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男人菊花受傷,yinjing脹得發(fā)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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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體溫有些高…”剛開始莫問傾還未察覺,直到摸了摸男人的額頭,她才確定這人是發(fā)燒了。 細想之下,莫問傾也覺得男人剛剛的身姿體態(tài)頗有些奇怪。 莫問傾抱著男人進入了自己的客房,才道,“你那里是不是受傷了,還沒上藥?” 男人雙眼緊閉,只有濃密的長睫毛一顫一顫,看樣子是不打算搭理莫問傾了。但莫問傾基本可以確定自己猜對了。 畢竟第一次,她要得確實太狠了些。 “你待在這里,我讓小二多送兩桶水來,你洗一洗,我出去找藥…” “我的點xue手法特殊,別人解不開,如果你想死的話,就跑出去…” 說完還嫌不夠,莫問傾又補了一句:“你這樣毫無反抗能力的小白臉,應該有不少人喜歡?!?/br> …… 畢竟在大山長大,辨認消炎去腫的藥,對于莫問傾來說很容易。費了半個時辰的工夫,終于找齊了草藥。 莫問傾回來看到的就是男人孤零零地坐在床邊,頭發(fā)凌亂,衣衫破爛,身后是無盡的黑暗。 三桶溫水就放在浴桶旁,顯然沒有動過。“怎么……”,脫口而出地責怪在男人抬頭的瞬間戛然而止。 那雙眼睛依然驚艷,在黑夜微弱的燭火中格外耀眼。 四目相對,很快那雙眼睛里充滿了恨意,還有一絲茫然,而后似乎都變成了莫問傾看不懂的野望。 “你出去,這間房是我的了…”男人看了一眼莫問傾,頓了一下又說道,“東西留下?!甭曇艉苁巧硢?。 “藥我搗碎了,你敷上去就好了。你弄完換這個新衣服…”,莫問傾有些心虛。留下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了,并帶上了門。 外面仍是一片人聲鼎沸,莫問傾看了看兩間緊閉的房門,嘴角微嘲,她好像沒地方可去。 …… 禍不單行,更不幸的事情發(fā)生了——客棧沒有空房了。 所以,嗯,她又可以被迫名正言順地看星星看月亮了。 好像也不錯,索性夏季的夜晚并不冷。莫問傾安慰了下自己。 …… 側身倚躺在屋脊上,突地,莫問傾驚醒了。而后便聽到一陣連續(xù)壓抑的痛苦呻吟,在寂靜的夜空中格外清晰。 夜晚中奇奇怪怪的聲音很正常,只是她越聽越覺得聲音熟悉。是占了她房子的男人。 她本不想管,半晌之后只覺得那聲音痛楚萬分。于是選擇了傳音入密:“你需要幫助嗎?” 痛吟叫停止了,但遲遲未講話,莫問傾懶得等,又傳,“你不講話,我當你同意了?!?/br> …… 莫問傾進門看到的場景,她很想笑出聲來,不過看著男人看向她那陰沉的臉色,她還是忍住了。 赤身裸體的男人,正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菊花處抹了一些莫問傾搗碎的草藥。 “怎么,上藥不方便…”,莫問傾緩緩向男人走近。 就在莫問傾的手要揭開男人屁眼上的草藥,一探究竟的時候。 男人屁股一個瑟縮,躲了一下,嘶啞的聲音才響起,語氣毫無波瀾,“里面火辣辣的疼,藥太粗糙了,進去我受不了…” 莫問傾是有一些佩服男人的,這么引人遐想的話語,讓他說出了一種公事公辦的感覺。 她還是喜歡他中了春藥的樣子,放浪而魅惑。 “我搗得更碎一下,再幫你上藥?!本驮谀獑杻A拿藥盅,準備重新?lián)v藥的時候。 她發(fā)現(xiàn)男人夾在腿中間的yinjing,又粗又大,顏色幾乎呈烏黑紫色。 男人本來yinjing是粉紅粉紅的,而今這種顏色怕是憋了好久而不得瀉的情況。 “掩飾什么,腿張開,我看看yinjing…”兩人僵持了一會,最終男人妥協(xié)了,張開了夾緊的雙腿。 隨著男人緩慢張開的腿,那根腫脹得發(fā)紫的yinjing,也在空氣中甩了甩,莫問傾這才發(fā)現(xiàn)鬼頭近乎黑色了。 “你這幾天沒有瀉?”莫問傾很是驚愕,“你這顏色也不對勁,怕是余毒未消?!?/br> 突然想到什么的莫問傾,直接氣笑了,“你不會是殺我心切,沒顧上吧。你這么搞,小心這東西以后都用不了…” 男人沒有任何回應,莫問傾也有些沉默。她在想要不要永絕后患。 一番天人交戰(zhàn),莫問傾還是放棄了,上了人,又把人殺了,她屬實干不出來。 “怎么又決定不殺我了…”男人沙啞的嗓音響起,但這聲音仿佛驚雷在莫問傾腦海中炸響。 一哆嗦,莫問傾幾乎反射性地起了殺心。 一個看透你想法的人一定是危險的。這樣的人沒有利益相關還好,一旦相關,不論是敵是友都很危險。 男人跪趴在床上,女人端著藥罐,雙方都很沉默。半晌,莫問傾開口了,語不驚人死不休,“你要做我的男人嗎?” 這一次男人竟是沒有沉默,語氣反而有幾分擺爛,“不同意就會死是吧,顯然我不想死?!?/br> 莫問傾緩緩搗著藥盅,其實,男人沒必要問那句為什么又不殺了他了。 目的無非是激自己做一個抉擇,殺了他或者兩人綁在一起。她有些佩服男人的勇氣,同時也好奇,如果自己要殺他,男人會用什么來阻止。 綁在一起,男人的圖謀無非就是她本人、她師門以及她背后的家族。 畢竟這個男人自從他那個小跟班離開,態(tài)度就已經發(fā)生了轉變。算計大概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 莫問傾并不在意他到底圖謀什么,誰沒點圖謀呢,就像她還不是圖人家的顏色和身子。 “我先幫你弄出來,再給你上藥…”,莫問傾說著便伸手去夠男人的幾把,“噗,你躲什么…”,看著男人甩著幾把避開,莫問傾直接笑出了聲。 腦子里算計這么多,偏偏情事上生澀得讓人想笑。 “不是要當我男人嗎?你這樣趴著累,我抱著你…”莫問傾沒等男人吱聲,就將男人攔腰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腿上。 將男人的菊花小心地放置在兩腿的縫隙之間,她喜歡這種掌控的感覺,很多時候精神的快感遠大于身體。 莫問傾一手握住了男人脹得過分的幾把,“嗯…”,男人一聲悶叫,終究沒忍住從嘴間溢了出來。 “喜歡就叫出來,很好聽…”莫問傾也不管男人什么反應,自顧自得說著。 當然手也沒停下,時不時手心包著guitou緩緩揉搓,或是指腹緩緩摩擦冠溝。 莫問傾并不打算為難男人,他這種情況需要盡快射出來。 像是受不了刺激一般,yinjing一陣亂顫,連帶著男人屁股時不時上頂,一股濃精射了出來。 jingye的檀味在室內散發(fā)開來,莫問傾搓了搓手中的液體,惡趣味地舉到男人面前,“看,你的精華,要嘗嘗嗎?” 男人嫌惡地看了一眼,歪了歪頭,整個臉都埋進了莫問傾的懷里,一只通紅的耳朵卻是暴露在了莫問傾的眼皮子底下。 “嘖嘖…”,莫問傾倒也沒再說什么,因為男人的yinjing再一次立了起來。 莫問傾就著乳白色的jingye,給男人的roubang做了一次潤滑,一手把玩著yinjing,一手撫摸著男人滑膩精壯的腰腹。 耳中更是時不時聽著男人低沉的嬌喘,和連續(xù)的顫音,“嗯…啊…嗯啊…啊嗯…” 莫問傾腦袋里突然蹦出來一個詞,驕奢yin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