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狗訓訓就聽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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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貴回到家,梁喻嘴角帶著傷蹲在地上逗貓,頭也沒抬。 他早已不再戴著腳銬,四次逃亡已經讓他明白自己逃不出去。這里山外面還是山,逃到外面的公路上去又怎么樣呢,他等了幾天都沒有一輛車經過,王貴帶著人拎著鋤頭來的時候他快餓死在馬路上。 已經中午了,王貴伸頭往屋里炕桌上一瞧,啥也沒有,饅頭在鍋里熱著也不知道端。正想發(fā)作,低頭一看梁喻正把手里黃米面撒出去喂貓,貓吃得正香呢。 “老子借著九厘八毫的利息買你!”王貴蹭一下跳起來,拖住梁喻的后脖領往炕上摜。梁喻還沒來得及反抗,皮帶已經密密麻麻落在梁喻身上了。 也許是知道沒有用,也許是吃不飽,梁喻的掙扎已經大不如以前劇烈。但他依舊兩手撲打著躲。 王貴做農活的手掐著梁喻的兩只腕子,把他面朝下拿一只膝蓋壓在炕上,梁喻一個渾圓的屁股讓王貴視野里晃來晃去,搞得他這個老光棍胯下發(fā)熱。 “活該,叫你斷子絕孫!” 聽到這話,王貴感覺腦子已經給胸中一把火燒沒了:“他媽的婊子,買你就是回來給老子生孩子!” 他抄起炕柜上溫水壺——果然是空的,梁喻沒燒——他拿底那頭實心的,一把砸在梁喻后腦勺上,梁喻嘴里的嚷嚷一瞬間停了,面沖著被褥直挺挺倒下去。 王貴于是用一雙指甲里塞滿了黃土的手一把將梁喻的褲子褪下來,梁喻已經動不了了,但模模糊糊知道自己這次完了。他臉沖下砸在鮮紅的被褥里,只露出兩瓣雪白光滑的屁股蛋子,恍惚間好像看不出男女來。 王貴從找他舅借了錢到買回梁喻共一個多月,此刻那一個多月在夜晚里捏著錢盼著新媳婦的歡喜和驕傲仿佛又回到身上。他掏出一截臟兮兮的jiba,黑乎乎的,跟身上一樣,握著在臀瓣間急切地摸索著胡亂戳動,找準位置憋緊了勁往里捅。 男人的屁眼哪像女人,干澀澀的,不好進。王貴想起小時候和一堆半大小子鼓著褲襠偷聽新娘子墻角,新郎官瓷馬二楞,窗下就吆喝著起哄:“不是真漢子!” 于是他狠狠心,把梁喻本就無力掙扎的手腕掐得更近,下身一挺,一把挫進梁喻身體里。梁喻嘶啞的長鳴一聲,埋在被褥里眼皮抬不起來,眼縫里只剩天旋地轉的紅,和鋪面上與王貴身上一樣的膻味。 身后王貴開始快速挺動,他慢慢地失去力氣,闔上眼睛…… 自此以后,王貴就對他屁股后那口不能生孩子的眼著了迷。像是為了讓他那千把塊錢不白花似的,他把梁喻當成女人,開始頻繁cao梁喻。 院子里,家里干活時,王貴從后面一把抱住梁喻,梁喻兩手捶打橫在自己腰間的手,但是餓得一點力氣沒有,更別提掙扎,只能睜大著眼睛站著感受比他矮一頭的男人在背后聳動。 “真像條母狗?!蓖踬F興奮地哼。 “我是條狗嗎?”梁喻心想,“大概是吧。” 有時干到一半,梁喻不死心奮起掙扎,就免不了久了被抄起皮帶一頓抽打。 后來炕柜上常年扔著一截粗韌的柳枝,是王貴帶著梁喻去山上要他親自拿鐮刀割的,在以后的日子里不聽話被拿來把屁股抽得一道道紅杠。 當時梁喻自然不肯割,王貴比梁喻矮點,但他力氣極大地從后面捏著他的手頂著掙扎將那柳枝一刀割下,就地扒下褲子抽了第一頓,再把奄奄一息求死不能的梁喻按在柳樹上從背后cao進去。 射完后他要梁喻底下夾著他一包精,雙手捧著柳枝自己回炕上翹著屁股跪著,露出一口浸泡著白精的xue眼來給他檢查。王貴滿意地拿手指戳進去攪攪,然后松開褲腰帶掏出jiba混著精再干進去。 這樣久了,梁喻便不會反抗了。王貴用順手的任何東西打他,皮帶、甚至是手,梁喻只是習以為常。 那根扔在炕攰上的柳枝沒再用過,只是成為一種象征,梁喻怕去看它,便不再費神去想了。 后來王貴那雙手一摸上來,梁喻就自覺地褪下褲子轉頭背對著王貴。這邊王貴在他背后狗似的聳,那邊梁喻面無表情地抄著鍋鏟或是抱著喂豬的簸箕。 因此陳平再見到梁喻來打酒時,梁喻眼睛里的光已經消失了。村里最新的閑話是王貴把他的男媳婦訓得規(guī)規(guī)矩矩,會干活了。 他的頭發(fā)變長但不再整齊,松垮系了風情地搭在肩上。村里流氓的眼神開始在他爛熟的身體上逡巡。 陳平心里有一種針刺一樣不大但鮮明的痛,于是他告訴梁喻酒賣完了,下午才有,叫他晚點來。梁喻沒什么表情,點點頭拎上酒瓶就走。 下午梁喻果然又來了,小賣部卻一個人也沒有,只有陳平在玻璃柜后面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