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校霸&無人夜巷&強jian灌精&艷照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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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學(xué)后,神游海外一下午的秦授兩手空空地邁出校門。他拒絕了許多狐朋狗友的邀請,一個人閑閑地走向記憶里家的方向。 然而。 他看著堵在自己面前臉色不善的凌巍,太陽xue一跳一跳的疼。 “給我過來!你親爺爺今天要把你打到你媽也不認得!” 凌巍仍然是一副惡狠狠的模樣,像條呲牙咧嘴的惡犬。 秦授瞇了瞇眼,顯得異常鎮(zhèn)定。 你對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哼。 “只有你一個人?” 秦授挑著眉,語氣輕蔑。凌巍被他氣得不行,惡狠狠地道,“只有我一個人,也夠收拾你這小白臉兒的!” 于是秦授乖乖地跟在凌巍身后,直到他們走進空無一人的小巷。凌巍正要說些什么,便被秦授攥住手腕摁在墻上。 就算再怎么兇,也只是個小孩罷了。這種羊入虎口的舉動……嘖嘖。 秦授嘆著氣,扒衣服的手倒也沒停下。 “你、你他媽的想干什么?!” 凌巍后知后覺地開始掙扎,然而秦授攥得很緊,又用了幾分技巧,他根本就掙脫不開。 秦授哼笑了一聲,隨手扯下領(lǐng)帶,慢條斯理地將凌巍的雙手縛緊。凌巍被死死地壓制在秦授的胸膛和墻壁之間,臉頰被粗糙的墻面磨得生疼。他動彈不得,卻仍然不死心地胡亂扭動。 “怎么,還想把我扭送到公安局去嗎?我告訴你,我可是……唔……!” 秦授沒給他撂狠話的機會,一手掐著他的下頜以防被咬到,另一手則繞到正面去伸進他的口腔里攪弄。 凌巍很快沒了囂張的氣焰,嘴合不攏,舌頭笨拙又惱火地推拒著秦授的手指——說實話那其實更像一種迎合,透明的唾液還順著大開的唇角落下來。 “你知道這里一般沒人嗎?” 秦授咬著他的耳尖,溫?zé)岬拇缴鄲蹞嶂亩C和耳垂。 凌巍壓根兒無法回答,只能發(fā)出幾個可憐兮兮的鼻音。秦授則是低笑幾聲,嘲諷道,“啊,我怎么忘了——你拉我到這兒來,不就是看中這巷子里沒人嗎?!?/br> 他把濕漉漉的手指從凌巍的嘴里抽出來,不急不緩地解開他的校服襯衣。漂亮勁瘦的脊背繃出一條誘人的弧線,背部像是蝴蝶舒展一般,隨著喘息微微起伏。 凌巍強忍住嘴里的喘息,啞著嗓子罵道,“你他媽的是變態(tài)嗎?我他媽的是叫你來打架!不是來打炮!” “懂的還挺多。” 秦授笑了幾聲,凌巍聽得惱羞成怒,正想破口大罵,卻感到雙腿一冷——這死變態(tài)已經(jīng)把他的褲子扒下來了! “cao、啊、秦兼承……你、你想怎么樣?” “你不知道?” 秦授挑了挑眉,凌巍覺得脊背發(fā)涼。 “那你猜猜吧。” “猜你媽……呃?。ao、啊啊…你干什么?!” 手指……擠進去了…。 凌巍皺眉,察覺到羞于啟齒的部位里亂動的手指,一時連該罵什么也不知道了。他感到那地方又疼又漲,不由得將腿夾得更緊。正在這時候,一只溫?zé)岬氖终婆牧藘上滤耐蝦ou。 ……! 他凌巍還是從小到大頭一回被人打屁股!這回他連掐死秦授的心都有了。 “嘶……放松點,我的手指要被你夾斷了?!?/br> 凌巍勉強從牙縫里擠出一個“滾”,隨后又急忙閉上嘴,將那些讓人無地自容的呻吟聲吞回喉嚨里。 秦授垂眼,看見少年連脊背都泛起害羞到極點的粉紅色,眼底的暗色又重了幾分。他將手臂環(huán)過凌巍的腰肢向上托了托,好讓他的屁股離自己近一點,方便抽插。 他的后xue太緊了,手指插在里面,就像是強行捅開一個青澀的花苞。 不過說實話,也別有一番樂趣。 大尾巴狼舔了舔唇,繼續(xù)埋頭苦干。 一番折騰過后,干澀的甬道終于寬闊了許多,秦授勉強塞進去三根手指,熟稔地找著這小孩的前列腺。凌巍還在掙扎,大概是堅信聊勝于無,腰肢一擺一擺地想要逃離,扭起來倒是又sao又好看。 凌巍咬不住嘴唇了,喘息時常常帶出幾聲呻吟來。 凌巍背對著他,他也不知道少年此時是什么表情,只知道他的腰腿越來越軟,如果不是被秦授托著,幾乎要癱在地上。 凌巍緊繃著身體,察覺到異物在后xue里進進出出,異樣的陌生的感覺幾乎要淹沒他所有的理智。那里一開始只是疼,但卻逐漸變得酸脹酥麻,讓他渾身癱軟。 他還在想著事情,秦授的手指卻突然觸到一點,一時間他像是渾身過了電一樣痙攣起來,終于抑制不住嘴里的呻吟聲。 “嗚、嗚??!秦、秦兼承……你給我、嗯、嗯啊啊……滾出…嗯啊啊……” 秦授知道是那兒,便用盡手法玩弄挑逗,又戳又揉,有時甚至用指甲搔刮。凌巍扭得越來越厲害,屁股一聳一聳地向前躲,卻因為貼著墻逃不遠半分。 “啊啊啊……不準、嗚嗚……不準弄了…嗯??!”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秦授已經(jīng)將自己那玩意兒捅進去了。那東西又硬又粗,簡直像個燒紅的鐵棍,順著濡濕又窄小的甬道cao進去,重重地擦過前列腺。 凌巍渾身發(fā)抖,十指緊緊地扣著墻壁。無論如何秦授的yinjing都要比手指粗太多了。他只感覺自己被撐得滿而且脹,陌生的快感像潮水一樣席卷他的理智。 好奇怪……搞什么啊,他怎么像個女人一樣被按在這里cao? 而且……而且他不得不承認,他其實很舒服。 “下次不要再像條瘋狗一樣看到誰都咬喔?!鼻厥诘纳ひ舻蛦s好聽,話語里夾著點笑音。他揉捏著凌巍被拍紅的臀rou,感受著凌巍青澀卻很會挽留的直腸,“因為你也不知道你咬的是人還是禽獸啊。” “嗚啊啊啊混蛋唔嗚嗚……你、呃啊、你想cao死我嗎!慢、嗚呃、慢一點……” 秦授的動作又狠又快,凌巍只覺得肚子都要被他捅壞了。他早就沒了那股囂張勁兒,語氣里還有些祈求的意味,甚至帶上哭腔。 哇。刺激。 秦授瞇著眼,卻沒有半分憐惜的意思,腰身反而挺得更快。凌巍xue道里的分泌出的腸液隨著抽插的動作一點一點地噴濺出來,xuerou愈發(fā)松軟,偶爾隨著rou莖被帶出來一些,已經(jīng)被cao成爛熟的艷紅色。 凌巍抽噎著尖叫,時不時地咒罵幾句,但那聽起來毫無威懾力。秦授想起這學(xué)校里橫著走的校霸如今被可憐兮兮地按在巷子里cao到哭,心情變得更加愉悅,動作愈發(fā)粗暴起來。 凌巍感到埋在身體里的rou莖又漲大了許多,胡亂掙扎著想要逃開。 “呃啊混、混蛋……嗯嗯嗚嗚嗯……不要再、再變大了……要、要被你cao爛了啊?。 ?/br> 他的身體又酸又脹,近乎有種失禁的感覺,黏膩的液體順著大腿根留下,那感覺的確不好受。他的yinjing早就射了一次——而且完全沒有被撫慰過。 “呼……那你來求我?。吭趺礃?,說得出口嗎?” “嗚、嗚嗯……你、你做夢…啊?。∴虐。∵馈?/br> 凌巍習(xí)慣性地撂著狠話,沒想到秦授忽然又加大了力道。他終于繃不住眼淚了,邊哭叫邊咒罵著,竭盡全力地向前爬,想要離這過于猛烈的快感遠一點。 但他已經(jīng)貼著墻壁了,已經(jīng)沒辦法逃了。他哭得很兇,想到今天真是失策了——他什么時候遭受過這種奇恥大辱?等他回去,一定要把這個禽獸宰了煲湯喝! “還倔嗎?” “嗚、啊嗯……” 凌巍竭盡全力保持理智,但陌生的快感將他包裹的密不透風(fēng)。天知道他從來連自瀆也少得很,這么激烈的性愛簡直跟要了他的命差不多。 秦授有點兒不耐煩了。說實話小孩犟著不松口的模樣的確很有趣,但如果一直這樣油鹽不進,就會變得太無聊。 他將凌巍翻了個身,讓他用脊背貼著墻壁,強行讓他用修長筆直的腿盤住自己的腰身。凌巍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臉上還帶著呆滯的神色。那雙總是很兇的鷹眼現(xiàn)在紅腫濕潤,嘴唇被他自己咬出幾個很深的齒印,時不時還會吐出柔軟綿密的呻吟。 秦授挑了挑眉,又向前挺了挺腰,巨大的性器在凌巍濕熱緊致的rouxue里攪弄,最后狠狠地撞在最深處。凌巍頓時開始渾身痙攣,張了張唇卻什么聲音也沒能發(fā)出。 太深了!太深了! 凌巍簡直覺得那東西要從他的喉嚨里頂出來,下意識地抱住秦授的肩膀和脖頸,脫力一般被頂?shù)貌粩嘞蛏细Z。秦授那雙溫?zé)岬氖滞兄耐尾?,時不時色情地揉捏幾下,或者掰開那兩團rou好讓他的家伙進得更深。 “嗚、嗚嗚嗯……求…” “嗯?” 秦授放慢了速度。凌巍從這稍微舒緩下來的cao弄里得到了甜頭,輕舒一口氣,接著咬了咬牙小聲道: “…求、求求你……啊嗚、慢、慢一點……嗚嗯……” “真乖。” 秦授響亮地親了一口他的額頭,像是獎勵聽話的小狗。他的動作變得輕柔又溫存,連帶著嗓音都變得溫和遷就,“不想掉下去的話,就夾穩(wěn)一點哦?!?/br> 凌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有半個身體還懸著空,急忙用大腿夾緊了秦授的腰,手臂也攬得更緊。秦授清楚地聽見他小聲的抽噎和低啞的呻吟,心里不由得感慨——果然養(yǎng)狗就是要打一棒子給個甜棗才行! 當(dāng)那種快感不再激烈兇猛如火山爆發(fā)時,就變得如蜂蜜一般令人沉溺了。凌巍察覺到甬道里因為適應(yīng)而愈發(fā)舒服起來,連帶著他的呻吟也變了調(diào)。悠長又動聽,簡直像條剛開葷的小母狗。 “嗯、嗯啊……頂、頂?shù)搅恕瓎柽馈?/br> “慢、嗚呃、慢一點……” 這不是挺會叫的嗎。 秦授抬手蹭了蹭額角的汗水,獎勵似的不斷親吻凌巍的眼窩、鼻尖、下頷、耳垂。那小子從喉嚨里發(fā)出小狗被撓了肚皮一樣的嗚咽聲,迎合似的抬起臉頰任由索取。 得吧。天生的小蕩婦。這不被cao的連自己姓啥都忘了。 秦授咂咂嘴,覺著自己差不多了——畢竟是個小屁孩的身體,哪比得上他秦授自個兒皮囊的不倒金槍。他半開玩笑地在凌巍耳邊吹了口氣: “來,巍巍,叫點好聽的?!?/br> “哈啊……啊啊、什、么……” 凌巍拿濕漉漉亮晶晶的眼睛看了他一眼,似乎已經(jīng)意識不清了。他短促地yin叫著,嗓音沙啞而嫵媚,幾乎是不經(jīng)大腦便脫口而出: “老公、嗚呃……老、老公……不行了、饒了我吧……” 秦授就這樣被喊射了。 然后又硬了。 秦授他被勾起了興致,反反復(fù)復(fù)地折騰他,逼他說著破廉恥的話,誘哄他一聲聲喊著“老公”,來來回回在他肚子里射了好幾回,直到最后凌巍被折騰得暈過去了,這才意猶未盡地舔舔唇,將自己的家伙收回了褲襠。 不過這事還沒完。 為了確保自己明天不被砍了燉湯,他給不省人事的凌巍擺拍了幾張。鏡頭里脫力暈厥的少年大敞著已經(jīng)被cao得合不攏的腿,使用過度的蜜xue汩汩地向外冒著精水,嫣紅的xuerou向外翻,小腹處還微微隆起,簡直像是懷孕了似的。 那具屬于少年的漂亮rou體渾身是汗水和jingye,大腿內(nèi)側(cè)則是斑駁的精斑。他渾身都泛起誘人的粉紅色,堆疊著許多青紫的捏痕…… 靠,不能再看了,否則又要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