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人面蛇口下的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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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博就是個雷厲風(fēng)行外加極度沖動的超級急性子,他絕對敢在這兒當(dāng)場呲我一身! 我趕緊把他推開,“你冷靜點兒行不行,還沒到那步呢!” 阮唯武坐在一旁笑得直抖,老半天才緩過勁兒來,“那你是怎么知道這首人面蛇的詩的?這里面肯定有什么故事吧?” 我就一五一十把奶奶傳給我那本古獸合的打油詩集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們聽完之后對我肅然起敬,而我沐浴在他們那“如隔三秋”的眼神當(dāng)中就別提多爽快了,恨不能當(dāng)場背上兩首給大伙兒助助興。 “幾乎每一首詩的末尾,我奶奶都會留下一個注解。通常寫著詩里描繪的怪物的弱點或者應(yīng)對方法什么的。而這首的注釋里就寫著四個字,‘人尿驅(qū)之’,所以我才說它怕人尿。” 陳博挪到背包前仔細(xì)聽了聽外面,眉頭一皺,“有聲響,但我不確定是不是人面蛇。怎么說?” “先這樣吧?!比钗ㄎ涮嶙h道:“咱也別尿身上了,先找個東西裝一點兒出去看看情況,也許運氣那蛇早就不追了呢,對吧。” 這是好主意,比之前那個互相尿一身要先進(jìn)而又和諧的多。 陳博第一時間自告奮勇接下了這個任務(wù),他先拿出一瓶礦泉水讓大家分喝掉,然后背過身去就尿了澄黃澄黃的一瓶子,完事之后擰上瓶蓋就跟扔一支香煙一樣往阮唯武懷里一扔。 阮唯武拿起一瓶子尿竟然還仔細(xì)看了看,然后嘀咕了一句,“黃毛兄弟你最近有點上火。” 這時候大家休息的差不多了,人尿也有了,于是阮唯武拿著手電和短刀打頭,我在中間,陳博殿后,我們就準(zhǔn)備離開這個洞xue。 阮唯武一腳踹開三個背包,把短刀架在身前仔細(xì)聽了一會兒,但周圍什么動靜都沒有。 我著實松了口氣,撿起我負(fù)責(zé)的食品背包背好,跟著阮唯武步往前走去。 “阮小五,現(xiàn)在沒向?qū)覀冊趺醋甙???/br> 走了還沒幾步,陳博在我生后突然問了這么句,逗得我差點沒忍住笑出來,要說這人腦子也真是夠活絡(luò)的,一不小心就讓他給阮唯武起了個外號,把人家直接派遣到梁山當(dāng)好漢去了。 阮唯武站直身子也有些犯難,“要不我們直接往一路東走,遇見河就往上游去,大概率能找到那個瀑布?!?/br> 我們仨誰也沒個主意,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深夜的緬北山林和我去過的林子不一樣,這里似乎更加原始,周圍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蟲鳴,再加上剛剛那條人面蛇對我造成的心理陰影,現(xiàn)在只要有個風(fēng)吹草動我就得抖一下。 我們一路往東走了半個多小時,可突然我就聽見幾乎是貼著我的耳朵傳來一聲嗓音尖銳的“小竹筍”! “?。。。 ?/br> 我尖叫一聲直接撲到了阮唯武的背上,可轉(zhuǎn)過頭就看見陳博在那笑。 “是你叫的?!” 該死的陳博捂著肚子笑得腰都直不起來,“哈哈哈哈!我的媽,我就叫你一聲至于嗎!看你嚇得,差點把阮小五撲個大跟頭!” 不靠譜的阮唯武也跟著笑起來,我兩邊臉頰頓時就臊紅了,氣沖沖走過去照著陳博的肩膀頭就狠狠捶了一拳,可才剛捶完,我又聽見阮唯武在我身后喊了一聲“小竹筍”! “你也逗我??!” 這一回頭,我瞬間就傻了! 只見一張慘白的女人臉就搭在阮唯武的肩頭,那兩只血紅色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漆黑發(fā)亮的粗大蛇身已經(jīng)把他的身體和脖子纏了個結(jié)實,從上到下隨著蛇身緩緩收緊傳來了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的聲響,而阮唯武已經(jīng)雙眼翻白幾乎要窒息了! “蛇!” 陳博也以為是阮唯武在逗我,終于被我一嗓子喊清醒了! 他反應(yīng)才暢快,反握住匕首撲上去就照著那張詭異的人臉狠狠插了下去。 可就像之前開槍時一樣,匕首扎進(jìn)人臉就好像扎進(jìn)了棉花里,除了留下了一個細(xì)長的窟窿以外什么作用都沒有! “尿!” 陳博喊了一句就拿匕首去插蛇身子! 可是那瓶人尿還在阮唯武口袋里裝著呢! 這會兒被蛇勒的嚴(yán)嚴(yán)實實根本不可能拿出來! 情急之下我只好脫掉T恤揉成一團(tuán)往地上一扔,再褪掉褲子蹲跨在T恤上準(zhǔn)備拿自己的尿把阮唯武給救出來! “這rou蛇鱗怎么這么硬啊!cao他媽的刀都插進(jìn)不去!” 聽著陳博的抱怨,我剛準(zhǔn)備尿就聽見 背后“沙沙沙”一陣響,緊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道就把我撲倒在了地上,于此同時我赤裸著的上身皮膚就感覺到一個涼涼的東西蹭了上來! “蛇!我這有蛇!” 我?guī)缀醑偭恕?/br> 女人都怕蛇,這還是條大蛇,還是一條長著人臉的大蛇! 我趴在地上被嚇得渾身無力連眼睛都不干睜開,就只覺得那蛇好像在想辦法把我纏起來,與此同時我下體一熱竟然被活活嚇到失禁了… 可突然,壓在我后背的人面蛇一下子逃了出去,停在了離我不到三米的位置盯著我看! 由于我正趴在地上視線非常的低,竟然就看見在那張女人臉的下方隱藏著一個貨真價實的黑色蛇頭,搞了半天那女人臉并不是真正的蛇頭,而是長在蛇頭上的一個什么特別柔軟的瘤子! 我飛快的爬起來,抓起T恤往我尿濕的土地上揉了幾下,鉚足了勁兒就往阮唯武的方向砸了過去! 這一下不偏不倚整個兒“pia”一聲糊在了阮唯武的臉上,不過即便如此還是奏效了,纏住他的那條人面蛇像是過了電一般渾身一顫就松了開來,也退到了一邊! “陳博,那人臉不是蛇頭!蛇頭在臉的底下,人臉是長在它腦袋上的瘤子!” 陳博反應(yīng)非??欤覄偤巴晁訌椌统鎏帕?,這回他稍稍壓低了槍口,子彈斜斜地打進(jìn)了女人臉的下巴,只聽“噗”一聲響,地面就炸開了一團(tuán)血花! 那條人面蛇直接死了! “嘿嘿!你娘的,老子知道怎么對付你了!” 陳博來勁兒了,抬槍對著第二條蛇又是一發(fā)單點,子彈再度精準(zhǔn)的穿過女人臉的下巴,直接炸爛了蛇頭! 這時阮唯武虛弱地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喘了十幾秒才緩過勁兒來。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尿,還把手湊到鼻子前聞了兩下,然后對陰陽怪氣地我說道:“謝謝小竹筍救命之恩,但是下一次麻煩你往蛇臉上砸行不行?!?/br> 呵! 老娘救了你的命,你還在這挑三揀四。 剛想懟回去,我卻清清楚楚地聽見四面八方的草叢里此起彼伏的響起了無數(shù)聲“小竹筍”,頓時渾身發(fā)麻腦仁子都快炸了。 完了,人面蛇群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