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小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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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問我要去多久?”見錦瑟毫無波瀾地穿針走線,縫著小衣服,秦子贏有些敗下陣來,擰著眉,還是開了口。 錦瑟穿過針的手微微一滯,又繼續(xù)縫了好幾針,將針線收尾打結了,拿起剪子減掉多余的棉線,也不看他,悠悠問道:“要去多久?” “至少要八九日?!?/br> 見他終還是問了,秦子贏挺了挺脊背,面上松快了些,偷睨著那邊的反應,只見錦瑟收拾干凈了桌面,將零零散散的棉線碎布都拾進了小竹筐里,不顧他還在這里坐著,吹熄了蠟燭,起身走到床榻邊。 秦子贏何時這樣熱臉貼過冷屁股?臉上一陣陣陰下來,又極力克制著,幾近咬牙切齒:“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看你是過猶不及!” 錦瑟一日冷過一日,秦子贏審視過自己,本以為錦瑟是為躲他的求歡才鬧別扭耍脾氣,再不就是因為他不許錦瑟見客,可此事他是有自己的顧慮的,至于求歡一事,錦瑟那日的反應分明也想要,后來他不愿意,他也就罷了,沒有加以勉強。秦子贏不明白怎么短短幾日,錦瑟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除夕之前還溫柔可人,過了初一,開始對他不聞不問,如今這般態(tài)度,簡直是視他如無物,可問他他又閉口不言,叫秦子贏怎能不惱? “你說是便是?!卞\瑟解著衣服,心里一陣酸澀,本想不說話的,忍不住頂了一句。 熄燈之后兩人并排躺在床上,秦子贏越想越氣,索性一個翻身覆到錦瑟身上,腿微微弓起,與他的肚子隔了段空隙,二話不說地封住了他的唇。沒有預想中的推脫拒絕,錦瑟乖順得像個孩子,安靜地承受著他的熱吻,兩人的呼吸在唇齒交纏間越發(fā)急促。 錦瑟的衣帶漸漸解開,衣裳松垮起來,香肩半露,秦子贏松開他略有些紅腫的唇瓣,伏在他耳邊,含住他的耳垂輕咬慢捻??旄腥玢y絲般匯聚至下腹,錦瑟只覺得身下的青莖在慢慢充血豎立,腿間涌出了一些濕潤,不由得輕啟朱唇呻吟出來。 秦子贏從錦瑟的耳邊順移而下,細碎地吻著他的下頜骨,輾轉(zhuǎn)舔舐輕咬,不愿離開。他很喜歡錦瑟這處,是一筆而就的流暢線條,為他增添了幾絲男子氣概又不似普通男人那樣硬挺堅毅,每每看到他的側顏,看到這流暢的下頜,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誘惑,毫不費力地攢動他的欲望。 聽著耳邊一聲聲春心萌動的嬌吟,秦子贏的yuhuo愈發(fā)旺盛,沿著他的下頜來到白嫩的頸間。錦瑟偏過了頭,羞赧不已地反手堵住了嘴巴,鳳眸霧氣蒙蒙的,身下的快感一點一點堆積,可這人不緊不慢的撩撥著,完全不像之前那樣直奔主題,倒叫錦瑟如同被貓爪子撓了心一般,直盼著他有進一步的動作。 秦子贏捉住錦瑟擋在唇前的手按在床上,不許他再堵著這美妙的聲音,右手伸進他的褲子里,摸到已然抬起頭的青莖,輕輕握著揉搓了幾下便朝下探去,腿間的rou縫已是濕淋淋的了。兩個月未曾碰過這處幽徑,現(xiàn)下這般意亂情迷,秦子贏也少了諸多克制,兩指一并便刺了進去,層層疊疊的媚rou吸咬著他,濕熱又緊致。 “??!唔……嗯……嗯……啊……”身體猛地被人侵入,錦瑟驚叫了一聲,手指隨即抽插起來,錦瑟情難自抑地呻吟,右手被他箍住了,只剩下左手向下伸去,弱弱地扶上在自己腿間來回抽動的小臂,被他帶著無力的前后晃動,充耳是這人在他體內(nèi)作威作福的聲音,滋滋的水響。錦瑟聽著這yin靡的聲響伴著自己越發(fā)不堪入耳的呻吟,直覺得羞死人了,咬住了下唇抑制,可那聲音被逼入了鼻腔,一聲聲的悶悶哼了出來。 感受到錦瑟越發(fā)酥軟的身體,甚至微微敞開了雙腿任他抽弄,秦子贏知道錦瑟也是渴望著他的。按在他手腕的大手松開上移,轉(zhuǎn)而嚴絲合縫地插入他的五指當中,覆上錦瑟緊咬的唇,兇狠地在他口里掃蕩,手上沖刺地愈加快速,秦子贏霸道又強勢地占據(jù)著錦瑟的所有,恨不得將他吃下肚才好。 感受著掌心傳遞的溫度,與他十指相扣,錦瑟軟軟地挺腰相就,心口像是被塞滿了棉花,柔軟充實,從未有過這樣的心滿意足,口鼻中逸出的哼鳴越發(fā)急促短小,最后直飆升了音調(diào),腰腹一挺,青莖與雌xue一同xiele,下腹不住的痙攣抽動,被秦子贏封住的嘴巴里發(fā)出嗚嗚咽咽的可憐聲音,左手不知什么時候攀上了秦子贏的后背,緊緊地纏著他。 知道他高潮后極渴望被抱著,秦子贏松開了與錦瑟十指相扣的手,由他緊擁著自己。這是錦瑟從前的習慣,接他回府后他們之間的交歡像是在執(zhí)行任務,帶著目的的云雨,簡單直接,卻少了水rujiao融的美意。 手肘撐在他耳邊,輕撫摸著他頭上的發(fā)絲,秦子贏覆在錦瑟面前低低地喘著粗氣。 兩手搭上秦子贏的肩頭,錦瑟一個用力的翻轉(zhuǎn),兩人互相變換了位置,他知道其實是秦子贏讓了勁配合,在護著他的肚子。 錦瑟跪趴在秦子贏身上,與他面貼面的對著,近的能聽到彼此交織的呼吸聲,黑暗中他看不太清秦子贏的表情,只感覺到身下的男人將他披散的頭發(fā)都撥到了左邊。錦瑟瞬間對上了那雙閃著光的黑眸,正饒有興趣地望著他,似是在等他的下一步動作。 與他這樣對視了幾秒,錦瑟的目光輾轉(zhuǎn)向下,一點一點地低頭,覆上他的薄唇,輕吻慢啄,不似他那般熱烈兇惡的吻法,只一小口一小口的隨著他的唇吻到下巴,吻到頸間,張口便含住了凸出的喉結,舔舐輕咬,只聽他發(fā)出了一聲悶響,咕嚕一聲滾動了喉結,錦瑟如同受到鼓勵般含著吸吮起來,聽到秦子贏越發(fā)沉重的喘息,錦瑟心里升騰起幾分滿足。 他也是男人,當然可以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