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明月吊湘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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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簡握著柳逢辰的roubang上下taonong著,速度并不快,但力度拿捏得恰到好處,快感從身下一陣陣流向柳逢辰的全身,不猛烈,卻持續(xù)不斷,反而將柳逢辰的情欲挑逗得更強。 柳逢辰身子往后仰著,下身往前頂,努力讓自己貼得方白簡更近些,主動搖著腰,讓自己的roubang在方白簡的手里快速套來套去,方白簡的手很大,溫暖緊實地包裹著陽物的莖身,興許是常年寫賬本的緣故,手指上生了薄繭,摩擦之處刺激更深。 “少爺,你也動快一些……”柳逢辰開始了哀求,身下硬漲的roubang急需更快更緊的taonong才能滿足那躁動的欲望。 可方白簡卻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非但沒有加快taonong的速度,反而是將手抽開離了柳逢辰的那活兒。 沒了侍弄,柳逢辰急得不行,小聲抗議:“少爺你這是做什么?” “我在想,分明是我來主導(dǎo)這一次的,可先生卻在對我發(fā)號施令,壞了規(guī)矩,我自然是要停下來的?!?/br> “誰定的規(guī)矩?” 方白簡挑挑眉:“自然是先生定的,白紙黑字地寫在給我畫的龍陽春宮圖冊里,先生竟然忘了?!?/br> 柳逢辰心里一陣懊悔,痛罵自己怎么就手賤把這么一條規(guī)矩給寫下了,不然照方白簡對自己百依百順的脾性,現(xiàn)在定是已經(jīng)重新握住自己的roubang好好侍弄了。 他不甘心道:“規(guī)矩是人定的,人是活的,規(guī)矩也自然是活的,所以,少爺,乖,來幫先生弄一下,先生這里漲得好難受。”左右擺擺腰,roubang一陣晃。 方白簡嘴角挑起一抹得意的笑,不緊不慢地搖搖頭:“不行,我第一次主導(dǎo)這樣的事,為了今后能熟練起來,這第一次,自然是要按著規(guī)矩來的,不然以后走了歪路可就不好了。所以還請先生見諒和支持?!?/br> 柳逢辰氣得要死卻又無可奈何,他現(xiàn)在兩手和一條腿都被吊著,只剩一條腿勉強支持站立,一張嘴用來撒嬌哄人,可這方白簡竟是油鹽不進,一副不將他折磨到y(tǒng)uhuo焚身絕不罷休的模樣。真真氣死個人。 “少爺,求求你了,幫幫先生吧,先生這里真的難受?!绷瓿巾斨律斫o方白簡看自己挺立的roubang,這么一頂,整個人都在晃。稀薄的粘液從guitou滲出,淌了滿莖身,在這只點了一盞燈的屋里,被昏暗的光線照得十分yin靡。 “少爺,你真的忍心先生這樣遭罪么?”哀求之間,柳逢辰的聲音里竟是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少爺,我的好少爺,求求你給我弄?!?/br> 方白簡被柳逢辰的撒嬌得終于心軟了,重又握上柳逢辰的roubang,如柳逢辰所愿地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柳逢辰舒服得直呻吟,像只剛剛得到了滿足的春日小野貓,聲音又嬌又媚。他身子后仰著,一頭墨色長發(fā)垂下,隨著身子的晃動如瀑布一般搖擺,因為腰背是拱起的,腿沒發(fā)完全著地,只能用那幾截玉蔥一般的腳趾勉強支撐整具搖搖欲墜的身軀。 經(jīng)過幾次床幃間的指教,方白簡對如何侍弄柳逢辰的那活兒已是十分熟練,虎口上下taonong的同時,大拇指也在guitou處繞圈按壓,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包住了陽物下的兩個yinnang,用虎口夾著往中間擠壓。柳逢辰的臉上,混著疲憊,難受,焦躁,那難以自抑的模樣于方白簡而言,真是勾魂攝魄一般的誘人。他站直了腰,湊上去同柳逢辰接吻,那柔軟的觸感,讓他心醉神迷。 柳逢辰像是干涸之中終于得到了雨水的魚一般,貼上了方白簡的唇就立馬張嘴咬住了,方白簡當(dāng)即也咬住他的唇作為回擊,唇齒交戰(zhàn)之時,他們又各自伸出舌頭探入了對方的口中,想兩條交配的蛇一樣濕淋淋滑膩膩地糾纏了起來。 身下被方白簡侍弄著,嘴上也被方白簡親吻著,柳逢辰舒服得發(fā)出了唔唔的呻吟聲,他的陽物已經(jīng)漲到了極致,他的腰加快了挺弄的速度,他知道,他那洶涌的欲望即將沖破身體的桎梏噴發(fā)。 柳逢辰離了方白簡的唇,低聲嬌喘地求:“少爺,快點,再弄快一點,我要射了……” “再快一點是么?” “嗯,少爺,求求你了,快一點,要射了要射了…….” 柳逢辰焦躁地扭動著,閉眼急促地嗯嗯呻吟,就在jingye即將從馬眼沖出的那一刻,方白簡竟然用手指堵住了馬眼。 柳逢辰登時難受地怪叫了一聲,身子往方白簡撞去,聲音尖銳地沖方白簡喊:“少爺!” 看著柳逢辰憋紅了的臉,方白簡得意地笑,悠悠然道:“先生,你喊這么大聲,是生怕弄不醒府里的人,教他們看到你這幅yin蕩的模樣么?你可知道,你這赤身裸體被吊著的模樣,真是讓人恨不得即刻就將你拆吃入腹?!?/br> “你!”柳逢辰氣得柳眉倒豎,瞪著方白簡,罵也只能放低聲音罵,“少爺你怎能這樣!我都要……都要射了你這么能堵著!” “我說了,這一次是我來主導(dǎo)的,我沒答應(yīng)讓先生射,先生只能憋著?!?/br> “你!”柳逢辰氣得簡直不知該說什么好了,堵著馬眼不讓人射精這種事就不是人干的,“少爺你太過分了,先生我可是生氣了!” “那就生氣罷,反正先生現(xiàn)在被我吊著,身子任由我擺布,就算生氣,打不得我,也逃不了我的手掌心,我想怎么玩先生就怎么玩?!?/br> 柳逢辰羞惱地哼了一聲:“想不到平日里正人君子模樣的方家少爺,竟然如此卑鄙無恥!” “我從來都不是正人君子,我可是個野種,野種卑鄙無恥,有什么好稀奇的?!狈桨缀喓敛辉谝獾卣f著,單膝跪了下來,稍微松了松堵著柳逢辰馬眼的手指,看著一點jingye流了出來,但不多,是沒能完全射出的模樣,饒有趣味地笑,“先生嘴上雖然罵,身子倒還是很聽話的,看,只流了這么一些出來?!?/br> 柳逢辰氣得抬腳要踢他,卻被眼明手快的方白簡抓住了腳腕,按在地上。 “先生別鬧,你這腿離了地,你的一雙胳膊和另一條腿就要被拽得疼了。你要是疼,我也會心疼的?!?/br> “既心疼我,那為何不讓我射?我憋得難受,你就不心疼了?” “這個倒是不心疼。” 柳逢辰氣得不行:“我真是要被你氣死了,我要罰你?!?/br> “那如果接下來我把先生服侍好了,先生還會不會罰我?” “你要如何服侍我?” 方白簡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柳逢辰的guitou:“這樣如何?” 怒火登時降了三丈,柳逢辰爽得深吸了一口氣:“嗯……” 方白簡將柳逢辰的陽物含了進去,雙手扶著柳逢辰的腰,動著脖子吞咽那根rou柱,口腔熱熱地緊緊地貼著莖身,舌頭轉(zhuǎn)著圈在莖身上興風(fēng)作浪,滑到guitou時用力一吸,爽得柳逢辰壓抑地叫:“少爺……太緊了……我要憋不住了……讓我射……” 方白簡吐出陽物,用手指堵住馬眼,道:“忍著,還不行。” “為什么?”柳逢辰委屈巴巴得要哭了。 “不為什么,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忍著?!?/br> 柳逢辰只得深吸氣,努力將沖到馬眼的jingye逼回去,心里早已將方白簡這個不要臉的臭小子鞭打了一遍又一遍。他發(fā)誓等這次結(jié)束后一定要找個機會去將那本春宮圖冊收回來,將那個該死的規(guī)矩劃掉。 方白簡又將柳逢辰的陽物含了回去,一只手玩弄yinnang,一只手開始摳挖柳逢辰的后xue。三重快感從身下襲來,柳逢辰爽得哭了出來,抖著腰在方白簡的嘴巴里抽動,半是命令半是哀求地說著:“少爺,讓我射吧,求求你了少爺……” 方白簡沒有任何回應(yīng),只是殷勤地吞吐著他的陽物,手上的動作一點沒有放慢,柳逢辰猜測方白簡是默認(rèn)的意思,便大著膽子加快了抽插方白簡嘴巴的速度。 那沸騰多次的沖動再也憋不住了,柳逢辰加速頂弄了一陣,嗯嗯叫喚幾聲,眼見著就要射出了,方白簡突然用舌頭堵住了馬眼,柳逢辰無比震驚地看著他:“少爺,你……” 方白簡一笑,移開了堵住馬眼的舌頭,柳逢辰啊了一聲,終于得到了方白簡的允許,將他的嘴巴射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 方白簡將精都吞了下去,又吸了一會兒柳逢辰那已經(jīng)疲軟下來的roubang,待柳逢辰什么都射不出來之后才將那可憐兮兮的roubang從口中解放,站起來看柳逢辰,說:“先生今夜真是喝多了酒,那精里都帶著酒的味道?!?/br> 柳逢辰勉強抬起頭看他,高潮后的他渾身無力,像只傀儡一樣完全靠繩索吊著身子,一雙眸里盡是水色,那是欲望憋了許久之后終于得到釋放的滿足。 “那少爺吃了我的精之后,可是醉了?” “醉倒是沒有醉,只是這興頭,被助得更燃了而已?!?/br> “那么,少爺接下來要做什么?” 方白簡從懷里摸出了一盒藥膏,打開,柳逢辰瞪大了眼:“這是…….” “這是七夕那日先生送我的合歡膏,上回沒用完,還剩許多,今夜,就讓我來試試什么叫’物盡其用’?!?/br> 柳逢辰心中大驚,已是明白方白簡想要做什么了,若換平時,用一用合歡膏,他自然是喜歡得很的,可是現(xiàn)在他被吊著,若是被上了合歡膏,指不定會被方白簡玩弄成何等模樣。那雖然十分刺激好玩,可也會將人的情欲推到極致,折磨到瘋。對此,他的緊張和期待是等同的。 “少爺,你真的要這樣做么?” “為何不?”方白簡反問他,“既然由我主導(dǎo),那我想怎么玩便怎么玩。先生放心,你的提示詞我還記得,先生若是受不了了,說一聲那詞,我便停下。” 柳逢辰?jīng)]答話,只是緊張地咽嗓子,眼睜睜地看著方白簡挖了一塊指甲蓋大小的合歡膏,走到自己身后。 “先生別緊張,我會好好侍奉先生的?!狈桨缀啘厝岬赜H了一口柳逢辰顫抖的肩,手指伸入了他早已興奮張合的后xue,將合歡膏里里外外抹了個遍。 合歡膏很快就起了效用,方白簡只揉弄了一會兒柳逢辰的后xue,那里就流出了粘液,沾得方白簡整只手都濕了。 搔癢的感覺遍布了柳逢辰后xue里里外外,像燒起了火一樣讓柳逢辰焦躁難耐,他扭動著身子,踮起腳尖撅著臀在方白簡下身蹭來蹭去。 方白簡抓著他的腰不讓他動,明知故問道:“先生你怎么了,身子可有不適?” “我里面癢……” “癢?為什么?” “少爺好壞,明知故問。” “哦?那先生想要我怎么辦呢?” 柳逢辰轉(zhuǎn)頭看他,滿眼是淚。他委屈地求著:“少爺,你快進來好不好?先生求你快插進來給我止止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