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cao干,云端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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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師叔要親親?!焙A把臉湊到寒慕羽面前,笑得蕩漾。 “哼,不要,你走開!”寒慕羽撅著小嘴,死命的推著眼前放大的俊臉,寒藺蔚然不動,杵著像根棒槌。 “師叔,你不要鬧了,被人發(fā)現(xiàn)怎么辦?”沁人心脾的女子脂粉氣息在他鼻翼流連,他想打個噴嚏來顯示自己對這股味道的不滿,奈何這股味道實在好聞,他憋悶的終止了自己的想法。 據(jù)兩人告別延淵前輩已過五天,這日師叔突發(fā)奇想帶他去凡間的青樓,說是要研習床第之術(shù),玩些新花樣,他知道那青樓是何處之后,死活不想去。 無奈之下,他的師叔直接帶他偷溜進一個青樓女子的后院,悠哉游哉,熟門熟路的就像回了自己老家,簡直厚顏無恥到了極點!他看著寒藺嫻熟的動作,猛然想到他與師叔第一次交歡之時,師叔脫口而出的粗話,莫非—莫非他的師叔在這里還有個姘頭。 這個可能在他腦海里止不住的發(fā)散,他瞇著眼看著寒藺,而寒藺只一個勁的拉著他向前走。寒慕羽人小力氣小,不情愿的被扯著。 他實在憋不住,氣弱的問“師叔,你是不是經(jīng)常來這里?” 寒藺隨意承認“對啊,我以前常來。”看的寒慕羽一陣氣悶,師叔居然直接承認了!他還想著要是師叔愿意做做面子,否認,他就忍了師叔的做法,結(jié)果師叔居然承認了,果然師叔沒把自己放在心上,他果然還是喜歡女子,寒慕羽心里澀澀的,不知說什么好,師叔所謂的元陽也是騙自己的嗎? 寒藺見感受到少年的不愿,扭頭一看,所有的心思都在那張小臉上寫著,他暗自一笑,回身附在少年耳邊。 “想什么呢?你師叔我是這么隨便的人?我都有了你,還會去找女人?” 刻意的灼熱呼吸挑逗的讓少年紅了臉,來不及進屋,寒藺就在外頭解了寒慕羽的衣裳,半個白肩露出,寒慕羽驚的低叫了一聲,隨即就被寒藺的愛撫弄得軟了身子,只堪堪靠著面前的人支撐身子,身下的小口也開始濕潤淌水,寒慕羽暗自絞緊了雙腿,不想暴露自己的yin浪。 “師叔,不要在外面,會被人看到……”他壓低嗓音,難耐的哼叫,寒藺伸手到寒慕羽下身,就著一手的yin液,調(diào)笑“師侄,師叔我已經(jīng)好幾個時辰未曾疏解過了,你忍心讓師叔憋著?” 他語調(diào)可憐,手下卻毫不留情的深入那濡濕股間,撲呲撲呲的水聲響起,那xue口yin蕩的想把男人的手指吞的更深。寒慕羽忍著呻吟的欲望,被師叔玩的雙腿大開,仰著纖美的脖子,隨著男人的動作扭動身體,緩解深入骨髓的瘙癢。 寒藺看著眼前人玉白半裸的身體,忍不住的扯開下身衣物,就著站立的姿勢插進了那口yinxue,兩人胯部相連,肥嫩臀rou被擠的來回彈跳,跟那口yinxue一樣,期待著男人的蹂躪。 寒藺大開大合的cao著,把身前的美人頂?shù)纳碜觼y顫,透明的yin液淌了滿地,爽的腳尖繃緊微點著地,就靠著寒藺那根鐵棍一樣的roubang支撐,兩人姿態(tài)yin亂的在庭院交合,也顧不得被旁人瞧見。 “嗯啊,師叔。” 寒慕羽挺著柔媚雪白的胸乳,他是爐鼎之體,之前被男人日日滋潤疼愛,本來平坦的胸膛也有了一層薄薄起伏的乳rou,摸上去綿軟嬌嫩,但卻更能刺激的他失了神智。 而寒藺顯然也是知道寒慕羽這里敏感至極,被人稍微一碰就能再度發(fā)sao,寒藺抱著舔著,對送上嘴的乳rou來者不拒,柔軟的舌頭含吮咬吸,寒慕羽胸前的癢透到心里,幾乎讓他發(fā)瘋。 “師叔嗯,嗯……太輕了,我想讓師叔重重的吸一吸它……呀哈” 寒慕羽被寒藺輕柔的舔吻動作折磨的不堪嗚咽,軟濕的后xue更是如開了閘的洪水,汁水四溢,香艷糜亂,寒慕羽的整條腿都沾滿了一片水光。寒藺腰部發(fā)力,嘴下也不開始留情面,粗暴蠻橫的啃咬,劇烈的動作之下,那些衣物再也起不了蔽體之用,只堪堪掛在兩人身上,像是隨時都能被風吹走。 “師叔現(xiàn)在可以親了嗎?” 寒藺含糊問著,還在執(zhí)著于沒有得到美人香吻,“可、可以,給師叔親……”寒慕羽在情欲之中翻滾,幾乎是寒藺說什么,他就應什么,還自覺的仰著頭,張開紅唇吐出舌尖,迎接師叔的唇舌,yin亂乖巧的像只吐舌討好的小母狗,瞬間一張薄唇印下,咬住小舌。 寒慕羽唔唔搖著腦袋,頰上泛起薄紅,濕潤水媚的眸子還沉醉的看著寒藺的臉。 寒藺發(fā)鬢微亂,有晶瑩的汗珠從清俊如玉的臉側(cè)滑下,沒了那張看似溫潤的假面,也沒了御劍高立云端的冷然,只有染上滿眼的情欲瘋狂,師叔,是為了他才變成這個模樣,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仙長。 他好歡喜,好歡喜,那雙按在他胯間的大手點燃著他心中洶涌的感情,他的腰被緊緊箍住,力道大的甚至留下了青紫的指印,一個男人在他身體里聳動進出,這個人是他的師叔啊。 一聲長長的嗚咽,寒慕羽后xue絞緊,讓體內(nèi)的roubang感到極致的緊致舒爽,寒慕羽先寒藺一步高潮噴水,乳白的jingye射出濺到兩人身體各處,但無人顧及,他們依舊吻得難舍難分,寒藺神魂感到遠處有微弱人聲,召出明洲,一聲嘹亮清鳴,寒藺抱著寒慕羽乘劍騰入云端,原地只留下一地狼藉的yin液。 寒慕羽迷迷糊糊的注意到自己此時已不在地面,驚的摟緊寒藺,直往寒藺懷中縮,被cao得艷紅腫燙的rouxue一邊瘋狂淌水一邊極力絞緊,后背及下身懸空的刺激讓他xue中的緊致到了讓roubang寸步難行的地步。 寒藺一聲悶哼,極速抽插了數(shù)百下,遺憾的在寒藺體內(nèi)爆發(fā),作為一個憋了幾百年的老處男,他的jingye濃度還是高的離譜,射的寒慕羽一陣戰(zhàn)栗,yin叫出聲,天天zuoai也不見得寒藺腎虛,明洲極有靈性的再次變成的拓長的扁寬形狀,似是清楚兩人在做何等羞恥之事。 在空中zuoai的感覺新奇無比,寒慕羽和寒藺禁不住又做到了一起,明洲漫無目的游弋空中,為兩人創(chuàng)造充足的時間,隱在云霧之中的兩具交疊身影時不時發(fā)出yin聲浪語,寒慕羽雙腿夾著寒藺的頭,身子彎成V型被男人舉著cao干。 簌簌yin水滴的像下雨一樣,白屁股早就被cao得通紅,濕淋淋的后xue口嘟著糜艷的收縮,像一朵會呼吸的雨中海棠,大腿根的軟rou又酸又麻,身上的衣物早就被扒了個干凈,赤裸裸的引誘著身前的男人。 “師侄叫的可真sao,說不得底下的凡人都聽的見你的浪叫,還有你這sao水,要是滴到凡人的嘴里,那可如何是好?!?/br> 寒藺狀似苦惱的嘆氣,寒慕羽被刺激的肥臀搖擺,yin叫連連,細窄的纖腰緊繃,被汗水滋潤的水嫩瑩潤,看的寒藺一陣眼熱,寒藺停下抽插,roubang堵著水xue,把寒慕羽發(fā)軟的細腿從肩上取下,還當面咬在了細嫩的大腿軟rou上。 他擺弄著寒慕羽的身體,換著姿勢讓寒慕羽跪著直身,兩人面對面頂弄歡愛,roubang頂開兩瓣雪臀,只覺得自己這師侄身子柔軟的厲害,以后可以多多嘗試各種高難度姿勢,兩人不知做了多長時間,等一切驟雨停歇之時,明洲哀怨的搖晃了幾下,寒慕羽捂臉,差點忘了明洲通人性。 寒藺笑著給他清理身體,壞心的沒有抹去歡愛的痕跡,在明洲上又溫存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