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水滑洗凝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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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悄無聲息地開了,露出半個身子寬的間隙,一抔月光灑下,照亮了柳逢辰的芙蓉面。 他笑盈盈地看著方白簡,白日穿的一身端正的衣裝還未脫去,清光朗朗之下,越發(fā)像個遺世獨(dú)立的美人。 “這才幾日少爺已經(jīng)將那本春宮圖都學(xué)會了?如此迫不及待地來自請檢查功課,這份心思,可是當(dāng)真?” “自然是當(dāng)真?!?/br> “好,那少爺便進(jìn)來罷?!?/br> 柳逢辰將門更打開了些,放方白簡進(jìn)來,又悄沒聲息地關(guān)了門。 房內(nèi)燭火跳動,熏著新鮮的桂花香,甜得讓人目醉神迷。和床相隔三丈之外,擺著幾扇屏風(fēng),繪花繪月繪鳥繪雪,屏風(fēng)之后,水汽飄裊。 “先生是還未沐???” ”還未,晚膳時陪老爺多喝了幾杯,有些醉,要是急著沐浴,容易醉倒在浴桶中,得等到醉意退了才能下水。少爺可是已經(jīng)沐浴了?” 今日方榮軒同一個羅剎商隊(duì)做成了一筆很大的生意,心情極好,就拉著柳逢辰一起喝酒慶祝,還格外開恩地讓方白簡也喝了幾杯。 方白簡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然一身酒氣地來找先生,實(shí)在是大不敬?!?/br> 柳逢辰輕輕嘆氣:“真遺憾,還想著能和少爺一同戲水,看來如今也只能我自己來了。也罷也罷,少爺坐著等一陣,待我沐浴好了再來檢查少爺?shù)墓φn?!?/br> 方白簡走過來,摟住他的腰,同他說:“既然我是來自檢功課,那自然是要從最根本的一步開始,先生的沐浴,便由我來侍奉了?!?/br> 說罷,摟著柳逢辰腰的雙手靈動流轉(zhuǎn),干脆利落地一拉,那根系著玉的腰帶已是脫了柳逢辰的身,軟綿綿地垂在方白簡掌中了。 柳逢辰眼中笑意nongnong,胳膊側(cè)邊伸展開:“好,那先生我便受寵若驚一回,看看少爺?shù)墓φn到底做得有多好?!?/br> 方白簡將柳逢辰的衣裳一件一件脫下,擱在浴桶旁的衣架上,先是外袍,接著是中衣,最后是貼身內(nèi)衣。遮擋全身最隱秘之處的褻褲也被脫去后,柳逢辰便徹底赤裸裸地站在了方白簡面前。 方白簡的呼吸變得極慢極重,因?yàn)樗谂阂种约旱臎_動。這夜還這么長,功課得一點(diǎn)一點(diǎn)仔細(xì)檢查,不可因?yàn)樾募倍鴫牧饲橐?。他伸手觸摸柳逢辰的臉,指尖輕輕劃過脖頸,鎖骨,胸膛,劃到乳粒那處時,忍不住用指腹打著圈揉了揉。 柳逢辰笑:“好玩么?” “好玩?!狈桨缀喓敛华q豫地承認(rèn)了,繼續(xù)往下摸,扶過柳逢辰的小腹。他摸到了柳逢辰陽物和小腹之間短短的一層絨毛,軟軟的手感讓他好奇,“先生這里也會有毛發(fā)?” “自然是有的,只是之前都剃干凈了才同你行事,所以你看不見摸不著,這幾日懶惰,沒有清理,才讓它們長了出來,少爺可是嫌棄?” “不不不,”方白簡忙否認(rèn),“怎可能,只是覺得……太可愛了罷?!?/br> 柳逢辰笑得渾身亂顫,拍拍方白簡那在自己下身短短的絨毛上摸來摸去的手:“好了,少爺若真要侍奉我沐浴,還是快一些罷,先生我光著身子站了這么久,可是覺得涼了?!?/br> “學(xué)生知錯?!狈桨缀喿焐线@么說著,手扔是迅速再摸了一把那些絨毛,酥酥軟軟,當(dāng)真好玩。 而后,他走到那浴桶旁,試了試水,覺得不夠溫,便提了放在浴桶旁的熱水壺來,將里面的熱水加了大半進(jìn)去,放下水壺后,才轉(zhuǎn)身回去將柳逢辰攔腰抱起,小心地放進(jìn)了浴桶中。 “少爺可真是體貼,這功課的第一頁,先生給你一個’甲’?!?/br> 方白簡揚(yáng)揚(yáng)嘴角,伸手進(jìn)水中,從肩背開始,延伸至胸腰,給柳逢辰按摩揉搓。他手掌寬大,食指修長,力度事宜,一下一下,按得柳逢辰舒服得直哼哼:“少爺?shù)氖址ǎ烧媸呛脴O了?!?/br> “先生可喜歡?” “喜歡得很,我這一把老骨頭,已是許久沒得到這樣的對待了,你可知道,整天要么站著要么坐著畫畫可是多累,誒喲?!?/br> “若是先生喜歡,今后我多給先生這樣按摩,不單單是先生沐浴的時候,只要我同先生獨(dú)處,就都可以。不過,先生為何總是說自己一把老骨頭?” “少爺不到十八,而先生我快二十五了,長你七歲,可不是老骨頭?” 方白簡手上的動作一停,接著摸到柳逢辰腰上癢癢rou的地方用力一按,柳逢辰“誒喲”一聲,繼而大笑:“少爺按我這里做什么?” “試試先生身體的有多敏感,如今發(fā)覺,這么靈動的先生,才不是什么老骨頭,是同我一樣的少年人?!?/br> “哪有這樣探試的,先生給你一個’丙’,”柳逢辰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容易才緩過來,長嘆一聲,“我也就是隨口說說,少爺不必當(dāng)真?!?/br> “先生說的哪句話我都當(dāng)真,先生說的哪句話我都好奇?!?/br> “為何?” “先生不懂?” 柳逢辰心中一動。懂?他當(dāng)然懂,但他不愿接受罷了,因?yàn)樗幌嘈抛约褐档媚菢拥臇|西。 “好了,少爺,后面都被你搓得要脫皮了,給先生也擦擦前面可好?” 沒能得到柳逢辰懂或不懂的回應(yīng),方白簡心里有些失落,但也沒說什么,繞著浴桶走到了柳逢辰面前,柳逢辰也往后一靠,背倚浴桶坐著,一條腿伸出浴桶,踩住了方白簡的喉結(jié)。 “我懂的不多,倒是知道,少爺?shù)暮斫Y(jié)十分好玩?!绷瓿叫ξ卣{(diào)戲他,大腳趾在方白簡的喉結(jié)上按了按。 方白簡身子呼吸一滯,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柳逢辰從浴桶里撈出來扔到床上狠狠地欺負(fù)。那壓在他喉結(jié)上的大腳趾,每踩一下就讓他因情欲而暴漲的血脈裂開一條。 不行,還不行,再忍一忍,這檢查功課,才只是開了頭而已。 他抓著柳逢辰的腳腕,壓回浴桶里,聲音沙啞著說:“先生別鬧,把澡洗了,隨便先生想玩哪處就玩哪處?!?/br> 柳逢辰收了腳,半真半假道:“好,這一回,聽少爺?shù)?。少爺,你方才不是好奇我那里怎的長了毛發(fā)么?去,把架子上的剃刀和剃膏哪來,幫先生我清理一下這里?!?/br> 方白簡沒有動:“不清理也好看的?!?/br> “我習(xí)慣了清理那里,現(xiàn)在長出了這么一層不長不短的,怪癢的?!?/br> 方白簡只得去取了剃刀和剃膏,將剃刀用壺里的熱水清洗干凈后同柳逢辰說:“先生站起來些,我給你抹剃膏,剃毛?!?/br> 柳逢辰從浴桶里站起來,任由方白簡給他涂剃膏,小心翼翼地剃那層絨毛。他的陽物早已站了起來,硬邦邦水溜溜,幾乎要戳到彎腰給他剃毛的方白簡臉上了。 方白簡的臉燒得紅通通的,不住地咽著口水,喉結(jié)滑上滑下,還帶著殘留的水漬。他拿著剃刀的手越抖越厲害,眼睛不住地往柳逢辰的那物瞟去。 柳逢辰看著他笑,伸手摸他的頭發(fā):“少爺在想什么?不專心做事,先生可是不給’甲’等的?!?/br> 方白簡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默念了三遍“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之后,才重新睜了眼,將剩余的絨毛剃去。 “好了,先生可以坐回去了。”方白簡站起身,清洗剃刀,放回架子上。 柳逢辰坐回浴桶中看他紅著臉忙活,笑得滿心打滾。他早就看到了方白簡褲子頂起的那一大塊,覺著方白簡一定是憋得十分辛苦。 少爺竟然這么能忍,真是佩服,佩服。 隨后方白簡又給柳逢辰清洗了下身,任憑柳逢辰如何用言語挑逗他,如何扭著腰叉著腿撩撥他,他也只是紅著臉喘著粗氣,啞著嗓子說“先生別鬧,功課還沒檢查完”。柳逢辰一直不得逞,心里都生出了疲倦,風(fēng)流這么多年,他就沒這么挫敗過。明明之前方白簡是勾勾手指就能獸性大發(fā),將自己壓著干得欲仙欲死的人,怎么今夜就這么能忍了? 稀奇,稀奇,真稀奇, 這才開葷沒多久的小東西竟然禁了欲,成了塊只會臉紅不會暴動的呆木頭。 然而柳逢辰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看輕了方白簡的忍耐能力。被方白簡從浴桶里撈出來擦干身子后,柳逢辰就被方把簡用繩子綁住了雙手。 “少爺是要做什么?”柳逢辰吃驚地問。 “先生辛辛苦苦給我畫了那么多龍陽春宮圖,我自然是要挑燈夜讀,勤勉學(xué)習(xí)的,不過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光是看怎么能夠,還得會用,這才是我想真正給先生看的功課?!?/br> 他綁好柳逢辰的雙手后,用另一根繩子一頭捆著手部的結(jié),另一頭往房梁上一拋,繩頭落下,方白簡將繩頭一拉,柳逢辰就被他吊了起來,雙腳墊著,腳尖勉強(qiáng)能踩到地面,赤裸的身體晃晃蕩蕩。 “先生覺得這樣可還行?” 柳逢辰抿著朱唇笑:“原來少爺是要同我玩’明月吊湘君’,甚好甚好,自我到了臨安,已經(jīng)許久不曾這么玩了,今夜重拾舊好,歡喜得很。那么接下來,少爺是要怎么做?” 按舊日的玩法,以及他畫給方白簡春宮圖上所示,接下來該是被方白簡用軟鞭來抽打,等方白簡從中得到征服和釋放的霸道快感后,再將從疼痛中獲得極致滿足的自己吊著cao干,一起飛升歡愉的云霄。 可是方白簡并沒有這么做,他又摸出了一根繩索,綁住了柳逢辰的一個腳腕,將柳逢辰的一條腿也吊了起來。 這下,柳逢辰只有一條腿勉強(qiáng)站立,支撐著搖搖晃晃的身體了。他的大腿根互相摩擦著,roubang硬邦邦地在中間戳起來。 方白簡伸手逗弄柳逢辰陽物的guitou,看柳逢辰搖晃,聽柳逢辰呻吟;他眼里跳動著得意的yuhuo,臉上的神色倒是平靜得很:“先生的那些龍陽春宮,畫得極好,只是那些花樣,先生已同別人玩過許多次,由始至終是如何的,先生早已知曉。學(xué)生覺得那樣沒意思,所以就斗膽做了些修改,還希望在接下來的檢查中,先生能滿意學(xué)生的功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