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初遇
八年前。 高考結(jié)束后程樂然沒有選擇跟同學(xué)們一起出國旅行,而是一個人坐火車轉(zhuǎn)大巴到了依山傍水的小鎮(zhèn)陪自己退休后就隱居山間頤養(yǎng)天年的外公外婆。 三年沒見,程樂然饞極了外婆做的荷花糕,卻沒想到自己竟然在小鎮(zhèn)上迷了路。一早上就沒吃東西的程樂然要餓昏了,隨便找了一家餛飩店里點(diǎn)了一碗小餛飩。老板娘長得十分漂亮,說起話來也是輕聲細(xì)語,程樂然本來不指望餛飩有多好吃,卻沒想到真吃起來自己連湯都喝的一干二凈。 老板娘還怕她不夠吃,堅(jiān)持又給她下了一小碗,盛情難卻,程樂然只好又吃了一碗,這次倒是真的吃飽了,終于剩了點(diǎn)湯底。 “老板娘,之前去硯山的大巴車沒了嗎?” “早沒了,私人的地盤沒什么人去,久而久之就取消了。怎么了小姑娘,你要去嗎?那你要不然等我兒子回來騎車載載你,那兒的路不好走,或者你去后街看看,那有不少人騎電動車做生意?!?/br> “行,謝謝老板娘,我去后街看看吧?!?/br> 程樂然背著雙肩包就往后走,開著導(dǎo)航卻因?yàn)樾盘柌缓?,定位飄來飄去,走著走著就繞到了一個陰暗的死胡同,剛想回頭卻被一群男孩堵住了。 “小jiejie,想從這兒過可是要交過路費(fèi)的?!?/br> 幾個男孩沒有一點(diǎn)學(xué)生樣,穿著背心手上還有紋身,從小到大被捧在手心的程樂然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忍不住后退,顫抖著去拿自己的錢包。 “別怕啊,小jiejie,我們就是收點(diǎn)保護(hù)費(fèi),你交出來我們就負(fù)責(zé)保護(hù)你嘛?!?/br> 寸頭男不斷逼近,程樂然眼睛都急紅了,眼前的男生個個都高大,她不過一米六,看起來特別嬌小,被圍起來時只能躲在角落抱著背包全身發(fā)抖,拉鏈自然怎么拉都拉不開。 程樂然急著掉起了小珍珠: “別過來…我給你?!?/br> “這城里的是好看啊,哭起來都讓我硬了,嘖,別哭啊,陪哥哥們玩一玩就不要你的錢了怎么樣?” 女孩哭的更兇了。 其他幾個小混混聽到后也跟著壞笑,毫不掩飾眼里的yin靡: “還是我們賀哥最會玩?!?/br> 寸頭剛準(zhǔn)備伸手,卻被一只手按在了肩膀上。剛剛靠在墻上抽煙作壁上觀的男孩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他旁邊。林賀看見來人是誰,不耐的表情瞬間換成討好: “沈哥,你先?” 一米八的男孩頂著一頭黃毛,本是非主流的顏色卻在這種臉上成了點(diǎn)睛之筆,倒像是漫畫里走出來的男主角。 沈澤森沒接話卻走了過去,將人從地上拉起來頂在了墻上,程樂然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被眼前低頭的男孩吻住了嘴。 幾乎不費(fèi)什么力氣,沈澤森就入侵了女孩的口腔,膝蓋也順著將人的腿分開,往上頂磨,舌頭在薄荷味的嘴里掃蕩著,察覺到了女孩的反抗,一只手掐住了女孩的后頸逼迫著程樂然仰頭承受那強(qiáng)勢的舌吻。 唾液交換,水聲靡靡,周圍吊兒郎當(dāng)?shù)男』旎齑抵谏?,程樂然忍不住掉眼淚,害怕極了。她不是一無所知的小白羊,幾個人剛剛嘴里的意思可以說是十分露骨。 一想到自己會在這個陰暗的死角被眼前的幾個人輪jian,程樂然連死的心都有了,十分后悔沒有要司機(jī)送自己出門。 女孩生澀的要命,連氣都不會換,一個勁的哭,看起來脆弱易碎又惹人萌生欲望,沈澤森感覺自己硬了,稍微退后讓女孩喘口氣,自己則吻著女孩的脖頸,無意識的咬了一口,用一群人都能聽見的聲音惡劣的問: “選我還是選他們?” 女孩無辜的眼神像受了驚的小鹿,抵在他胸前的手還在顫抖。 “森哥這是看上了,想吃獨(dú)食?” 林賀也沒有不爽到嘴的鴨子叫人截了胡,沈澤森就是他兄弟,不都說為兄弟可以兩肋插腰,女人不過就是衣服,這件沒了還有下一件。 更何況,倒是難得看沈澤森對哪個女孩主動過。 沈澤森的手指蹭了蹭女孩被吻腫的嘴唇,挑眉: “嗯?不選的話我就把你留在這兒了。” 這可嚇壞了程樂然,哭著說選你,求求你放過我。 “你親我一下,我考慮考慮?!?/br> 這下口哨聲還伴隨著掌聲,起哄的小混混一個比一個激動。 程樂然看了看男孩身后的一群人,閉著眼睛飛快的點(diǎn)了一下男孩的嘴唇,卻不料那人低下頭用力加深這個吻,在一群人面前又吻到她幾乎窒息。 察覺到人的腿軟了,沈澤森將人一把抱起,對后面的人說今天先散了,就大步穿梭在狹窄的小道里,左轉(zhuǎn)右轉(zhuǎn)再左轉(zhuǎn),從三層平房背后的防火通道的樓梯上了三樓。 程樂然剛被放下就想逃跑,卻被扯住了衣領(lǐng)。 “跑就把你丟回去?!?/br> 說完就用鑰匙打開了門。 三樓并不大,其實(shí)就是一間臥室,帶著一個廁所。程樂然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走的后門,進(jìn)到了別人的家里。 關(guān)上門落了鎖,沈澤森將不知所措的女孩直接壓在了床上加深剛剛的吻,手更是肆無忌憚的從女孩的短袖下擺一路上滑,隔著內(nèi)衣揉搓那一團(tuán)剛剛一握的奶rou。 “這么???幾歲了?!?/br> 那只溫?zé)岬拇笫指采w在自己的胸上,程樂然又氣又怕又羞,兩只手?jǐn)R著衣服去抓男孩的手: “別…” “滿十四歲了吧?” 程樂然想要推開壓著自己的男孩,使出吃奶的勁也不見身上的人動了分毫,眼淚一直掉: “求你,放過我吧哥哥,我有錢,我給你錢?!?/br> 沈澤森聽完調(diào)笑道: “你這樣講,容易人財(cái)兩空。真沒滿?” 趁著男孩在笑,程樂然趕緊翻身躲在床的角落,那該死的拉鏈終于被拉開了,她趕緊拿出錢包扔在了男孩的手邊。 沈澤森拿起錢包打開,抽出了一張身份證,看了看,眼神來回掃蕩了幾眼: “程樂然,這真是你?你就沒發(fā)育過?” 然后余光看見了女孩的球鞋和自己白色床單上的泥印,皺了眉: “敢穿鞋踩我床你還真是第一個。” 說罷也沒看錢包里的錢,將人的腿扯過來脫掉鞋子,自己也翻身上了床,一只手將女孩的雙手固定在腦袋上,繼續(xù)壓著邊親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