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交合
沈澤森的吻技高超,掌握著節(jié)奏,讓人勉強換氣,又不足以掙扎。 他的手也到處點火,女孩根本不知道內(nèi)衣的扣子已經(jīng)被解開,而自己的奶尖早就被摸立起來,只能感覺口腔里充斥著水果煙味,偶爾因為缺氧,讓她的腦子里只想著:快點換氣,快點到換氣的時間。 所以當自己的牛仔褲拉鏈被拉下來時,程樂然還全然不知,直到那只炙熱粗糙的手鉆進了她的內(nèi)褲里,她才猛然驚醒: “別…哥哥…求你了,我還可以取錢,求你放過我。” 他現(xiàn)在硬得發(fā)疼。 沈澤森才懶得管什么錢不錢,現(xiàn)在只想有個女的給他瀉火,難免語氣又兇又狠: “閉嘴。” 程樂然只能夾緊雙腿,不讓男孩再深入,殊不知這樣更像是把男孩的手夾著不肯放,赤裸裸的求歡。 那靈活的手指很快摸索到女孩的陰蒂,一邊吻一邊擠壓按摩,輕攏慢捻。 很快這種怪異陌生的酥麻感,讓程樂然尾椎骨都像過了電,根本受不住,發(fā)抖時腿也沒了力氣,很輕松就被推開,那只大手鉆到了更深入的地方,摸到了一片黏膩。 沈澤森干渴極了,箭在弦上: “這么多水?做過幾次?怎么這么sao啊你?” 說罷,不等人回答,就將女孩翻過身,臉朝下按在床上,輕松脫掉了女孩的牛仔褲,再把內(nèi)褲往下一拉。 還他媽的拉絲。 女孩露出的屁股白嫩光滑,如牛奶布丁,拉絲的sao水順著隱秘的花心連著奶白色的內(nèi)褲,yin靡至極。 沈澤森被這一幕刺激的又脹大一圈,對著那軟rou就是兩巴掌,氣音沙?。?/br> “跟我這裝純,這么濕?你這不是已經(jīng)尿床了?害我忍這么久。” 說罷,往下扯了扯自己的短褲,將自己紫黑色的大jiba釋放出來,握在手里,在那腿間的泉眼處來回摩擦,越蹭越濕,水滴都掛在了他的jiba頭上。 再不肯忍,像餓極了的野豹,一口咬在女孩的后頸,而那鐵棍一般堅硬的大roubang,也找準了地方,嫻熟的前進,一寸一寸,撐開那止不住的泉眼。 “還挺緊,之前做過幾次,嗯?怎么不說話?” 像被釘在了恥辱柱上,程樂然一邊罵著自己身體的yin蕩,一邊無助的流淚。被一點點入侵的異物感,讓她不敢再掙扎,那逐漸明顯的疼痛感,讓她呼吸越來越急促。 越是急促,越是緊張。 “放松,你這樣我怎么插?我不插進去你還怎么爽?放松,我給你止水。” 攥緊的小手還在顫顫巍巍,脖頸處卻落下了一個個濕熱的吻,疼痛與奇怪的酥麻一點點從溫熱處擴散,從下往上,從上又往下。 察覺到那一絲松軟,沈澤森抓住了這個時機,用力挺身,也沒有一絲憐惜和保留,力道大的嚇人,guitou剛體會到阻礙,還來不及收,猛地將其沖破。 “啊——?。√郏。?!” “cao——別夾,我靠,你他媽是處?” guitou已經(jīng)完全插了進去,仿佛下半身被撕裂開,程樂然連呼吸都不敢用力,絲毫的拉扯就讓她想要尖叫,眼淚更是洇濕了床單。 她的第一次,在這個加廁所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間,在這個一米二的單人床上,在這個陌生男孩的身下,與她之前所有的性幻想告別。 羅曼蒂克的消亡原來只要一剎那。 沈澤森幾乎被這極致的包裹感弄瘋,但最后還是略有良心的壓了壓欲望,后退一點,讓自己跪起身。 他雙手往兩邊,用力掰開那兩團嬌嫩的屁股rou,拉開xiaoxue再一點點往前送。 一點點推進,程樂然感受著燒熱的鋼鐵將她慢慢撐開,一點點嵌入她的體內(nèi),到越來越深的地方。 她就是砧板上的一條魚,刀刃將她最私密的脆弱活生生劈開,而她只能為張著嘴呼氣吸氣,連擺動魚尾的力氣都沒有。 身后的男孩開始緩慢地抽動,程樂然又變成了一塊木頭,被人拿著鋸子慢慢悠悠的來回鋸,被折騰的連聲音都有氣無力: “疼…哥哥…求你…出來好不好…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求你放過我…真的疼…” “待會就爽了,你放松,第一次要把逼cao開,以后才有的舒服?!?/br> 男孩的話露骨直白,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程樂然絕望的把自己埋進枕頭里,盡量忽視身后的拉扯和脹痛。 這是虛假的,這是在做夢。 沒關(guān)系,就當被狗咬了。 被狗咬也不會這么痛吧… 不是一下,而是好多下… 她更不敢回頭,也還好她沒回頭。不然看見腿間那難以置信的粗壯,一定不管怎么樣也會掙扎到最后一刻。 沈澤森看著自己的丑惡猙獰,在女孩粉紅嬌嫩的xue道里進出,每一次后退都會帶出來一些血絲,插進去后那塊還未開拓的田地,又會分泌出來的蜜液擠出來。 很快,敏感的察覺到女孩甬道的濕軟,沈澤森便加快了速度,不再收斂。 這下,房間里出現(xiàn)了清晰刺耳的拍打聲,卵蛋和陰阜撞擊著挺翹的屁股,啪啪作響,女孩每被頂一下,嗓子眼里就擠出一聲悶哼。 跪坐在女孩的大腿上,沈澤森將程樂然的短袖往上拉,拉過頭頂后,手指從尾椎骨往上滑,女孩青澀的身體根本禁不住這種玩弄,很快就打哆嗦,連著甬道也開始不斷收縮,春水蕩漾。 沈澤森拿起另一個枕頭,往女孩屁股下面塞,翹起來的小屁股更方便他加大力氣cao干。 水聲潺潺,噗嗤噗嗤,沈澤森不再克制,像個工地上的打樁機又快又猛,把身下的女孩捅的忍不住發(fā)出了誘人的嬌哼。 男人的手捏完rufang就順著來到女孩的嘴,兩根手指直接插入了微張的小嘴,玩弄著女孩軟滑的舌頭,撫摸著她整齊的牙齒,還有一顆小虎牙,卻沒什么威懾力。 程樂然哪里用力咬著作惡的手指,但男孩也不反抗,讓她這么咬著,只是身下的動作越來越狠,越來越快,次次深入xue心,把壁roucao的越來越sao,直流口水。 密密麻麻的奇異快感,從yindao無限延伸。 程樂然的聲音越來越婉轉(zhuǎn)纏綿,連她自己都逐漸意識不到自己的沉淪,五感都集中在xiaoxue里,感受著酥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