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花燭翻血浪(抹布,花xue開苞)
月上梢頭,暗流涌動。 “血浪翻白衣,熒惑化枯蠱,飲渧作萬化,賴以得永年…” 永樂宮內(nèi),烏齒點燃一排碗口粗的彩飾紅燭,反復(fù)沉吟這句令人膽寒的歌謠。 一旁的年輕侍從不解,問道:“總管大人,宮里不缺燈油,為何今晚要點蠟燭?” 烏齒不答,只是看著鎖春閣的方向,笑得詭秘。 擺完蠟燭,他走到宮殿門前,抬頭望向天邊的星宿,幽幽道: “今晚,可是和光公子的‘洞房花燭夜’啊?!?/br> 黑暗中,和光被噩夢驚醒,他夢見自己被烈焰焚燒,冷汗淋漓地從榻上坐起,卻發(fā)現(xiàn)火仍在燒,在他的體內(nèi)。 通體虛軟,渾身滿是灼熱之感,下身瘙癢異常,他忍不住合攏雙腿摩擦解癢,然而越蹭,后xue內(nèi)愈是火熱酥麻,空虛地蠕動翕張著,滲出一點粘液。yuhuo燃得更旺,似要將理智從腦中逐出。 “哈啊,好熱…” 他捂住胸口,離水之魚一般費力呼吸,發(fā)出難捱的輕喘。 水。 和光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籠子并未上鎖,便扶著欄桿,顫顫巍巍一路走出去。 外邊也是一片漆黑,沒有燈火,沒有侍衛(wèi),安靜得瘆人,他抬頭看向唯一的光源——一輪紅月,突兀的掛在黑幕之中,給周圍的空氣籠上一層猩紅血霧。 和光昏昏沉沉,未能察覺一路的異象,只想快些撲滅體內(nèi)肆虐的毒焰。他沒有離開過鎖春閣,不知道自己此刻身處何處,是宮內(nèi)還是宮外,只是漫無目標(biāo)地踉蹌向前。 他走到一處溪流,忙彎下身,捧起溪水往干裂的喉嚨里送。 一旁二十步開外,是一座正在修建的河堤,一群采石工人今夜歇了活,正圍坐在篝火旁喝酒搖骰子耍錢,八九個人,老少皆有,或高或矮,都無不滿身塵土,舉止粗鄙。聽見身后有聲響便齊齊回頭,頓時集體驚呆了。 只見一片昏暗中,赤足蹲著個蜂腰長腿的美人,雪白無暇的身軀上松松垮垮披著件白衫,幾乎與全裸無異,身下的玉莖俏生生地翹起,腿間隨著動作淌出晶亮的水液。美人步履虛浮,似喝醉了一般。 粗野漢子們何時見過這樣的絕色,一個個瞠目結(jié)舌,口干舌燥。 清涼的滋潤讓躁動安分了一些,和光聽見周圍的sao動,便循聲抬頭,卻一眼撞見一個精壯漢子,眼中帶著令他頭皮發(fā)麻的濃烈欲望。和光一驚,下意識后退,后腦勺卻撞在了背后的人身上,他腳下一滑,跌坐在地上。 羔羊被狼群包圍了,圍得密不透風(fēng)。 那精壯漢子最先動作,他在和光臉上摸了一把,道:“小美人臉真俊,從哪里跑出來的?要不要同哥哥們交個朋友?” 那確實是張漂亮的臉,目似秋水,長眉入鬢,俊美無儔的臉蛋沒有一絲瑕疵,卻因欲望染上紅霞。眾人看得心蕩神馳,七嘴八舌道: “還能從哪兒?不就是窯子里來的!” “不對,這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孌童,估計是到處勾引人,被太太灌了春藥趕出來了!” 和光思維卻是相當(dāng)遲鈍,聽了他們的話,只是微微動了動嘴唇,發(fā)出一聲輕喘,似乎已經(jīng)癡傻了。 身后肥頭大耳的胖子一伸手,將無處可逃的和光攬進(jìn)懷中,大手在翹臀上色情地揉捏。 “cao,屁股太嫩了,有錢人可真會享福。” 面前的精壯漢子將和光的大腿折向胸口,淌著水液的靡軟菊xue半敞著,暴露在男人們yin邪的視線中。 “嘶…會自己吐水的屁眼,我還是第一次見!” 說著,更有無數(shù)雙手湊過來,嘖嘖稱奇地摸上嬌羞敏感的菊xue。和光被摸得火熱,扭身欲掙扎,前面的人卻借著xue口四溢的yin水潤滑,三指并攏,咕唧一聲,猛地捅進(jìn)邊抽插攪動起來! “嗚嗚嗚!” 和光發(fā)出一陣驚喘,瞪大霧氣蒙蒙的雙眼,兩條腿駭?shù)脕y蹬,可腿間的xiaoxue卻同主人意志相左,饑渴的腸rou立即緊緊收縮狠狠吮吸,滲出更多腸液,乞求著更粗、更大的東西來填滿。 那人被他會流水的嫩xue饞得胯下生疼,猛然抽出濕淋淋的手指,解開腰帶放出自己僨張的寶貝,那大rou深褐色,長度十分可觀,即便在黯淡的火光下也能看見上面暴突的血管。 精壯漢子搶占了先機(jī),大聲道:“各位弟兄,如此美人以往想見也見不著,今夜千載難逢,大家一人一次輪著來?!?/br> 十多只手拉扯推攘間,和光被擠至岸邊,溪水里都是柔軟的淤泥,他的手掌陷入淤泥里,夜間冰冷的水沒到他腰腹,濺起的水花拍在面上,令他瞬間清醒了幾分。 自己在做什么?!! 可他的雙腿早被高高架起,精壯漢子對準(zhǔn)xue口便是一挺身,粗黑長槍毫不留情地長驅(qū)直入,一下子搗進(jìn)大半。 “啊——!!” 和光引頸哀鳴,如同瀕死的天鵝,整個人都被串在大漢的陽具上,身子像凌冽秋風(fēng)中的一朵無助白花,瘋狂地顫抖。 他奮力瞪大雙眼,終于看清自己的處境——白衫被撕得破碎零落,無數(shù)臟污大手和色急的舌頭在他白皙的身子上亂摸亂舔,男人們身上的汗臭與陽具的腥膻氣味令他胃中痙攣欲嘔。 下體被guntang的陌生性器破開,這個認(rèn)知比疼痛更讓他毛骨悚然。和光渾身寒毛倒豎,腦中嗡然劇響,仿佛琵琶上的琴弦一齊猝然繃斷。 “不嗚嗚…滾開!滾開!” 他情緒崩潰地不住搖頭,驚叫著踢踹掙扎,發(fā)狂似的想要掙脫,卻被死死摁倒。身上的精壯漢子年輕有力,小腹肌rou鼓脹,美人凄慘的表情看得他氣血陣陣上涌,就要控制不住情緒,他發(fā)狠地對著嫩xue猛干,大粗rou直進(jìn)直出,插得xue口都變了形。 和光哆嗦地承受著jianyin,他嘴唇發(fā)顫,臉色慘白,嫣紅的眼角滑下淚珠的同時,熟悉的燥熱又重新從小腹升起,鋪天蓋地的yuhuo以燎原之勢瞬間蔓至全身,被放大百倍的欲望,在經(jīng)脈骨髓間撕心裂肺地叫嚷。 這毒火比他捱過的任何一種yin藥都要殘虐,他忍不住嗚嗚咽咽地呻吟,驚惶的目光不知該落向何處,心臟凍得森冷,身體卻依舊萬分火熱,將xue內(nèi)的陽具絞得更緊,隨著攪動發(fā)出咕嘰水聲。 沒過多久,第一發(fā)guntang的jingye射在和光深處,他被這滿脹感撐得尖叫,被內(nèi)射的恥辱與污穢感彌漫全身,骯臟濃稠的jingye猶如硫酸般浸透他的腸壁,流向更深的里面,將他深深地玷污、侵蝕。 好臟啊…… 心如刀絞,他發(fā)出一陣嘶聲力竭的悲嚎,渾身散架似地痙攣顫抖。隨即,yuhuo卷著痛苦的愉悅逼他敗下陣,身體驟然無力地松開,像死了一般,任由新的陽具cao回xue里肆虐。 這群漢子平日做慣苦力,此刻更似不知疲憊的蠻牛,只顧蠻橫發(fā)泄,動作簡單而粗魯,把和光渾身筋骨撞得近乎錯位。沒在caoxue的人也蠢蠢欲動,把殷紅的乳尖咬得破皮滲血,用一根根丑陋陽物jian著他的每一寸皮膚,把身體的每一處都當(dāng)作供人猥褻的yin器,興奮低吼著,把濃精噴在泛紅的身軀上,yin亂色情至極。 起先還按著次序,排在后邊的人憋得難受,就去摳弄被擠滿的xue口,把它殘忍地?fù)未?,再擠進(jìn)一根勃發(fā)的大rou。交合處淌下點點血跡,撕裂的痛苦如刀絞,飽受摧殘的玉莖卻也只萎了一瞬,又在搗弄中硬起。接連發(fā)瀉后,xue口的括約肌幾乎撐不住,幾次被插得翻出腸rou,鮮紅一片。 在劇痛、羞辱和快感中,和光的身體不斷抽搐,如仙子落入凡塵,被牛嚼牡丹似的霸占和糟蹋。他卻連哼也沒再哼過一聲,只木然盯著天上的紅月,仿佛對殘破身軀上的yin亂慘劇無知無覺。 …… 四周空氣混濁,黑暗潮濕。 時間仿佛凝固不動,又仿佛飛速逝去。yin蕩的哄笑聲已經(jīng)聽不見,幾聲熟悉而奇異的聲音響起,像是刀劍沒入身體。臉上濺到些許溫?zé)嵋后w,他下意識舔了舔唇,空氣中滿是血腥。 和光掙扎著掀開眼皮,一個熟悉又模糊的身影披著月光出現(xiàn)在眼前。 他神志昏沉,腦中空空蕩蕩,睜著呆滯的眼睛,過了許久,才如夢囈一般輕輕道: “…星遙?” 他突然發(fā)覺自己的身體被玩得斑斑駁駁、瘀青滲血,十分難看。 他因?qū)Ψ浇K于肯來見他,覺得很安心,很歡喜,卻又不愿自己的模樣被對方瞧去,于是紅了眼,委屈又可憐。 那人卻一言不發(fā),視線凝在他的腿間,只見猩紅的xue口來不及合攏,混著血水和濃精流出,有些已經(jīng)干涸,大片大片黏在腿根,這畫面yin靡刺激又污穢不堪。 突然,光線暗了下來,那人扭頭望了望天色,道:“時辰到,熒惑要醒來了?!?/br> 話音剛落,天際一顆火紅色的星星與血月匯聚在一起,與此同時,一股劇痛在和光下腹陡然炸開。 “啊——?。 ?/br> 和光目眥盡裂,猛地一個仰翻,發(fā)出一聲短促而痛極的慘呼,身體似乎被斬裂成了兩半,腹腔內(nèi)震蕩不安,似乎有什么東西躁動著要跳出來,要在下體隱秘處剜出一塊rou來! 和光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他看不見在他的會陰處裂開了一道鮮紅的rou縫,猶如清晨初綻的花蕾,在臟污的下體生長出來,嬌嫩柔弱,干凈美好。 段王爺盯著初生的雌xue,目光灼灼,他覺得自己幾乎能聞到一陣芬芳。 疼痛漸緩,和光回過神來,他終于看清了眼前冷峻的人,于是撇過頭不看他,王爺?shù)氖謪s揉上了他的花xue。 “嗬?。 ?/br> 一股強(qiáng)烈的電流毫無防備地自下體直沖心臟,流過四肢百駭,他從未受過這種刺激,腦袋一片空白,驚駭?shù)氐纱箅p眼。 王爺瞧他茫然無措的神態(tài),加深了笑容,手上捻戳攪弄,將稚嫩的花xue刺激得哀泣漣漣,羞怯地吐出幾股汁液。 和光抗拒的叫喚聲變了調(diào),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全身抖如篩糠,企圖躲避噬骨的利爽,雙眸水光瀲滟,身體軟得令人心醉。黑暗中漸漸響起咕嘰咕嘰的水聲,和光羞憤欲死,嘴里卻瀉出難耐的呻吟。渾身上下都酥軟無比,無法抗拒,無法掙扎,一副任君采擷的順從姿態(tài),像是破皮流汁的嫩桃,只需輕輕一碰,果漿就整個溢出來。 王爺舔了舔唇,呼吸一沉,扶著自己碩大硬挺的陽具猛地沖進(jìn)花xue中。 “?。?!” 嫩xue初嘗性愛,哪里吃得下這樣的龐然大物,和光腳尖繃緊,大腿不住抽搐戰(zhàn)栗。 王爺依舊毫不憐惜,不容抗拒地寸寸深入,全身沒入后就急不可耐的大開大合cao干起來。放浪的媚rou立即熱情地?fù)砩蟻?,汁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積成一片,連松弛的后xue都痙攣著流下一線晶瑩。 小腹被搗得又酸又麻,前所未有的快感從陌生的器官奔涌而來,和光癱在地上,虛虛地攥著拳頭,干涸的眼眶中淚珠又簌簌不止地滾落,連泣音都帶著媚。 王爺按著他不再亂動的身子狠cao,比之前的輪jian凌辱還要狠,還要咬牙切齒,一下一下,像在用guntang的rou刃去磨仇人的血rou。和光終于反應(yīng)過來王爺在cao他的哪一處,他難以置信地睜大雙眼,驚覺原來這才是今夜最可怖的夢魘,骨髓中生出寒意,他猛烈咳了起來。 接連的激烈撞擊,把他的咳嗽都頂?shù)脭嗔寺?,像一條脫水的魚,只能殘花敗絮般任由王爺侵犯擺弄,高潮連連后,更是被王爺逼得失了禁,欲仙欲死的極痛與極樂織起一張無邊無際的網(wǎng),把他纏在里頭,不得逃離。 和光只聞耳畔轟鳴,視線中黯光浮動,壓抑的漆黑天際陡然傾覆,將他一口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