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深夜、山林、人臉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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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這聲槍響嚇得渾身顫抖閉上了眼睛,心里也涼透了。 陳博死了…? 就這樣被一槍打碎了腦袋…? 就在這時四面八方的不遠處都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響,還夾雜著我聽不懂的怒吼! 老頭兒的同伙來了! 我被嚇得驚慌失措不知道該怎么辦,正猶豫著要不要拔槍,突然一個人拉住我的手腕瘋了一般就往邊上狂奔。 我睜開眼睛一看,拉著我的人竟然是陳博! “你沒死?。 ?/br> 陳博回頭瞥了我一眼,“你才死了!”然后沖阮唯武真摯地比了一下大拇指,“謝了兄弟,大恩不言謝,我以后不跟你吵架了,這條命要是有機會我一定給你還回來。” 阮唯武手里正攥著手槍,這才明白剛剛那一槍原來是他打的! “你把那大爺一槍打死了?!” 阮唯武“呵呵”一樂,咧嘴反問我,“怎么滴?打早了是吧,你還想和那大爺再聊兩句?” 我們狂奔了足有五分鐘,身后的追擊聲也越來越小,最后徹底消失了。 “休息會兒吧!” 陳博帶著我們躲在了一塊大石頭后面,這時候我已經(jīng)快累死了,上氣不接下氣喉嚨里吹哨子一樣地喘,也不管有沒有蟲子,干脆直接癱在地上躺平了。 “休息一分鐘就得走?!?/br> 阮唯武微微喘息著把槍插回槍套,拿出了短刀。 他還真就掐著表不多不少讓我休息了一分鐘,時間一到拍拍我讓我起來繼續(xù)趕路。 可就在這個時候! 從我們被靠著的這塊大石頭的另一邊幽幽地飄來了陳博的聲音,還語氣特別溫柔地叫了一聲“小竹筍”! 我們倆同時看向陳博! 他顯然也聽到了,立馬攤開雙手表示“我沒出聲啊”! 氣氛一下子從驚險變?yōu)榱梭@悚,怎么會有人和我們隔著一塊大石頭學(xué)陳博說話?。?/br> 鬼嗎?! 兩個男人握著武器一左一右守在石頭邊上,而我干脆直接掏出手槍,心里打定主意不管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只要一露臉我就送他個17發(fā)! 可是那東西叫過一聲就沒再說話了。 仔細聽聲音,這會兒它好像是在石頭后面“沙沙沙”來回踱步。 于此同時我好像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菜味,腦海里頓時閃過了什么,只覺得特別熟悉卻又想不起來。 陳博跟阮唯武做了個手勢,我看懂了,他的意思是一左一右一起上,因為這樣不管誰面對敵人了,至少還有一個同伴是在敵人的身后。 他們倆剛要行動,突然間一個熟悉的聲音幾乎是在我頭頂不足一米的地方響了起來! 那東西在我頭上極其惡心地叫了一聲“小竹筍”,我聽的是頭皮發(fā)麻渾身難受下意識就往前撲了出去,與此同時也終于想起了剛剛在我腦海里閃過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涎若青芫尾似芒,無舌無唇叫百方。一張人臉不開目,一開目來飽饑腸!” 我撲在地上幾乎是尖叫著喊出了這首打油詩! “這是人臉蛇!” 我剛剛認字的時候奶奶就給了我一本她自己寫的打油詩集,我讀著讀著就覺得里面描寫的東西都特別的詭異! 那時候我年紀還小,但是對這本詩集又特別好奇,幾乎是一邊查字典一邊讀。 如今我終于明白這本打油詩集為什么叫作了! 我就地滾了兩圈手腳并用連爬好幾步回頭看去,只見一條足有我大腿粗細頂著一張拖著長發(fā)的女人臉的黑蛇,在地上蜿蜒著飛快地游了過來! 這時候想爬起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我只好舉起手槍瞄準那蛇臉狠狠地扣下了扳機! “咔——” 壞了,忘記上膛了! 人臉蛇騰空而起嘶叫著撲向了我的臉! 這時也不知道是誰抓住我腳腕死命一拖,硬生生把我往回拽出了一兩米,那人面蛇幾乎是擦著我的頭皮飛了過去,“咚”一聲悶響落在了地面上! 陳博趕緊拉我起來,掏槍對著蛇的方向就打了一個三連點射! “小祖宗,你怎么不早點背詩??!” “我剛剛才想起來啊!” “這蛇不對勁!”一邊的阮唯武喊了一聲,也掏出槍打了四發(fā)子彈過去,“怎么臉跟棉花糖一樣!子彈打進去一點用都沒有?。 ?/br> 我趕緊看過去,那張女人臉上已經(jīng)被打出好幾個窟窿了,左眼都被打爆了! 但它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扭著粗長的身子飛快地逃進了草叢了,但“沙沙”的聲響始終沒有走遠,那東西一直在我們周圍兜著圈子,似乎是在尋找著時機發(fā)動下一次進攻! “走走走!” 陳博瞬間判斷出了離人臉蛇叫聲最遠的那個方向,拉著我就往林子里鉆,我們?nèi)嗽俣瓤癖计饋怼?/br> 阮唯武緊跟在我們身后,跑了一會兒沉聲道:“這么跑下去不是辦法,我們遲早會累的跑不動,但那條蛇估計再游個八百里都沒什么問題?!?/br> 我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不跑不行?。?/br> 狂奔了五六分鐘,就在我即將暴斃的時候我們來到了一個小山坡的山腳,而陳博的手電光恰好照到了一個窨井蓋大小的小山洞! “進去!拿背包把洞口堵上!” 陳博大喊! 連續(xù)兩次的亡命狂奔讓我們誰都沒有力氣了,于是魚貫而入鉆進山洞紛紛拿下背包把洞口堵了個嚴嚴實實。 陳博把手電罩筒一拉往地上一放,手電就變成了擴散照明模式,成了一盞小地燈。 這山洞很小,估計只能容納五六個人,但好在沒有別的入口,只要我們守好三個背包那條人臉蛇絕對進不來,除非它已經(jīng)聰明到隨身帶著一把大剪刀。 這時我的思緒逐漸沉浸下來,也想起了絕大多數(shù)打油詩的注解里都會寫著詩里描繪的那個東西的弱點。 “我想起來了,人臉蛇怕人尿。”我脫口而出。 陳博立馬捏住了自己的褲子拉鏈,“尿哪兒?尿它嘴里嗎?它要是一來氣把我家伙事兒一口咬下來怎么辦?老子還真沒被蛇做過口活呢?!?/br> 都什么時候了他還能說這些俏皮話! 我搖搖頭,喘著粗氣說道:“不是尿嘴里,它就是不會靠近人尿?!?/br> 阮唯武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得,那咱就互相尿一身吧,到時候大大方方走出去把那東西抓住剝皮抽筋留著當宵夜。” 陳博對阮唯武的提議簡直無法更贊同了,竟然直接掏出yinjing對準了我的胸口,問道:“這么說?就等你拍板了,我這泡已經(jīng)憋了半個小時了,只要你點頭我就給你來個自然風情的叢林熱水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