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噴薄
“現(xiàn)在爽了?叫幾聲好聽的?” 男孩的聲音打斷了程樂然的沉溺,女孩羞恥極了,耳朵都發(fā)燒了,又紅又燙,惹得沈澤森俯下身咬了一口。 也就是這一口,女孩坐上了云霄飛車,俯身下沖,海盜船下落的失重感乘以千倍萬倍就變成了失禁感。 “嗯啊啊——!?。 ?/br> “這么爽?都噴水了,還挺sao嘛。沒見過第一次給人干就能噴水的?!?/br> 痙攣的身體緩慢接收著訊息,大腦逐漸理解后甬道的反應(yīng)卻更加激烈,死死絞著體內(nèi)的野獸,逼迫它澆灌自己。 “cao,別他媽夾,日,忍不住了。” 一股一股的熱液噴射在高潮中的saorou上,射進(jìn)重巒疊嶂中,粉色的xuerou沾染上了男孩的顏色和氣味。 那xue道似還不滿足,更加賣力的吮吸,夾著大guitou不停的收縮,沈澤森第一次被夾射,爽的同時又覺得有些丟人,半個小時就交代了,想拔出來卻又舍不得,感覺自己還有一種噴射的欲望。 他還來不及想清楚這是什么欲望,女孩高潮下的甬道就讓他再次繳械。 漫長的兩分鐘,時間仿佛進(jìn)入了無限循環(huán),水聲嘩嘩啦啦,空氣里sao腥不斷。 那水柱根本不受控制的從馬眼里噴射而出,連主人都忍不住有一絲詫異,而很快這種爽快又侵襲了所有理智,沈澤森甚至干脆挺身,射的更深,還粗鄙的發(fā)聲: “射死你,非要吸,要你別夾,還夾,怎么那么sao?現(xiàn)在爽了?” 起初,程樂然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或許應(yīng)該說潛意識里拒絕了這樣的可能性。 可是隨著時間越來越長,水聲越來越響,氣味越來越濃,所有的感官都逼著女孩面對現(xiàn)實(shí)。 他不僅被陌生的男孩強(qiáng)上了,而且對方在她的xue里射精又射尿。 腦子里的弦徹底斷了,程樂然近乎崩潰,哭著承受那熱液的澆灌,而生理上xiaoxue隨著抽泣不受控制的不斷夾緊,好像在主動吞咽。 好燙,好多。 水柱擊打著每一寸saorou。 xiaoxue道自然含不住所有的尿液,淺黃色的液體只能往外溢,股間的白沫被沾染上濃重的腥味,顏色也變了。 這幅畫面簡直太yin蕩了,饒是沈澤森也不由得感嘆這場景太過色情,比國外片子里的還要尺度大。 紅色的血絲,白色的濃灼,透明的花汁,淡黃的尿水,混合在一起,在沈澤森拔出來的時候一涌而出,女孩的身下濕了一大片。 床上一片狼藉,女孩的奶白色內(nèi)褲也被噴濺出的液體打濕,成了淡黃色,掛在大腿根處。 程樂然還在哭,但是沒有什么聲音,只是偶爾會吸吸鼻子,不由得讓人心疼,就像之前在角落時一樣。沈澤森本來懶得插手,卻又在看見女孩哭得傷心時,情不自禁的走了出來。 他本來就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他本來就是活在底層泥潭里的人渣。 但盡管如此,這一次也玩大了。 他向來粗魯,所以不太喜歡碰處女,根本受不住他的尺寸,更別說他的體力。 而且處女在他眼里有些嬌氣,他這個人沒什么服務(wù)精神,純純的打樁機(jī),精蟲上腦的時候哪里顧得上哄人。 可這次,他也沒想到濕成那樣還能是第一次,而且他還直接內(nèi)射了,射得還不止是jingye,女孩現(xiàn)在下身的狼藉確實(shí)讓他有點(diǎn)愧疚。 有,但是不多。 沈澤森將人抱起來,把衣服都脫干凈,然后帶著臟兮兮的女孩去了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也很小,一個洗手臺還有一個蹲廁,然后上面就是淋浴頭,拉著浴簾打開花灑,也不管自己衣服被淋濕,沈澤森拿著肥皂給人一點(diǎn)一點(diǎn)搓洗。 手上的力氣不大不小,但在女孩的細(xì)皮嫩rou上難免留下痕跡。 真是太嬌氣了。 力道放輕了一些,讓女孩的雙手掛著自己的脖子,大手洗著股間的滑膩,沖掉泡沫后又把花灑拿下來對著女孩還沒合攏的下體沖洗,另一只手插進(jìn)去來回攪動,感覺差不多了才拿毛巾給人裹起來放在書桌上坐著。 花了五分鐘給自己沖澡,赤身出來時金發(fā)貼在了頭皮上還滴著水。 先將女孩的身體擦干,再用已經(jīng)濕了的毛巾給自己隨便擦了下,轉(zhuǎn)身就去換床單。沈澤森這才發(fā)現(xiàn)墊絮也遭了殃,只能一起扯了下來丟到浴室里的盆子里。 等換好后,沈澤森才把女孩抱回床摟在懷里,有些不習(xí)慣的想哄哄人: “餓不餓?” 程樂然不講話,低著頭。 從頭到尾,程樂然都沒有看清楚男孩是誰。只知道對方很可怕,好痛,也好臟。 幾個問題在腦子里不停轉(zhuǎn)。該報警嗎?要和父母說嗎?證據(jù)呢?…會懷孕嗎? 沈澤森的手捏著女孩的乳尖來回把玩,看著乳尖又挺立起來,不由得聲音更溫柔了一些: “帶你去吃小餛飩,好不好?” 程樂然還是沒有抬頭,過了半晌才輕輕說了一句: “避孕藥?!?/br> “我去給你買,你在這乖乖待著?” 后門和房間門都落了鎖,實(shí)在是多余,現(xiàn)在的程樂然根本沒有逃跑的衣服和力氣,雙腿還在不停打顫。 半小時后,門開了。沈澤森提著個塑料袋,從里面拿出來一瓶礦泉水和一個藥盒,塑料袋里還有幾個盒子,但程樂然沒有在意,只是接過男孩遞過來的藥片,就著水吞了下去。 “三點(diǎn)半,睡一下晚上帶你吃飯?” 程樂然搖搖頭,沈澤森將人摟進(jìn)懷里親了親耳朵: “怎么不肯抬頭看我?我很丑?” 機(jī)械的抬頭,機(jī)械的搖頭。 程樂然不得不承認(rèn)那是一張與這個房間,乃至整個小鎮(zhèn)都格格不入的臉。 之前沒看仔細(xì),但現(xiàn)在被人逼著看時才發(fā)現(xiàn)對方不輸高中同學(xué)瘋狂追星的偶像練習(xí)生,甚至氣質(zhì)還要更好,連這種金發(fā)都能輕松駕馭。聲音也很有磁性,要是忽略對方說話的內(nèi)容,總會讓人以為是哪家受過良好教育的少爺。 可惜,這張臉對于程樂然而言無非是個強(qiáng)jian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