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好(清水章/感情過渡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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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把齊煊轟走以后,齊洵已經(jīng)兩周沒回過家了,就連衣服都是叫助理幫他回家拿過來的,他實(shí)在不想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對齊煊。 但齊煊偏偏這兩周頻繁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里,以前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工作作息,現(xiàn)在居然天天準(zhǔn)時出勤,參加會議也總是能感受到長桌左邊位置上傳來的灼熱視線,他盡可能避免與齊煊產(chǎn)生任何的接觸。 但今天齊洵一走出公司,就看見了站在公司大門旁的齊煊,他下意識皺緊了眉頭,全身都不自覺地緊繃起來,一句話沒說繞開了齊煊。 齊煊走過去,輕輕扯住齊洵的袖口:“哥,我們能不能好好談?wù)???/br> 齊洵直接甩開齊煊的手,語氣里都散發(fā)著冰冷的疏離:“我們沒什么好談的?!?/br> “哥,對不起,我知道錯了……”齊煊內(nèi)心都打起鼓來,越發(fā)沒有底氣。 “你要是真的知道錯了,就不該出現(xiàn)在我面前?!饼R洵冷冷地瞥了齊煊一眼:“如果可以,我希望從一開始就不是你哥哥?!饼R洵說完這話沒有看齊煊的反應(yīng)便直接離開了。 等齊洵都離開了好久之后,齊煊才慢慢地伸手揉著胸口,是疼的,像無數(shù)根細(xì)針扎進(jìn)心臟一般。小時候的記憶順著一個不起眼的看似痊愈的傷口中漸漸全部流露出來,與現(xiàn)實(shí)融為一體,他才知道從來都沒有真正的痊愈過,但也從來沒有真正的停止過對齊洵的喜歡。 那晚之后,齊洵就沒有看到齊煊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一開始他也不那么在意,畢竟齊煊以前就經(jīng)常找各種借口不來上班。但一連好幾天沒有見到齊煊的身影,助理給齊煊打電話,卻一直顯示的是手機(jī)關(guān)機(jī),這讓齊洵還是莫名的有點(diǎn)擔(dān)心起來。 最后在幾番內(nèi)心的掙扎下,齊洵倒底還是回了家,一打開房門,酒味就鋪天蓋地地向他襲來,刺鼻的味道多少讓他有些難受。 窗簾把客廳遮得一點(diǎn)光線都透不進(jìn)來,他踢開腳邊散落的許多空酒瓶子,而齊煊此時就仰躺在沙發(fā)上,手里還拿著個酒瓶,胡子拉碴,哪有之前半點(diǎn)桀驁不馴的少爺樣,任誰看了都覺得是酒吧整天喝爛酒的街混子。 齊洵費(fèi)了好大勁才把喝得爛醉如泥的齊煊拖到了浴室,給他簡單沖洗了一遍,期間齊煊似是感受到了什么,朦朦朧朧地睜開眼,半瞇著眼睛看著齊洵,低喃了好幾遍:“哥哥,對不起…”但又耐不住醉意再次閉上眼睛。 把齊煊收拾好后,齊洵都累出了不少汗,索性自己也去洗了個澡??伤f萬沒想到,就一個澡的功夫,他一推開自己臥室的門時,齊煊就端端正正的坐在他的床上,睜著明亮亮的眼睛看著他。 齊洵完完全全被嚇了一跳,不由地低罵了聲:“艸,你他媽怎么在這兒?” “等哥哥,睡覺?!饼R煊看到齊洵嘴角就上揚(yáng)呈一個弧度,還拿手拍了拍一旁的床鋪。 “滾回你自己的房間睡去!” “可我想和哥哥一起睡…”齊煊睜著明亮的眼睛看著齊洵,臉頰兩旁是醉酒后的桃紅,有那么一瞬間給齊洵一種他還是個小孩的錯覺。 齊洵沉默地看了他片刻,也不想多費(fèi)力氣和一個喝醉酒的人說話,扭頭走出去,齊煊后腳就跟了上去:“哥哥,要去哪?” 齊洵沒有理他,在客廳里找著什么東西。 “哥,這幾天我特別特別想你…” 齊洵依舊沒有理他,徑直走到酒水桌前。 齊煊得不到回應(yīng),漸漸低垂下頭,語氣越發(fā)委屈:“哥哥,你不要不理我啊…” 緊接著就看見自己的視線下突然出現(xiàn)了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拿著水杯,齊洵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喝了?!彼@喜地抬起頭看向齊洵,瞬間接過齊洵手里的杯子,咕嚕咕嚕兩口喝了下去,最后還意猶未盡的匝了匝嘴:“哥,水是甜的?!?/br> “蜂蜜水能不…唔……”還沒說完的話被溫?zé)岬拇桨瓯M數(shù)堵在了唇齒間,甜味透過舌尖抵至深處,迅速在整個口腔里彌散…… 齊洵幾次想把齊煊推開,換來的是更深更重地唇舌之間的糾纏,直到齊洵被吻得快喘不過氣,難受地發(fā)出一聲低吟,齊煊才松開了他,湊在他頸間輕聲說:“沒有哥哥甜。” 齊洵在喘息間,聽見齊煊這么一說,直接一巴掌甩在他臉上:“滾!齊煊你他媽就是個瘋子!” “我不是瘋子,我只是喜歡哥哥而已?!饼R煊用誠摯而又熾烈的眼神看著齊洵,像是要把他徹底融化進(jìn)自己的視線之中。 齊洵一把推開齊煊,不想觸及他那灼熱的目光,聲音低沉透著冷意:“把我當(dāng)玩具很好玩是嗎?!給個巴掌,再拿顆糖,你就以為我會原諒你干得事了嗎?!你這樣的喜歡我高攀不起!!” “哥哥不要生氣…”齊煊看著齊洵一臉慍怒,急忙跑去他的房間翻箱倒柜,接著又來到齊洵面前,把鈴鐺拿到齊洵眼前。 齊洵看見鈴鐺的一瞬間恐懼和絕望就從心底迅速漫延,身體都不自覺地開始微微發(fā)著抖,他紅著眼睛目眥盡裂地看向齊煊:“你還是要這樣對我?” 齊煊搖了搖頭,握住齊洵的手,把鈴鐺放進(jìn)了他的手心:“給你的,哥哥可以隨便對我做什么?!饼R洵有點(diǎn)意外,眼里閃過復(fù)雜的情緒。 齊煊神情真摯的一動不動地盯著他:“我什么都聽你的,哥哥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齊洵把鈴鐺甩回齊煊身上:“拿著你的東西離我遠(yuǎn)點(diǎn)!” 半響,齊煊才慢慢蹲下去撿起落在地上的鈴鐺,眼睛和鼻子都紅紅的,說話的語氣都帶著點(diǎn)鼻音,一副委屈又難受的樣子:“我要怎么做哥哥才能原諒我?” 齊洵極力地平復(fù)著自己的心情,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先回你屋里睡覺去,等你腦子清醒了再說?!?/br> “哥哥會等我睡著了就偷偷溜走嗎?” “應(yīng)該……不會…”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齊煊似乎才放下心來,之前可憐兮兮的模樣一掃而光,眼里都帶著笑:“我這就去睡覺!” 他湊過頭想去給齊洵一個晚安吻,卻被齊洵扭頭躲開,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就著齊洵的側(cè)臉,用鼻子輕輕蹭了蹭齊洵的耳垂,在他耳邊小聲地說了聲:“哥哥,晚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