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舉重若輕(乳夾,銀針虐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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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章歲略略一怔,心臟猝然抽緊,他細細打量著郗景的狀態(tài),筆桿一搖:“對?!?/br> 郗景的意識在那一刻不斷下潛,撈起了二十三、五十的左右手,雙腿和腹部驀然發(fā)力,試圖把他們救出來,在心海的岸邊,他敏感的心思于風中搖曳,而泥濘的土地下,淚水伙同精神枝葉的生命力迅速將根系扎入深處。 他手肘撐在書頁上,頭顱漸漸低了下去,雙膝彎曲,整個人蜷在了一起,他誰都救不了,那雙眼里透出的情緒是真實的悲哀。 表演是一門藝術,而苦難則是藝術的源泉之一。 慶章歲借了肩膀出去,郗景便一點點伏了上去,與愛人同處仿佛是世間最有效的良藥,不過兩次呼吸,他再度抬頭,雙眸如鏡。 縱然見過太多有表演天分的人,慶章歲依然被郗景驚艷到了。 很難說奴隸被按摩棒玩弄不是一種另類的表演,他們的目的是完成這里的業(yè)務,為此,他們用訓練到位的呻吟、韌性十足的身體放大心底的情緒,用恰到好處的臺詞、有層次的表演取悅客戶、考核者、調教師。 一切的課題都不是出于自愿,更不是他們應該做的,所以再完美的奴隸,在慶章歲眼里都是戴著濃墨重彩的精美面具被迫演出的可憐人罷了。當然,他們在其他調教師眼里稱不上人,不過是一具具打整得細致的rou便器而已。 “你是怎么跟他們相處的,我能看看嗎?”郗景問。 不憚于向任何人展示陰暗面的慶章歲稍顯緊張,他并不想支支吾吾地搪塞過去,于是出門前對著郗景嚴肅地打手語,表示自己是上了賊船。 姬小木跟在一旁,甚至在腳步聲中品出了慶哥的急切。 巨大的紅色建筑近在眼前,郗景沒來過,余光瞟了一圈,發(fā)覺竟然也是大師之作。詫異后又覺得合乎常理,掙了這么多錢,當然請得起名家。再好看,也掩蓋不了它那人rou所筑的磚頭發(fā)出的陣陣腐臭,縫里的水泥和著難以磨滅的血漿腥氣。 二樓一號調教室就是慶章歲以前常用的那間,臨到開門,慶章歲一襲黑衣頓時一停,衣擺還未停止飄動,又再度揚起,他猛然推開了門。 里面整整齊齊跪了三排,跟觀刑的時候一樣沉默,膝蓋橫豎都跪成了一條線,筆直得讓人直觀地體會到這里所謂的“秩序”。 沒有一位奴隸看過來,灰色的水泥地映著扭曲的倒影,高懸的小窗裝有手臂粗的鋼筋,一眾rou體連著靈魂都沉默不語,場面極度吊詭。 站在角落里的調教師聲音太過清脆,像枝頭的黃鸝鳥:“森哥!”她遠遠地瞧了一眼郗景,心想,確實夠帥的。 慶章歲微微點了點頭,熟練地和她對了個眼神,帶著郗景走到一面落地鏡前站定。 今天是抗性訓練,為了提高他們忍耐的閾值,幾乎每一周都要重復這樣的訓練。 慶章歲手指對著人群一點,隨意選了一位幸運兒上來,他兩手空空,卻比提著鞭子的調教師更讓人感到恐懼。郗景不用看都知道,慶章歲現(xiàn)在是那副非笑似笑的表情,笑完面色又轉陰沉,如雨前烏云。 那位調教師立刻靠了過來,像實習生圍觀大牛的示范手術那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生怕漏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她畢竟是森哥帶的團隊一員,離得再近也不會被趕。 幸運兒的項圈尾號是八十四,他怯生生地收斂目光,低頭不語,仿佛要把地板看出一朵花兒來。 慶章歲摘掉八十四胸前的乳夾和針,調緊了彈簧,將刻度7改成刻度10。盡管慶章歲沒有像別的調教師那樣粗暴地將乳夾生生扯下,但八十四眼睜睜望著數(shù)字變成10,依然止不住地顫抖。 八十四腳底和手臂內側的傷很隱蔽,瘆人的針孔只有動起來的時候才能看清。居然有上百個之多,郗景心底隨之一顫。 八十四不敢叫,不敢哭,不敢動,遑論討?zhàn)堈f話。這里的規(guī)矩就是如此,試問一個水杯怎么能發(fā)出聲音,怎么能漏水,怎么能自己晃動起來?不需要有動靜的時候一律向死物的標準看齊。 慶章歲為了避嫌,戴了橡膠手套,在八十四心底,更像是要見他血才會這樣做,瞬間嚇得臉色慘白。 偌大的調教室只有三個人的目光投在乳夾上,跪著的奴隸沒有一個敢不專心訓練的。 慶章歲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集中注意力,領著他把心思聚在身體其他部位,越是在意乳夾,rutou就越敏感,但這是抗性訓練,不需要如此,相反,八十四注意的位置離rutou越遠就越能挨。 八十四硬著頭皮撐住了兩個緊度拉滿的乳夾,他快跪不住了,乳夾猛然將兩粒紅果壓扁,疼痛啃噬著乳尖,仿佛有把鉗子慢慢拉開了乳下的血管,用鉗尖有一搭沒一搭地撥弄著體內的心臟。八十四近乎絕望,他沒忘,還有兩根針沒上。 他跟著慶章歲的呼吸節(jié)奏才緩了一口氣,那根針便被戴著橡膠手套的慶章歲捻在手里、近在咫尺了。 針尖刺破rutou不算太疼,因為后面入針才是叫人痛得死去活來的地方——當銀針插入rutou,本就被夾扁的rutou進一步變薄,血液每一次流過皮下的脈管,八十四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銀針的形狀。 郗景覺得格外怪異,好像漢堡……先是乳夾,下面是撐到極致的、近乎透明的皮rou,rou里塞了根銀針,最后是收尾的乳夾。 上完針,八十四疼瘋了,痛楚反復磋磨脆弱的乳尖,海潮般的刺痛將他的骨頭剜出,一一掏空。慶章歲扣著他的后頸,帶他掌握呼吸節(jié)奏。他迷糊地跟著做,斷斷續(xù)續(xù)地呼吸,先前生出放棄忍淚忍疼的念頭消散殆盡,心有余悸地哆嗦著,親身體會了讓自己怕到崩潰的刻度10和被銀針刺穿的全過程。 一身是汗的八十四堅持下來了,虛弱地跪著,蠕動的嘴唇毫無血色,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樣。 調教師熱烈地鼓掌:“森哥還是厲害?!彼倚χ?,心想分明就是在舉重若輕地炫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