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義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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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秦大老爺!”陳母驚喜地叫著趕上前來,又拉著陳留和陳父一道過來,叫他們趕緊行禮謝過秦子贏,又嘰嘰喳喳地拍胸脯保證寧兒在他們陳家絕對沒人敢欺負(fù)她,請秦子贏放心將寧兒嫁給他家,迫不及待地與秦子贏攀起關(guān)系。 “竟是大周首富的那位秦老爺??!何時(shí)到咱們這兒來了?” “怪不得前幾日咱們這兒開了一家天湘樓,這可不就是秦大老爺家的酒樓嗎?” “這陳家新媳婦什么來頭?奉天府秦大老爺竟然是她的義兄?” “可不止是家境殷實(shí)!秦大老爺?shù)挠H二弟,秦大官人,乃是朝廷三品命官呢!這一家兄弟要錢有錢要權(quán)有權(quán),真正是飛黃騰達(dá),人中龍鳳??!” 堂下眾人坐在席間驚嘆,你來我往的捧哏,七嘴八舌地說著,將這來人連同著新娘直捧到了天上。 “乖乖,這可真是黃花梨木打出來的,打從進(jìn)了門就聞見木香了,我這都小二十年沒見過黃花梨木做的家具了?!?/br> 一個(gè)中年婦人走過去,稀罕地摸著禮堂下擺著的黃花梨木圈椅嘆息道,陳母趕忙走過來開玩笑叫她莫要亂摸,摸壞了可賠不起,那婦人與她逗了幾句嘴便返回到席位上去了。陳母看著秦子贏送來的這兩套東西,一套黃花梨木桌椅共有一張茶案,四張圈椅,旁邊是一對半身長的青玉花樽,從沒見過這么值錢的東西,可以作為老陳家的傳家寶一代一代往下傳了,心里歡喜,直笑的合不攏嘴。 已是吉時(shí),可禮堂上的新人還未拜堂呢,陳父陳母恭維奉承秦子贏,將他推上禮堂上的正座,旁邊的座位空缺著,秦子贏示意陳家夫婦將錦瑟拉過來坐。 “是是是,兩個(gè)大舅哥理應(yīng)不分上下?!标惸付哑鲋δ樄ЬS,勸說拉拽著錦瑟,將他按坐到秦子贏旁邊。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br> 兩位新人轉(zhuǎn)過身來,向著坐在主位上的秦子贏和錦瑟鞠躬行禮,而陳家夫婦卻站在主位旁邊。秦子贏心安理得地端坐著,像是本就該如此,錦瑟難過心虛得緊,如坐針氈,這情形太怪異了,像是他和秦子贏在娶兒媳一樣,可這是寧兒的大喜之日,他不能輕易發(fā)作攪擾,只能硬著頭皮坐在這兒接受兩位新人的拜禮。 “夫妻對拜。” 聽到司儀喊“送入洞房”,錦瑟逃也似的從座位上起身,趕忙去扶著寧兒走下禮堂,把她交由婆家人帶領(lǐng)著走入洞房。 婚禮結(jié)束后,秦子贏叫住了正欲離開的錦瑟,蕭百濯見狀便對錦瑟說自己先行一步,在路上等他。 陳家院子門口掛著兩盞貼著紅雙喜的大燈籠,賓客散盡,四下無人,周圍黑漆漆靜悄悄的。秦子贏緊跟著上前一步,一把抓起錦瑟的手腕,嚇得他臉色陡然青白,掙脫著手大喊:“你做什么?” 將玉佩放在錦瑟手上,秦子贏就松開了他,背過手站在他身旁,幽深的黑眸里只有錦瑟的倒影:“有困難可以來找我,何必要去典當(dāng)行?” 他是越來越看不懂他了,前腳找自己要回玉佩,后腳就去當(dāng)鋪當(dāng)了換銀子?又用換來的銀子買女子陪嫁的物品。秦子贏派人查過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確實(shí)是不懂他,想不明白他緣何可以為了一個(gè)認(rèn)識(shí)才不過三年的野丫頭,就付出至此? 秦子贏不止一次的見過錦瑟慌張地收起這枚玉佩放在枕頭下,知道這玉佩對錦瑟是有特殊意義的,在失去錦瑟的這三年里,秦子贏每日都佩戴著它。 看著錦瑟如獲至寶地摩挲著手里的玉佩,秦子贏倒也提不起氣了,只留下一句“明日巳時(shí)我去接你”,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錦瑟望著那人離開的背影,一襲紫袍漸行漸遠(yuǎn),踏上不遠(yuǎn)處的馬車,車夫駕起馬,馬蹄聲車輪聲滾滾而去,車身漸漸消失在黑夜中。 “你怎么又折回來了?”蕭百濯突然提著燈籠從拐角處走出來,錦瑟問他道。 “路上太黑了,回家吧?!?/br> 其實(shí)蕭百濯就在不遠(yuǎn)處的巷口等著,夜深露重,他不放心錦瑟一個(gè)人摸著黑走路。 “簡兒他,我不打算帶著簡兒一起走?!迸c蕭百濯一起走在路上,錦瑟想了想,還是開了口。 簡兒的身體跟他一樣,他不能讓秦子贏知道簡兒是他的孩子,所以左思右想,只有將簡兒留下。世上只有他和蕭百濯知道簡兒的身體問題,他也信得過蕭百濯。不過和簡兒分別一年而已,很快的。 “好,我?guī)湍阏疹櫤唭?。”蕭百濯明白他的意思,即刻便答?yīng)了。 “謝謝你,蕭神醫(yī)。”錦瑟看著前路,輕輕說道。 蕭百濯幫了他很多很多,是他還不完的情義,可他只當(dāng)蕭百濯是摯友,蕭百濯越是義無反顧地幫他,他就越是心虛歉疚。好在蕭百濯未曾戳破這層窗戶紙,他還可以昧著心,假裝不知道。 晚上洗漱完掀開被子,被窩里卻躺著一個(gè)布袋,錦瑟拿起來,發(fā)出嘩啦嘩啦銀兩碰撞的聲音,這是他放在江寧兒陪嫁箱子里的壓箱底錢,是買完嫁妝后剩下的那二十兩,不知何時(shí)被江寧兒拿出來藏在他的被褥下,還給他了。 三年來錦瑟早已把江寧兒當(dāng)做親meimei了,與當(dāng)初他向江劉氏發(fā)的那個(gè)毒誓無關(guān),就是打從心底里疼愛這個(gè)善良純真的丫頭,他對江寧兒是心存愧疚的,因?yàn)榱粼谶@里的時(shí)間不多,馬上就要離開了,又怕夜長夢多,才匆忙把她的終身大事決定下來,cao辦地如此草率。因?yàn)閾?dān)心江寧兒日后在陳家不被陳母待見,他不得不當(dāng)了玉佩去置辦了那些嫁妝,比起平常百姓來說已是頂好的陪嫁了,但還是比不過李家三小姐的。 今晚秦子贏這么一鬧,好在不是來砸場子的,說什么是寧兒的義兄,給寧兒助長了不少威望,想必陳家夫婦日后是不敢虧待寧兒的。 倘若是別人來給寧兒隨這份大禮,錦瑟定會(huì)作揖行禮鄭重地感謝他,但是對于秦子贏,他一個(gè)謝字也說不出口,根本不想與他多做糾纏。 簡兒突然翻個(gè)了身蹬開了被子,錦瑟將被子給他蓋好,小人兒砸吧砸吧嘴,睡的香甜,輕手輕腳地上了床,錦瑟半撐起身子靜靜看著這張可愛的小臉。一年而已,很快的,錦瑟不停的自我安慰,伸出手輕輕摩挲簡兒柔軟的頭發(fā),低下頭在他額間印了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