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學(xué)習(xí)表演(xue含繩柱,扇陰蒂高潮)
書迷正在閱讀:老師日記(狩獵筆記)、萬人迷白蓮婊是我的腳邊狗、攬香入懷、【快穿np】男配被醬醬釀釀的人生、[主/總/攻]野玫瑰、請用力頂死我吧[高H]、在公廁遇到什么奇怪的事、短篇集、他的小甜O、金風(fēng)玉露
郗景慵懶地闔上眼,不再動彈,肢體舒展開來,帶著入睡前的輕松。 慶章歲突然抓住他的腳踝,把他往身邊拽。 郗景漠然地睜眼,湖水般的眼眸無奈地泛起波瀾,正想開口說些什么,慶章歲一下拿嘴堵住他。 接吻時候那雙手還不老實,眼疾手快地往郗景后xue里塞了個東西,郗景還沒來得感受是什么東西,就見慶章歲低聲下氣地打手語表示是最后一次。 …… 是繩子,大的繩結(jié)同繁復(fù)的小繩結(jié)一起被編制成柱狀。也不知道是誰的禮物,竟然用了四五種繩線所織而成,黑金配色,藝術(shù)得不像話。 關(guān)鍵是,這繩子還連著另一條柱狀的繩結(jié),或者說它們本就是一體的。這款雙頭龍明顯是為郗景做的,往細(xì)了想,應(yīng)該還是趕工出來的作品。更恐怖的是,郗景在外穿著白袍,沒有誰見過他的雙xue,這是送禮者的單方面推測。 慶章歲把著郗景的手,間接cao縱著繩結(jié),把另一端往郗景花xue內(nèi)送。 被欺負(fù)得紅腫不堪的花xue似乎發(fā)出了低聲嘆息,不情愿地在繩結(jié)的強勢侵入下綻放開來。 入繩的手法太過專業(yè),郗景身體興奮得顫栗,心頭卻格外平靜。 繩柱的威力在郗景的心中有限,沒有可怖的馬達(dá)或是電流,想來能展現(xiàn)出的殺傷力也就平平無奇。 不曾想慶章歲手指一勾,一根繩子帶動另外幾根,便像是多米諾骨牌一般,一個接一個動起來。 奇異的酥麻感壓在腰椎,一截一截往骨子里鉆,最終直達(dá)大腦。 郗景眉毛微挑,稍顯意外,竟然是這種感覺,新奇和喜歡逐漸占據(jù)了大腦,炙熱的身體被繩子輕輕撥動,流出仿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甘甜露水來。 他抓緊慶章歲的手,極慢地呼吸,想要把心底動情的yuhuo盡數(shù)噴出。 不過是一根繩子,郗景便被玩得水淋淋的,不經(jīng)意間,那些強烈到令人難以承受的刺激在雙xue內(nèi)部翻弄,攪動著他的神智,幾乎將他征服。 慶章歲卻卡著時間把繩柱拿了出來,動作迅速,連在上面的的銀絲也隨之一斷。缺少了它的參與,不論是花xue還是后xue,都自然生出空虛,似有千萬只螞蟻啃噬心臟、千萬根羽毛搔刮腳底 ?郗景看了一眼慶章歲,默默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在讀懂意思的瞬間萬分沮喪——慶章歲讓他忍住。 癢意太過,以至于紅艷的陰蒂不受控地猛然跳動,委屈地張合著,顯然耐著性子憋到了極點。 雙xue期待任何形式的觸碰、撫摸、揉搓,甚至是粗暴至極的虐待行徑。 隨便什么,都可以。 郗景現(xiàn)在想要,但他更加堅定地選擇了遵從命令,忍得很辛苦,連大腿根都反射性地抽了一下。 臀rou、小腿、腳背、腳趾,無一不是繃緊的狀態(tài),宛如一柄正欲出鞘的利劍。 雙xue貪婪地祈求著戀人的愛撫,身軀輕輕顫抖著,卻竭力保持著平靜。 清冷的月光蓋在他身上,如同一層銀白色的薄紗,腿心滴滴答答落著透明的液體,整個人像塊頗有勁道的rou,豐沛的汁水挾在紋理里。 慶章歲將這幅風(fēng)景畫盡收眼底,緊接著抬手,冷酷無情地扇了花xue一巴掌。 郗景絞緊xuerou,驟然失神,在這一巴掌下直接高潮了。 慶章歲摟住他,在濕熱的空氣里親吻他濃密的睫毛,柔軟的唇瓣貼著溫?zé)岬募∧w,交纏的情絲牽連錯雜。 已經(jīng)記不清是第多少次在心底嘆息,慶章歲依然會在這種時刻感到無奈,為自己不能親口說“我愛你”而生出萬分遺憾。 快感后乏力的肌體百無聊賴,郗景緩緩閉上眼睛,頭一歪靠著慶章歲的肩膀睡著了。 慶章歲吭哧吭哧地抱著他去清理上藥,忙碌得像填海的精衛(wèi)。 郗景再度醒來,睜眼就望見慶章歲在一旁借著晨間的陽光看書,泛黃的紙張襯著他白皙而修長的手格外顯眼,而那張俊美的臉龐卻在同一時間轉(zhuǎn)向了郗景,他看著郗景,想說早安。 慶章歲和他交換了一個早安吻,窗戶外冉冉升起的朝陽照亮了他們的發(fā)梢,為他們鍍了一層絢麗的金光。 穿過清早的微風(fēng),他們牽著手走到客廳,撞見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的姬小木。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眉毛一抬便單手撐著窗沿翻了出去。這個家沒有我的位置,我懂,這就滾。 慶章歲沒教過表演,郗景也沒學(xué)過。但是慶章歲天天和奴隸打交道,太懂他們是什么樣的。 這里的同事關(guān)系看似很和藹,不過是因為大家都統(tǒng)一踩著人形犬的尸體得以笑意盈盈地獲得利益。 要是真讓人知道了郗景尚且屬于人的范疇,只會鬧翻天。無法做回人的奴隸會更加憤怒,大家都是狗,你憑什么做人? 這里不允許有人開創(chuàng)先河,哪怕這個人即將成為首席。 郗景翻閱著表演流派的資料,體驗派、表現(xiàn)派。 “只要你真誠地體驗,你就會在角色的歷程中相信這個故事。只要你的表演足夠真實,觀眾才會‘投降’——他們會認(rèn)為他們看到的是真實的?!?/br> 表演是一門藝術(shù),而他們正投身藝術(shù)。 郗景想象著公開的表演和舞臺上的燈光,微微皺眉,仍然感覺缺少點什么。 他一下想到了觀刑那天,黑色的大堂陰風(fēng)陣陣,吹得人汗毛乍起,空曠的上空回蕩著撕心裂肺的凄厲慘叫,詭異的紅光投射在一具白花花的rou體上,好比一場血色盛宴。繩索上少年猶帶著鮮血,奄奄一息,痛苦的神情仿佛踩中捕獵的幼獸,夾尚未發(fā)育完全肌rou被鐵刺猛然貫穿,絕望的眼神好似即將截肢的天才芭蕾舞演員。 二十三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 慶章歲壓著他的一只腿,親昵地摩挲他的肩頭,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郗景看上去太好吃了。 情欲旺盛的年紀(jì)總會這樣,剛吃飽就又餓了。 郗景緩慢地垂下眼簾,一雙眼睛一點一點往上抬,他望向慶章歲,悲哀而無助。他問道:“是這樣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