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爆菊的男人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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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這人怎么不敲門就直接進(jìn)來…” 楚璃即使已經(jīng)二十一了。但他的聲音似乎沒過變聲期一樣,有些稚嫩,和他那張娃娃臉很配。 此時楚璃身上裹著床單,將自己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面色有些驚恐地看著莫問傾,“你看到什么了嗎?” “嗯…我應(yīng)該看到什么?”莫問傾有些疑惑,“而且,我們約定的不是這個時間嗎?” 說完,莫問傾就起了玩笑的心,“你身體有什么見不得人嗎,該不會是個姑娘吧!” “那正好啊,朋友嘛,就應(yīng)該赤誠相待”,順便甩給楚璃一個直勾勾的眼神,還作勢要脫自己的衣服。 楚璃耳朵紅了。莫問傾這下更興奮了:“你不會真是姑娘吧?!?/br> “你住手!閉嘴!我是男的,你一個女的怎么這么…這么…”,楚璃漲紅了臉,“這么”了幾遍,也沒個結(jié)果。 楚璃:“你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我我…不出去,我穿了衣服…”,莫問傾只覺有趣極了。 見莫問傾就不行動,楚璃的臉上似乎越來越委屈,如果莫問傾沒看錯,她好像看見了眼淚。 “呃…你這…我出去就是了,好了叫我?!蹦獑杻A倒是沒說破,轉(zhuǎn)身離開了楚璃的房間。 “呵,不喝了,自己喝去吧,喝死你…”身后傳來楚璃惡狠狠的聲音。 這間客棧,是抵達(dá)密宗的最后一個落腳點了。莫問傾本來和楚璃約好了,這個點一起喝酒來著。 眼見一起喝酒是不行了,莫問傾干脆自己提溜了個小酒壺,爬到了屋頂與月亮共飲。 “景好,空氣好,我也挺好,不錯…”,莫問傾小口小口地抿著米酒,姿態(tài)肆意而灑脫。 “唰,沒有人影,一點寒芒先至。莫問傾一口酒水噴了出來,留下一串殘影,才避開了激射而來的利劍, 好大的殺意… “哪位好漢,別認(rèn)錯人了啊”,莫問傾對著前方的破空聲道。 莫問傾沒有等待任何回答,黑影瞬息而至,提劍刺來。全無章法,但招招致命,近乎一種殺人的本能,似乎不殺莫問傾不罷休。 這人殺過很多人…這是莫問傾的第一想法。 終于,在一個錯身的時候,莫問傾看清了來人。那雙好看的眼睛,是那個中了春藥的男人! 男人似乎氣得很了,頭發(fā)蓬松而冷亂,假面上都透出泛紅的眼尾,此時看向莫問傾的眼神,更像淬了毒一般。 莫問傾好像在男人眼里看見了自己的尸體,“瑪?shù)?,我不冤枉嗎,我明明救了人,就是方式不怎么常?guī)而已…” 莫問傾也不爽極了,“喂,我不是留了條子嗎,我可是救你了啊,搞搞清楚!”,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男人手中的劍更加凌厲了。 “我是有脾氣的,你別逼我啊,再打我認(rèn)真了…”,莫問傾的外衫劃了好幾道口子,頭發(fā)也歪歪斜斜。 男人去也不說話,又是一劍,而且是灌注了更多內(nèi)力得一劍。 莫問傾制服男人的心已經(jīng)很強(qiáng)烈了,她全力出手了。 十來個回合后,男人的劍出現(xiàn)在了莫問傾手中。人就更摻了,被莫問傾反翦了雙手,站在莫問傾前面。 男人比莫問傾稍稍矮了一點,此時某些角度看起來,約莫有些小鳥依人之態(tài)。 莫問傾當(dāng)然不會放過這個奚落的好機(jī)會,微微低頭對著男人的耳朵哈氣,道:“怎么,公子這么遠(yuǎn)跑來,就是為了投懷送抱?本姑娘待會定然好好滿足你?!?/br> 說完還抬腿頂了頂男人的屁股,男人自是氣極,身體一陣瘋狂扭動,嘴里嗚嗚呀呀,也說不出話來。 莫問傾封了男人的七經(jīng)八脈和啞xue,他此時不僅運行不了內(nèi)力,而且說不了話。當(dāng)然,她還順手弄掉了男子的假面。 “美人啊,真是我見猶憐啊。你可別怪我,我主要是怕你打我,也怕你罵我…”,口氣猥瑣至極,說著還將男人的屁股捏了個爆滿。 莫問傾承認(rèn)她就是故意的,她要惡心死這忘恩負(fù)義的男人。 突然,劇烈掙扎的男人不動了。“咦,怎么這是認(rèn)清現(xiàn)實,決定委身于我了…”,莫問傾故意忽視突然出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的男人。 幾乎是咬著男人的耳朵嘀咕道。出現(xiàn)的這人她認(rèn)識,那個跟男人一起的小跟班嘛。 看到此情此景的小跟班,一瞬間臉色爆紅,“主,主子,你這是…”。 某些角度看起來,確實有幾分你情我愿的野鴛鴦模樣,顯然這小跟班也這么想。 “主子,你眼睛怎么了,眨得這么快…”小跟班好似極快地消化了什么。 “你主子嫌你壞他好事呢,還不走,小心事他后找你算賬…”,莫問傾開始大言不慚。 “呃…莫…莫姑娘,你照顧好主子,我…我走了…”,小跟班似乎又有些結(jié)巴了。 “查我啊,速度還挺快的嘛…”,莫問傾用空閑的手,隔著衣服捅了捅男人的菊花。 果然,男人身體一個劇烈地晃動,但卻死死 地保持身體不出現(xiàn)大的動作。 嘖嘖,包袱還挺重,時時刻刻不忘了維護(hù)上位者的體面。 “對了,主子你的推測都是真的…”,話的 尾音也隨著小跟班消失在天際。 莫問傾明顯感覺聽到小跟班話語的男人,顫動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她有些好奇。 莫問傾放開了男人,畢竟內(nèi)力被封,就是一個比較強(qiáng)壯的普通人而已,跑不掉的。 “你…”,莫問傾來到男人的身前,詢問的話愣是沒說出口。 就這一會而入,男人雙眼布滿血絲,眼神滿是憤怒,直直地盯著莫問傾。 生起氣來更蠱了,女媧怕是費了不少心思。 莫問傾捏了捏男人的臉,只感覺小腹一熱,體內(nèi)的某些東西又蠢蠢欲動了呢。 一瞬間腦子里滿是黃色廢料的莫問傾,半晌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 清了清嗓子,她給男人解開了啞xue,還是問出了她的疑惑:“你的小跟班說的猜測是什么?” 男人干脆把眼睛閉上,看樣子是不打算回答了。 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莫問傾打了個寒戰(zhàn),看了看男人身上掛著的布條,以及被汗水打濕了的里衣,“你冷不冷啊…” 可惜男人像死了一樣,閉著眼睛沒給她任何答復(fù)。莫問傾想了想,畢竟事實上是自己的男人。 下一刻,莫問傾便打橫抱起男人去,向著自己的客房走去。 可惜男人只僵硬了一瞬,就再沒了任何反應(yīng),好似莫問傾抱的是一具尸體。 “對了,我有一塊玉佩不見了,你看到了嗎?還挺重要的。”,莫問傾邊走邊問,可惜男人沒有任何反應(yīng)。 莫問傾嘆了口氣,那塊玉佩是定親時皇后給的信物,她也是昨日才發(fā)現(xiàn)不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