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聚眾圍觀驢貨一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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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喬原本已經(jīng)被一連四次的浣腸調(diào)教得有些神志不清,連續(xù)多次排泄讓他四肢無力,一陣虛脫。他只能感覺到腸道里被灌滿了冰涼的液體,撐得鼓漲漲的難受至極,后xue卻火辣辣的燥熱。腸道被刺激的不停蠕動著,要將異物排出,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動腰部卻被死死地堵在xue口,不由得難耐地呻吟起來。 “嗯……啊……讓我……讓我……”他迷蒙地搖著頭,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到刀疤笑吟吟的站在自己面前。 “小東西,別急,哥哥這就讓你爽?!?/br> 林喬喘息了一會兒,回過神來,頓時為自己剛才無意識示弱的樣子大感羞恥。但還沒等他反駁幾句挽回一點自尊,就立刻被刀疤胯下巨物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林喬是北方人,進過不少次澡堂,別的男人胯下那玩意兒是什么樣他看過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和熟悉的舍友兄弟們也曾私下里暗搓搓的比較過,但毫不夸張的說,刀疤這樣堪稱巨物的陽具他還真是第一次見。 這陽物明顯已經(jīng)是蓄勢待發(fā)的勃起狀態(tài),是近乎黑色的深紫,別說兒臂粗,恐怕連成年女性的胳膊也能一較高下;更可怕的是,陽具之上還盤踞著暴起的青筋,突突跳動著,極為可怖。就連頂端的guitou,看上去也是一手難握的大小,此時馬眼里已經(jīng)開始滲出了半透明的濁液,整個陽具像是張大嘴流出涎水、準備大快朵頤的獸嘴。 林喬看得心中一驚:這種東西怎么可能進入他的身體?頓時忽略了下體的不適,用力掙扎起來。 “大哥你看,這小婊子等不及了!” 刀疤笑了起來,握住他被浸潤得水光淋漓、觸手滑膩的大腿根,戲弄般的捏了一把。 “別急啊小東西?!彼首饔H昵的說,挺身用那怒張的陽具在雪白雙腿間濕淋淋的花阜上蹭了蹭,“以后你們倆親密接觸的時間還長著呢?!?/br> “滾開!”林喬不顧一切的嘶吼著,“我cao,你他媽的……離我遠點!” “你下邊可不是這么說的。”刀疤輕而易舉地插進去兩根手指,輕佻地捏著那光溜溜、軟綿綿的小yinchun向上拉起,把那嬌嫩的花瓣幾乎扯成了薄薄的一片rou膜。里頭包著的一汪水亮紅xue清晰可見,由于洞口變形無法含住而不知羞恥的流了出來。 “好多水??!”男人們一起起哄,“大哥,你可別讓人家等急了??!” 刀疤哈哈大笑,輕而易舉地捉住林喬推拒的雙手綁住,叫小弟抓著摁過頭頂,碩大的guitou抵上了被拉得大開的xue口。 “嗯啊……”林喬被火熱的guitou燙了一下,不由得一陣瑟縮,花xue下意識想要閉攏護住腔道里的嫩rou,卻因為被大力扯弄著無法合攏,只能在這guntang的guitou頂端可憐兮兮的無力吸弄著。 “cao!小婊子,你他媽可真是個尤物!”刀疤原本還想再好好戲弄這小東西一番,最好把他再弄到潮噴好逼他求著自己cao進去,誰知道guitou甫一接觸到袒露的花xue就感到這xue口像張饑渴的小嘴一般毫無廉恥的主動吮吸起自己的roubang,大開的馬眼被吸了個正著,剎那間過電般的快感從接觸的地方瞬間蔓延到全身,不由得舒爽地抖了抖身體。 當下刀疤顧不得戲弄褻玩他,腰部一沉,整個guitou瞬間沖了進去。 “……?。 绷謫套鲎懔诵睦頊蕚?,幾乎咬碎了一口牙,還是沒能完全忍住這一聲悲鳴。他閉著眼睛竭力想忽略下身的不適,可是那被guntang硬物入侵的感覺揮之不去,像是火熱的楔子就這樣硬生生釘入了他的身體。 這要是全進去……林喬不敢想象,徒勞的踢蹬著雙腿。 “媽的……”刀疤也是暗罵一聲。早知道這小婊子銷魂,沒想到銷魂到了這種地步!他yuhuo焚身、燥熱難耐,這小婊子的roudong卻又緊又多水,哪怕被大大撐開也是饑渴的吮吸絞纏了上來,像是柔軟無骨的小手在撫慰他的roubang。而這腔道里不同于roubang的guntang,因為分泌出了大量陰液而形成一種叫人通體舒暢的濕熱;內(nèi)壁則糜軟而富有彈性,似乎怎樣用力的挺腰cao干都不會壞掉。 刀疤雙眼噴火,興奮異常,再也沒有任何顧慮,毫不猶豫地縱腰一挺—— “……cao!” “呃啊——?。?!” 他和林喬幾乎同時出聲,只不過他是被那roudong的緊致銷魂滋味爽得叫出了聲,林喬卻是硬生生疼出來的。說是疼也不完全準確,畢竟系統(tǒng)在這方面的設置有所保留,更多的則是被眼前這個男人徹底入侵的事實。在被迫袒露著女xue被對方抽到噴水、親人面前被他肆意玩弄、又在對方面前不知羞恥的排泄出來后,自己的身體終于被對方完完全全的攻占了,這讓林喬無法接收,可這個結果他卻無法拒絕。 他引頸呻吟出聲,長長的脖子向后折出一個脆弱卻美麗的弧度,襯著白皙的膚色,讓人疑心稍微一用力就能把這天鵝般的脖頸折斷。 刀疤笑著撫上了他完全暴露出來的脖子,幾乎是親昵的摸了摸那圓潤的喉結:“別急,還沒完全進去呢?!?/br> 確實,刀疤那駭人的巨物還有一大半暴露在外面。早就被玩弄得紅腫充血的xue口被撐開到了極致,甚至擠壓到了花xue前挺立起來的陰蒂。花瓣被直徑可怕的roubang撐得仿佛兩根嫣紅緞帶,緊緊環(huán)繞包裹著柱身形成一個完整的圓形,和大yinchun一起被擠得緊貼在大腿根部。 可即使是這樣,那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撐破濺出汁水的花xue卻依然是一副不知羞恥的yin蕩樣子,擴張到了極致依然在艱難翕張著,xue口邊緣的紅膩軟rou層層推擠、rou花怒放,似乎想賣力吞吐討好roubang。 刀疤也明顯的感覺到了這口yinxue在吮吸著自己的陽物,似乎在求著自己插進去一般。腔道被異物堵了許久卻緊致,但在不斷涌出的蜜液和精水的浸泡下已經(jīng)柔滑無比,似乎完全準備好了迎接roubang的入侵。他行走江湖多年,閱人無數(shù),早就試探出這小婊子的里面就像他的外表一樣,看上去玻璃一般脆弱美麗,實則極難打碎,當下毫不留情,腰部一沉,又捅進去了一小半。 “……啊……” 林喬被他撞得向后一顫,連呻吟都破碎了,斷斷續(xù)續(xù)的,虛弱得像是幼獸的哀鳴。他向后垂著頭,無力的喘息著,感覺到下身火辣辣的guntang,與之相比后xue的不適都似乎消失了?;▁ue里的軟rou瘋狂絞纏著,和著分泌出來的體液推擠粘連在一起,似乎想要阻止硬物繼續(xù)入侵,卻被rou刃一舉破開、直搗宮口! 原本堵在宮口那一小團嬌嫩軟rou上的跳蛋在內(nèi)褲被粗暴扯出體外后也往外滑了一小段,卡在推擠成一團的紅膩軟rou之間。此時卻被刀疤一貫到底的roubang直接頂了回去,一路破開絞纏的rou壁,強硬地碾上了宮口。 “——啊!” 林喬原本已經(jīng)稍微適應了一點身體最敏感處被跳蛋一刻不停折磨的酸脹酥麻,總算不至于像剛開始那樣失態(tài)到了神志不清任人擺弄的地步。此時卻又被外力粗暴的將這枚跳蛋頂了回去,翻涌的熾熱清朝卷土而來,從最敏感處一路蔓延到全身,連高高翹起的腳趾都發(fā)著抖蜷了起來。宮口劇烈蹙縮,卻躲無可躲,只能緊緊閉合著在跳蛋的碾磨之下顫抖,挨盡了cao弄。 刀疤品嘗到的卻又是另一番銷魂滋味。大張開吐露精水的馬眼直接頂上了嗡嗡作響的跳蛋,這種刺激非言語所能表達。他爽得腰部一抖,險些就要射了出來,這又讓刀疤覺得有些丟臉:竟然被這小婊子的sao逼勾得這么快就差點精關失守。于是報復一般地大力挺腰cao干起來,隔著跳蛋每一下都結結實實的頂在宮口上。 血管暴起、怒張成紫黑色的roubang在水淋淋的rou花間捅進抽出,每一次都帶出一點rouxue深處的濕紅軟rou,又大力搗了回去。rou腔里新分泌出的清液被粗大的roubang堵得一滴都沒有再滲出來,只有原先噴涌在陰戶上的蜜液被男人粗暴動作拍打上來的囊袋激得四處飛濺,yin靡的水聲啪啪作響。一旁圍觀的男人們看的又是口干舌燥、又是心驚:他們在刀疤身邊多年,深知刀疤胯下陽具的厲害,從前去桑拿中心“洗腳”,只有最身經(jīng)百戰(zhàn)、閱人無數(shù)的熟妓才能對付得了這種驢rou,即使如此也會有幾個被cao弄得連連告饒,來不及裹身子就手腳并用地跑出去?,F(xiàn)在一看,這小婊子的嫩逼被cao得成了一個rou環(huán),充血腫脹得幾乎成了半透明的顏色,緊緊地箍在青筋暴起的roubang上,里頭被捅出來的一點軟紅xuerou卻還像是食髓知味一般吸著紫黑roubang貪婪吮弄著,一副沒有得到滿足的yin賤姿態(tài)。男人們觀賞著如此刺激眼球的香艷春宮,越看越覺得心癢難耐,“咕嘟”“咕嘟”吞口水的聲音響成一團。 “cao,這婊子真是極品!”有人罵道。 “生來就是當婊子的料!” “好一張饑渴的逼嘴!大哥你就不該玩弄他,早就該cao進去了!” “小sao貨,怎么不罵人了?爽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吧,哈哈! 刀疤聽著小弟們的恭維,更加得意,稍稍動了動腰,立刻逼得林喬又發(fā)出幾聲軟弱的呻吟,又細又長,顫巍巍的,卻帶著幾分不自知的甜膩,像拉出來的糖絲。 聽著這聲音,刀疤更加滿足,身下rou刃又脹大幾分。還沒有完全進去,但顯然身下人的rou腔已經(jīng)容納不下他的巨物,再往前,怕是要直接cao進zigong里了。 宮口那一小團嫩rou被搗弄碾磨得酸脹無比,又酥又麻。林喬明顯也受不了了,腰直往下塌,要不是被刀疤一雙手大力握著,怕是早就軟成了一灘水??杉词谷绱耍菍m口軟rou依然緊緊閉合著,就是不肯放開。 “老子就不信cao不開你!”刀疤心中暗罵一聲,忽然放開林喬的腰。腰部一下子失去了外力支撐,軟得直往下塌,卻被生生鍥進來的粗硬性器釘住。刀疤兩手握住他的裙子,用力一撕——“哧啦”一聲,灰藍色的布料竟然被他生生撕開了一個大口,一路朝著領口破裂過去,最終停在胸部,暴露出光裸的胸口。胸肌不甚夸張,卻也有型,乳暈也不大,環(huán)繞著兩枚淺色的乳珠。 “連奶罩都不穿……”刀疤故意調(diào)笑,“上身下身都光溜溜的,明晃晃搖著sao逼和奶子,還說不是來勾引男人的,嗯?你是不是打算就這樣偷偷躲進洞房里,好讓你姐夫就這么吸你的奶子、cao爛你的小嫩逼?” “……啊……你,閉嘴,混蛋……”林喬實在受不了他這搬弄是非侮辱人的yin言浪語。刀疤笑吟吟的拍了拍他的臉,忽然俯下身把他一只rutou卷進了唇舌間。 林喬腰部猛地一抖,像是被電流打過。 與他下身毫不留情的cao弄相比,刀疤嘴里的動作堪稱溫柔至極。柔韌濕軟的舌頭繞著乳珠上下一圈圈的舔弄,不時吮吸幾下,牙齒偶爾擦過,時輕時重。忽然舌尖撮成細細一條,朝著那rutou中心頂弄,像是要把這團軟rou也cao開洞。林喬被他刺激得連連顫抖,細腰幾乎要晃出一片白光,卻因為粗硬roubang的存在像是主動迎合,要讓它進入更深的內(nèi)里。 刀疤嘴里叼著這枚乳珠細細碾磨著,手上也沒停。一只手順著林喬后背一顆顆脊骨一路摁下去,手指擠進幽深的股縫里找到了那枚被肛塞堵住的小眼兒,沿著被撐得平整的邊緣一圈圈搔弄著;另一只手卻從前面撫摸下去,搔過已經(jīng)疲軟下來的roubang,探到兩人相連處,摸到了那藏在花瓣褶皺里的陰蒂,重重一按—— “嗚!”林喬被迫吐露出呻吟,指甲死死地掐進了自己的手心。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一個挺動,把刀疤插進去的roubang吞得更深;恰在此時刀疤放開他的胸部,縱腰一挺—— “——啊??!”林喬終于沒忍住,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嗚咽。 zigong口早被先前那身體各敏感部位遭到的溫柔挑逗引弄得越發(fā)酥軟,又被跳蛋一刻不停地磨著,終于稍稍露出了一點細縫。而最為脆弱敏感的女蒂驟然遭到掐弄,劇烈快感之下宮口吐露大股黏液,嫩rou張開,蟄伏的roubang等的就是這個時刻,一經(jīng)感受到跳蛋另一頭推拒稍減,立刻緊逼,一沖之下,生生將那振動不停的跳蛋頂進了打開的宮口! 從未被外物造訪過的地方何等敏感嬌嫩,被跳蛋一刺激,rou壁立刻抽搐起來,牽連得xue口花瓣也猛地一陣收縮。這點微弱的推拒刀疤自然不放在眼里,甚至可以看作是情趣。他不放過這大好機會,趁著宮口驟然遭受到y(tǒng)in邪玩弄來不及閉合,rou刃長長拖出一段,隨即整個兒cao弄進去,一舉搗入zigong。 這一下,叫人心驚的粗大陽具完完全全進入女xue里了。 腔道容不下全部,巨大的guitou連帶著一小段柱身全cao進了zigong里,把那原本小小嘟成一團的嬌嫩軟rou撐得大開,guitou直接抵上了zigongrou壁。 林喬眼睫顫抖,嘴唇微張,看上去完全失神了。 刀疤伸手撫上他的下巴,手指插進嘴唇里,這下沒有遭到一點抵抗,心滿意足捅進唇齒間找到了那滑膩的紅舌,肆意玩弄了一番。 “老子說要進去,就一定進得去?!彼靡獾恼f。 男人們連忙附和,卻顯然不太上心:他們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直著眼睛看那粗黑rou刃如何一舉破開了嫣紅的花xue直搗深處,白皙的小腹原本已經(jīng)被灌滿腸道的液體撐得微微鼓起,此時更是直接凸出了一根rou柱的形狀,盡頭處圓圓的鼓出了一個幾近拳頭大小的圓球,顯然是刀疤駭人的guitou。 即使是在各種情趣應有盡有的av里,這樣的場景也足夠刺激,令人血脈賁張。 林喬只失神了片刻,恢復神志的時候覺得全身上下都像是陷入了guntang的情欲中,腰部以下又酸又脹,動彈不得,本該難受不堪,卻在這酸脹之余又有一股酥麻不斷升起,讓他忍不住想要扭動腰肢。喘了幾下,只覺得口中一陣咸澀,反應過來竟然是刀疤的手指,當即毫不客氣的咬了下去。 “嘖,居然還有力氣咬人,真是條欠cao的小母狗?!钡栋坛槌鍪种?。林喬早就沒什么力氣了,這一下當然也不疼,甚至更加挑起了他的興致。他稍微抬腰退出去一點,引得林喬悶哼一聲,捏住林喬的下巴抬起他的頭:“來來來,小sao貨,看看你下面怎么吃老子的jiba。” 林喬措不及防,毫無準備之下把自己下身的情形看了個清清楚楚:腹部隆出了一個幾乎完整的yinjing形狀,從guitou到柱身清晰可見,一直蔓延到雙腿間;而雪白雙腿間只能看到一圈濕膩軟紅纏著一小截被吮吸得水亮的紫黑roubang,上面遍布的血管甚至在突突跳動,每跳一次都帶得被撐到幾乎半透明的花瓣微微一抖。緊貼在腿根的大yinchun也被磨成了深紅糜爛的yin靡樣,完全臣服下來,服帖得如同任人搓揉的紅泥。 “怎么樣,好看吧?”刀疤笑著拍了拍他的臉,“你這張sao逼,含著男人的jiba才更好看?!?/br> 他見林喬一臉驚愕,眼瞳收縮顯然是下意識的恐懼,終于不再是那一副倔強傲氣的死硬姿態(tài),大為滿意,笑著放開了他的下巴,一個挺身長驅(qū)直入,再次將自己埋入了這緊致銷魂的rouxue里。 林喬被他頂?shù)弥苯榆浽诹艘伪成?,許久才緩過一口氣來。刀疤掐著他的腰,力道大得要陷進皮rou里,大開大合的cao干了起來。 rou刃的每一次抽出頂端巨大的冠狀物都把zigong入口勾得向外扯出一點,隨即又在大力沖撞之下被頂回原位。嬌嫩緊致的入口被反復進出的巨物折磨著,終于完全敞開了,把最隱秘的胞宮也完全袒露出來接受roubang的cao干。rou腔的每一處褶皺也被roubang的反復捻弄撫平,這下roubang的進出再無任何阻力,每一次抽出頂進都順滑無比,進入之后直接頂上zigongrou壁,感受著這綿軟紅rou把guitou鈴口也盡數(shù)填滿,再抽離的時候便轉(zhuǎn)化成極致銷魂的吸力,像是要一口口吮吸出roubang里的精華。 “連zigong都這么yin賤!”刀疤爽得幾次都想要射精,硬生生忍住了,“人家女人的zigong孕育下一代,你這sao浪zigong就該被jiba填滿,懷上一肚子濃精!” 一個男人實在忍不住了,看著林喬那順著扶手垂下來、隨著刀疤的頂弄前后搖晃的修長小腿,狠狠咽了一口,解開褲子一把握住,把那白嫩的腳掌貼在自己的roubang上來回擼動。 另一個男人見刀疤沒反對,解開林喬另一條腿高高抬起,把自己發(fā)痛的roubang戳進了膝蓋后面的腿窩里。 別的男人見同伴先下手了,又急又氣,卻也無法再忍耐,紛紛解開褲子戳上了眼前雪白的身體,擠不進去的人則紛紛爆起了粗口。 身下的人同時被數(shù)根紫紅發(fā)亮的roubangjianyin著,連先前被吮弄得通紅透亮的乳珠也挨上了cao弄,這幅畫面大大刺激了刀疤。他嘶吼一聲,一個大力挺弄,guitou抵在宮口處一腔濃精噴薄而出。 火熱的濁液噴灑在身體深處,林喬一陣顫抖,嗚咽著發(fā)出呻吟。宮口被刺激得劇烈收縮,將一腔精水牢牢鎖在了zigong里。射過精的roubang緩緩軟了下去,他下腹部凸起的弧度逐漸恢復,zigong處卻反而脹大鼓起,像是那尺寸驚人的guitou還填在里面一樣。 被這場景刺激,男人們一個控制不住,不由得也射了精。濁白的液體濺在林喬的腳心、小腿還有胸膛和腰側,緩慢向下滴著。 “小婊子,被cao得滴奶了!”刀疤看著那顆滴下白液的紅腫乳珠。 “嗚……不,不是……” “不是?那你說說,這是什么?” 這讓他如何能說得出口。林喬咬著牙一言不發(fā)。 刀疤哼了一聲,忽然攬住林喬的腰將他一把抱起。 林喬驚呼一聲,雙腿下意識纏住了對方的腰,長腿盤了一圈之后掛下修長的一截小腿。一旁剛用這腿發(fā)泄一通的男人忍不住掐了一把:“好一個長腿野馬!” “野馬?在老子手下,再野的馬也能馴服了!”刀疤單手握著林喬的臀部將他托起,就這么站直了起來。他尺寸駭人的巨物還埋在林喬身體里,這個姿勢使得roubang進入得更深,花xue在身體主人受驚之下連連翕張,rou腔內(nèi)部也一陣絞纏,吮弄得roubang再次脹大了起來。 “大哥真是金槍不倒!”看著林喬腹部鼓出來的凸起,立刻有小弟拍馬。 “別怕,哥哥這就讓你爽到?!钡栋唐艘话咽掷锏钠ü?,感受到手里人吃痛的想扭開?!氨WC讓你爽得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可別說哥哥不憐香惜玉?!?/br> 他一邊說著,一手托著身下人的臀部一手把他一條腿掛在自己臂彎上抬高拉起,就這么再次挺腰cao弄了起來。 林喬被他頂弄得身體一上一下的搖晃。為了保持平衡,他只能把被綁在一起的雙手套在刀疤的脖子上,軟得連連顫抖的腿根本無法改變姿勢,虛弱的掛在他的腰上,被不知道是誰的男人握在手里又摸又掐。這個姿勢也使得刀疤的roubang進入得更深,宮口再次被cao開了,每一次頂弄的力氣和深度都像是要連著zigong頂?shù)剿咐铩?/br> 而此時,被灌滿冰涼液體的后xue終于開始發(fā)作。xue口如同女xuerou腔一般火熱,內(nèi)里的腸道卻一片冰涼,且因為被托著身體上下頂弄的緣故,里面的液體咕嚕咕嚕攪動起來,一股股陰流時不時的沖撞到腸道里的敏感腺體,前方zigong又被同時cao弄著,林喬這下是真正感受到了冰火兩重天,快感再也無法抑制,從酥軟的腰部一路竄上大腦。 “呃啊……”他終于控制不住,大聲呻吟了起來?!鞍 ?!” 聽著這明顯情動的呻吟聲,刀疤滿意大笑,頂弄得更加賣力?!斑@才對嘛!早就老老實實當哥哥的小婊子有什么不好!來,再多叫兩聲聽聽?!?/br> 林喬聽了這話,羞恥心大起,又氣又惱,偏偏身體的反應無法控制,干脆低頭一口咬上了刀疤的耳朵。 “哎喲你這小婊子,真夠勁兒的!”刀疤不但不生氣,反而cao弄得更加賣力。他邊走邊cao,一路走到桌邊,隨手把桌子上的東西掃落在地,把林喬平放在桌面上,握住他的腿折到胸口,腰部一沉,囊袋拍打在臀rou上啪啪作響。 zigong里含滿了jingye,后xue腸道被浣腸液灌了個滿,兩處roudong都鼓鼓漲漲,隨著身體被cao弄得前后搖擺甚至隱隱可以聽見晦澀的流動聲。一直被束縛的roubang原本已經(jīng)疲軟了下來,此時脹大勃起,偏偏被堵得死死無法發(fā)泄。林喬只覺得自己下身所有的孔竅都被cao開填滿了,逼得他只能越發(fā)用力地咬緊了刀疤的耳朵來堵住要溢出口的呻吟。 “讓你也爽一爽?!钡栋陶f著,忽然撕開把yinjing貼在小腹上的膠布,捏住堵在里面的銀簪簪頭,一下抽出。隨著耳朵一陣劇痛,懷里林喬的身體猛地顫抖起來,腰部抖動,射出的白濁噴在了兩個人的小腹上。與此同時zigong抽搐著噴出大股液體,直接澆在guitou鈴口,刀疤怒吼一聲,再次將灼熱的液體噴灑進了已經(jīng)被灌滿的zigong。 guitou撤到外腔里,宮口軟rou抽搐著閉合,濃精竟然沒有全部溢出來,大部分和著宮腔噴出的yin液一起被堵在內(nèi)里。刀疤緩緩收腰,rou刃這次真正撤出體外了。 尚在抽搐的花xue一時無法完全合攏,豁開一個兒拳大小的roudong,整個rou腔從處女膜留下的些微凸起褶皺到盡頭閉縮嘟成的一團紅rou花苞都看得清清楚楚,鼓鼓囊囊的花心還啜弄著一點白濁。從花xue淌出的大股清液卻一絲白色也無,全是透明的yin液汁水。 男人們你爭我搶的擠上前來觀看rouxue,嘴里嘖嘖有聲。被幾雙眼睛同時盯著,似乎是羞恥,花xue顫抖著閉合了,只露出一指大小的roudong,瑟瑟翕張著,從外觀看來根本無法想象這嬌弱的小東西竟然吞吃過刀疤那駭人的陽具。 林喬仰面躺在桌子上,雙腿大開,連手指都動不了的他當然無力合攏,只能敞開了腿任人觀賞那被肆意玩弄過的地方。這身體連最隱秘的zigong也被男人的巨物盡情jianyin過了,灌滿了精水,鼓脹得像是懷胎三月;后xue經(jīng)過這么一番劇烈動作,腸道翻江倒海一般,前后都被灌滿卻無法排泄,而被巨物撐開cao弄許久的rou腔卻空虛而饑渴,渴望被再次填滿。兩種完全相反的欲望交纏成了一股漩渦,將他卷入欲望之中。 眼看他雙眼逐漸迷離,粉紅的顏色在雪白皮膚上蔓延,不自覺晃動的腰間大片青紫,小腹鼓起,身上到處都是情虐痕跡,男人們再也難以忍受,紛紛看向刀疤。刀疤射過兩次,志得意滿,耳朵還在流血,卻毫不在意的喝起了茶。看到小弟們渴求的眼神,大手一揮:“你們玩兒吧。不過可別動后邊,老子等下要給他這處xue眼開苞?!?/br> 得到老大首肯,男人們再無顧忌,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