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情人合約,嬌妻找上門,吻痕/吃醋,哄老公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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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穆總狠狠壓榨了幾天后,鐘興苦哈哈地提出要辭職。 穆云廷倒是沒怎么為難他,爽快地同意了,不過鐘興為了成功離職還是被迫簽下了一系列喪失人權(quán)的合約。 合約規(guī)定,他每周至少要抽出兩天的時間來履行作為穆云廷情人的義務(wù),包括但不限于擁抱,接吻,上床,一起睡覺,一起造娃等等內(nèi)容。 等下……造娃是什么鬼???沒等他提出抗議,穆云廷的唇已經(jīng)貼過來,封住了他將要出口的話語。 “唔……”又是一個長長的,唇舌交纏的,濕漉漉的甜蜜深吻。鐘興依然學(xué)不會換氣,被口水嗆到,男人摩挲著他的后頸將他抱上膝蓋,揉進懷里,像給貓咪捋毛似的,一下一下地幫他順著氣。 紅潤的嘴唇被親得微微腫起,鐘興喘著氣,悶悶道:“我回去了。” 穆云廷有些不舍,細細密密地啄吻他的臉龐,吐息極盡纏綿,卻終究沒有開口說出拒絕的話。他不想把人逼急了,有些事總要一步步地來。 “好。” 鐘興走在路上總感覺有人在看,不,應(yīng)該說是窺視自己,他拉了拉衣領(lǐng),遮住脖頸上那些過于鮮明的激烈愛痕,又懷疑臉上也留下了痕跡。卻不知道自己看上去就是一副被狠狠疼愛過的樣子。 快到家門口時,那股不妙的預(yù)感再次襲來。已經(jīng)接近傍晚了,街上人并不多,他加快腳步走進老舊的小區(qū)。 音控燈時好時壞,樓梯里光線不足,昏暗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有他孤零零的腳步聲在響著。正因如此,那忽然出現(xiàn)的聲音嚇得鐘興差點跌倒。 “你好啊。” 熟悉的聲音,依舊是溫柔而蔫壞的,讓人刻骨銘心的語氣。 在鐘興快要摔倒時,那人伸出手臂扶住了他的腰,不過,與其說是扶,不如說是穩(wěn)穩(wěn)地禁錮在臂彎里。 少年火熱的吐息噴灑在他頸邊,輕輕笑著,嗓音如同含了糖塊似的甜膩,含混不清似的,慢慢舔吻著他的耳垂:“不會已經(jīng)忘了我吧,老公大人?” 真是冤家。鐘興無聲地嘆氣,盡力忽視耳垂上的奇異觸感,近乎破罐子破摔地從身上掏出鑰匙,打開門。 “先進去再說吧。” 這個少年也真是纏人,都這樣說了還不肯放開手,兩人就這樣保持著摟摟抱抱的黏糊姿勢進了門。 鐘興蹲下來換好拖鞋,想了想,又找出一雙沒開過封的同款拖鞋遞給對方,總歸是客人,還是勉強招待一下吧。 少年看了看手里的龍貓拖鞋,又瞥了眼鐘興腳上那只同款的。 “哇哦,真可愛?!?/br> 明明有那樣清朗好聽的嗓音,卻總是要用這么甜膩曖昧的語調(diào)說話,鐘興聽得耳根子都紅了。 等他換上拖鞋,兩個人走進客廳,在沙發(fā)上坐下,少年還是沒骨頭似的掛靠在他身上,黏黏糊糊地親著他的鎖骨和耳垂。鐘興咳了幾聲,推開他。 “等等,我……” 卻不想對方的反應(yīng)很是激烈,直接掐著他的腰坐上去,把他整個人死死按在了沙發(fā)上,一只手撫摸著他的喉結(jié),嗓音輕柔,卻透著危險的氣息,笑盈盈問道:“老公,這是哪個賤人留下的???” 燈光下,男人本就偏白的皮膚上遍布著無數(shù)紅痕,一看就知道是吮得太纏綿,捏得太用力而導(dǎo)致的。 糟糕,鐘興反應(yīng)過來,都怪穆云廷太喜歡埋在他身上啃來啃去,這些痕跡怎么都消不下去,而且“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如此激烈的痕跡,鐘興自己都看得面紅耳熱,更何況在別人眼中呢。 他面有羞色,反過來質(zhì)問少年:“這又關(guān)你什么事?” 這下子徹底惹怒了對方,少年瞇了瞇那雙微圓的琥珀色眸子,目光幽深如海潮,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危險,聲音卻甜美清脆,溫柔得快要滴出水來:“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有點傷心?!?/br> 他手指輕柔地扣住鐘興的后腦勺,用力下按,強迫對方與自己接吻,在黏膩細碎的水聲中,逐漸加大力道,像是要把人吞吃入腹,啃噬殆盡。 “老公身邊有了別人,這種事情怎么能不告訴我呢?” 他這副模樣太過可怕,鐘興努力壓制住恐懼和顫抖的欲望,大聲喊出對方的名字后用力推開了他。 “褚隨玉!” 那天晚上被問起名字時,鐘興隨口編了個假名,卻因此得知了對方的真名——那可是褚家的少爺。 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鐘興閉了閉眼,平復(fù)呼吸,還是覺得有些委屈,眼眶倏然就紅了,眼窩熱熱的,淚水堆積在眼角,流淌成一條透明細線,順著臉頰慢慢滑落下來。 褚隨玉愣住了,然后手足無措地捧起他的臉,討好地舔著上面的淚珠,聲音有些不穩(wěn)地向他道歉。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哭……我是說我沒想讓你難過……” 他不知道男人的眼淚可以讓自己這樣心痛,痛得像要窒息。 “寶寶,不哭了好不好?我給你道歉,我錯了,不該強迫你,我是混蛋二百五,你盡管罵我,揍我一頓也行,別哭了好嗎?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見他這么可憐巴巴地哄著自己,鐘興被逗得笑了出來。 “你笑了!寶貝……你,不難過了?”看到那個笑容,褚隨玉先是狂喜,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問道。 “看你這副蠢樣……” 在少年忽然亮起來的,狼狗般的灼灼眼神下,鐘興輕輕罵道:“不害臊?!?/br> 褚隨玉欣喜地親他一口,黏糊糊的情話張口就來:“老公說得都對,我沒皮沒臉,不知羞恥,我是流氓無賴,我要是臉皮薄怎么能把你搞到手呢寶貝?” 鐘興紅著臉,踢了他一腳,似笑非笑地問:“搞到手?” 褚隨玉氣焰頓消,爽快認錯:“我自己做過的混賬事,絕不抵賴,打我罵我都行,就是別不要我,寶貝,老公,星星,你饒了我吧,以后都聽你的好不好?” 鐘興被他喊得耳根子發(fā)熱?,F(xiàn)在的小屁孩哪來這么多花樣? 他笑容微斂,長長吐出一口氣,伸手摸了摸少年的腦袋,看著這張年輕漂亮青春的臉龐,語氣輕柔和緩,卻帶點無奈:“隨玉,我就叫你隨玉吧,你多少歲?十七?還是十八?你知道我多大了嗎?” 不等對方回答,他自顧自說下去:“我都四十七了,說不定比你爸還大,就算你肯接受,保證不后悔,你的家人呢?那些同學(xué)朋友,他們會怎么看你?” 鐘興低頭看他,垂下的視線里帶著難言的溫柔和懷念。 “我有一個兒子在讀高中,才十七歲,他名字里也有一個yu,是遇見的遇。我看見你就想到他,我真的沒辦法面對你的……這份感情。乖,回家去吧?!?/br> 褚隨玉蹲在他身前,仰著頭,認認真真地和他對視,神情這時已經(jīng)安靜下來,不復(fù)剛才的狂躁激動。 “鐘興。”他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拔艺娴南矚g你?!?/br> “我不知道什么是愛,所以我也不能說愛你……反正很喜歡很喜歡。我這人……有點輕浮,經(jīng)常騙人,說一些自己都不信的鬼話,但是我……我沒騙過你。” 他有些哽咽,說著說著,兩只睜得很大的漂亮眸子就開始濕潤,睫毛顫動著,迅速泛起一層水霧,“第一次遇到的時候,做了很混蛋的事,對不起?!?/br> 那次……那次其實自己也愿意的……鐘興動了動嘴唇,想說沒關(guān)系,卻沒說出口。他只是憐愛地看著少年。 這段孽緣是個錯誤,不能再讓它繼續(xù)錯下去了。 少年揉了揉發(fā)紅酸澀的眼睛,神色堅定而灼熱,充滿愛意地,沉摯地凝視著他,輕聲道:“對不起。但是我這輩子跟定你了,如果你不要我,我就……” “你就怎樣?”鐘興有些緊張,怕他年少氣盛做出什么傻事。 “我就繼續(xù)追你唄。”褚隨玉眨了眨眼,朝他露出一個純凈的笑。 ”追一輩子我也不怕?!?/br> 他笑得有些得意,目光灼灼地看著心上人,聲音沙啞溫柔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