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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那教主看我就差沒直接下跪,神情激動的照管我喊仙人,我神色緊張,將求助的眼神投向林玉。 結果這玩意像是深藏功與名一般對著我討好一笑。 不出人所料,我成了祥云教的教寶,祥云教這個教派信仰祥云,我就成了祥云仙人,真好,我真的好開心/假笑。 一句話沒說,讓祥云教成為了我的囊中之物。 不搶不偷,教主主動拱手讓人,照教主當時將教印給我的時候說的那句話的意思大概是…… 大概是為我提供個宗教活動場所。 我人都要給你樂呵了,我發(fā)展啥宗教,我當時也是準備問。 但那教主可真是個大明白,看我露出個疑惑的眼神當機立斷的就跟我說:“仙人您放心,這些宗教事宜我都會全權負責!” 語氣那是一個虔誠嚴肅認真,把我唬的一愣,什么都沒說就已經給我安排的明明白白。 現在祥云教就像被我這顆毒藥所毒害,全教上下——上至八旬老長老,下至襁褓稚嬰童(?) 無一例外對我狂熱崇拜,當然除了我自己尚存理智。 我在思考,思考我身上到底是什么東西才能讓我被上任國師看中帶回去當國師并且讓宮里那一群人對我狂熱崇拜。 我以為那是宮里人精神不正常,現在我發(fā)現是不是問題出現在我這具身體上面。 各種理由都說的通,最后我還是把這種別人對我進行狂熱崇拜的行為歸結于我淡雅的外貌與咸魚的氣質上面。 典雅的檀木上雕刻也雕刻著祥云的紋飾,彎彎曲曲的云紋附在周圍。 我開始細細欣賞起祥云教的門來。 結果門上的窗紙突然就被灼出個小洞,我就眼睜睜的看著洞后面探出一根細長空心的小竹管子。 看過電視劇的想必都知道了,我也知道了,但我現在只想感嘆他的愚蠢,放迷藥之前你不得戳個小洞看看里面人在哪里? 這人咋這么迫不及待的就直接往里放迷藥呢。 在我感嘆這人的同時我也毫不猶豫的推開門打算給這人一個驚喜。 “嘭—” 不出所料是撞到了人。 說實話推門是我一時沖動,作為一個多少有點社恐的人我立馬就后悔了,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立馬關門當做什么都沒有做過。 我正抓著門欲合上,門上就攀上來一只素白的手,手的主人笑意盈盈的探出腦袋。 那張臉是極為的漂亮,一種柔美溫婉的感覺,雌雄莫辨,要不是看見他脖子上凸起的性感小尖尖還真看不出這是個男子。 “公子~”他語氣風sao拖著蕩漾的語調叫道,帶著絲絲媚意。 那臉我多少有些熟悉,聽聲音現在就更加熟悉了,聲音是那種不清雌雄的感覺,但當天我下意識認為這是個姑娘便認為這種聲音是柔美。 顯然我也不知道這種聲音怎么被認成柔美。 那日的天色昏黃一如今日的室內燭火。 他果然不懷好意啊,這都追上門來了。 他見我沒反應便側身從門后出來,我在祥云教的住處較為偏僻,本來他們是想給我安排里里外外保鏢無數,但在我強烈的抗拒下住處內是一個保鏢也沒有。 伺候的人他們也是想給我安排里里外外丫鬟小廝無數,同樣在我強烈的抗拒下沒有這樣做。 這說明了什么,這說明作為穿越的人多少得有點系統(tǒng)金手指。 但我只知道有系統(tǒng)的存在卻不知道它到底干嘛用的,因為它一直不講話也不做任何動作。 行吧,這也可以說明我的金手指=沒有,就整了安心,畢竟系統(tǒng)不說話也總歸在關鍵時刻救個命什么的…吧? “公子…在想什么?”他將手一點一點從我的腰腹往我身上攀,他媚眼如絲像只妖媚的狐貍精。 我退后一步躲開他那想要進一步發(fā)展的手,他見我后移便步步緊逼,他追我逃最后終于到達了我放劍的地方。 我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動作有些緩慢的拿起劍靠在他脆弱的脖頸上。 說句實話如果是真的來殺我的,就我這個緩慢動作人已經死了七八回了。 他嫵媚的看我一眼,歪頭主動靠近那閃著寒光的利劍,血液很快便從那細長的脖子上滲出,鮮紅的血液我明亮白皙的膚色形成對比,襯得他更加美艷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