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二) 沈騁楊文 夜(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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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幫忙*** 沒幾日沈老爺便與楊員外杭玉蘭見了一面,兩方來時都有些提心,見了面卻順利得很自然很快就定下親。這下沈騁和楊文來往更光明正大,三不五時還互相上家里吃飯。 過了年,沈騁十五了,今日是上元節(jié),沈老爺讓楊文上門吃飯。 飯桌上沈老爺對楊文問東問西,總想知道得更多些。趁著兩人說話,覺得自己是大人了的沈騁好奇偷拿了一盅沈老爺自己泡的藥酒,怕被發(fā)現(xiàn)噸噸噸喝得急,喝完才感覺這酒難喝得很,一點不如年節(jié)里他能喝的那些果酒。 沈老爺同楊文說得多了,倒覺得也有幾分投契,不知不覺夜便深了。楊文本就住過沈府,這次也自然而然住下了,可惜小騁偷喝了酒困極上了床便睡熟了。 半夜里,楊文被一聲聲似哭似泣的嗚咽聲擾醒,見小騁背對著自己,腦中混沌卻不減擔心,起身探頭去看,“怎么了小騁?” 上元節(jié)的月輝清凌凌地照在床上,又亮又冷清,月下的小騁卻似盛放的牡丹,極艷極燦爛。星點的白像露水點在沈騁的身下手上,他滿面潮紅,見楊文醒來羞恥地拖冬被要遮擋,被楊文下意識攔下了。 低下身楊文慢慢伸出手環(huán)住人,輕聲道:“沒事的,不怕?!?/br> 被這句話安撫,沈騁拉被子的手松了些,有些躲閃地看了看楊文,楊文不再說話,閉上眼拉開被子徑自將手覆了上去。 那似哭似泣的嗚咽聲又響起,楊文想聽又不敢聽,但帶著淺談哭腔的聲音卻不打算放過他,像拔絲帶縷的麥芽糖,粘連勾纏在耳際。 “楊文,楊文……” 沈騁喘得愈發(fā)急了,喚著楊文,名字尾巴小小的兒化音勾著楊文的心,楊文突地睜眼一口咬在了沈騁的唇上。 “唔”沈騁瞪大眼看他。 舔了舔咬過的地方,楊文埋首在沈騁頸間,深吸一口氣,飄忽地吐出一句,“豬八戒吃人參果……” 彼時剛剛泄身的沈騁沒有聽清。 *** 二、洞房*** 兩人褪了喜服,只著里衣,飲了甜絲絲的交杯酒,坐在床上都沒動。 楊文是激動得難以自持,又怕自己待會太急色傷著人,正努力平復著。 沈騁是想著春宮冊上畫的東西,不知道怎么開頭。為什么畫冊里的都是只有后面的!最開始要怎么做? 清清嗓,沈騁吸引了楊文的注意,紅著臉說,“好像會很疼?!?/br> 楊文立馬要表明心跡,“我會……” “我會小心的!”沈騁晶亮著眼,信誓旦旦。 咦??!等會兒?!楊文瞪大眼,然而沈騁已湊過來親他,軟糯糯的,楊文舍不得推開,一下就被推倒了。 沈騁俯在他身上東親親,西摸摸,磨磨蹭蹭、稀里糊涂的也終于把他剝了個干凈,反把自己臊了個大紅臉,坐起身想了想,開始在楊文脖頸處啃咬。 微微探出的舌頭伴著唇齒的配合,一點點地從楊文的下巴往下。楊文被前頭舔糖似的動作冷下來的感覺又被這突然粘膩纏綿的舉止加熱了,有些意動。 rourou的小舌頭還在滑動著,水聲細小清晰。唇舌輕觸的癢,重重吮吸的麻,還有不時小口扯咬的微痛,自喉結處逐漸蔓延開來。 楊文殘余的吃驚無措霎時都沒了蹤影,一捧心火如同添了足份的干柴嘩啦就要燎滿心口,摟著沈騁的手就緊了緊。 “楊文、楊文?!庇H吻間沈騁小聲呢喃著,溫柔又繾綣。 那聲音同吻一般軟糯濕濡,楊文卻被全然地點燃,身上的血和著渴望火燒火燎地從臍下三寸一路燃了一身。勉力溫吞著虛握住沈騁的手臂止住他,楊文沙啞著嗓子,蠱惑般道:“也不能光脫我的衣服不是?” 沈騁于是爬起來,當著楊文面解起了衣帶。褻衣脫下,沈騁看楊文,楊文回望的模樣從容依舊,灼熱的目光卻掃過沈騁赤裸的上身,燙人得厲害,“還有褲子呢?!?/br> 沈騁后知后覺地害羞了,剛剛給自己鼓勁的話不頂用,明明脫楊文的衣服時還可以,到了脫自己的為什么會那么害羞?他稍稍側(cè)身,把下身隱在了楊文看不見的死角,脫了褻褲。 突然一個火熱的懷抱從后方靠上,把他禁錮住,楊文從后頭把他抱起,呼吸漸重,輕吻淺咬他肩頸,“下面的會嗎?” 沈騁驚了一下,楊文灼熱的下身已經(jīng)嵌進他的臀縫,極緩地挺動著,沈騁小雞崽似的撲騰,被楊文一把握住了身下。 “啊——” 滑不溜手的股間小小地慰藉了楊文,他就著背后抱的優(yōu)勢,肆意地撫弄起了沈騁的陽具。 粗糙帶繭的掌心指節(jié)極盡所能,溫柔而火熱,楊文無法克制地想要把將沈騁拉入同自己一般的境地。 小沈騁被伺候得黏滑水潤,沈騁的乳尖漸漸挺立起來,楊文自上而下看得清楚,松了一只手撥弄那里。 濕黏的液體隨著拇指的推捻染遍了沈騁的乳首乳暈,沈騁打了個挺,頭靠在楊文的肩上,仰脖急喘不停。 “楊文,哈——嗯?!?/br> 聽著呼喚,楊文轉(zhuǎn)頭舔吻他頜骨拉出的漂亮線條直親到耳畔,“小騁,這次,就我先教你吧,嗯?” 耳鬢的氣聲就是那壓死駱駝的稻草,麻酥了沈騁半邊身子,他泛著淚光轉(zhuǎn)過臉看著楊文,腦子糊涂得哪還聽得明白什么,只帶著哭腔求道:“楊文,我,我要,要,嗯——” 楊文沒擋著,任那陽精濺得腿間滿處,才施施然放下泄身后軟面似的沈騁,俯撐在他上頭,另一手似擦似抹緩緩往上將那粘液推開,終于抵在了幽閉的xiaoxue,卻也是不剩多少了。 “好像不夠呢?!睏钗氖窒麓撂街鴛ue|口,低頭想吻掉沈騁忍不住溢出的眼淚,被沈騁先一步拿手臂遮了眼,可憐兮兮,“我有準備的?!?/br> 這已是真正哭出來了。 沈騁抖著手從枕頭后摸出一個小盒,楊文看了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拿開沈騁遮擋的手,親他,“真的那么不喜歡這樣?” 沈騁眨著眼看楊文,想想搖搖頭,但是還是很委屈,“明明是你叫我相公,而且,我準備了好久的?!?/br> 楊文這才知道是自己故意調(diào)戲人惹下的禍,又聽他這樣撒嬌,想起方才頸間被啄吻時的認真用心,心一軟,咬牙想算了,小騁那么怕疼,剛要松口。 “等我學會了厲害了下回再來!”沈騁摟了他脖子,信心滿滿! 楊文聽得哭笑不得,輕咬他一口,手快速地打開那小盒從中剜了一塊,抹向了沈騁的后頭。 沈騁的眉心淺淺蹙著,帶著對未知的緊張和怪異感受的忐忑,摟著楊文脖頸的手繃得很僵。 楊文雖被那些叔伯帶著在秦樓楚館見過,比沈騁懂得多些不是“紙上談兵”的“悍將”,此時卻也只是好一點點,旁人的那些經(jīng)驗真如見過的跑豬,再怎么看了也想不出豬rou味。 慢慢的,滿頭的汗水都泌了出來有點焦頭爛額,前頭還能穩(wěn)著一步步來,動作越久越見沈騁皺著眉周身僵著,臉上身上也不紅潤,總疑心自己是不是哪沒做對。 “很疼?”楊文又問一遍。 已拓了兩指進去,但是還不順暢,見沈騁不回他只自己咬著唇,忍不住地低下頭親了親嘴又親了親眼睛。 沈騁睜眼看他,此時坦誠相對的羞過了,被親得喜歡便微微仰起下巴,做出個要親的樣子。 楊文看他軟軟的,心也跟著軟了,左手托著他脖頸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吻上去。 吻著吻著,沈騁的身子放松下來,楊文右手動作得容易了些,腦子里也反應過來,忙把慌亂間落下的親吻跟撫摸都補上。 沈騁的喘息聲漸重了起來,楊文把三指探入,柔柔地攆轉(zhuǎn)撫觸著,探尋間,感覺左手沈騁的腰一繃,手下立時跟著重了,動作也開合起來。 小沈騁又彈動起來,楊文知機,一把抽出手指,一點點頂了進去。 后來,到了沈騁都學會“在上頭”,他也還沒有學會在上頭。 *** 三、“在上頭”*** 全然進入長舒的氣未完,沈騁抬頭看見楊文眼里晶亮的眸光。 “你別看……”沈騁伸手遮住那眼。 楊文輕笑,閉上眼睛,拿下他的右手攏到唇邊,在掌心親了一記,“嗯,我不看?!?/br> 沈騁紅著臉垂下眼睫,周身熱辣辣的,面頰上細小的絨毛都能感受到無處躲藏的羞意。他將雙手按在楊文的腰腹上,淺淺地試探著上下動作。 不是很困難,只是快不了腿還容易酸,動一動就要歇歇。 沈騁呼哧帶喘地又動了十幾下,停下來喘口氣,又勤勤懇懇地要動起來。楊文掐腰的手卻突然摁牢了,閉著眼笑模笑樣地靠近,不在意目標虛虛地找著沈騁的唇親吻。 “不用這樣?!睏钗膲旱偷臍庖艚诲e著沈騁漸重的喘息,“坐實了前后搖就好,腿不用用勁?!闭f著楊文挺動了一下腰跨,沈騁跪坐撐起的短短間距陡然消失,兩人嚴絲合縫地嵌合。 沈騁跌在那懷里,終于久違了羞澀之外的快意,周身都哆嗦了一下。 漸入佳境。 哪怕閉著眼,楊文也能想象得到沈騁現(xiàn)在的模樣,他在封閉了視覺的黑暗中用耳朵聽著,用每一寸相觸的皮膚感受。 從清淺的呼吸到如撥弦般越發(fā)急促的微喘,從晃動間偶然砸落在胸口的汗珠蜿蜒出的帶著癢意的痕跡,從腹上時輕時重的按壓,每一下都是無盡的幻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