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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蘊著暗光,無視利劍的阻擋步步緊逼,我真不知道他是不怕死還是打定主意我不會現(xiàn)在輕松咔擦他。 我也看出了他估計是想著劫色,打量著他的相貌,想起了我那顆依舊對淦男人保持著興趣的心。 我可恥的沒有再動彈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他開始親吻我握劍的手,帶著熱切,噴灑出的熱氣打在我的手上,絲絲癢感。 利劍掉落在地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同時落地的還有面前之人的衣裳。 他親吻著我的手背,一路向上直至親吻到我的唇,我被他誘人的身姿吸引,早已放松警惕的我在與他唇舌交纏中被他柔軟的舌頭抵入圓粒。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只想吐出來,但他并不給我機會,唇與唇緊密相貼,涎水混亂不堪。 他迫使與我進行口水的交換,被逼迫著咽下圓粒。 我眼角泛紅,眼含淚光。 圓粒是何物我大概也有猜想,無非是春藥什么的,因為剛吞完我的情欲便是一沖上頭腦袋發(fā)熱一片空白的放空。 “我的神明…可否記住我的名字,祝韻…”眼前全力引誘我的男人叫祝韻,祝韻面頰泛著紅暈,媚眼如絲,神態(tài)癡迷的攀在我身上喃道,這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起我孽徒了。 這倆人都迫具狂信徒的風范,也許一個是隱忍的狂信徒一個是奔放的狂信徒,他們所信的也許都是我。 祝韻從我的脖頸一路向下細細品嘗仿佛我是什么好吃的物什。 我的神志不再清晰,手抓住那軟軟的臀部開始揉捏,尋著那私處戳去。 “哈…”祝韻嬌聲一嘆,眼中春水像要從眼中溢出來,他的那處抵在我的腹部,細長的雙腿分開跨坐在我身上磨蹭,他開始將品嘗的陣地轉(zhuǎn)移。 不在徘徊于我的脖子周圍,他緊緊的貼住我,舌如蛇信子般在我,紅霞漫布他的面頰,眼里癡迷,病態(tài)。 我已忍耐不了藥效,起身將他的腿彎架起,抬步狠狠丟在床上。 強行喂藥的壞家伙,一定要好好懲罰。 衣衫被我粗暴撩起露出他染上粉嫩的身體,被我丟在床上的祝韻一瞬間有些驚慌急忙的上來攀上我的脖頸,像是離不開我的一條水蛇,柔軟無骨般。 他攀上我的脖頸,挺著胸膛像是想讓我撫慰,我用力的捏了捏他的rutou,精蟲上腦,問出一句“怎么沒有乳汁?” 他被捏的一痛但卻將胸膛挺得更靠前,秋波蕩漾,“賤奴會努力給神明大人…厄…產(chǎn)…產(chǎn)奶的” 我將整個手掌覆蓋住他的左胸緩慢揉捏,右手探到他的身下在私處徘徊。 “奴…哈…奴已經(jīng)洗過了~”祝韻嬌媚著出聲。 你不再顧忌一點不顧憐香惜玉的將三根手指直插入內(nèi),用了狠勁,硬是在這柔軟卻又狹窄的境地擠出了一方天地。 “嗚…哈~” 你在內(nèi)扣挖尋找著他內(nèi)里的敏感點,此處早就在不知何時變得一攤濘泥,粘膩多汁,在你的動作下發(fā)出嘖嘖聲響。 聽到這般聲音祝韻也不知羞恥的叫著,“啊…啊…大人…大人快…快狠狠地插入奴,奴…快要sao死了…嗚”說著用細腿勾著你的腰往前推。 你的衣物也不知在何時除盡,下身也不知在何時硬挺,在你精蟲上腦的時刻面臨這種誘惑你不太想忍耐的插入。 你像故意折磨祝韻,緩慢插入一個頭,卻又因為外部的滑膩插進了臀縫,你摩著著祝韻的臀縫同時折磨著他的欲望,你在臀縫里發(fā)泄欲望,祝韻被欲望侵惹的淚水滿目, “賤奴求求你…哈~插…插進賤奴…嗯…下賤的逼里”說完你來不及消化這句sao話,祝韻便已經(jīng)以為你對此不感興趣,自動切換了其他sao話激起你的欲望 “汪~賤狗…哈…渴望主人…狗逼哈想吃主人的大roubang,啊哈…” 你不知道這個賤貨哪來的這么多sao話,你現(xiàn)在就一句話評價祝韻——他好會啊。 你不再折磨臀縫,抓住自己的寶貝就往祝韻的xue里撞,撞的他猛地一顫,內(nèi)里的yin水打到你的幾把上,居然是一進來這賤貨就潮吹了。 “啊啊啊~哈…好…好棒” 正在性頭上你還是罵了一句,“sao貨” 你這一句讓祝韻立馬回復到:“嗯嗯~sao貨的小saoxue還…啊啊”沒等祝韻說完你就開始橫沖直撞,看似毫無章法卻又處處到點。 sao貨的yin水一陣一陣的,在你的猛烈進攻下,sao貨的yin水,jingye,涎水弄得滿床皆是。 “哈…小sao貨…愛你…啊”在你射出之前祝韻在你耳邊神志不清的喃喃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