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守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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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秦子贏家大業(yè)大,他更是不可多得的經(jīng)商奇才,不過短短三年時間,便從富甲一方的豪紳發(fā)展壯大為大周首富,連遠(yuǎn)在邊陲的饒州百姓都知道他的大名,可細(xì)想想,錦瑟所知道的秦家產(chǎn)業(yè)只有天湘樓、錦衣坊、聽雨軒、俠客棧等酒樓布行茶館客棧,這四個皆是大周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早已遍地開花,無論富庶地荒涼地,都至少有一家秦家產(chǎn)業(yè)。他不知道秦子贏為何會繁忙至此,連除夕夜都不能稍勢休息,若是事必躬親,那他不是要累死了? 暗暗咬唇,錦瑟發(fā)現(xiàn)自己越想越多,趕忙打住了。 很快到了后半夜,家家戶戶點(diǎn)起開門爆竹,錦瑟昏昏沉沉的睡意被這此起彼伏的爆竹聲炸去了大半,秦子贏終于從書案后走了出來,輕捏了捏額角,行至錦瑟面前:“已經(jīng)過了子時,回房睡一會兒吧。”兩人攜手回了正房。 才褪下層層衣衫,躺在床上不消一刻鐘,便來了下人通傳,說有客登門拜年,已在正廳侯著了。秦子贏陰沉著臉坐了起來,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錦瑟也隨他起來了,為他更衣穿戴。 “這是把我這兒當(dāng)城隍廟了?大年初一來燒炷頭香?”秦子贏展開雙臂任錦瑟為他系好腰帶,整理好衣褶,黑著臉道。 錦瑟抿嘴輕笑,第一次見他如此吃癟的樣子。不過氣話歸氣話,畢竟是開年初一,總不能趕客不是?又為秦子贏戴上了發(fā)冠,套好了裘皮大氅。 經(jīng)過這么一折騰,加上外頭連綿不絕的爆竹聲,錦瑟現(xiàn)下已是睡意全無,與其在床上翻來覆去難眠,不如就此起來了,便穿起了衣裳。 秦子贏臨走前見他幾乎要穿戴整齊,眉頭一皺:“你不許出去?!?/br> “知道了?!卞\瑟一驚,這人明明都一腳踏出去了,又折回來命令他,心里不好受,卻只能怏怏答應(yīng)一聲。 待秦子贏走后,錦瑟輕輕坐在床邊,秀眉微顰。他本來也沒想與他一同出去面客,這些賓客往來之事他本就毫無興趣,覺得甚是麻煩,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個男寵罷了,成天被“夫人”“夫人”的叫著,就真以為自己是當(dāng)家主母了?他才沒有那么傻。 不多時秦子贏便回來了,見錦瑟臉色不太好地坐在床頭,徑自脫下了大氅搭在錦繡屏風(fēng)上,坐到他身邊,道:“生氣了?” “沒有?!卞\瑟悶聲道。 “還睡不睡了?” 錦瑟只搖搖頭。 “哎!”旋即被他壓倒在床,錦瑟一聲驚呼,鳳眸圓瞪地望著他,還未開口便聽這人笑的輕佻:“索性也睡不下了,那來做些快活事情如何?” 這色胚! 錦瑟當(dāng)然知道他所說的“快活事情”指的是什么,飛快地漲紅了臉,更令他羞赧不已的是,這人貼在他身上,離他如此近的吸氣吐氣,他的下腹已經(jīng)有了絲絲感覺…… 秦子贏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身下的紅唇,呼吸越發(fā)粗重,似還在猶豫觀望,直聽到一聲吞咽津液的聲音,只見錦瑟難為情地偏過頭,緊閉上了雙眼,臉頰緋紅,這淺淺一聲響仿佛是無言的許可,秦子贏瞬間覆下了雙唇,擒住了他的唇瓣親吻舔舐。 “唔……”秦子贏吻得愈發(fā)兇狠,像是要把他吞下肚一般,錦瑟有些無力招架,雙手抵在他胸前推他,卻使不上什么力氣。 這兩個月雖夜夜與秦子贏同床共枕,但秦子贏并未再做出什么越軌之舉,想來也是顧忌著這腹中胎兒,他們兩人僅是和衣而眠,漸漸的,秦子贏連抱他的動作都免了,只安穩(wěn)的貼在他身邊睡覺。錦瑟也是男人,正是血?dú)夥絼偟臅r候,當(dāng)然知道這般忍耐不好受,莫說是秦子贏了,他自己也難過的緊。 “不行!不行!”錦瑟還是推開了他,臉色酡紅地小口喘息,連連拒絕。上次出血讓他后怕不已,可不能再生出這樣的事情,端叫陸青河急頭白臉的訓(xùn)斥了。 “我問過陸青河了,他說你已經(jīng)四個月有余,房事上可以稍勢放松了……”秦子贏沙啞著嗓音,覆在錦瑟身上,緊盯著那雙霧蒙蒙的鳳眸,視線忍不住地下移,下移,大手隨之摸到了他的腰間,一把扯開了腰帶。做了兩個月的柳下惠,每晚上了床就要默念靜心訣的日子,他已然受夠了。 “你!你去問他這個做什么?!”聽到這話錦瑟簡直羞窘不已,蹙著眉咬唇偏過了腦袋,連這人在拆解他的衣服都忘了作反應(yīng)。這下好了,大過年的,抬頭不見低頭見,還不知道要怎么被陸青河那廝調(diào)侃取笑! 眼見錦瑟衣衫半解,平坦的胸脯起伏得越發(fā)急促,側(cè)過頭去未做任何反抗,已然是默認(rèn)了,秦子贏埋頭在他的頸項(xiàng)間,舔舐輕吻著白皙的肌膚,順勢向下,啟齒輕咬他的鎖骨,引得錦瑟一陣微顫,兩個月未沾葷腥的身體變得格外敏感,不住地哼鳴起來。 正是干柴烈火一點(diǎn)即燃之際,門外卻突然傳來了扣門聲,這次卻是無影的聲音,又來人拜年了。 秦子贏咬了咬牙,捏緊了拳頭在床上捶了一拳,錦瑟頓時清醒了大半,慌忙扯緊了衣衫推了推他:“快些去吧,賓客還在等著呢?!?/br> “乖乖在房里等我?!鼻刈于A按下火氣,勻了勻呼吸,在錦瑟額頭輕覆了一吻,隨后起身,拿起搭在屏風(fēng)上的裘皮大氅出去了。 錦瑟揪緊了自己的衣服,卻無心再收拾齊整了,翻了個身,背對門那頭側(cè)躺著,不自覺地伸手撫上了額頭,剛剛那人吻過的位置有些發(fā)燙,明明是輕柔的一吻,卻像是在他心里蓋了印章,狠狠地一戳,以示主權(quán)。 手向下移了移,略過挺翹的鼻尖,覆在唇前,微微遮擋著不住上揚(yáng)的弧度,錦瑟一驚,隨即收回了手。 一路到初七,錦瑟對秦子贏越發(fā)冷淡,每日只在房中繡縫著小衣物,幾乎要對秦子贏視而不見了,現(xiàn)下兩人正坐在圓桌前,一個在左一個在右地對峙著,氣氛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