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想你,你想過我嗎
書迷正在閱讀:衣冠蒼狗、畫春冊、宗主大人花粉過敏、藕斷絲連,?;ㄅ训某翜S、今晚又要被誰艸?(np高H)、發(fā)情期就是催情劑(ABO雙性)、主播她有一面倒模墻、記錄一時興起梗(美強(qiáng)np總受居多)、怪物們的朋友[nph人外]、食欲
海妖的身體像蛇一樣柔滑,尤其是淋了水。塔夏招來的水澆滅了火,被火燒成了霧。他沖過霧,欺身上前,出拳,卻被以一個刁鉆的角度躲過。 “我不是來打架的,亞基里斯?!焙Q龑λf。不知道塔夏是否記得,很多年前的那個夜晚,他對他說的就是這句話:我不是來打架的。 不是來打架的。少年的他困惑地看著少年的海妖,困惑地看著對方撩起睡衣——下面一覽無余。看,亞基里斯。海妖對他說看,實際做的卻是捏著他的手腕,讓他的手碰到他的小腹,接著下滑,光潔的下體,不僅無毛,連一根yinjing也沒有。 沒有分化性別的海妖當(dāng)然應(yīng)該沒有yinjing,也應(yīng)該沒有yindao??伤搅艘粋€水淋淋的入口,兩瓣顫抖的rou夾著他的指尖,像嘴唇,既是推拒,又是吮吸。 是因為你。塔夏告訴他。接著他們被燈火照亮。阿爾特莉娜的兩只手都帶了手套,沒有持鞭的那只手輕輕一抬,兩位銀甲的騎士帶走了塔夏。 “你知道我打不過你,亞基里斯,”塔夏跪在他腳邊,一手捂著焦糊的腹部,另一只手抓著他的褲腳不放,“可我沒有帶別人來,也沒有……”吸氣的聲音,多半是因為疼痛,“也沒有告訴其他人。貞女不知道,利維也……” 他的手指輕輕一掃,同時后退一步。塔夏抓著裁切齊整的布料向前一倒。 “你很快也會不知道我在哪了?!彼p輕說。 他轉(zhuǎn)身。 “利維快死了——”塔夏說,“因為傷勢太重害怕引起恐慌,暫時沒有公之于眾。他已經(jīng)在神殿躺了一個月——” “利維是龍,”他停下了腳步,“只要還剩一口氣,就能救回來?!?/br> 用力咬吧,我不會被你咬壞。利維說。龍族的青年如燃燒著火焰般明亮的赤瞳里含著溫暖的笑意。只有和利維,他才能盡情在床上釋放自己。 “利維被詛咒了,”塔夏說,”法師協(xié)會還沒有定論,但貞女認(rèn)為,那詛咒的氣息很像魔王?!?/br> 他回頭看向塔夏。 “魔王死了,”他說,“我親手燃盡了魔王的心臟,毀滅了那棵孕育魔王的巨樹。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魔王誕生了。” “我沒有騙你,”塔夏說,“他們也是那么相信,世界上不會再有魔王了,所以他們沒有花大力氣來找你……只是我……亞基里斯,我……”塔夏向他爬過來,抱住他的腿,仰起臉來看他,“我一直在想你?!?/br> 我一直在想你,你想過我嗎? 那時候他已經(jīng)是青年,開始了前往魔域的旅途。再次見面時塔夏好像又變回了最開始的塔夏,沒有性別,沒有yinjing,沒有yindao,藍(lán)色的頭發(fā)剛好齊肩,雌雄莫辨的面孔中帶著少年氣。晚上,在他起夜時,塔夏出現(xiàn)在他身后,抱住他。 塔夏告訴他,他們怎么逆轉(zhuǎn)他的分化,那個過程多么痛苦;告訴他,自己一見到他,身上的枷鎖就開始痛,因為一見到他海妖就又感受到分化的沖動;告訴他,現(xiàn)在他想要做他們當(dāng)年沒做完的事,可以嗎? 他想說不可以,可塔夏緊接著問:我一直在想你,你想過我嗎? 他不能回答。所以他看著塔夏跪下,把他的東西放進(jìn)嘴里。 “塔夏,停下來?!彼氖种笂A著一束銀光,貼在海妖的喉嚨上,粘在他身上的魔法漸漸消散?;貞洶卜€(wěn)地回到它們該呆的地方,不再出來四處游蕩。空氣里只有潮濕的水汽和焦糊味。海妖沉重地呼吸。 “塔夏,”他說,“我沒想過你,一次也沒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