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看戲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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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骨朵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成……成親了?我瞧著你歲數(shù)也不大,就成親了?” 池汐無視掉方凌洲悄悄抓過來的手,暗暗想到,有一說一,她十五歲就成親了好伐? “那那那、那對不起!”花骨朵一下子鞠了一躬,格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瞧著他好看,無意冒犯你們……這樣,我把我這兩個(gè)賠給你好不好?” 池汐:? “都是干凈的、你放心,”花骨朵紅著臉又看了一眼方凌洲,那惋惜的意味溢于言表,“實(shí)在對不起?!?/br> 說罷,兩個(gè)小男生恭順的上前一步,乖巧的行了一禮,“在下阿南”、“在下阿北,見過大人。” 池汐無語望天。 這大街上的……這不好吧? 何況這兩人雖然相貌還算不錯(cuò),可是比起她后宮里的那些……呃……確實(shí)差點(diǎn)火候。 這次她還沒來得及拒絕,她身后的容羽率先開了口,“就不必了,謝謝白小姐的好意,不過家妹年紀(jì)還小,不需要這些。” 池汐仰頭,家妹? 那姓白的花骨朵也是一愣,目光轉(zhuǎn)著轉(zhuǎn)著轉(zhuǎn)到兩人緊緊相連的手上,似乎感覺哪里不太對頭。還沒等她再說些什么,男人的一聲輕笑就傳入耳中。 “娘子,”方凌洲格外親昵的摟住女孩的腰,“我們走吧?” 池汐人還有些傻,似乎怎么也沒明白事情是怎么變成這樣的,偏偏方凌洲sao得要命,左一個(gè)娘子右一個(gè)娘子叫個(gè)不停,池汐很少聽到這樣的稱呼,忍不住羞得紅了臉。 普通人正妻自然只能有一位,方凌洲這樣坦然的喊了她娘子,容羽就不能再這樣喊,如此一來,竟然顯得容羽才是那個(gè)做小的,這讓他全程都黑著臉,顯然是醋的厲害。 倒是方凌洲樂的不行。 這樣詭異的氣氛一直維持到了戲樓。 方凌洲訂的位子是二樓的雅間,可是也許是為了方便看戲和上茶水,這雅間的隔板也并不多,只有薄薄兩層,將他們和其他雅間的客人隔絕開來,但說話的聲音仍然能互相聽到。 本以為到了這處終于可以身份互換的容羽,臉色就更黑了一些。而方凌洲樂開了花,依舊娘子娘子的叫個(gè)不停,眼看著方凌洲又要?jiǎng)邮謩?dòng)腳,隔壁忽然湊過來了一個(gè)腦袋,“呀,好巧啊。” 池汐轉(zhuǎn)頭一看,嚯,這不是那花骨朵嗎?真是……夠巧的。 甚至她身邊那南北兩人還朝她禮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容羽啪的一聲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卻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不輕不重的捏了下小姑娘的大腿。 池汐長長的嘆了口氣。正想去哄,另一邊的大腿也被人曖昧的捏了捏。 “娘子,喜歡這嗎?嗯?” 男人的手已經(jīng)得寸進(jìn)尺的貼上了私密的某處,正隔著一層褻褲悄悄逗弄者某個(gè)敏感的地方。表面上看他是在問喜不喜歡這戲樓,可是實(shí)際上他的含義,也只有他們?nèi)齻€(gè)人能聽明白。 哦,你問為什么是三個(gè)人? 當(dāng)然是因?yàn)?,容羽的手指也不服輸?shù)奶降搅四程帯?/br> 兩個(gè)男人同樣修長漂亮的手指在小姑娘最敏感的地方相遇,剎那間池汐又看見了空氣中兩個(gè)人視線相撞碰出的火花,但是……那個(gè)地方不適合當(dāng)成戰(zhàn)場啊喂! 戲還沒開始,一樓更是人聲鼎沸,還有小二忙著送茶送酒的聲響,池汐咬著牙,一聲都不敢出。 不知道是誰先手欠的掀開了最后一層底褲,少女汁液豐沛的yinchun就徹徹底底露在了外面,兩只手悄悄的貼了上去,爭著搶著去撫摸那顆小珍珠,兩根手指在那里擠來擠去,最后以其中一個(gè)人不滿的挪到了xiaoxue兒入口告終,池汐根本分不清到底誰是誰,只能趴在桌子上壓抑著差點(diǎn)就要從嘴唇中哼唧出的呻吟。 一根手指慢慢的刺入xue口,破開了一層層的嫩rou悄然探入,熟捻的尋到了某個(gè)敏感的凸起處,不由分說的按壓下去,與此同時(shí),那撫摸著陰蒂的手指也不曾歇息,把那顆小豆子磨的腫大了好幾倍。 池汐被兩個(gè)人較勁似的撫摸弄的喘息連連,終于在方凌洲掰過她的頭接吻時(shí)徹底到了頂峰,就那樣丟了一次。 大量蜜水從xue口溢出,把兩個(gè)人的手掌都沾的滿滿,方凌洲又問了一次那個(gè)問題,“喜歡嗎?” 池汐有氣無力的瞪了他一眼,話都說不出。 眼看著這兩個(gè)人還想得寸進(jìn)尺的繼續(xù)下去,池汐愣是一左一右的按住了兩只手,“不是說聽?wèi)騿???/br> 方凌洲滿不在乎的哼了一聲,手仍然不老實(shí)的這里摸摸那里蹭蹭,“聽?wèi)蛴植挥绊懳覀儭?/br> 池汐板著臉拉下那只衣服里面的手,“你再這樣我可就走了?!?/br> 這話剛說完還沒多久,身體另一側(cè)的人就像是特意要驗(yàn)證這句話的真實(shí)性一樣,格外自然的把一只手放在了女孩的小腹上。 池汐瞪大了眼睛看向容羽,后者那表情更是坦蕩,明明白白的寫著一層意思:走嗎? 池汐:…… 少女的聲音瞬間弱了兩層,池汐別扭的拉著他的手指從衣服里拖出來,“別鬧……” “不過是一場戲而已。你若是喜歡,改天我們回京城了請人來唱就是,一定要在這里聽?”容羽端著茶,聲音清清淡淡的問道。 池汐扁扁嘴,“我只是想出來玩一玩……” 好不容易趕上中秋節(jié),外面的東西全都是新鮮的,聽?wèi)蜻@種事,和看電影是一個(gè)概念,在電影院里看和在家里看,感覺當(dāng)然不同。 容羽就嘆了口氣,也不再攔她了,倒是另一側(cè)的方凌洲,仍舊一口一個(gè)娘子叫個(gè)不停。 池汐才懶得理他,自顧自的擺好了瓜子茶水,就等著這戲開場。 可惜她想消停消停,這隔壁的人卻說什么也不肯。 “容小姐容小姐?”那花骨朵探過頭來,自來熟的招呼到,“要不要坐到我們這桌來?看戲這種事,自然要人多才熱鬧——” 池汐才剛想拒絕,又聽得隔壁包廂一聲輕笑,啪的一聲是扇子打開的聲響,“染晴,不得無禮。” 這聲音好聽的緊,不同于方凌洲那種刻意勾搭的嗓音,也不同于柳眠那種妖媚天成的意韻,倒像是一池清冽的泉水,光是聽著都自帶書卷氣息。 “嗨呀,哥,這怎么就是無禮了?不過是個(gè)邀請罷了,又沒說不能回絕,何必這么古板——”花骨朵翻著白眼,又一次從那隔板后面探出小腦袋瓜來,“容小姐,要一起嗎?” 這次池汐沒再給容羽替她拒絕的機(jī)會,反而是微微一笑,眼睛都瞇成了一道弧,“好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