈過去,他邵文偃這輩子就沒這么丟過人,“…蕭、炎!” 除了臨時換了架飛機,這樣行程目前來說都還算愉快。 “哈~嗯~嗯啊~哈~慢、哈~慢一點~唔?。 ?,裴嘉玄翹起的性器根部卡著一根極細的素銀圈,“不、啊~不要、不要、了~” “…”,邵文偃衣冠整齊坐在單人沙發(fā)上品茶,裴嘉玄面朝下躺在雙人沙發(fā)上,雙手被反捆在身后,褲子也被褪到腳腕上,一根陽具在xiaoxue里進進出出。 “唔!阿玄錯了~嗯啊~哈~要、要主人的~呃!不~唔—!”,裴嘉玄劇烈抽動幾下,“嗚嗚,阿玄錯了,求主人原諒阿玄。” 一個小時以前。 “我們?nèi)ツ睦铮俊?,裴嘉玄從隨身的手提包里拿出花花綠綠林林總總一摞宣傳頁。 “法國?!?,邵文偃喝了一口茶,“你不是想去很久了嗎?” “嗯!”,裴嘉玄點點頭,“我還想去英國、比利時、意大利、瑞典!這里、這里、還有這里我都想去?!薄?,裴嘉玄越說越興奮,低著頭去拉著邵文偃的手,手還沒拉到,茶杯打翻了。 “啪”一聲輕響,邵文偃喝茶的茶杯碎成一地碎片。 “…邵文偃,我不是故意的?!保峒涡悬c緊張退回半個胳膊的距離。這套杯子是當(dāng)初邵文偃廢了不少功夫買回來的,邵文偃平時保存得極好… 邵文偃臉色一沉,裴嘉玄更加緊張地又退了半個胳膊的距離。 “滾過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裴嘉玄咬著唇害怕邵文偃生氣,他知道他有多喜歡那套杯子,說話也帶上一絲哭音,“對不起,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br> “滾過來!”,裴嘉玄聽著邵文偃的身子一抖,抬起屁股想跑,被邵文偃一把抓住手腕甩回沙發(fā),“唔—!”,背摔在沙發(fā)背上,內(nèi)臟都跟著動蕩。 “我錯了!嗚嗚嗚!”,裴嘉玄竟然沒出息地大聲哭了起來。 “…”,邵文偃蹲在沙發(fā)邊,“寶貝寶貝,別哭了別哭了,我就是想看看你的手燙著沒?!?/br> 裴嘉玄抽抽鼻子,把手放到邵文偃眼前,“燙到了嗚嗚嗚嗚,嗚嗚嗚你嚇?biāo)牢伊藛鑶鑶?,我以為你要打我嗚嗚嗚,邵文偃你好可怕。”?/br> 邵文偃打開門,“幫我拿一支燙傷膏和紗布,謝謝?!?,過了一會手里多了一把剪刀、一卷紗布、一卷膠帶和一支燙傷膏。 邵文偃重新蹲回沙發(fā)旁,邵文偃心疼地對著手吹了半天,才把燙傷膏涂好,又包扎起來,裴嘉玄也已經(jīng)停下了哭,像沒事人一樣玩邵文偃的頭發(fā)。 “這個燙傷膏為什么一股芝麻醬的味道?” “…是不是餓了?” “你不覺得嗎?”,裴嘉玄揪著邵文偃的衣領(lǐng),居高臨下看邵文偃,“你是乖狗嗎?” 邵文偃笑著“汪”了一聲,裴嘉玄咯咯笑得前仰后合,邵文偃也愿意哄著他。碎片在地上總歸不安全,但是扔了,裴嘉玄又心疼得不得了,沒辦法,邵文偃蹲在地上把幾塊比較完整的收進一個紙箱,其他的都麻煩空姐掃掉了。 邵文偃剛一開門,就看見裴嘉玄泛著潮紅的臉,“阿偃,阿偃!你怎么才回來~我好想你啊,我的下面也好想你,你快摸摸~”,裴嘉玄用僅剩的那只健康的手去摸邵文偃的襠部。邵文偃一個側(cè)身繞到裴嘉玄身后,將他的手捆起來,扔到沙發(fā)上,這才去看茶幾,果然,那個東西被他吃掉了。 “阿偃,我好難受啊,我的xiaoxue好癢,唔~你為什么還不cao我~”,邵文偃一翻包裝袋讀起了說明。 “嗚嗚嗚邵文偃!你要把我搞死嗎?我會被cao死的?!保峒涡杏X自己的體溫在回歸正常,“你快把我放下來!”,邵文偃冷著臉睨了過來,裴嘉玄立馬改口,“求求我偉大的主人,勞煩您解救一下您的愛人?!?/br> 邵文偃不慌不忙先關(guān)了炮機,抽出陽具后才解了手的捆綁。 “邵文偃~”,裴嘉玄指了指自己被鎖的性器。 “戴著!” “嗚嗚邵文偃~文偃哥哥~饒了我吧,我已經(jīng)很慘了。”,裴嘉玄抬起被燙傷的手。 “你怎么這么大個人,什么都敢往嘴里塞?” “…對不起嘛,我真的以為那個是果凍…”,裴嘉玄不樂意地嚷嚷,“究竟哪個變態(tài)把春藥做成果凍!” “蕭炎?!?/br> “…”,媽的! “這個環(huán)現(xiàn)在不能解,如果現(xiàn)在解了,等下你忍不住射了,你今天一整天那里都會又疼又癢?!?/br> “…”,變態(tài)?。?/br> “現(xiàn)在好了?” “…”,邵文偃也是變態(tài)!! “行,不說話是吧,那你今天都別說了。” 裴嘉玄眨巴著眼睛看向邵文偃,“我錯了,我以為我們飛機上是正常的,誰知道只要有蕭炎在,就全是變態(tài)玩具。” 邵文偃被逗樂,敲了裴嘉玄的腦門一下,“睡一會,你剛體力消耗那么大,等到了我叫你?!?/br> “嗯!”,裴嘉玄覺得得了便宜得賣乖,“謝謝老公!” … 裴嘉玄睡得舒服極了,做了個綿長又甜美的夢。 “老公!”,裴嘉玄睜開眼睛,一片漆黑,“老公你在哪兒。” “醒了?”,邵文偃推開門,橙色的光從門縫卸進來。 “你不是說到了叫我嗎?現(xiàn)在幾點了?” 邵文偃坐到床邊幫裴嘉玄捋順?biāo)瘉y的頭發(fā),“我看你睡得那么香,沒舍得叫醒你。餓不餓?” 裴嘉玄保住邵文偃的手腕,“你怎么對我越來越慣了,你之前要是這么對我,我一開始就對你死心塌地了?!?/br> “少來?!?,邵文偃一刮裴嘉玄的鼻尖,“就算你這么說,該罰你的時候我還是會罰你?!?/br> “嘿嘿~老公我愛你!”,裴嘉玄現(xiàn)在叫老公越來越順口,“我餓了~” “嗯,帶你去吃飯。” 裴嘉玄吃飽喝足坐在沙發(fā)里揉肚子,“我發(fā)現(xiàn)了,這些都是圈套。” “怎么說?” “你對我好就是要套住我的心,帶我吃好吃的就是要套住我的胃,帶我出來玩就是要套住我的手腳!” 邵文偃笑得水杯都端不穩(wěn),“嗯,被你發(fā)現(xiàn)了,那怎么辦,我應(yīng)該改變策略嗎?” “不用!你只需要加倍對我好就行了!” “是是,遵命?!?/br> “Marvis!”,裴嘉玄飛快站起身,不敢相信地將身后的女人抱進懷里。 “你怎么在這?”,裴嘉玄驚呼。 “我還正想問你呢!”,女人親了裴嘉玄的嘴唇一下,“我太想你了Marvis!” 裴嘉玄驚愕地看向邵文偃,果不其然,臉比夜色還黑。 裴嘉玄看向女人,“我來給你介紹,這是我的好朋友,邵文偃。”,裴嘉玄又轉(zhuǎn)向邵文偃,“這是我…” “o meet you,Shao.I’m his fiancee.” “你不要亂講!”,裴嘉玄有些著急,邵文偃的臉色冷得讓他害怕。 “Just kidding!你好,我叫賀星檸。我是他的大學(xué)同學(xué)?!?/br> “你好?!?,邵文偃微微欠身,“看來你們很久沒見了,不如你們一起去坐坐,容我先告退了。”,邵文偃說完,拿起外套就走了。 “…我是不是搞砸了?”,賀星檸有些抱歉,“我可以去解釋?!?/br> “不用啦?!?,裴嘉玄把賀星檸拉著坐下,“他就是這么一個高冷的人,不用在意?!?/br> 一整晚裴嘉玄都有點心不在焉,賀星檸也明顯感覺到了,“Marvis,你變了,從前的你身邊可不會缺伴,更別提誰能讓你這么心神不寧。” “Shiny,你有碰見過這樣的人嗎?” “嗯哼,還沒有機會?!?,賀星檸喝了一杯酒,“有點羨慕。所以你們真的是…一對兒?” “嗯,我怕他不好意思,所以剛才跟你講是我的朋友?!?/br> “你們…還沒公開?” “嗯…只有玩得好的知道,連我們家都還不知道?!?/br> “哇哦~”,賀星檸舉杯,“祝我們的花蝴蝶Marvis從此修身養(yǎng)性~” 裴嘉玄把賀星檸送回學(xué)校,匆匆忙忙打了車往酒店趕,推門進去,房間一片漆黑,“邵文偃?邵文偃?”,裴嘉玄打開燈走了一圈,沒有見到邵文偃,瞬間有些擔(dān)心,趕忙拿出電話,電話通了,裴嘉玄來不及喂,就聽見手機鈴聲從房間里傳來。 “邵文偃?”,裴嘉玄往房間里走,里面沒有人。到底能去哪兒,裴嘉玄有些猶豫該不該報警。 “阿玄,你回來了?” 裴嘉玄聽見邵文偃的聲音抬腳往門口跑,看見邵文偃的一瞬間,撲進邵文偃的懷里掉眼淚。 “阿玄?怎么了阿玄?” “我以為你生氣不要我了,電話也不帶,字條也不留一張,我都在想要不要報警了?!?/br> “我去樓下給你買醒酒藥了,我想著你和賀星檸好久沒見總會來兩杯,你又…”,裴嘉玄踮起腳尖扣著邵文偃的后腦勺親他,邵文偃還沒什么事,裴嘉玄自己先沒了氣。 “你下次不能這樣一聲不吭就消失,聽見沒?” “這到底怎么了?” “你聽見沒!” “嗯,聽見了?!?,邵文偃打橫抱起裴嘉玄,“那你說說你怎么了?!?/br> “你剛才不高興了是不是?”,邵文偃抱著裴嘉玄坐在沙發(fā)上。 “有點。” “你為什么不高興?”,裴嘉玄垂著頭玩邵文偃的扣子,“是因為Shiny親我,還是因為我說你是我的好朋友?” 邵文偃抿著嘴沒有出聲。 “邵文偃,回答我的問題~” “都有。”,邵文偃有些不想討論,被裴嘉玄新一步按進沙發(fā)。 “你看著我,邵文偃,你吃醋了,是不是?” “嗯?!?,邵文偃點點頭。 裴嘉玄心里酥酥麻麻的,忍不住又親了邵文偃一下,“Shiny是我的大學(xué)同學(xué),我和她就是好朋友,說是好姐妹也可以,其實我和她不打不相識。剛才說你是我的好朋友,是因為我怕你還沒做好公開的準(zhǔn)備,畢竟國內(nèi)環(huán)境不太一樣?!?/br> “裴嘉玄?!?,邵文偃安靜聽完才開口,“你覺得我不敢公開?” “你看你又沒聽我說的,我是怕你還沒做好準(zhǔn)備,我們公開,就等于兩個集團被捆綁在了一起,我們家那個不爭氣,如果連累…” “說什么連累?!?,邵文偃皺著眉頭不太高興。 “你明明就很在意瑞楷,瑞楷是你這么多年以來的心血,如果受康裕影響對你的工作造成什么惡劣后果,我會很自責(zé)的?!?,裴嘉玄學(xué)著邵文偃的動作刮他的鼻尖,“我不在乎我的事業(yè),但我在乎你的,你懂不懂啊。” “…”,邵文偃說不出話,裴嘉玄說的這些話他不是沒想過,康裕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康裕,但瑞楷的未來還沒開始,他承認自己有些自私,瑞楷和裴嘉玄比起來…還是瑞楷更重要一些,“對不起。”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如果你把我放在瑞楷前面,我反而還會覺得自己看走了眼,我喜歡的邵文偃是個對自己也能下狠手的人?!?,裴嘉玄聳聳肩,“只是我還是覺得有些委屈,我不僅賠了自己的事業(yè),還把我自己賠進來了。” “對不起?!保畚馁扔行o力,“對不起?!?/br> “我跟你說這些不是為了讓你給我道歉,我是為了告訴你,我們的關(guān)系還沒有到必須公開的時候,我也不在意會不會公開,只是有些時候會讓你受些委屈?!?/br> 邵文偃輕輕搖頭,“那跟你受的委屈比起來算不上什么。” “邵文偃,你不要因為我付出就看輕我,你對我不好我也還是會立馬走人的?!?/br> “我沒有看輕過你。”,邵文偃舉起手發(fā)誓,“我邵文偃此生摯愛唯裴嘉玄一人,如果有違此誓,天打…嗯!” 裴嘉玄一口咬在邵文偃的肩膀上,“我不許你說!”,裴嘉玄有些生氣,“我不許你說!” “不說不說。”,邵文偃抱起裴嘉玄往臥室走,兩個人邊親邊脫衣服,走了一路,衣服扔了一路。 兩個身影交纏在床上,裴嘉玄雙手被邵文偃按在枕頭上,十指交握,邵文偃俯在裴嘉玄胸前用舌頭卷嗦挺立的乳珠,乳珠被染上一層晶瑩的外殼,“唔~”,裴嘉玄舒服地蜷縮腳趾,“唔~”,下半身的性器無意識一頂一頂。邵文偃對著乳珠像是品嘗什么佳肴,牙齒輕咬向外拉扯,舌頭自下而上用力舔動,“唔~邵、邵文偃,進來。” 邵文偃松開一只手,握著裴嘉玄的腳腕向上疊起,膝蓋被牢牢壓在肩窩,xiaoxue緊張地吞吐,邵文偃握著裴嘉玄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taonong,裴嘉玄掌心能感受到性器每一點漲大,“進來~進來~”,邵文偃捏著潤滑液朝裴嘉玄xiaoxue里擠,“咕嘰咕嘰”不停,裴嘉玄再也等不急,抬起腰方便邵文偃的進入。 “唔嗯~哈~嗯~”,裴嘉玄發(fā)出滿足的悶哼聲,瘙癢的xiaoxue被粗長的性器撐開,“動一動,求你了~” 邵文偃晃動腰部做起抽插的動作,每一下都又重又緩慢,裴嘉玄的xiaoxue能清楚感受邵文偃性器的變化,“啊~嗯啊~唔~啊~嗯~”,裴嘉玄還嫌不夠,握著邵文偃的手捏自己乳珠,自己的手又在揉捏著邵文偃的睪丸,還沒揉捏幾下,邵文偃架起另一條腿,快速抽插起來,連整張床都跟著一起晃動。 “啊~哈~啊啊~嗯~唔呃~哈~邵文偃~-啊~唔?。÷?!我、我愛…啊啊啊啊—!” “我也愛你?!?/br>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