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當(dāng)眾指J玉米堵茓禁止流精
書迷正在閱讀:神壇之上(瘋批墮仙vs無情司命)、與鬼同床(百合futa,高h)、穿進女尊文后我成了團寵、非正常實驗關(guān)系、貴女調(diào)教記、厭青山、xp大亂燉(h)、白芍和朱老師的露出生活、掰了男朋友以后(sp)、非典型父女關(guān)系(女攻)
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林喬都全無意識。他一直在情欲之中煎熬,模模糊糊之中感覺有人一直用力握著自己的肩膀被推著向前走,當(dāng)他的身體終于稍微適應(yīng)了蔓延至全身的燥熱情潮、恢復(fù)神志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坐在了喧鬧的喜宴上。 他們進來時,喜宴差不多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過這村子本來就互相認(rèn)識,還有為數(shù)不少的人們坐在一起互相勸酒,有幾個擁簇在新人身邊寒暄。林喬眨了眨眼睛,試圖讓自己更清醒一些。他輕輕喘了幾口氣,用力壓下了要呻吟出口的沖動,但是下身的異樣卻無法忽視:他們坐下來后,因為姿勢原因使得那堵在宮口處的跳蛋狠狠向上一頂,便像是被人用力cao干到了宮口敏感的軟rou。林喬雙手猛的揪住桌布,險些呻吟出聲。 他那新生女性器官里塞著的不停震動的跳蛋被內(nèi)褲堵在宮口處,那一小團嬌嫩敏感的軟rou始終被碾磨著,刺激得他雙腿一刻不停地顫動,也讓前端的yinjing一次次到了高潮的邊緣,但是勃發(fā)的yinjing卻始終得不到徹底發(fā)泄。那里原本就不是能容納異物的,此時卻被強硬塞進了一根銀簪,將原本要噴薄而出的白濁堵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使得他時刻處在高潮與逆精交替的煎熬里;yindao里的內(nèi)褲原本被粗暴塞捅進來的動作弄成了皺巴巴的一團,此時被不斷分泌出來的yin水浸泡著,慢慢漲開了,帶來一種yindao被緩慢擴張、等待填充羞恥感。xue口的花瓣合不攏了,吐出來一點內(nèi)腔的軟rou,直接接觸到了絲襪襠部,在一路走來的過程中被磨得瘙癢難耐。他不由自主的摩擦起了自己的腿根試圖解癢,可花xue一旦稍微舒爽,便牽連得前端射精的欲望更加明顯。林喬只能僵硬著身體強忍不適,動都不敢再動一下,試圖用意志力來壓下身體內(nèi)部翻涌的情潮。 他們坐的這一桌在角落里,原本就只有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一見刀疤一行人過來立刻諂媚地招呼他們坐過來。其中一個人見刀疤身邊帶了個看上去像是喝多了酒神色迷蒙、坐立不安的姑娘,猜測這就是新娘的伴娘了,忍不住一直偷眼他。刀疤見了,微微一笑,湊到林喬耳邊:“我又一個兄弟看你呢。你這小婊子,真是一刻不停地勾引男人?!?/br> 林喬只顧著拼命壓抑要出口的呻吟,哪里能反駁他。刀疤卻顯然不打算放過他。他手探到林喬裙下,把他膝蓋朝自己這邊用力掰過來。林喬猛地轉(zhuǎn)過頭看他,牙齒咬著嘴唇一言不發(fā),眼睫卻輕輕一顫。老六很是精明,知道刀疤故意要玩弄這小sao貨,他恰好坐在林喬另一邊,便把另一條腿也大大掰開。 這下,林喬的腿幾乎是完全打開了。薄薄的絲襪擋不住風(fēng),腿間rouxue被男人的手指和跳蛋cao得guntang酥軟,又被一團內(nèi)褲撐開無法合攏,此時被涼風(fēng)一吹,竟然稍微緩解了下身的難受。他微微張開嘴,一口氣還沒舒完,就猛地倒吸一口,轉(zhuǎn)化成了一聲朦朧的呻吟。 桌上原先的人就坐在他的對面。原本正和旁邊的人喝酒閑聊,此時聽到動靜“咦”的看了過來。 林喬連忙咬住下唇,手緊緊絞住桌布。 刀疤微微一笑,手探進他大大打開的雙腿間,隔著一層絲襪摸了上去,滿意的聽到林喬氣息不穩(wěn)起來。他抬起一條腿卡在林喬腿前讓他只能被迫保持這個姿勢,空出手來向林喬對面的男人打了個招呼:“老吳,你看你這人不夠意思,人家伴娘遠道而來,你都不跟人家喝個酒?!?/br> 老吳本來就有此意,只是看這小伴娘和刀疤一起過來的有點摸不準(zhǔn)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擔(dān)心刀疤會不滿,聞言立刻端起了酒盅:“來來來,伴娘大老遠來一趟不容易,我跟您碰個杯。” “伴娘”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像是害羞一般低下了頭。這明顯拒絕的樣子讓老吳有些尷尬,自嘲道:“看來伴娘醉了啊……不過這姑娘一看就是喝不了多少的,還是學(xué)生吧?看這小模樣長得多清純!” 刀疤哈哈大笑:“這可不一定,老吳你沒聽過人不可貌相?”老吳說:“是,是,沒準(zhǔn)伴娘千杯不醉,就是我沒趕上時候呢?!闭f完自己嘿嘿笑著給自己解圍。而原先和刀疤在一起的男人們一聽這話,卻立刻回想起了剛才在新房里林喬雙腿大張、屁股高高向上舉著,sao逼被人看了個一清二楚不說,還被刀疤一根皮帶抽到潮噴的yin賤樣子,都擠眉弄眼的哄笑起來。刀疤轉(zhuǎn)頭輕輕對林喬說:“他說你清純呢,你清純嗎?”手指隔著絲襪用力在他花xue上一頂,立刻感覺到了粘膩的濕意:這水多又甜蜜的sao賤yinxue,已經(jīng)透過塞在里面的內(nèi)褲把絲襪完全濡濕了。 林喬小聲嗚咽一聲,把頭埋得更低。 刀疤手指上搓揉把玩著那嬌嫩的花唇,動作又急又快毫不留情,像是要把這柔軟濕潤的花瓣徹底搓磨成一團濕紅花泥,面上卻不動聲色不緊不慢的和老吳聊起了在外面打拼的一些趣事,沒幾句話題就開始低俗起來。老吳大著舌頭磕磕絆絆的說:“我剛才還和三子說呢,咱們這小趙找的小meimei是真的水嫩。這女人啊還是城里的好,個頂個的水靈!他還不信。刀哥你是見過世面的人,你來說說,小弟說的對不對???” 刀疤緩慢轉(zhuǎn)著手里的空酒盅,瞇起了眼睛:“老吳你說的當(dāng)然對。城里不但姑娘水靈,就是窯子里的小姐也是一個賽一個的漂亮,而且還活好?!彼f這話的時候,下面那只手已經(jīng)不滿足于隔著絲襪玩弄林喬了,早就塞進了里面。兩根長著繭的手指又粗又硬,把那被迫大張的兩瓣小yinchun輪流夾在手指間搓揉玩弄一番,就著流出來的水哧溜一下插進了大張的roudong里。 林喬手指猛地揪緊,溢出了一聲呻吟。 老吳“嗯”了一聲,醉意朦朧的眼睛睜大:“什么聲音?” “估計是野貓叫春吧?!钡栋滩[起眼睛。 “刀哥說笑了,這大夏天的夜貓叫什么春?。 ?/br> “老吳你不知道吧,有一種小野貓呢,sao浪得緊,一年到頭發(fā)情,sao水流得滿屁股都是,只能到處叫春好找大jiba堵住?!?/br> 老吳奇道:“還有這種貓?” “當(dāng)然?!钡栋陶f著轉(zhuǎn)向林喬:“咱們伴娘是城里人,見得更多,這種小野貓你見過沒有?” 林喬死死咬著牙,說不出話。刀疤的手指已經(jīng)全根沒入到他體內(nèi),骨節(jié)粗大突出的手指每每用力摩擦過敏感內(nèi)壁,他都像是被電流打過全身。 刀疤自顧自說:“我見過,有只還纏了上我。老吳你不知道這小野貓有多sao,天天趴在我面前抬著屁股,那小saoxue里全是yin水,rou逼夾都夾不住,走哪哪就淋一灘。這沒辦法啊,我只好天天給他堵著。”他一面說著,一面又加進去一根手指,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那被cao弄得濕潤綿軟的花xue里進進出出著,漸漸的手腕上都是濺出來的yin水。 老吳越聽越奇怪,總覺得意有所指,看刀疤那老神在在的樣子也不敢問,只好含糊的應(yīng)道:“這……這野貓倒是sao得厲害,刀哥可得照看好了?!?/br> 夏天本就炎熱,老吳喝了幾杯酒,正上頭,又被刀疤“sao逼”“yin水”等等下流詞語撩撥得口干舌燥,起身去探茶壺,誰知道動作太大把凳子帶的翻倒在地,筷子也掉在了地上。 老吳連忙彎腰去撿,誰知道冷不丁一抬頭,登時被眼前的場景刺激得雙眼通紅: 在他的對面,竟然是一雙幾乎大張成了一字型的雪白長腿,腳尖點在地上微微顫抖。裙子被撩起堆在腰間,絲襪被粗暴地拉到了襠部以下,一只斜伸過來的古銅色大手差不多把兩腿間的隱秘風(fēng)光遮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只露出快要貼在大腿根的兩片鮮紅腫脹的rou瓣。短短的桌布根本擋不住這大片的春光,隨著大手開始動作,他清楚的看到三根粗長的手指在一片濕汪汪的嫣紅間飛快進出著,每次出來的時候都會因為動作粗暴而粘帶出一點深紅的xuerou,倒像是這一張貪吃的小嘴連手指的片刻離開都舍不得、非要死死糾纏著吮吸一般。 好一口sao浪的yinxue,好一個下賤的婊子! 幾乎是立刻的,老吳明白刀疤說的那只需要大jiba堵住roudong的小野貓是怎么回事了。背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坐他旁邊的人問:“老吳你小子干嘛呢,半天不起來,地下有金子還是寶藏???” “有個屁的寶藏!倒是有一只發(fā)情的小母貓?!彼逼鹕眢w,打量著正對面那頭低得幾乎要垂到胸前、長發(fā)把臉遮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的伴娘,眼神越發(fā)yin邪起來。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喲,jiejie在這兒坐著呢?!?/br> 刀疤聞聲轉(zhuǎn)過頭,只見三個年紀(jì)不大的小流氓端著酒杯走了過來,為首的染著一頭黃發(fā),這句話明顯是對著林喬說的。他露出一點笑容,對林喬說:“你這小婊子,原來在這兒還有姘頭呢?!?/br> 林喬緩緩抬起頭。走過來的正是黃毛和他那幾個混混朋友,見了他立刻笑容滿面的迎上來: “jiejie,之前是咱們哥幾個不好,多有得罪,不知道原來是叔的親戚。這不趕緊來給您賠罪來了?!?/br> 刀疤笑道:“你看看,剛才給你敬酒你不喝,這下總不能再推了吧?” 黃毛一見刀疤,愣了一下,連忙問好:“刀哥!您也來了!“ 刀疤“嗯”了一聲,只是玩味的看著林喬。 黃毛繼續(xù)勸酒:“jiejie,我這邊先干為敬,您意思意思就行。”說罷一仰頭,將酒盅里的酒喝了個干凈。 刀疤笑起來,言語帶著威脅之意:“這是我本家小弟,既然先前結(jié)下了梁子,正好趁著這大喜之日大家一笑泯恩仇。你再不喝,那就是不給我面子了?!彼贿呎f著,一邊倒了杯酒塞到林喬眼前,插在他花xue里面的手指卻放緩了速度,緩慢彎曲著手指摳弄著濕軟的糜紅內(nèi)壁,外面的拇指則撥弄著那枚被浸得水淋淋的陰蒂,忽然用力摁了下去,幾乎把這充血而腫大挺立的花核生生摁回了皮rou里! 林喬正抬起手來去接那杯酒,被他的動作一刺激手立刻拿不穩(wěn)酒杯,全撒在了自己的前襟。 黃毛一愣,連忙把酒盅放在桌子上撕了張紙:“哎喲這是怎么了……”距離拉近,他這才看清了林喬掩蓋在長發(fā)之下的那張漲紅的臉。 “她”皮膚實在太過白皙,就算紅了臉看上去也不過是嬌艷的粉色,被陽光一照,有種水晶琉璃般的通透質(zhì)感,在黃毛看來,就算是網(wǎng)上那些被加了不知道多少層濾鏡的“網(wǎng)紅美少女”也不如面前的女孩來得青春靚麗?!八边€咬著自己的嘴唇,像被風(fēng)吹了的花朵一般微微發(fā)著抖,實在讓人心生憐惜。 黃毛一時不太清楚昨天還把自己打得哇哇叫的女王怎么忽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但卻不由得臉紅了。 刀疤冷眼看著,不動聲色的接過紙來擦著林喬的胸口,一面對黃毛說:“伴娘喝多了酒,現(xiàn)在喝不下就算了,你們?nèi)ツ沁呁鎯喊??!?/br> 黃毛來不及想怎么大哥剛才還幫自己現(xiàn)在又下逐客令,就趕緊帶著人走了。 刀疤哼了一聲,低下頭對林喬說:“小婊子,矜持點兒,別隨隨便便對著男人發(fā)sao。” “你給我等著。”林喬咬著牙狠狠的說。 刀疤哈哈大笑,拔出了自己的手指。林喬悶哼了一聲,刀疤把一根被吮得油亮像是抹了一層透明膏脂的手指伸到他面前:“舔!” 林喬死死地盯著他。“你不怕我咬下來?” “你姐夫要過來了。” 林喬猛地轉(zhuǎn)過頭,只見趙陽正遠遠地走過來,步履有些踉蹌,看上去也被狠狠的灌了酒。 他轉(zhuǎn)回去看著刀疤,刀疤挑起眉毛。“給我舔干凈了。否則我就把你裙子掀了摁在這桌子上,讓大家伙兒開開眼?!?/br> 林喬垂下眼睛,狠狠地磨了磨牙,伸出舌頭把刀疤的手指卷進了唇齒間。 他從沒走過這樣的事,又擔(dān)心趙陽會很快過來,不由得心急了一些,動作太快發(fā)出了吮弄的水聲,嘖嘖作響。 一桌的男人們早就不喝酒了,全都盯著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指也捅到這小婊子的嘴里,讓他用溫軟的唇舌好好侍候一番。老六離得最近,連那深粉的舌頭是如何沿著手指一圈圈舔弄、又包裹在唇齒間吸吮的樣子都看得一清二楚,不禁口干舌燥,握著林喬膝蓋的手越來越用力,干脆摸到了他大腿間。 林喬卻忽然站了起來。 因為動作太快他起身時還有些站立不穩(wěn),在桌子上扶了一下。眼睛還帶著一點被逼出來的水汽,卻用一種不容拒絕的神色盯著刀疤。 “我去跟他說話?!?/br> “你放心?!币姷栋滩粸樗鶆?,林喬盡量保持聲音的平穩(wěn):“我不會……說什么?!?/br> 刀疤只是上上下下打量著自己的手指,這才說道:“那你去吧。還是要我扶著你過去?” “不必了?!绷謫桃а狼旋X的說。 他知道這一桌的男人都在盯著他,用那種毫不掩飾的赤裸裸的油膩目光。他拼命放穩(wěn)了呼吸,控制著自己的腰、自己的腿不至于顫抖到軟倒在地。在他轉(zhuǎn)過身向趙陽走過去的時候,他能感覺到被玩弄許久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被手指填滿的花xue因為空虛而越發(fā)大幅度翕張著,塞在深處的內(nèi)褲被一點點擠壓到了更深的地方,像是有了生命的一根rou蛇,在這濕熱的rou腔里向前蠕動著,隨著他的每一步把那枚嗡嗡作響的跳蛋頂上宮口的軟rou。 ——當(dāng)他輕松打破學(xué)校運動會的百米記錄時,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有一天連走路都會變成這么艱難的一件事。 好在趙陽雖然也走得艱難,但總算比他快多了。 “林喬,你沒事吧?”趙陽問,“你的臉怎么這么紅,還沒醒酒?” “我……喝酒上臉。先別管這些了,聽我說,趙陽,你……” “新郎官好啊,還沒跟你喝酒呢?!钡栋套叩搅怂纳韨?cè),瞇起了眼睛。 林喬猛地轉(zhuǎn)過了頭:“你答應(yīng)過……” “我看你站都站不穩(wěn)了,來扶你一把?!钡栋绦χ恢皇掷@到他后腰,貼了上去。 趙陽有些迷茫,他咳了一聲,說道:“這位大哥,你這樣……”話音未落,刀疤便打斷他:“你這位兄弟實在是好酒量,連我也差點吃不消。帶這么一位‘伴娘’來,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br> 趙陽一聽,知道對方已經(jīng)知道了林喬的身份,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他喝了酒,口舌有些不利索,結(jié)結(jié)巴巴的跟刀疤解釋起來。刀疤含笑聽他說著,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和煦,任誰也不會想到,他放在林喬后腰的手已經(jīng)毫不老實的掀起了他的裙子。 林喬穿的伴娘禮服有點蓬松,即使后面被掀起來了前面不細看也看不出什么異常。刀疤掀起他的裙子一把把包裹著臀部的絲襪拉了下去,大手揉上了挺翹的臀部。 在趙陽面前被刀疤肆意玩弄給林喬帶來了比之前更多的憤怒和屈辱。他緊張得厲害,生怕趙陽看出什么異常,又擔(dān)心被其他桌的人看到,可是這種被在大庭廣眾之下玩弄帶來的羞恥和緊張卻使得下身的反應(yīng)更加激烈。他能感覺到一股熱流順著被擴張開的花xue內(nèi)壁往外淌,連忙用力收縮xue口,腿根不由自主的并得更緊,輕輕摩擦著。 刀疤一面跟趙陽寒暄,一面毫不手軟的把那團結(jié)實的臀rou大力揉捏著。這屁股又翹又結(jié)實,光滑而富有彈性,顯然是經(jīng)常鍛煉才能有這么棒的一只屁股。他的手幾乎握不住,力氣稍微松點手里的臀rou就像是有生命力一般要把他的手指彈開,這也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手下越來越用力,把這一只雪白的屁股揉捏得通紅起來。 ——而看在老六等一桌人眼里,這幅場景就更加香艷刺激了。 趙陽、林喬、刀疤三個人站著的地方本來就離他們近,他們這一桌又在角落里,因此除了他們幾個人之外,其他桌的人竟然沒注意到有什么異常。而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那裙子被掀起來了,雪白挺翹的屁股幾乎是從薄薄的織物里彈了出來,被扒在腿根的絲襪束縛得一雙長腿更緊的并在一起,襯托得這一只屁股更加滾圓挺翹,刺激著他們的眼球。飽滿的屁股又被一只大手肆意揉捏著,臀rou從指縫間漏了出來,隨著手的動作而變換著形狀,倒像是在吞吃著一根根手指。 很快,這只屁股就變成了熟艷的薄紅,如同輕輕一戳就會爆出汁水的熟透的桃子。 幾個人的呼吸都粗重起來,此起彼伏著,像是在互相應(yīng)和。突然間,他們的呼吸不約而同地一窒:那只手放開了已經(jīng)被玩弄得熟透的屁股,探向前方,熟門熟路地插進去了三根手指。 他拇指和小指還緊緊貼著這只屁股的兩瓣rou,中間三根深深地插了進去,手腕用力的姿勢像是要就這么把這只屁股托起來,可以想象被迫吞進去這三根手指的rouxue被粗暴的捅成了怎樣糜軟而yin蕩的姿態(tài)。 事實上,林喬確實差一點就站不穩(wěn)了??墒钱?dāng)他發(fā)現(xiàn)他的腿驟然一軟的結(jié)果只是把對方的手指主動吃得更深,便不得不用盡了全部的力量站穩(wěn)。刀疤卻不滿足于僅僅使用手指jianyin他了,他手上一用力便捏住了那團浸泡得漲開的內(nèi)褲,用一種折磨人的速度緩慢向外拖著。 “啊……”林喬呻吟出聲,一個站立不穩(wěn)。 “林喬,你沒事吧?”趙陽連忙扶了他一把?!澳憧茨?,酒量不行就別逞強,還喝那么多酒。” 對一個男人來說,最不能忍受被說“不行”的往往是兩個地方:一是酒場,二就是床上。要放在以往,林喬非讓趙陽見識一下他的酒量不可,但他現(xiàn)在只能喘息著,抓緊了他的肩膀。 “沒事,我等等扶他回去休息一下就行了?!钡栋涛⑿χ?,“你快去找新娘子吧,我要有這么漂亮的老婆哪怕一分鐘都舍不得離開她。” “她……正被表叔拉著聊天呢?!壁w陽摸了摸頭笑了,“那我就回去了。哎對了林喬,你也去看看她吧,她剛才可擔(dān)心你了!”他說著,便拉著林喬往前走。恰在此時,刀疤指間捏緊了被yin液和精水浸泡得軟膩的布料,用力一抽—— “??!”林喬終于忍不住,悲鳴出聲。 趙陽下了一大跳,酒醒了一半??粗鴰缀跻浀乖诘氐牧謫?,連忙伸手扶住他:“林喬,你沒事吧?不會是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吧!” 林喬身體顫抖個不停,胸口劇烈起伏,好不容易才平復(fù)了一些。他顧不上解釋,喘息著說:“你……你們等下就走,別住了,你們……”趙陽林羽原本是打算住一晚的,林喬現(xiàn)在哪里還敢冒險讓他們哪怕多呆一天,恨不得這兩個人現(xiàn)在就走。就算這只是系統(tǒng)世界,他也不愿意讓自己的親人——哪怕系統(tǒng)說并不是——受到一點傷害??删驮谶@時,刀疤走上來了。 “估計還是喝多了吧。我這就送他回去歇歇?!彼f著,不容拒絕的扶住了林喬的肩膀,攬住了他的腰。 “那就麻煩你了……”趙陽心想既然這個人已經(jīng)知道了林喬是男生,那就不存在他們擔(dān)心的問題,于是放心的走了。 “別看了,小婊子?!钡栋淘诹謫潭呡p輕說,“連自己的親姐夫都勾引,真不害臊!” “滾!”林喬對他怒目而視,“你他媽……啊!”他連忙咬住下唇,終于把一聲就要出口的呻吟咽了回去。 他幾乎是被刀疤連拖帶抱的帶了出去。那幾個男人則立刻跟了上去,老吳左思又想了半天,他和刀疤關(guān)系并不是很親近,最終還是沒敢跟上,氣惱的準(zhǔn)備找個僻靜處自己解決一下“問題”。 席棚中太過雜亂,又已經(jīng)是酒過三巡,眾人都喝得醉醺醺的癱在座位上,這一行人無論是出現(xiàn)還是離開都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除了黃毛。他愣愣的看著門口烏泱泱的一小群人消失,低頭看著手中白色的織物,狠狠的吞了吞口水。 ——那是一團被浸泡得濕軟的內(nèi)褲,沾著濃稠的液體,正是剛才刀疤從林喬花xue里抽出來,隨手扔到空椅子上的。那一桌的客人原本已經(jīng)走了,只剩下滿桌狼藉,黃毛過去拿水壺,誰知道一抬頭,就看到刀疤從伴娘裙下抽出了一團織物,隨手一拋正好落在了他眼前的椅子上。 他忍不住打開,竟然是一條女式內(nèi)褲。一股熟悉的腥臊氣撲鼻而來,毫無疑問是男子的jingye;還有一股馥郁的甜腥,他從來沒有聞到過,卻感到了一股邪火從小腹升起,瞬間蔓延到了全身。 這內(nèi)褲毫無疑問是林喬的了。而這本該保護最私密部位的衣物怎么變成了這種樣子、刀疤又是怎么把它扒下來的,黃毛只要稍稍一想,就覺得口干舌燥。 他忍不住跟了上去。 林喬艱難地走著。 刀疤的手指又插進他陰戶里了。悲哀的是,他的下體竟然因為手指的插入而感到了舒服:被空虛折磨得瘙癢難耐的花xue幾乎是歡迎異物的插入,恬不知恥的吮吸著給它解癢的手指,似乎在渴望著更多。 他幾乎是被兩個男人架著向前走,自己的兩條腿早就軟得站立不住,而且還被扒到腿根的絲襪束縛著,堆擠在一起的絲織物就像一條柔韌的繩子,綁縛著他的兩條腿沒辦法大力邁開。刀疤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后,覺得他走太慢了就狠狠地頂弄一下手腕,cao得他腰眼酥軟,要不是被人架著胳膊早就軟在了地上。 路過一處磨盤時,刀疤忽然示意:“等等。” 男人們立刻停下。刀疤說:“這小蕩婦,流水太多了,老子的手指都堵不住。” 他說著把林喬往前一推,男人們順勢一按,便把手下的人推倒摁在了磨盤上。刀疤把裙子往上一掀,叫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只被他狠狠揉搓過卻已經(jīng)恢復(fù)白皙的屁股,夾著一口咕嘰咕嘰吮弄著他手指的yinxue,xue口沾滿了亮晶晶的液體,嘟著一團濕紅軟rou?!澳銈兛纯?,sao不sao?” “太sao了!” “就是出來賣的婊子也沒這么多水!” “清純,嗯?”刀疤哈哈笑著,手腕擰動,插在rou腔里的手指時而摳挖那濕軟的緋紅內(nèi)壁,把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膞ue口撐成了一張嘟起來的嘴;時而向著不同的方向打開,把xue口大大撐開,叫所有小弟都看清楚了自己那裹在一腔粘膩yin液里插弄的手指?!罢鎽?yīng)該讓老吳過來,看看你‘清純’的樣子。不過他在桌子下面趴了那么久,恐怕早就看見老子是怎么用幾根手指就把你cao得爽上天的了?!闭f著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帶出幾滴清涼的粘液,還拉出了一根又長又粗的透明水絲,一頭粘在他手指上,一頭隱沒在糜紅roudong里,倒像是舍不得手指離開。 刀疤嘖了幾聲,用力挑斷這跟水線,在那滾圓挺翹的屁股上甩了一記掌摑。 隨著清脆的“啪”的一聲,那屁股向上一顫,倒像是把刀疤的手彈開了一般。刀疤興致大起,“啪啪啪啪”在這屁股上狠狠抽打起來,一邊罵道:“好結(jié)實的屁股,rou又多又翹,被男人cao出來的吧,嗯?”沒幾下,雪白飽滿的屁股就變成了yin麗的艷粉色,沾著刀疤手指上的清液,還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透亮水光。 老六看著這只屁股,雙眼冒火,想到自己要做幾個月的太監(jiān),更加氣憤,也伸手在這屁股上狠狠拍了一記。其他男人見刀疤沒有阻止的意思,也搶著上前想在這屁股上扇上一巴掌,插不進去的便干脆褻玩起其他部位,嘴里還拿自己以前找過的小姐對比,不干不凈的點評著。 頓時,林喬從腰部到大腿全被籠罩在了男人們粗黑的大手里。他趴在磨盤上,冰涼的石板稍微緩解了一些翻涌的燥熱情潮,可腰部以下卻火辣辣的。倒沒有多疼痛,只是他從五歲以后就再也沒有被人這么把下身剝得光溜溜的打屁股了,更何況是現(xiàn)在這種明顯帶著yin邪下流含義的,屈辱羞惱遠比被迫從男人的粗暴對待中感覺到快感更甚。這里又是野外,他咬著牙微微喘息著,艱難的抬起頭來四下張望,生怕會有人過來。 刀疤看了一眼林喬的下體,說:“行了行了,你們再玩兒下去這小婊子又要噴水了。”男人們停下動作一看,果然,那朵被男人們的手指催開、被yin水和精水澆灌成深紅色的rou花正淅淅瀝瀝的往外吐露蜜液,因為高高翹起的姿勢而流到了前端,把那根rou粉色的性器滋潤得水光淋淋?!扒懊孢€有一段路呢,得找個東西堵上才行。這小婊子這么能淌水,老子的手指都不夠用了?!彼f完,四處望望,對老六說:“你,去那邊的玉米地里掰個棒子過來?!?/br> 老六立刻跑過去掰了一根。刀疤剝掉外皮,現(xiàn)在的季節(jié)玉米正嫩,大約只有普通胡蘿卜大小,顆粒還不是十分分明,乳白的顏色,連須子都是淡淡的粉紅,稍稍一掐就能擠出水。他把稍細的一端往那xue口一戳,立刻被翕張的小嘴含住了,慢慢吮吸。 刀疤哈哈一笑,在那屁股上又扇了一巴掌:“說你sao,還不認(rèn),看看這sao逼,是不是隨便來個東西cao它都饞的流水?” 屁股吃痛,往邊上一躲,卻被按住了腰。刀疤把嫩玉米棒子往里一塞,就著流出來的水一下子進去小半根。再往里推時卻感覺到了阻力:里頭的紅rou絞纏在一起,不肯讓異物再進去分毫了。 刀疤哼了一聲:“早就被cao透的地方,還想擺貞節(jié)牌坊了?”“啪”的一巴掌扇在了濕淋淋的女xue上,把這朵濕答答的rou花打得成了粘在手上的一灘軟綿綿的花泥。xue口大開,玉米“哧溜”一下整根沒入,一捅到底。 刀疤收回手,只見一片糜爛軟紅里啜含著一點濃郁的白色,倒像是被男人淋漓盡致的灌了一泡精水。 “走吧,趕緊回去!這小婊子的saoxue再不被jiba喂飽怕是要餓得水都不會流了?!?/br> 他懶得再這么慢騰騰的戲弄林喬,一把握住他的腰甩到肩頭,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男人們緊跟在后,林喬的裙子早就被扯得亂七八糟,遮也遮不住,被褻玩得滿是鮮紅指痕的屁股整個兒暴露在所有人面前,連同夾在腿間的那朵糜紅rou花?;ò瓯粨蔚煤隙己喜粩n了,艱難的吞吐翕張著,赤裸裸的袒露著滿腔艷色,以及花心那點叫人浮想聯(lián)翩的濃白。 【彩蛋是浣腸,有比較隱晦的排出描寫,個人感覺這個梗不是大部分讀者都接受的,所以放彩蛋區(qū),雷者不要敲哦。浣腸設(shè)定主要是為下一章的梗(堵著后面cao前面)做鋪墊,大家知道有這個設(shè)定就好了,不看過程也沒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