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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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齊少謙醒來后并沒有馬上睜眼,而是愣愣地躺在床上放空,任由陽光穿過窗簾縫隙灑在臉上,灰塵在這道光線里顯得懶洋洋,一粒一粒的,就這么輕柔地漂浮在空氣中。 又躺好一會兒后才睜開,畫面變得有些模糊,眨了眨眼,坐起身離開了這道刺眼的光。 其實心里有些迷茫,他一時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似乎從一出生就被安排得明白,雖然家境優(yōu)渥,但是頂上有個優(yōu)秀的大哥,從小到大,除了老頭子對他稍微好點,也就沒人真的對他報以希望,因為即使有也無大用處,反正公司是齊少龍的。 不過好在他也生性懶散,懶得和這些黑心的商人們打交道,本想在國外瀟灑快樂的活一輩子,結果卻被老頭子抓回來每天面對這些瑣事。 后來,就被迫落入了那些男人的手里,掙掙扎扎,想離開卻又離不開的矯情樣子。 現(xiàn)在倒好,也沒人能再管他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哪里空空的,常常好幾天都待在畫室,卻畫不出一副令自己滿意的。 撓了撓神似雞窩的頭,齊少謙從床頭柜撈過手機,隨手刷起了朋友圈。 欣賞了好一會兒別人豐富多彩的生活,直到眼睛有些酸澀想關掉,卻忽然看見以前的大學同學將他那原本位于奧地利的美術館關了,回到國內并重新開業(yè)了的照片。 他對這同學其實不太熟,雖然都在一個同校留學生微信群里,但是來往甚少。 當初加上聯(lián)系方式還是他要開一個私人的美術館,支持同校的同學將優(yōu)秀作品放在他那,賣出的話給的分成會比別的展高一些。 當時齊少謙也自視甚高的將自己的畫給寄了過去,但是后面一直無人問津,氣得他很快又帶走了,只覺得沒人懂得欣賞。 現(xiàn)在想想自己確實有些幼稚,展館本就沒那么容易賣出畫,更何況是在校生的作品,沒有名氣大多都只能在那吃灰塵。 也不知這人什么時候竟也回國了,看著照片里展出的幾張畫,有些在他看來也是極為不錯的。 難得地產生了一絲興趣,點進他頭像又仔細地翻了翻,見人曬出的作品作者雖然混雜,但是依舊有許多同校生署名的作品,竟突然有些懷念起自己讀書時候的日子。 現(xiàn)在他一個人自由自在,也暫時不想再見那些男人,在家呆著又很沒勁,還不如出去看一看散散心,權當旅游了。 說走就走,買下了明天出發(fā)的機票后,湊活點了個外賣當午飯就開始收拾行李,挑挑揀揀后發(fā)現(xiàn)男人依舊把他的東西都準備的很齊全,撇了撇嘴,打消了準備出門采購的念頭。 窩在家里看看電影消磨剩下的時間,想到明天的旅程,齊少謙難得雀躍,在沙發(fā)上換了好幾個姿勢,舒服地讓心頭也不再那么沉甸甸了。 第二天難得起了個大早,是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齊少謙帶上了sao包的眼鏡,拖著輕便的行李箱就瀟灑地直奔機場,坐在頭等艙上舒舒服服地又睡了個好覺。 他這神不知鬼不覺地走了,卻不知讓發(fā)現(xiàn)齊少謙消失的眾人,那一瞬有多么地慌亂與絕望。 “虎哥!你說小謙謙到底跑哪兒去了!”蘇帥帥手里握著手機,看著自己發(fā)了一堆話,但是對面卻一直杳無音信的頭像,著急地額頭都冒汗了。 “我怎么知道!”李虎的焦躁不比他們任何一個人少,“電話不接,信息不回,家里還沒人,他到底想干嘛!” 金鑫在一旁窩著,見眾人發(fā)xiele許久怒火后才緩緩出聲,“少謙……他是不是跑了?不想再見我們了?” 這話一出,幾個原本還在不停念叨的男人們紛紛安靜了下來。 雖然一直在回避這個答案,但是他們也不得不承認,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很有可能就是事實。 “那…那我們怎么辦呀?!碧K帥帥抬起頭看向眾人,聲音微顫,“小謙謙如果跑了,那他還會回來嗎?” 沒有人回答他這個問題。 氣氛瞬間陷入了極致的低迷。 李虎原以為受到齊少謙的欺騙是最令他難堪心痛的,但是現(xiàn)在才意識到,只要他能一直在自己身邊,即使對自己打罵,沒有一點好臉色,或者其他更過分的事,他都能覺得甘之如飴。 就在眾人絕望之際,從一開始就在執(zhí)著地看著手機的蘇帥帥突然喊出聲,“兄弟們,我…我好像知道小謙謙在哪兒了!” 男人們的目光瞬間齊齊盯住了蘇帥帥。 齊少謙落地后并沒有直奔美術館,而是先去了當?shù)赜忻膸讉€景點,過了幾天又是拍照又是品嘗美食,玩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的美日子。 他太久沒有出去旅游了,不像以前在國外,幾乎天天和那群狐朋狗友到處玩樂。 望著這沉浸在夜色中的著名酒吧一條街,四處圍繞著的低迷鼓點與迷離的光線,恍然之間竟隱隱有種回到了以往瀟灑恣意的年少時代的錯覺。 抬腳隨便進了一家,點了杯雞尾酒坐在了吧臺,聽著表演臺上歌手在靜靜吟唱的歌曲,不知為何,剛剛涌起的灑脫心境又突然蕩然無存,心里那股一直被壓抑著的躁動與空虛,竟不經意間沸騰了起來。 哼,都怪那群臭男人,把老子弄成這副娘們唧唧的樣子! 憤憤地喝了一口酒,那辣爽的液體滑過喉嚨,鼻間不禁漫過一陣酸意,正當齊少謙招來調酒師要再來一杯時,他抬起的手忽然被一旁的人給拉住了。 扭頭一看,竟然時李虎。 他怕不是在做夢吧,這人竟然真的來了? 他幾乎是被人強制性摟抱著離開酒吧的。 見人越走越遠還沒有停下的意思,齊少謙一臉煩悶,用力地甩開了那抓住自己手腕的大手,“夠了!你要帶我去哪里!“ 李虎面無表情,見人看到自己就耍脾氣也沒生氣,看了眼周圍,便再次將人拽進了一旁光線昏暗的小巷里。 “你…你要干嘛!“齊少謙感覺到自己的處境似乎不太妙,但依舊用兇狠地語氣罵道,”你是狗嗎!為什么總是咬著我不放!我他媽告訴你…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好怕的了,你要是……啊!“ 喋喋不休的咒罵突然停在了嘴邊,因為他整個人都緊緊地陷入了李虎強有力的懷抱里。 睜大雙眼,眼前是一片漆黑,而他的耳邊還能聽見男人心臟快速跳動的咚咚聲。 過了半晌,李虎才開口,“齊少謙,不要突然消失了,好嗎?” “你…你管我!你是誰?。 饼R少謙不樂意地在他懷中掙扎了起來。 “乖,別動,讓我抱抱你。”李虎用了點力不讓人動,“你的定位每天都在不同的地方,你知不知道我們找了你多久?” 齊少謙知道自己估計是跑不了了,便也不再浪費力氣,安靜地窩在他溫熱的頸窩,聽罷撅起嘴,“呵,你們愛找不找。” “我們怎么可能不找你,你一消失,我們都怕了?!蹦腥说穆曇舻统羻“?,“不要跑了,好不好?” 齊少謙懶得理他。 見人遲遲不肯回話,李虎眼眸低垂,終于將在心內醞釀了許久的話說出了口,語氣是從未有過的溫柔,“齊少謙,我愛你?!?/br> 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話,齊少謙瞬間從剛才微醺的狀態(tài)中驚醒了。 “我知道你肯定不會信,甚至還會嘲諷我,但是我還是要說?!崩罨⒌皖^,親了親懷里人露出的半邊白嫩臉頰,“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就愛上你了,不管你多傲嬌,多任性,我都覺得你很可愛,可是我一直不敢開口,因為當初…當初我做的事情,不管我再怎么說都沒用了?!?/br> “原本我想靠時間去證明,我不會再向以前那樣對你,可是你不給我機會,在我知道你突然消失了之后,我覺得我快要瘋了!” 雖然男人說的話每個字都簡單清晰,但是合在一塊之后的含義,復雜得讓齊少謙腦子轉了一塊漿糊。 “雖然我知道我沒資格,但是我還想要爭取,齊少謙,我李虎愛上你了,想每天親你,抱你,更想…更想要狠狠cao你,保證每天把你伺候地舒舒服服的,你想畫畫就畫畫,想出去玩我們就陪你,所以…所以留在我們身邊好嗎?” 齊少謙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甚至有種這是自己已經醉酒在胡思亂想產生的幻覺。 懷里的人依舊乖乖地依偎著自己,既不松口答應,也不張嘴譏諷,這讓李虎有些不安。 將手上的力道松了松,將人的臉捧起,黑暗中看不清齊少謙的表情,李虎不再猶豫,低頭吻上了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的臉頰,還有那濕潤潤的嘴唇。 見人還想將舌探進來,齊少謙這才反應過來,下意識想要扭頭掙脫,但是男人卻不讓他躲避,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使他只能張著嘴讓人任意侵犯。 “嗚嗚嗚…” 齊少謙感受著那強勢的唇舌與氣息,正一寸一寸地侵犯自己的領地,明明應該狠狠地推開的,但是男人那富有雄性荷爾蒙的姿態(tài)讓他全身都軟了,只能紅著眼眶承受男人帶來的洶涌情潮。 自己一定是喝醉了,齊少謙閉上眼想著。 一吻纏綿了許久才作罷,兩人都氣息不足地粗喘著。 “寶貝,你不拒絕我,那我就當你答應了。”察覺到懷里人的反應,李虎眼中的欣喜根本藏不住,一邊愛憐地不停親吻齊少謙的嘴角,一邊輕聲哄騙道。 “別自作多情了,誰…誰答應了!”齊少謙醒了神,不想讓他繼續(xù)親,直接扭頭躲開,“你是想笑死人嗎,一個強jian犯還有臉和我談愛情,我都快吐了!” 雖然嘴上還不饒人,但是身體卻聽話地緊貼著他,李虎真不知道拿這個傲嬌鬼怎么辦了,“乖,你隨便罵,我都聽著?!?/br> 齊少謙聽他這么說,就感覺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沒勁極了,即使心里有一堆臟話都懶得罵了。 這男人突然變得好奇怪,好陌生,他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李虎不知他心里的糾結,見人不繼續(xù)罵了,便再次俘獲了他的嘴唇,齊少謙不知怎的,也沒有拒絕,甚至還微微張開了嘴。 只是這回親著親著,就感覺到有個yingying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小腹,甚至還小幅度地不斷在自己身上摩擦起來。 意識到那是什么東西之后,齊少謙的身體更加軟了,他好幾天沒受男人的滋潤了,xiaoxue早在剛才的親吻中流出了大量yin水,悄悄打濕了內褲。 可就當齊少謙以為男人會做些什么時,李虎竟然放開了他,只聽他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這才重新?lián)ё∷?,可是卻也只是單純地抱著而已。 這回輪到齊少謙傻眼了,對方明明也感覺到自己也硬了,竟然還強忍著毫無動作,這下讓他手足無措了起來。 等待了好一會兒,感覺到男人已經恢復了正常,可他卻因為欲望翻騰下體瘙癢難耐,齊少謙委屈又難堪,知道男人并沒有想做的意思,他又羞又氣地開口。 “現(xiàn)在裝什么好人?說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話,勾引我發(fā)sao之后卻放著不管,你要是不行我就去找其他人!” 原本只是不想趁人之危的李虎聽到這話哪里能忍,徑直將想要離開的人重新抱回了懷里,聲音帶著隱忍的興奮,“乖寶貝,我可以cao你嗎?” 齊少謙怎么可能答應,羞恥地用力錘打著李虎。 這點力道李虎根本不放在眼里,依舊將人牢牢地抱在懷里,而右手已經順著褲腰,滑進了內褲里側,只稍稍一探,就摸到了一手的yin水。 “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見人遲遲沒有反駁,李虎便再不顧懷里人無畏的掙扎,直接解開了齊少謙的褲子,直接將兩根手指插進了那早已泥濘不堪的rouxue里。