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覆蓋(輕微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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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喻垂著頭靜靜地聽完,慢慢起身站到床邊。鄭誠疑惑地抬頭,梁喻開始解襯衣的扣子。 一顆,兩顆,鄭誠緊盯著他的手?;椟S的小臺燈給他漸漸赤裸的皮膚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澤,纖細的影子在他身后被拉長。 隨襯衣被一點點剝開,數(shù)道交錯的、已經(jīng)褪淡的鞭痕從他蒼白的胸口里蔓延出來。再解,又有其他的從rutou上方沿肩膀延伸到背后,扭曲而妖異。 鄭誠眉頭緊皺起來,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么清楚看到梁喻身上的傷痕,很明顯下手的人沒有留手,這是沒有快感的疼痛。 梁喻解開褲子,兩手一松,褲子滑下去掉在地上。他光著腳從褲子里踏出來,兩手牽著襯衣的衣擺往上提,轉(zhuǎn)過身給鄭誠看自己的背后。燈下,圓潤的屁股上也交錯著數(shù)道鞭痕,有打在臀尖上的,有斜著從股溝往腰際延伸的,顯然是下手人的故意的羞辱。 背對著鄭誠,梁喻最后才完全脫掉襯衣。襯衣輕飄飄掉在地上,他背上出現(xiàn)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泛著新鮮的紅,是前不久那把差點要了木林嫂命的鐵锨留下的。 鄭誠知道,每一道傷疤都是梁喻一個絕望的夜晚。 但梁喻還沒結(jié)束,他轉(zhuǎn)過來,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朝鄭誠慢慢打開大腿:“已經(jīng)淡了,但如果你想看,這內(nèi)側(cè)還有掐痕?!?/br> 鄭誠終于動了,他一把抓起被子蓋住梁喻的大腿。 “鄭誠,”梁喻抬起頭來,真切地與他對視,“但你能救我?!?/br> 鄭誠一把把他擁進懷里,同居這么久,熱烈的吻終于落下來。梁喻雙手摟住鄭誠的脖子,兩張嘴唇激烈地交纏在一起。 頭交互側(cè)著,梁喻終于能感到自己的鼻尖擦過鄭誠的,那熟悉的味道從未像此刻一樣豐富地充盈著他的鼻腔。鄭誠的舌頭猛烈地勾纏著他的,一邊吻一邊把梁喻壓倒在床上。 唇舌不舍地分開,鄭誠低頭端詳著身下人情欲上漲的臉,睫毛的陰影在燈下上下顫動。 梁喻難耐地喊:“鄭誠……” 鄭誠認真地與他對視:“小喻,我?guī)湍阃艉貌缓谩!?/br> 隨后鄭誠寬大的手掌遮住梁喻的眼睛,濕軟的舌頭從鎖骨游到乳尖,留下一串濕痕,在空氣中使梁喻浮起一層雞皮疙瘩。 看不見讓梁喻盲目地靠rutou傳來的感覺進行判斷,他兩手抱著鄭誠埋在他胸口的頭,鄭誠吸著他的rutou小口的嘬,梁喻感覺自己一個男的,卻好像挺著奶子給人喂奶似的,羞恥的快感讓rutou很快立起來。 察覺到這一點,鄭誠就用嘴唇銜著立起來的rutou往外扯,快感中突然加入了輕微的痛感,梁喻卻更爽了,輕輕地呻吟出聲:“啊……”。就在梁喻被來回的拉扯刺激得開始夾腿時,鄭誠在rutou往外扯到極限時突然換上了牙齒,細密的痛感快速地來回碾過rutou,一波一波地,再次拔高了快感。梁喻yin蕩地把腿盤上鄭誠的腰,把鄭誠的頭抱得更緊,像要再往rutou上塞得近一點,好讓他舔得再舒服一點。 “喜歡這種痛?”鄭誠低沉的聲音在耳邊,像魔鬼的蠱惑似的。 梁喻只會哼了:“嗯…嗯……喜歡…再多點…” 被蒙著眼睛,梁喻聽見鄭誠性感地低低一笑:“再多點?” 梁喻:“嗯……” 于是蒙著的眼睛被陡然放開了,梁喻瞇著眼睛還在適應(yīng)燈光,就感覺胸前兩點驀地一疼,低頭一看,鄭誠用兩個晾衣服用的小夾子夾在自己rutou上,兩個夾子顏色還不同,梁喻清楚地記得自己拿來夾過鄭誠的背心、內(nèi)褲,現(xiàn)在卻yin蕩地夾在自己的rutou上,且持久地帶來有快感的痛感。 鄭誠直起身子看著困在床頭yin欲滿滿的美人,他自己只脫掉了上衣露出小麥色的肌rou,下身卻還整齊穿著警服的褲子,神色冷靜,而梁喻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兩個rutou又紅又腫、可憐兮兮地被夾著,眼睛里都是迷離的水光,兩腿焦躁地蹭,腿間一根yinjing高高豎起。 他剛想要伸手去摸,給自己一個痛快,鄭誠卻一把打開了他的手,反手先行抓住了他的yinjing不動,壓下來又用低沉的聲音蠱惑道:“好sao的小狐貍,今晚要說實話好不好?” 梁喻一邊點頭,一邊情不自禁地又把手往胯下伸,鄭誠很耐心地一次次擋開他的手:“說實話就讓你用后面也可以高潮。” 梁喻急得快哭了:“好…快點…快點……” 于是一根煙的時間后,梁喻兩腿分開跪坐在床上,雙手背在背后,挺著兩個被夾子夾住的rutou,水光淋漓地抬頭看著面前依然穿著警服褲子的鄭誠。 鄭誠手里拿著一根鉛筆盒大小的警棍,甩開卻是一根警鞭。鄭誠揮鞭一試,然后往回一搭收在手里。 梁喻見狀立馬害怕地想往后退,鄭誠馬上上前扶住他的肩膀,用額頭抵住他的額頭,柔和地說:“小喻別怕,這會不一樣的,相信我好嗎?不舒服就叫我的名字,鄭誠?!?/br> 梁喻被逗笑了:“那平時要怎么叫你,阿誠?” 鄭誠帶著笑意的吻又落下來,片刻后唇舌分離,鄭誠說:“嗯,叫我阿誠。” 鄭誠站起身:“現(xiàn)在起,小喻要告訴我你的感受?!?/br> 第一鞭,堪堪劃過guitou,快感非常強烈但因為只有一鞭而轉(zhuǎn)瞬即逝,他情不自禁顫抖,yinjing在鄭誠面前眼睜睜冒出液體。 “什么感受?” “嗯……好奇怪……” 第二鞭從兩腿間擊打囊袋,“啊……”,梁喻緊緊跟隨著那股快感但未果,于是他下意識送胯,但他意識不到兩腿間挺著高豎著的yinjing把自己往別人手里送的樣子有多yin蕩。 “什么感受?” “我……我不知道……” 鄭誠低低地笑了:“小喻,不可以說謊。” 鄭誠繞了一圈,第三鞭,鞭打后xue。細長的鞭尾帶著勁風(fēng)掃過后xue,梁喻叫聲陡然高了:“啊……啊…….阿誠!” “原來小喻喜歡這里?!?/br> 又是一鞭。 “什么感受?” “好舒服,好舒服……”梁喻察覺不到自己充滿情欲的聲音里帶著催促。 這種痛感和王貴單方面的懲罰和發(fā)泄完全不同,鄭誠的鞭子極富技巧,像染了春藥似的,不輕不重的落下來,剛好激起夾雜著痛感的快感,偶爾落在皮膚上,也僅留下淺淺的紅痕。 梁喻感覺鞭子像活物似的咬自己的后xue,且想往里面鉆。他堅持不住,身體往前塌倒在床上,只余一個屁股高高地聳著,剛好露出被擊打過的紅艷艷的xue眼。 鄭誠的鞭子密集地鞭過梁喻的后xue,鄭誠以優(yōu)秀畢業(yè)生的身份進入市局,身為警察,他鞭法自如又精準,梁喻的后xue被打得yin蕩地一收一縮。 “小喻的xue好漂亮啊,還在收縮……”鄭誠一邊打一邊說。 梁喻只知道自己翹著屁股給人打xue,前所未有的羞恥。 “快點,阿誠……”數(shù)鞭下來他已經(jīng)把一切都忘了,只會張著嘴一邊浪叫一邊流口水。 鄭誠從后面壓上來在他耳邊說:“小喻,忘了那些痛,以后我給你的鞭子都是舒服的?!?/br> “??!……”一陣陡然提高的yin叫后,梁喻撅著屁股抽搐著高潮,jingye懸空著射在床單上和自己的腿上。 “好sao的小狐貍啊……”鄭誠俯身貼在他的背上,陪他一起感受身體高潮時的顫抖。 隨后聲音遠離,梁喻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轉(zhuǎn)頭只看到鄭誠解開了褲子,光裸著結(jié)實的肌rou,手里握著一根粗長得黑紫的jiba,莖身蓬勃地冒著青筋。 “小喻,以后只需要記住我給你的感覺。”下一秒,那根東西毫無阻礙地盡數(shù)沒進自己身體里。 “啊!”鄭誠的jiba把xue撐到極限,梁喻仰起頭來翻著白眼長長地呻吟一聲,隨后脫力地栽回床上翹著屁股任鄭誠cao,任鄭誠擺出任何姿勢。 他的手終于沒法再保持背在身后的姿勢,只能無力地散開。事實上,他的手上沒有任何束縛。 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 “我愛你……”梁喻側(cè)著臉貼在被子里,閉著眼睛口齒不清地小聲說,不知道鄭誠有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